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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在路边捡三无alpha(玄幻灵异)——终欢

时间:2024-03-29 08:41:20  作者:终欢
  林誉走后,她在外重新购置了房产,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除去收集灵感和创作作品,她的时间全部用在了参加拍卖会、出席慈善晚宴、欣赏音乐会、或者飞往其他地方参加画展。
  直到三年前。
  陈云舒四十五岁,已经不再年轻,她去军区看望丈夫时,看到丈夫战友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场面,忽然想到自己的孩子。
  她从画展飞回老宅,恰好遇到结束一天学习,正在大门口处送家庭教师离开的二儿子。
  林烨三岁,教养良好,彬彬有礼,和他大哥像了个十成十。
  他抬起头,看着面前的女人,带着三分诧异问:“您好,请问您是?”
  她的儿子,不认识她。
  不等她从打击中回过神来,紧接着前线又传来林涧受伤的消息,她赶往医院看望林涧,迎接她的是大儿子同样疏离冷漠的态度。
  一如她当初对待自己的两个儿子时那样。
  大受打击下,她昏倒过去,醒来时,医生告诉她,她又怀了身孕。
  林涧听到她怀孕,想到陈云舒的年纪,劝匆匆赶来的林誉考虑陈云舒的身体。
  林誉烦躁地让他别管。
  林涧无法,高龄怀孕,陈云舒这会儿大概不太舒服,他勉强下床,想去看看她。
  刚走到门口,就听到病房里传来陈云舒温柔的嗓音:“宝宝,能听到吗?妈妈爱你。”
  透过门缝,他看到陈云舒坐在病床上,素白柔和的双手轻轻抚摸肚子,轻声细语。
  那是他从未见过的母亲。
  战区病房紧张,陈云舒的情况算不上危急,也就没有安排单人病房。
  同病房的人见她这模样,笑着打趣:“看您也不是第一次怀孕了吧,还这么高兴,您和您先生的感情一定不错吧。”
  陈云舒大概是真的高兴,前所未有的平易近人,甚至开起了玩笑:“这有什么办法,谁让我两个号都练废了呢,只能再练一个小号了。”
  众人只当是真的玩笑,纷纷笑起来。
  病房外,林涧转过身,扶着走廊,一步步走回了自己的病房。
 
 
第21章 
  林涧第二天才发现,他低估了他父亲控制他的决心。
  他照例去了基地。
  琳达来给他开门的时候,大门没有打开,而是弹出了一个鲜红的感叹号。
  [该ID已于8:46完成扫描,不可重复进入。]
  屏幕上自动连接安全中心,负责人的脸出现在荧蓝色光屏上,抬手行了个军礼。
  “林上校,埃文斯少校。”
  琳达还了一个礼:“基地大门打不开,麻烦派人来维修一下。”
  负责人尴尬地解释,“我们已经检查过了,大门没有坏,这是林将军昨天新下达的命令,为了基地安全,每个人的身份验证只能通过一个人,确认离开基地后才能再次验证。”
  这种大门不仅要扫描面部,虹膜,骨骼,甚至细微的体态都在核验范围内。
  林涧收回目光。
  他父亲是铁了心要让他“休息”一段时间了。
  琳达愣了会儿,才反应出来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眼里罕见地浮现出怒意。
  “安全?这里是特战基地,哪个不长眼的敢往里闯?就算闯了,这里这么多alpha,还怕他一个小毛贼吗?这分明就是……”
  四周空气骤然凝固。
  琳达的喉咙被突然收紧的空气堵塞,话音戛然而止。
  林涧想要阻止琳达的动作止住,若有所感,侧过头,看向信步走来的男人。
  看起来只有四十岁出头,长相俊朗儒雅,休闲体恤混搭军装长裤,一手斜插在兜里,下楼买瓶啤酒般随意悠闲。
  特战部队的负责人。
  微生时屿。
  微生时屿打了个响指,封住琳达嘴巴的空气又重新开始流动。
  他笑眯眯地打招呼,“哟,各位早上好。”
  安全中心负责人朝他行礼:“少将阁下。”
  琳达抿了抿嘴,不理解:“头儿?”
  微生时屿拍了下琳达脑袋,轻飘飘地教训,“小孩子家家的,不要乱说话。”
  他状似不经意地抬头,和林涧对了个眼神,很快移开。
  林誉功勋卓着,是联邦五位上将之一,有些话,林涧这个亲儿子在外面都不能说,更何况琳达,就算他不来,林涧也是要阻止的。
  琳达平时也是冷静沉稳的一个人,今天竟然全然没有回过味来。
  她着急地说:“可是……”
  “没有可是。”微生时屿声音温和,却有种不容置疑的味道,“不要胡闹。”
  训完琳达不要胡闹,他自己就一弯腰,把脸凑到大门前。
  滴——
  大门应声而开。
  微生时屿拍拍林涧肩膀:“进去吧。”
  林涧微微颌首:“麻烦您了。”
  负责人急忙道:“阁下,这不符合规定……”
  “哪里不符合了?”微生时屿纳闷。
  他指指屏幕上的“验证通过”:“一个验证。”
  又指指林涧:“一个人。”
  他摊开手,总结:“完美。”
  负责人急得不行:“不是这么算的,林……”
  他猝然停住话头,硬生生转折道,“您的通过资格给了林上校,那您怎么办?”
  “我啊?”微生时屿左右观察了一下,挑出块干净的地方坐下,“我就坐在这办公了。”
  负责人简直被他这无赖的劲头惊呆了。
  “少将,您这……”
  “我怎么啦?我说你们安全中心事怎么这么多,招呼不打一个就改规定不说,按照你们规定办事,又啰啰嗦嗦没完没了。”
  微生时屿面露不满。
  “说实话我对你们不满意很久了,上次给我们规划基地的时候扣扣搜搜就算了,大家挤一挤还是能挤得下的,但那个房子,设计师是把我们当成采蘑菇的小姑娘了吗?”
  负责人苦笑不迭,想打断,硬是没能插的进去话。
  只能听着他不疾不徐,指桑骂槐,明贬暗也贬地继续抱怨。
  “要是苗条的姑娘也就算了,但咱特战部门就一和尚庙,哪来那么多姑娘,咱这么多老爷们往那屋里一坐,转个身都憋屈。”
  微生时屿用手背拍手心,啪啪啪响个没完。
  末了还试图向负责人寻找认同,“你说是不是这么个事儿?”
  负责人认同得脸都青了。
  他还能说什么,说这块儿压根不归他们安全中心管?
  微生时屿分明就是在找茬。
  “今天我还就坐在这办公了,”微生时屿转头吩咐,“琳达,待会儿去通知大家,要找我的都出来,咱们也敞亮敞亮,什么时候上面同意给我们扩建了,我们什么时候搬回去。”
  琳达眼前一亮。
  要是真能扩建,建筑工人每天进进出出,谁还管得了什么门禁?
  等扩建好了,林涧也能解禁了。
  还是头儿脑子转的快啊!
  她刚想答应,负责人忽然接了个通讯,几分钟后,他转回脸来,为难地说:
  “阁下,扩建的事,林将军批了,但是他要求给建筑工人也录入身份信息,还是……一人一证。”
  琳达脸色彻底沉了下来。
  如果说刚刚还只是隐形针对,现在就是连藏都不藏了。
  明晃晃地告诉他们——
  无论如何,就是不让林涧进去。
  吱呀——
  林涧走进基地,反手关上门,眉目不惊,吩咐琳达:“劳烦去给我买张床,再去我家接一下兔子,我以后就睡在基地了。”
  众人一怔。
  微生时屿第一个反应过来,笑着摇头:“看来我这地摊得摆上一段时间了。”
  琳达按捺住高兴,努力表现得沉稳:“没事头儿,我们陪你。”
  不让进是吧,他们直接不出去了。
  看那位能不能强闯基地,把人给扔出去。
  负责人那边没了声音,就连影像都是模糊的,过了好一会儿,才战战兢兢地说:
  “少将,林将军下达了新的命令,让我们每天对基地进行检查……”
  不等他说完。
  “哎呀——”微生时屿长叹一口气,站起身,看着基地大门,无限苦闷,“看来这个基地是容不下我们了。”
  负责人僵住。
  微生时屿拔高嗓门,声音迎风飘出三里地:“孩儿们,都出来,咱不要这破茅屋了,跟爸爸走,爸爸带你们住大别墅去。”
  这话一出,无数独立小楼内,冒蘑菇一样刷刷刷!冒出无数个脑袋。
  “哇!我听到了什么?”
  “真的吗头儿,有大别墅?!”
  “爸爸我爱你!”
  一片热烈欢呼。
  微生时屿微笑看向负责人。
  负责人:“……”
  又过了五分钟。
  负责人脸色青白交错,陪着笑说:“刚刚是我传错话了,都是误会都是误会。”
  微生时屿:“不赶人了?”
  负责人:“……误会。”
  微生时屿指指自己:“那我?”
  负责人咬碎了牙:“您也请进!”
  微生时屿这才满意,对着一堆蘑菇男孩挥挥手:“回去吧孩儿们。”
  蘑菇男孩们失望不已,不死心地问:“那爸爸,我们的大别墅呢?”
  微生时屿惊诧:“开什么玩笑,爸爸哪有钱买别墅?给你们画个大饼而已。”
  蘑菇们纷纷面露唾弃,啪!地关上窗户,原地消失。
  一阵风寂寥地吹过。
  微生时屿:“呸!嫌贫爱富的蠢儿子。”
  下午,回来蹭饭的修焠听说这件事,很是气愤,又不愿意露在林涧面前,只得强撑笑脸,故意耍宝。
  “队长,睡基地其实挺好的,你看——”
  他指着小队众人,“兄弟。”
  众人立刻表示配合,各个笑而露齿,标准的八颗白牙配剪刀手。
  指头一转,指向正擦手的琳达,“姐妹。”
  琳达不好意思地垂下头。
  又一转,指向来小队蹭琳达做的饭的微生时屿:“爸妈。”
  微生时屿杵着下巴不怀好意地笑。
  修焠总结:“和家其实也没什么区别的!”
  有人忽然反应过来:“不对啊,我们是兄弟姐妹,那你是什么?”
  微生时屿慢悠悠道:“那还用说,这个家缺什么?缺个儿子啊。来,乖孙,叫爷爷。”
  修焠:“……”
  眼见众人哄笑闹成一团,林涧摇摇头,无奈地笑了。
  家吗?
  林涧有些出神。
  不等他适应这个新家,半夜,一个不速之客摸到了他的床上。
 
 
第22章 
  林涧住的房间是办公室临时改造的。
  用书架作为格挡,巧妙地切割了视线,大床放置在背阴面的窗户下。
  被套床单是琳达去接兔子的时候顺便带过来的,还带着林涧常用的沐浴露的气息,很好地缓解了他认床的毛病。
  困意涌上来,林涧闭上眼睛。
  意识逐渐下沉,半梦半醒时,颈窝里忽然贴上一丝温热。
  他第一反应是放兔子的笼子没关好,让兔子跑出来了。
  兔子这东西麻烦得很,吃得精细讲究也就算了,还能一边吃一边往外排放。
  一晚上不管,明天这床就不用要了。
  林涧从睡意中挣扎出来,伸手一摸,发现那竟然是一只手。
  一只男人的手。
  窗户向外大敞着,深色窗帘在夜风中上下起伏,路灯昏黄的光照入室内,勾勒出一道朦胧修长的轮廓。
  注视着他的目光幽深晦涩。
  “……这么晚,有事吗?”
  谢岫白一言不发地看着他,向来带笑的脸此刻没有任何表情,瞳孔深深,晦暗得没有一丝光线反射出来。
  眼睛适应了黑暗,突如其来的灯光就有些刺眼,林涧懒得睁眼,干脆拿手背遮着眼睛。
  谢岫白看了他一眼,抬手关窗,放下窗帘。
  室内霎时又恢复了黑暗。
  清淡的木香和四周松木书架散发出的气味融合在一起,仿佛置身丛林。
  是林涧身上的气味。
  林涧后脑陷在松软的枕头里,黑发散落,放松地仰躺在新买的大床中央。
  半张脸挡在手背下,白色旧衬衣领口几颗纽子松开,阴影里隐约可见锁骨起伏。
  大概是太久没等到他回复,林涧移开手,疑惑地看着他。
  一副毫不设防的模样。
  哪怕他的手此时还掐在他脖子上。
  谢岫白缓缓松开手,一手撑在枕头上,轻轻地说:“我今天回家了。”
  “嗯。”林涧嗓音微哑,“然后呢?”
  然后……
  回来就找不到你了。
  他根据林涧的体检报告,学了新的菜式,满怀期待去找他,却发现他压根不在家。
  他在林涧家外等了三个小时,好不容易等到夜归的医生,打开门,一室空荡。
  甚至……
  就连他故意留下的那只兔子都不在。
  谢岫白另一只手落在枕头旁边,紧握成拳,指骨摩擦,一阵阵隐晦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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