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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在路边捡三无alpha(玄幻灵异)——终欢

时间:2024-03-29 08:41:20  作者:终欢
  “我觉得你能。”
  林涧冷静地说:“你确定要在你的熊宝宝面前做这么龌龊流氓的事情吗?你看看它纯洁的大眼睛……”
  话音未落,熊宝宝纯洁的大眼睛被蒙上了。
  用衣服蒙的。
  谢岫白半坐在林涧身后,一颗一颗从下而上地解开他的扣子,用手指勾着领口脱下他昨晚亲手穿上去的衣服,动作轻柔到极致,好像手下是什么易碎的水晶摆件。
  床头落地灯散发着柔和的橘光,手下的肌肤白腻柔滑得像是什么上好玉石。
  林涧闭上眼,眼睫细微地发着抖,好像蝴蝶垂落的轻薄羽翼:“窗帘。”
  谢岫白弯起眼:“关了。”
  林涧攥紧的手指松开,离开被身后的人抓在手里,连蜷曲的指节都被迫舒展,收拢的掌心分毫不离地贴在对方滚烫的掌心里。
  “……你知道吗?今年年初的时候我出了一场车祸,”谢岫白亲吻他汗湿的鬓角,忽然开口,嗓音轻柔,仿佛在说什么有趣的往事。
  “是韩家分支动的手,当时我去调查分家的一起贪腐案,查出来他们就彻底完了,他们急得发疯,在半路上对我动手。”
  林涧从耳廓到锁骨沁出一层薄汗,转头看他时眼角都晕着红。
  谢岫白低头望着他,抽手抹过他眼角,指腹满是湿意,笑了一下。
  “其实挺老套的,盘山路下坡路段,剎车坏了,前有追兵后有拦截,听着挺危险的,其实要跑也很容易,可惜当时车上不只有我,斐也在,我要是走了他就死定了。”
  “本来不想管他死活的,”谢岫白扶着他肩膀,下巴垫在上面,语调悠悠,“但谁让你把我托付给他了呢?”
  林涧眉心攒起,猛地颤抖了一下。
  被子凌乱地堆在一起,昏暗中只能看见一只细长的手被紧紧按在上面,被子柔软如云,交迭的两只手深深陷在里面。
  “……只能勉为其难地保一下他了,”谢岫白叹息,“我俩直接从山上翻了下去,他倒是没事,我被砸了个半死,直接昏了过去。”
  “车子起火要爆炸,斐爬出去之后来我这边想把我挖出来,但他太弱了,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搬石头砸车窗,试图叫醒我。”
  谢岫白微微动了动,抬起他的脸,“你值知道他当时是怎么说的吗?”
  林涧喘息着,声音都变了调:“谢岫白……”
  “嗯,”谢岫白亲昵地应了一声,“在呢。”
  “你……”林涧猝然闭上眼,努力平静了一会儿,哑声说,“说的什么?”
  “他说——”谢岫白似乎在回忆,嗓音尤带笑意,调侃一样,“你给我起来,你不是说你要还去找林涧算账吗?在这装死算什么?我告诉你,你要是死了,我就去勾引他,让你棺材板都压不住。”
  “我想了想,还是不能给他把我气的棺材板都压不住的机会。”
  谢岫白让林涧后仰着靠着他,暴露出来的脖颈向后弯曲,颀长优美,真如天鹅一样,喉结急促地滚动。
  谢岫白一动不动看了很久,低头亲吻上去,含糊不清地说:“你和修焠说我一定会来找你吗?”
  林涧刚刚挣扎着清醒一点的意识再次模糊下去,耳边嗡嗡作响。
  “你也知道我会来吗?”谢岫白垂眸,长长的睫羽拂过颈部敏感的皮肤,他侧过头,漆黑的瞳眸注视着某个地方。
  半晌,他低低地笑了一声,灼热的气息拂过颤栗的肌肤。
  林涧预感到什么,挣扎着想要回头来看,被他轻柔地制住,只听他在耳边轻声说:“猜对了,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
  林涧一声都发不出来,后颈皮肤被alpha尖锐的犬齿刺破,陌生的alpha信息素汹涌澎湃,毫不留情地侵略进来,他抑制不住向后抓,却连手都被死死握着,只能硬生生忍着这阵疼痛。
  意识恍惚间仿佛又听到了濒死时修焠在耳边嚎啕大哭,叫着队长你别死啊。
  以及明明没有听到,但是突然出现在脑海里的,斐声嘶力竭的怒吼。
  队长你别死啊,你死了我怎么办?
  谢岫白,你敢死试试?你死了我就去勾引林涧,让你死都闭不上眼!
  眼泪和怒吼交织,眼前画面破碎,无数碎片飘散开来。
  荒星上的坍塌的废墟,山崖下起火的山林。
  半昏迷的人缓缓睁开眼,从无尽的虚无中醒来。
  对啊,我还不能死。
  他们想。
  我还有个人要去见呢……
  ——他一定会来的。
  ——我一定要去找他算账……
  ——你只需要……再等等。
  ——再等等我。
  “看,我这不是来了吗?”谢岫白捏着他下颌强迫他回过头,辗转亲吻那绯红的唇瓣,“没让你失望吧?”
  林涧剧烈喘息着,浓密眼睫半黏在一起,视线模糊,整个世界都在摇晃。
  谢岫白密不透风地拥着他,把他整个人锁在怀里,“还记得当年,你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问我的名字是谁取的吗?”
  “其实是骗你的,”谢岫白盯着他,愉悦地说,“什么自由,什么未来,压根没有那些含义。”
  “但是见到你就有了。”
  云无心以出岫,鸟倦飞而知还。
  还于何处?
  还于林间。
  “所以亲爱的,你准备什么时候把我从监护人那,转回到你的户口里呢?”
 
 
第84章 
  第二天,林涧出现在基地的时候,修焠简直是喜极而泣,一个金毛突击,猛地扑到林涧身上,上下扒拉着飞快摇尾巴,“队长你还好吧,我还以为你被那个姓谢的卖掉了,我两天没见到你了好想你嘤嘤嘤……”
  他还没嘤完,旁边探出一张和善的面孔,微笑着看着他,“早上好啊。”
  修焠摇晃的大尾巴一僵。
  谢岫白一根手指头勾着他的小领子,把他从林涧身上剥离下来,半强迫带着他往地下训练场走。
  “你干嘛?放开我!”
  “带你去训练,看你这小胳膊小腿细的,弱鸡,跟个未成年还营养不良的智障儿童一样。”
  “嗷!你才弱鸡!”
  林涧一看着他俩打闹,就想起他俩组团偷人的事情,一阵头疼,想了想,他回到书房,给林誉发了条消息,简略交代了林烨的去向。
  还好林誉认识修焠,他回到家之后发现林烨不见,一查监控,还以为是林涧交代的。
  不然的话,这小子现在就真得交代了。
  林涧扫了眼堆积的公务,没有特别急的,记起前两天答应别人的事,他叫来琳达,简单交代了几句,让她去处理一下。
  琳达有点惊讶,点头出去了。
  林涧松了口气,开始处理工作。
  不过林涧不知道,这件事情还有个小插曲。
  林家夫妇去韩家一趟,双双铩羽而归。
  陈云舒被斐气得心口疼,回家之后就躺下休息去了。
  林誉在回来的路上收到管家的通知,保姆想带林烨洗漱休息的时候,发现林烨从吃完饭回房,前后不过十来分钟,人就不见了。
  保卫处还在查监控,林誉怕陈云舒担心,就没跟她说。
  陈云舒走的时候不大情愿,想让他陪着,林誉随便找了个借口,把陈云舒安抚好,才强打精神去了书房,一眼就见管家心急如焚守在门口。
  林誉焦头烂额,急匆匆去盯着查监控的进度。
  查着查着,林灿那边又来人了,说小少爷哭闹,想让他去看看。
  林誉一个头两个大。
  林灿这个点本该睡了,听到林誉回来,强撑着困意让保姆去找林誉过来。
  这是他的习惯。他从小生活在父母身边,只要是林誉和陈云舒在家,晚上总会来看看他,陪他玩会儿游戏,等他睡下之后再离开。
  但林誉今天有事,大儿子离家,二儿子又在家里失踪,实在顾不得给小儿子讲故事哄他睡觉,就让保姆先去哄着。
  林灿还没受过这样的冷待,霎时哭闹起来。
  保姆没办法,轮番上阵也哄不好人,陈云舒又睡下了,听佣人说太太心口疼,谁敢打扰她,只能顶着满头热汗来找林誉。
  一次两次,林誉还勉强压着脾气。
  第三次再来,林誉一股邪火直冲脑门,抬脚踹翻了一把椅子,脱口怒吼道:“他要哭就让他哭个够,我这边忙着,哪里有空管他?”
  保姆被吓了一跳,连忙离开。
  等林誉搞清楚事情的经过,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
  他想起保姆几次三番来报告的事,揉了揉眉心,顾不得一天的疲惫,急匆匆赶去西园,想看看林灿睡了没有。
  时间不早了,他没让人惊动里面的人,自己悄悄上楼,走到林灿卧室门外。
  门底的缝隙里亮着光。
  林誉正打算推门,听到里面传出一道熟悉的声音,是个童声,浓重的哭腔里透着一股蛮横:
  “……你骗我,爸爸怎么可能不来?爸爸最爱我了。”
  是林灿的声音。
  保姆柔声劝哄着,轻声细语,不外乎先生只是忙,忙完就过来了,小少爷乖,别哭了先睡觉这样的言辞。
  林誉听到他哭哑的嗓音,一阵心疼,就想推门。
  林灿尖厉地哭喊起来,小孩特有的高音调震得人耳膜发疼,“我不要他忙!我不要!”
  “——明明上次我说我不舒服,爸爸立刻就过来了,为什么这次不过来!?不可能,你骗我!爸爸不会因为别人丢下我的!是不是你没跟他说我不舒服?你去说啊!把他叫我来,我要爸爸!”
  林灿不舒服?
  想到林灿三天两头就发病的身体,林誉霎时沉下脸。
  这保姆拿着几万的月薪,就是这么照顾孩子的?刚刚怎么没说小少爷不舒服?要是说了……
  保姆的声音很为难,“小少爷,您不能再装病了,吃药对身体不好,二少爷不见了,先生正在找他,一会儿就来看您了。”
  林灿才不管,在床上又哭又闹,把床板踩的砰砰响:“爸爸才不会因为那个杂种不要我,我不要!让他滚出去,我讨厌他!”
  保姆怕他摔下去,连忙去扶他,“小少爷,那是二少爷,是您哥哥,不是什么……”
  她说不出那个词,蹙眉道:“谁告诉您这些脏话的?”
  林灿什么都听不进去,只顾哭着声嘶力竭地大喊,“不是哥哥!哥哥最讨厌了!我不要哥哥!让他滚出去!这里是我家!”
  林誉听不下去了,用力推开门,怒喝:“林灿!”
  林灿半个身体悬在床边,全靠保姆强搂着才没摔倒床底下去,但保姆搂着他就顾不上自己,脸上已经被他胡乱抓了好几道血印子,看到林誉,整个人都吓呆了。
  林灿哭的一脸都是泪,脸憋得通红,闭着眼大哭大喊,还在胡乱抓挠踢蹬着。
  林誉几个大步过去,抱起林灿,制住他的手,对保姆道:“你先出去。”
  保姆如蒙大赦,连忙松手站起身。
  林誉又道:“门外等着,我有事要问你。”
  保姆想起刚刚和林灿的对话,脸白了白,点头应是,带上门出去了。
  林灿哭的喘不上来气,两只手动弹不得,就用脚去踹人。
  林誉措不及防,被他一脚踹在胸口。
  小孩子力气不大,但冷不丁对着心口踹一脚狠的,也很够他受的。
  林誉眉头更紧了,沉下嗓音吼道:“你闹什么闹?”
  他这一声怒吼,不啻于闷雷炸在耳边,林灿被他吓得浑身一抖,哭声勉强止住,不再制造刺耳的噪音,只是仍旧哽咽。
  林誉看他哭的可怜,抽了张纸给他擦脸,抱着拍了拍背。
  林灿的抽噎慢慢停下,去抱他的手,“爸爸……”
  林誉心里有个疙瘩,头次没有在他靠过来的第一时间把他抱在怀里安抚,而是质问道:“你刚刚叫你二哥什么?”
  林灿嗫喏着不说话。
  “为什么叫他杂种?谁教你的这种话?”林誉回忆了一下,保姆和家庭教师不像这种人,也没这胆子,还有谁能和林灿接触?
  林灿不安地叫了一声:“爸爸……”
  林誉不让他抱,冷着脸:“说!”
  林灿一个激灵,透觑他脸色,小声说:“是叶单哥哥。”
  “叶单?”林誉脑内一突,脸色更难看,风雨欲来。
  他回想了一下,发现叶单确实是认识林灿的。
  叶单刚来首都星的时候,曾经特地来林家拜访过,后来也来过几次,有次正好遇到了在花园里玩耍的林灿。
  当时林誉就在远处,看着两人玩闹,还感慨林涧不如一个小孩子懂事,气量太小,明知道叶家对他们有恩,还跟叶单闹矛盾。
  他当时想着,林涧和叶单合不来,他已经因为叶单和大儿子闹僵了两次,再因为叶单闹起来就不合算了,叶单又这么不成器,以后免不得要多帮一下,不如培养一下小儿子,等林灿长大了,让他看顾着点叶单也行,总不算辜负叶单父亲舍命救他的恩情……
  只是自那以后,叶单就很少再来林家了。
  林誉当时还不理解,不过他事情忙,也没多少心思分给叶单,很快就抛到了脑后。
  直到现在才明白过来。
  叶单恨不得把自己嫁接在林家这颗大树的根上,年少的时候和林涧闹翻已成定局,再后悔也没用,现在好不容易攀上更受宠的林家小少爷,怎么可能放弃这么一个机会。
  他后来不来,大概不是不想来,而是被叶泉给阻止了。
  果然,林灿说:“他上次来家里玩的时候教我的,他还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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