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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信啊,清冷美人整天被哄着还哭/疯批反派的美人甜死了(近代现代)——少吃一点

时间:2024-03-30 08:20:57  作者:少吃一点
  “虞邀,还能睁开眼吗?”
  虞邀感觉自己很热,猛的有一个凉凉的东西伸过来,他几乎是瞬间睁开了眼睛,警惕地推开离自己很近的折判。
  这完全是下意识的反应。
  他虽然看着纤弱,但总归是个男人,这个力道对于没有设防的折判来说还是大了,以至于折判后背嗑在了沙发上。
  虞邀视线模糊,一时间也没有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站起来的时候身影都是晃的。
  折判被推开只是皱了皱眉,见他要倒,又上前扶住,问道:“还认得出我吗?”
  烫,浑身都很烫。
  虞邀一团乱麻的脑子里忽然响起男人好听的声音,是折判。
  他推也没力气推,顺着折判跌在他怀里,长发遮住自己的脸,只留一个瘦而分明的下颚线。
  折判知道他现在难受的厉害,但是他这么乱动肯定不行,只好揽过他的胳膊,道:“送你去医院,你别乱动。”
  怀里那位闻言,动的更厉害了,似乎是竭尽全力要挣脱他,奈何这个状态的他虚弱的很。
  折判眉头紧锁,那张风流糜艳的脸上竟带着几分严肃和不容置喙。
  他抓着虞邀的手腕让他不要乱动,“虞邀。”
  虞邀终于睁开眼了,确切来说,是终于看清来人了。
  虞邀的眸子满是水雾潮气,眼角染着不正常的绯红,脸色更是暧昧的樱粉,泪光粼粼就算了,怕就怕在他下一秒说的话。
  “折判……你抓疼我了。”
  折判一时间愣住了。
  也不知道是被虞邀这个样子惊住了还是他这个样子说这句话。
  他松了松力道,低低说了声抱歉,虞邀便又闭上眼重新跌回去。
  形势让他很是无奈,烧成这样,不去医院,也不知道他住在哪里,商世白还喝大了。
  折判扶着他,藏青色的外套和黑色的风衣相衬,已经蹂躏的不成样子了,相当缠绵。
  隔壁桌的那个不哭的小孩儿看着他们两个,直勾勾地看着折判。
  折判察觉到了,也回头看了那个小朋友一眼,浅浅地笑了一下,美得小朋友的妈妈半天说不出话,倒是小朋友眉头都要皱起来了。
  虞邀被外面的凉风一吹,竟有几分清醒的意味。
  他看着架着自己的高大男人,视线终于开始聚焦,声音比刚才哑了不知道多少倍,“松手……”
  折判没理他,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门口,两人直接上去了。
  司机和副驾驶那位似乎很诧异于是两个人一起上的车。
  他缓了半天,强忍着身体的不适:“你要把我带去哪儿?”
  不知道是哪里的味道,冷冽清香,让他逐渐清醒。
  折判笑了笑,像个狐狸精,暧昧地舔了舔嘴角:“把你带我家去。”
  “……”
  对于他的骚话,虞邀领教过,没打算这个时候跟他打诨。
  他伸手揉了揉太阳穴,那双白皙的手在车里显得无力且苍白。
  “我好多了,让我下去。”
  折判没说什么,那双带着缠绵的眸子轻轻挪到他的脸上,似乎在考虑他话中的真实性。
  嗓子好受点了,虞邀的语气却没有半点缓和。
  他一点都不适应于把自己柔弱的一面暴露在外人面前,有些崩溃地妥协:“不是发烧,老毛病了。”
  折判的食指动了动,终于有了反应。
  随即他把手机伸了过来,是要扫码加好友的意思。
  虞邀冷冷地挪开视线。
  折判只是笑,温柔又纵容般:“今天是我把你送回去的,多少不能出什么岔子,不然我跟商世白怎么交代?”
  说到商世白,虞邀感觉自己把那家伙打死都是轻的。
  折判忽然凑过来,虞邀顿时感觉那股清列的香味儿更浓了,折判贴着他的耳朵说道:“何况,你还欠了人家一杯草莓奶盖呢。”
  本来就很好听的声音被他这么一刻意放低,虞邀感觉自己耳朵烧起来了。
  离这么近做什么!
  虞邀不耐烦地把他推远,冷得像冰渣子,嘴唇抿着,良久,才不悦地拿出手机扫了一下。
  见他这样,折判低低笑了一声。
  虞邀的微信头像是一颗草莓,名字就是Tang。
  他看了看,就听见虞邀淡淡地开口:“到了,停车。”
  这车上最有发言权的是折判,前面坐着的那俩不敢吱声,但车子还是停了。
  虞邀啧了一声,毫不客气地拿膝盖磕了一下折判的膝盖,漆黑的眸子里没了刚才的潮气,倒是不少戾气和不耐烦。
  脸色已经很快恢复如常,仿佛刚才难受到走不动道的人不是他一样。
  不是发烧?
  折判好脾气地拿手把他的膝盖乖乖推回去,看了一眼窗外。
  昔肆苑
  的确到了。
  虞邀手机传来信息提示音,是通过了折判的好友申请。
  折判的头像是一片空白,什么也没有,网名是一串乱码,看的出来主人很不上心。
  还有一条好友信息“人呢?来不了了?”
  长长的刘海遮住了他的神色,他懒洋洋地靠在座椅里,打字:“嗯,有空再去。”
  “咔嚓”一声,手机黑屏了。
  虞邀看着折判,这个时候的虞邀已经完全恢复正常了,那股颓废懒散的气质已经溢出来了。
  “谢谢。”
  折判点了点头,让虞邀下去了。
  雨已经停了,天幕被黑暗侵蚀得没有半点残留,黑漆漆的犹如野兽神秘的藏身之处,就那么注视着,几乎能把人的视线全都吸引过去。
  那抹称得上纤弱的藏青色和这个夜色勾勒着冷色系的画面,一点一点消失在折判的视线中。
  虞邀回到家,冷清的客厅干净整洁,他被凉风这么一吹,已经冷静下来不少了,只是脚步还是有些虚。
  他的脸色愈发苍白,和刚才的潮红形成强烈的反差。
  那张过分精致的脸此刻明显地流露着虚弱,额头一层轻轻的细汗让他看起来易碎到了极点,看起来更加动人,每一个神情似乎都令人心疼的说不出话。
  他一个踉跄摔倒在鞋柜旁,强压下来的不适让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苍白的手指颤颤巍巍地去一旁的柜子里拿药。
  隐隐显露出来的青筋衬得他整个人虚弱到了极致,像是透明了一般。
  长发在这不足一分钟的时间里已经有了湿透的倾向,他把药直接咽下去,又强忍着那股让人头皮发麻的反胃,蜷缩在门口,窝在冰冷的地板上。
  外面的凉风瑟瑟,落叶又哗啦啦掉了一大把,只剩下瘦弱的枝干颤颤巍巍地飘摇着,和屋里那人一样。
 
 
第4章 重逢
  虞邀是被电话铃声吵醒的,阴沉沉的屋子里,一股甜腻腻的味道弥漫着。
  耳边的嗡嗡声似乎在脑子里也是,让人相当不痛快。
  虞邀睁开眼,墨色的眸子在那一刹那犹如淬了血,衬得那种美让人惊艳。
  虞邀在这儿睡了一宿,浑身都不舒服,再加上那个响起来没完没了的铃声,他冷着脸,电话那头的商世白就跟个二傻子一样嚎叫。
  “你终于接儿子……电话了!啊啊啊!爹!我把你丢了!!!我的爹!”
  “……”
  虞邀借着柜子站起来,头疼和骨架疼,就连衣服也皱巴巴地不成样子。
  察觉到自己现在的狼狈,他靠着墙冷笑:“自己……挑块儿地。”
  那边的商世白仍在深深懊悔自责,坐在警车里一脸的难以置信和苦大仇深。
  旁边的几人都跟看神经病一样看着这个面目表情失控,以及像是看了几十部惊悚电影后的商世白。
  “我草,爹你没事吧?”
  虞邀的脸色仍旧苍白,但是吊儿郎当的气质是半点没减,他嫌弃地脱了那件藏青色的外套,往里走去。
  “爹要是有事,还有你什么事?”
  商世白可怜巴巴地对着手机磕头,声音都是抖的。
  “我……我可真求你了,好好回答成不成?额,没事吧……昨晚,咋回去的?在家吧?”
  虞邀扯了扯自己的衣领,把手机开成免提,那边的商世白还在拿着自己傻了吧唧的粗嗓子数落着自己的罪责。
  听的虞邀都乐了,没什么情绪地发出“嗯”的音节。
  锁骨处,暧昧的吻痕已经淡了不少,细腻白皙的皮肤像奶油一样,被透进来的那点光照着,漂亮的让人挪不开视线。
  虞邀的身形很瘦,尤其是腰,细的跟个女人一样,但是也有腹肌,瘦窕又艳丽,像是水蛇。
  那股甜腻的味道更浓了。
  虞邀面无表情地对着手机来了一句:“可以死了。”
  便挂了电话。
  也不顾那边的商世白愣完之后一个劲儿骂娘。
  直到热水冲到身上,意识才算是真正回笼。
  昨天,是折判送他回来的。
  总感觉哪里不对。
  灯光很暗,男人的手,话,还有……香味。
  虞邀把长发别到一边,水从额头流到脖颈,又滴在地面。从镜子里看,后面的腺体处有些泛红,甜腻到齁人的香味几乎要把他吞噬掉。
  他叹了口气,脑子里又闪过折判那捉摸不透的眸子。
  洗完看了看手机才意识到已经中午了,商世白那傻缺给他打了足足四十几通电话,微信那都是九十九加,足见他睡得有多死。
  他退出来又看见了那个雪白的头像,眸子闪了闪。
  啊对,昨晚还加了折判的联系方式。
  他换了居家的衣服,去冰箱里拿些吃的,还把电视打开了。
  休闲的开口裤顺溜的很,前面的腰绳也不系,松松垮垮坠着,颇有掉下去的意思。
  电视正好是午间新闻,导播正说着:“在庆德大街4821号,蛋糕店内发现碎尸……”
  看着电视上那些打了马赛克的一摊烂乎乎的东西,以及打奶油的机器里艳红的奶油,虞邀又把视线挪开了,随手就把电视节目换掉了,继续吃着手上的三明治。
  黑色的高领毛衣衬得他的肤色白的病态,偏偏那唇是饮血般的颜色,反差大到让人心颤。
  头发还没有完全干,洗发水的味道隐约盖过了刚才那股甜腻的味道,到处是清凉的草木香。
  虞邀就这副状态懒洋洋地坐在沙发上。昨晚那么一顿折腾,他到现在还没有缓过劲儿来呢。
  茶几上摆满了书,和这个整洁的环境似乎有些格格不入,但是凌乱的书页和夹页混杂着,莫名可以看出主人的心态。
  勾勾画画的线条和密密麻麻的字迹,有的还是几张速写,虞邀没什么骨头一样地拎起来,好像压根没管是从哪本书出来的直接塞进去,没几下桌子就干净了。
  原本要休息补一觉的虞邀缺忽然收到了商世白的视频电话。
  商世白似乎已经到现场了,乱糟糟的声音从手机传出来,虞邀当时就皱眉了。
  商世白连忙捂住手机往屋里走去,大部分人被拦在了警线外面。
  虞邀没顾商世白那边频繁切换的角度,慵懒地开了一听可乐。
  商世白跟个老妈子一样又开始逼逼叨:“我跟你说你少喝汽水什么的,还有奶茶啊那些,当心哪天死喽!”
  虞邀懒得理他,手机里却忽然定格在那坨烂肉上。
  是的,近距离看,没有马赛克,高清无码,就是烂肉,剔骨完成的一坨肉。
  虞邀开易拉罐的动作终于停下了。
  他现在别说喝可乐了,就是刚才那个三明治都不想吃了。
  他毛病多,小洁癖算是其中一个。
  他最讨厌的就是这种杀人方法——没有美感。
  商世白还贴心地蹲下,把摄像头可着劲儿往上怼,“哎爹?看清楚了不?什么刀?”
  虞邀掀了掀眼帘,把喝不下去的可乐放下,用手支着下巴看了两眼。
  “碎成这样怎么看?”
  商世白想想也是。
  “再看看吧,肯定还有别的东西。”比如人至今未发现的人骨。
  商世白那边摄像头又开始乱晃,闻楠和周通都入镜了,昨天晚上穿着便装,今天倒是换上了警服,利落不少。
  闻楠表情严肃地摆上数字号,有序地保护着现场。
  商世白一靠过去,就听见她说:“昨晚喝断片了,结果今儿没睡醒就被拉起来看案子。”
  周通深有感触,点头道:“我现在除了想睡觉就是睡觉。”
  商世白听乐了:“哎哎哎,严谨执法啊各位!”
  经过一晚上,多少算熟人了,说话也都放开了,语气缓和不少。
  天空一碧如洗,昨晚那场雨似乎把最近以来的所有淤泥之气全都冲刷干净了。
  商世白晃了会儿,问道:“你过来看看吗?”
  说的跟旅游观光一样,刚才又是谁说的严谨执法?
  虞邀回想着刚才尸体的状况,不明不白地哼唧了一声,把电话挂断了。
  他实在是不想去,刚醒,洗完澡没多久,能舒舒服服地休息干嘛不,去现场找罪受?
  但是还是懒洋洋地换上衣服出门了。
  好巧不巧,遇见了下楼的折判。
  两道视线碰上,一个温柔暧昧,一个冷漠如冰,倒是格外绮丽。
  “……”
  “?”
  昨晚的一切不合理现在全都解释明白了。
  虞邀自始至终都没告诉过折判自己住哪里,也原本以为折判是误打误撞经过这里,没想到……不是误打误撞,而是真的顺路!
  他那句“把你带我家去”是认真的,折判就住在昔肆苑!
  而且还是楼上不知道哪层的“邻居”。
  折判反应过来自己的住处和虞邀这么近,笑意盈盈地看着他。
  但是虞邀的脸色就没那么轻松了,为什么,哪儿都有这个骚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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