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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信啊,清冷美人整天被哄着还哭/疯批反派的美人甜死了(近代现代)——少吃一点

时间:2024-03-30 08:20:57  作者:少吃一点
  谢东诡给虞邀做检查的手都是抖的,到后来完全是让温樵接手的检查。
  不得不说,99%的信息素匹配度,这个时候显得尤为恐怖。
  其中这么多人里,最为淡定的,就是一直在他边上守着的折判。
  所有人都把折判这两个多月以来的状态看在眼里,谢东诡甚至都有让他去精神科检查检查的打算。
  但是在给虞邀做检查的这段时间,折判安静的仿佛任何事都和他完美没关系,他也不在乎一样。
  虞邀也把他忽视的完完全全,谢东诡问什么,他都会点头或是摇头。
  “你现在的腿部肌肉有些松,等你情况稳定一些,我给你找康复师慢慢调整。”
  虞邀听见了,很乖地弯着眉眼冲谢东诡笑了笑。
  饶是跟在谢东诡身后的温樵,瞧见这抹笑也在原地愣了好一会儿。
  清瘦的身形使得套在他身上的那件病号服都异常宽大,头发长的都要落在被子上了,那张巴掌大的小脸儿瘦的可怜,笑起来显得更小了。
  谢东诡揉了揉他的头。
  虞邀又冲他眨眨眼,歪头看着他,这个疑惑的表情做出来差点让温樵鼻血直流。
  萌死了!!
  但是和他心境完全不同的谢东诡攥了攥拳,笑着跟他说:“等你好了再告诉你,好不好?”
  虞邀想了想,又点了点头。
  谢东诡把他的手机也给他了,干脆让他手好一些了打字交流。
  等人都走了之后,虞邀看着对面的折判。
  漂亮的眼睛没有丝毫波澜。
  折判忽地想笑。
  这是玩完了,觉得没意思了,连装都不愿意给他装了。
  见他甚至都没有离开这个房间的意思,虞邀也不跟他继续对峙,抬手指了指洗手间的方向。
  折判沉默着过去,要把他抱起来。
  结果一靠近,就见虞邀摆了摆手,漂亮的眸底深处凝着寒意。
  折判改成扶着他。
  刚下地的时候,真的是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幸亏折判一直在他边上扶着。
  但是说实话,这给了虞邀一种自己被折判折腾了一晚上后,下床也像是残废一样的感觉。
  两个月的时间对于一般人来说,确实很长,需要康复师进行相关肌肉的练习。
  但是虞邀在刀尖上混了那么多年,忍耐力和对自己的狠心程度都高的可怕。
  硬是让折判扶着他这破药罐子的身子去了卫生间。
  等一切都安置好,天都要亮了。
  虞邀看着给自己掖着被角的折判,很轻地皱了皱眉,正打算扭过头不看他的时候,视线扫到了窗台上的茉莉花。
  那是一盆一看就知道养的很好的茉莉,在黑夜里舒展着洁白神圣的花瓣。
  人多的时候还没闻到,现在周围安静下来,花香还是挺明显的。
  这一晚,折判就没有再住在病房。
  等在外面的盛年晨看着从病房里出来的折判,还没说什么,就见自家先生抬脚来到抽烟区。
  “有烟吗?”
  “!!”
  盛年晨被他吓了一跳。
  折判戒烟已经很久了,他自己也不抽,从哪儿来的烟?
  “没有……”
  “去帮我买一盒吧。”
  最起码到这里,折判还是正常的。
  盛年晨很快就不这么觉得了。
  因为当折判将还烧着的烟灰头按在手指上,然后忽地笑了,笑得眼角都带了泪。
  “哈哈哈哈……”
  如果说这是因为虞邀的醒来而感到放松和轻松,那真的是大错特错了。
  这抹笑甚至让盛年晨想到了当时他开车把虞邀送去医院的那回。
  眸底猩红,神色癫狂病态。
  仿佛被烫伤的不是他的手指一样。
  好久,折判的笑声才弱下来。
  他把烟放到那边的烟灰缸里,靠着墙心情很好地说:“找几个打手,力道狠辣的那种,最近就在医院附近便衣待着。”
  盛年晨一边应下,一边在心里想着:总不能是要把虞少爷打一顿吧。
  接下来的几天,虞邀的手和腿都恢复的还可以,但是依旧没能说话。
  所有人都发现他好像挺喜欢那盆摆在窗台上的茉莉。
  刚开始只能在床上坐着的时候,就总是会盯着那盆茉莉发呆,后来练习着走路的时候,谢东诡干脆在窗台的位置放了一个床榻。
  像是把他当成刚开始学习走路的小孩子一样,还给人家在终点放置奖品。
  那之后,虞邀的确走动的多了,时不时就会在茉莉花旁边睡觉。
  终于有一天,盛年晨跟在折判和温樵后面要给虞邀做检查的时候,却发现病房里根本就没有虞邀的身影。
  那一刻,盛年晨是真心觉得自己的脖子有些凉的。
  折判看了一眼窗台上已经枯萎了的茉莉。
  “我让你找的人,你找了吗?”
  “……找了。”
  在折判离开前,盛年晨都要怀疑,先生嘴角的笑意……是认真的吗?
  而那边的虞邀穿着异常休闲宽大的衣服,把长头发盘起来又戴着一顶帽子,口罩把他的半张脸都遮着,的确没那么轻易被人认出来。
  他走在街上,似乎对自己这么顺利离开也有些难以置信。
  让他在折判身边待着?他疯了不成,他就是知道折判是个疯子才去招惹的他。
  现在自己没死,那个疯子保不准会做出什么事情。
  谢东诡就是这个时候给他发的信息。
  是个地址,虞邀出国要用的护照和衣服都在那儿。
  虞邀不疑有他。
  却在进入那个巷子的一瞬间,发现了……似乎已经在那个等着的折判。
  他的身后跟了一群人,一群看起来就戾气横生的打手。
  虞邀皱着眉,正打算先离开的时候,折判的声音忽然传入耳中。
  就像是他这么多天没有和折判说过一句话一样,折判也并没有跟他主动说过话。
  只是待在他身边,和他一样发着呆。
  所以这个他本该很熟悉的声音,如今听起来竟然带着莫名的陌生。
  “亲爱的,我知道你在看……
  你离开前,陪我玩个游戏吧……”
  虞邀听着,想要离开的脚却像是生了根一样,根本无法挪动。
  漂亮冷漠的眼睛紧紧盯着那道背影。
  “在我死之前,只要你出现,就算你输了……好不好?”
  很轻的声调,仿佛是怕吓到虞邀一样。
  几乎是在折判话音刚落下,他身后的几人就狠狠地踹在了折判的腿上,那些身材健壮的男人发了疯一样拳拳到肉,把折判往死里打。
  更该死的是,虞邀几乎可以根据力道的声音,判断出折判肋骨断了,伤到什么程度……
  折判连还手的打算都没有,就那么任凭他们这么往死里打。
  也没多久,从他嘴里吐出来的鲜血就把他里面那件白色的衬衫染红。
  空气里浓郁的血腥味让站在阴影里的虞邀眸子逐渐暗沉。
  折判不是在开玩笑,会死的,一定……会死的。
  忽然,折判朝着他的方向看过去。
  他的脸上全是血,透过那些人的小腿,直直看向了虞邀。
  然后,他笑了笑。
  这抹笑容在这张血肉模糊的脸上,满是疯狂。
  那一瞬间,虞邀觉得自己是被什么地狱阴曹里爬出来的厉鬼,死死掐住了他的脖子,让他难以呼吸。
  疯子……真是疯子!
  眼看一个打手拿过一边破碎的铁架,对着折判的手就要砸下去。
  虞邀忽然想起那天折判回来时,手上被烟烫的厉害的伤疤。
  这一下,折判的手就彻底废了。
  于是,巷子里传来少年明明很冷漠,却带着几分颤抖的声音,像是虚脱一样。
  “折判……你赢了。”
  ……………………
  好了!快夸我!!
  嗯呢~没了大概,往后就是超甜日常了~
  糖糖哎~这辈子是真的被折判这个疯子拿捏了。
 
 
第107章 开始甜
  当时盛年晨和温樵把折判送进手术室的时候,虞邀就在不远处的座位上等着。
  “虞少爷,你别担心,先生他……”
  “我没担心。”
  “……”
  盛年晨大概是知道虞邀脾气的,一时间也不敢再多说什么。
  但是在他不经意瞥了虞邀攥紧的手之后,他忽然觉得虞邀的身形更加单薄了。
  那一刻,即便躺在手术室里的是他老板,难得的“心疼”般的情绪,却给了虞邀。
  折判这个疯子装了那么多年正常人,疯病积压久了,爆发出来就生生拽着虞邀抵死纠缠。
  虞邀知道的,他往前走那一步,是重新走到了极度危险的深渊前。
  随时都会被折判拉下去,那是万劫不复。
  他们谁都离不开谁,也没有谁,没有什么能把他们分开了……
  谢东诡赶来时,虞邀依旧是那个无比平静的状态坐在手术室外。
  那一刻,密密麻麻的酸楚爬上心尖,谢东诡快步来到他跟前。
  把毛茸茸的披肩搭在他的身上。
  “冷不冷?”
  三个小时过去了,手上的冰凉根本没有因为突如其来的温热而回暖。
  他眨眨眼。
  看着依旧紧闭的手术室门,说着另外一个毫不相干的话题。
  “哥,我生病了,你帮我开些药吧……”
  这是谢东诡从虞邀醒来第一次听见他开口。
  脆弱又颤抖。
  虞邀现在瘦的可怕,那双眼睛很快就氤氲起来,看的谢东诡无比难受。
  “哪儿疼啊……”
  谢东诡尽可能把声音小了又小。
  虞邀浑身发着抖,像是自我保护一样蜷缩起来。
  “哪儿……都疼……
  哥哥……
  我哪儿都疼……”
  拉我回人间又如何,折判……这人间,我不愿活。
  昏迷时感受不到的疼痛现在分毫不差地报复在被打的差点死掉的折判身上。
  他看着折判,那一瞬间,似乎觉得那就是他自己。
  落在折判身上的拳头,让他后知后觉地疼着。
  谢东诡蹲在地上看着他,看着虞邀因为担心和害怕而发着抖,无声地砸着泪水。
  像个有牵挂的人。
  最后,折判名不正言顺地和虞邀住进了一个病房。
  折判肋骨断了两根,左小腿断了,右臂骨裂。
  单拿出来都不是致命伤,但全都在一个人身上,折判这身子,现在比虞邀还脆弱。
  温樵给折判固定好腿上的支架,看着坐在那边的虞邀,推了推眼镜。
  “先生没事。”
  鬼知道他是怎么在缠的像是木乃伊一样的折判边上,这么淡定地说出“没事”的。
  虞邀眼圈还红着,明明一身易碎的贵气,硬是被温樵看出了几分可怜巴巴。
  但是他发现自己安慰了之后,虞小少爷更可怜了。
  谢东诡这时候也进来,淡淡扫了一眼那边的折判,把药和一杯温水递给虞邀。
  “顶级Alpha只要没被打死,伤成什么样都没事。”
  温樵表示非常正确。
  顶级Alpha虽然拥有无比可怕的杀伤力和令人望人却步的压制性信息素,代价却是在易感期的时候,生不如死。
  折判的监管室里都已经什么都没了,他无法借助外力,更是没少亲自掰断自己的手指头。
  说的更直白些,折判成年那次易感期,伤的不比现在轻。
  也就虞少爷不知道,这会儿心疼到把眼睛都哭红了。
  第一个疗程过去虞邀能醒,那么接下来的两个疗程都轻松一些,最起码用不着隔三差五地抽取折判的信息素。
  前不久是折判盯着虞邀,现在好了,正好反过来。
  谢东诡依稀记得当时折判来找他。
  “虞邀要走,你顺着他,剩下的交给我。”
  “那是我弟弟。
  折判,被你招惹上,我不认为这是一件好事。”
  他见折判笑了笑。
  满是侵略感和压迫感的Alpha看着自己手上被烟头烫出来的伤。
  “我得告诉他,他这辈子,只要我不死,就永远和我分不开。
  这样,也省得你跟他解释,为什么非要把他救回来了。
  他要怨,要恨,那也是对我,而不是对你,懂?”
  看来是真疯的不轻,竟然连虞邀恨一个人都要嫉妒。
  是啊,用这样的方式逼得虞邀意识到折判在他心里的地位,远比用“信息素让你们分不开”这样的理由让虞邀心里好受。
  就像温樵说的,折判在昏迷了四五天后,一醒就没个正形。
  “我家亲爱的呢?”
  温樵给他打针的动作一抖,差点没扎对。
  “就在那边病床上。”
  第二个疗程的药剂使得虞邀的信息素一直处于收不好的状态,如今这满病房都是淡淡的草莓阿诺香,折判不可能不知道虞邀在哪儿。
  等温樵走了以后,那颗小草莓果然慢吞吞地来到了他边上。
  他想笑一下,一牵扯到嘴角,又让折判老实了。
  “别看了,我现在肯定特别丑。”
  “……嗯。”
  我家亲爱的真会聊天。
  “今天的药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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