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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摄政王每日想着以下犯上(穿越重生)——阿隅

时间:2024-03-30 08:22:38  作者:阿隅
  这话代表这份赐婚圣旨失效,不再重提。
  荀公公将圣旨收了起来,心里松了口气。
  又有些担忧这对老夫妻,怕是得罪皇上了,说不定婚仪结束,就是他们的死期。
  君长阙拉着闲止父亲的手,露出一丝孩子气的请求:“爹,娘,你们来了就先别走了吧,看着我成亲好不好?”
  陌言灼在旁边看着,心里有些疼,殿下从未得到过父母的关心,不管是因为闲止的身份,还是因为自己惦念那一丝感情,都对两位老人有着依恋。
  他开口道:“阿止说的是,你们既然来了,怎能这就离开?那岂非我的不是?我亦无父无母,阿止的父母,就是我的父母,你们上座吧,至少喝杯我们的喜酒再说。”
  老人看着君长阙眼底的祈求与依恋,似乎感觉到了那双眼眸深处的委屈和破碎,再看身旁小心翼翼照顾着他情绪的男子,两个老人心软了下来。
  闲母点头:“那好吧。”
  都已经到这个地步了,让他们的婚仪没有遗憾,也是好的。
  听到她的话,君长阙脸上露出一抹欣喜的神色,让人将他们扶进去安排。
  陌言灼看向皇帝,声音冷淡:“皇上和诸位大人既然来了,也进去看看吧?”
  “朕还有公务要忙,就不进去了,贺礼过后朕让人送来。”
  皇帝面无表情,他的脸面都被扔在地上踩了,哪里还能亲眼看他们成亲,生怕气不死自己?
  不过临走前,他还是又警告了一遍,“你们既然已经决定继续下去,便祝你们恩爱不疑。”
  绝子绝孙。
  他的话里透露着不允许陌言灼再娶王妃生子的意思。
  陌言灼神色淡淡:“多谢皇上吉言。”
  皇帝拂袖走人。
  陌言灼看着大臣们:“你们要进去吗?”
  皇帝都不进去,他们敢光明正大的进去?
  朝臣笑着推拒道:“不必了不必了,摄政王去忙就是,我等就不打扰了。”
  陌言灼缓缓的问:“所以,你们空手来祝贺?”
  朝臣:“……是是是,我们立刻回去准备,回去准备。”
  他们就多余来凑热闹。
  得到他们的回答,陌言灼点头:“嗯,多谢诸位大人了。”
  “应该的,应该的。”
  朝臣努力扯着唇角,转身时木着脸,很快离去。
  跪着的百姓这才站了起来。
  陌言灼偏头示意了一下,暗处的亲随领命离去,很快搬了一套桌椅和两套竹简出来,放在了宽敞的地方。
  陌言灼抬手朝着百姓的方向鞠了三个躬,以内力提高声音:“多谢各位父老乡亲来为我们祝贺,言灼深感荣幸。”
  “但是言灼还有一个不情之请,想恳求父老乡亲们帮忙。”
  看着百姓疑惑的眼神,他继续道,“这里有两份竹简,一份已写了贺词,另一份则是空白的。”
  “言灼在此恳求诸位,会写字的父老乡亲们,能否给我们留下一两句祝贺的词句,不会写字的父老乡亲们,可以在写有贺词的那一份上,留下一个指印,以示对我们的祝福。”
  “若能如愿,言灼牢记诸位恩情,感激不尽。”
 
 
第145章 殿下不是想要我吗
  他谦逊诚挚,态度恭谨,不是高高在上的摄政王,只是一个希望给予所爱之人所有美好的普通男子。
  什么违背伦理,离经叛道?
  又是什么破坏纲常,引导不正之风?
  只不过是两个人相爱而已。
  摄政王告诉世人的,是真挚情意,并不刻意宣扬什么。
  就像那人在皇帝面前说的,摄政王一向洁身自好,修养极好,怎是玩弄感情的人?
  明明他对待情感最是虔诚。
  百姓们望着他,实在很难拒绝他的请求,有人大声道:“我会写字,我先来。”
  出来的是一个年轻的男子,他提笔在展开的竹简最前面写了四个字:天长地久。
  “我也来,我也会写字。”
  “还有我。”
  “我不识字,就按个印吧。”
  百姓兴致勃勃,分成两队排列着写祝福语,按指印。
  陌言灼走到君长阙面前,将手里的红绸递给他,低沉的嗓音缱绻:“我们进去吧,王夫殿下。”
  君长阙还在想有字迹的那份竹简是不是他的笔迹,听到他的声音,垂眸看了一眼手边的红绸,伸手接了过来。
  他还安排了这件事啊。
  他身边真情实意的人太少,陌言灼就为他争取到普通百姓纯粹的祝福。
  一开始是自己先动心,但是陌言灼在一点点的回报自己。
  他一步一步的与陌言灼走到大堂里,心里愈发温柔。
  他已经得偿所愿,其他所求皆不如他。
  以后不管经历什么,都不会再苦了。
  大堂上坐了四个人,是秦玄帮忙找来赐福的老夫妻,以及闲止的父母。
  两人在他们面前站定,随着主持的人高声说。
  “一拜天地。”
  两人面朝门口,一齐躬身。
  敬告诸天神佛,今日陌言灼与君长阙结契为夫,一世不弃。
  上禀九方谪灵,今日君长阙与陌言灼结契为夫,此生不渝。
  “二拜高堂。”
  此后,他之喜怒全是我之喜怒,他之重担即我之责任。
  “新人对拜。”
  执子之手,生死相依。
  “礼成。”
  两人被簇拥着回到主卧,没有人不长眼的来闹洞房。
  陌言灼将合卺酒拿来,递了一杯给他:“殿下,交杯酒。”
  君长阙伸手接过,执着酒杯的手相绕,然后靠近,盯着对方的脸将酒饮尽。
  自此,浮舟靠岸,青鸟投林,小鹿遇溪。
  陌言灼将他手中的杯子拿走放在一旁,抬眸看着他温和的面容,从怀里拿出一串佛珠,套在他的手腕上。
  纤细的手腕在紫檀佛珠映衬下,更显白皙刺眼。
  陌言灼低声说:“这是我送给殿下的新婚礼物,祝殿下平安顺遂。”
  君长阙看着手腕,轻轻勾了勾唇,没有说话。
  他很是安静,陌言灼伸手抚着他的脸,指腹在他的眼角和唇角摩擦了一下,温声说:“殿下休息一下,我让人给你准备一些吃的垫垫肚子,我出去看一眼。”
  君长阙点点头。
  房间里安静下来,他从袖中拿出一叠信件,放在枕头底下。
  想必比起那些身外之物,陌言灼更愿意看到那三年里自己对他的每一封信的回复。
  陌言灼出去了一会儿,很快又回来了,看着扶着额头倚靠在床榻闭目养神的君长阙,轻声走过去。
  君长阙睁开眼,盯着他看。
  陌言灼坐了下来:“殿下,今日是我们的洞房之夜。”
  他拉起他的手,放在自己腰上,勾唇一笑:“殿下那日说,你想要我,我向殿下兑现承诺了。”
  君长阙都快忘了这事,他性子上来时的戏谑之言,本就不用当真。
  不过看着他脸色透着不正常的红,眼神也湿漉漉的,和平日的冷静不一样。
  君长阙来了兴致,他凑上前,闻到一股酒味:“你喝了多少酒?不会就一杯吧?”
  他在问他是真醉还是假醉。
  别像上次那样,是假意装醉将他哄到摄政王府王府。
  不过此时他醉与不醉,都没什么区别。
  看着他迟疑,陌言灼先上了榻,躺了下来,声音轻缓,尾音上扬:“殿下你不是想要我吗?今夜,随你处置。”
  啧。
  君长阙被他挑衅到了,他放下床帘,将他推翻在被褥上,俯身压着他,唇贴在他的唇上,试探着伸出舌尖去舔他的唇瓣。
  在他忍不住追过来的时候,往后撤退,凝视着他不满的神色,扯开他宽大的喜服,盯着胸前的地方片刻,头低了下去。
  陌言灼很给面子的发出一丝轻吟:“嗯……殿下……”
  被蛊惑的君长阙没忍住,移到他的肩头,失控的咬了一口。
  “嘶~”猝不及防的疼痛,让陌言灼皱了皱眉,却没有躲避。
  他撑着身子,抬头去够君长阙的唇,君长阙很快迎了回来,唇舌纠缠。
  许久,陌言灼轻轻喘着,声音喑哑:“殿下,别光亲啊,也帮帮我。”
  身下的东西硌着他的腿,君长阙迟疑了一下,手探进他的衣袍,生疏的抓住。
  “啊……”
  比起自己羞恼的压抑,他的动静毫不克制,配合的回应让君长阙觉得很有成就感,听得浑身都热了起来。
  陌言灼感受着他有些不熟练的动作,并没有觉得不满,毕竟殿下可从未这么热情过。
  仿佛放开了所有的克制。
  成了亲就是不一样。
  陌言灼想着,被他操纵的身子难耐不已。
  轻轻叹了口气,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对不起殿下,我忍不住了。”
  被喜欢的人亲自伺候,他能忍到现在已经很了不得了。
  君长阙轻轻哼了一声,似在嘲笑他的定力。
  不过该说不说,自己主动,也是很累的。
  他手都酸了。
  而且陌言灼,真的很厉害。
  脑海里想到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被陌言灼吻住了唇,听着他的呼吸声,逐渐的同步起来。
  “殿下,我中药了,”陌言灼抽空说,“今夜应该会很过分。”
  君长阙闭上眼睛,心想你什么时候不过分?
  还中药了,你什么时候都像中药的。
  陌言灼将两人的喜服扔在地上,眼眸看着他的神情,轻缓的让他放松,等他轻抿着唇皱着的眉头逐渐松开时,手指用了一点力度。
  “唔……”君长阙轻哼出声。
  今夜君长阙的心情很是平静,可以全心的顺着他,也不介意让他也有些成就感。
 
 
第146章 殿下最厉害了
  也正是因为他难得的善心,让他差点将陌言灼踹下去。
  还是不能给面子,该冷酷还得冷酷。
  被按着腰欺负的时候,他似乎没忍住求饶了。
  呵,他什么身份,怎么会哭?
  在他再一次欺身过来的时候,君长阙沙哑着嗓音说了一句:“你不要碰我。”
  他么的畜生。
  陌言灼吻着他的耳垂,低声说了一句:“殿下,我爱你。”
  君长阙顿了顿,没有底线的被安抚了。
  陌言灼低低一笑:“早就和殿下说了,我真的中药了,还没解完啊。”
  君长阙指尖用力的捏着他的手臂:“我不要了,你下去。”
  陌言灼忍耐着说:“殿下再忍忍,很快就好了。”
  “不。”他都听了一百遍了!
  陌言灼轻声哄着:“阿阙,你叫我一声,我就离开,怎样?”
  君长阙咬着唇:“唔……陌言灼,阿溯,我好累,我疼。”
  “殿下,你这是在撩拨我。”
  谁能忍耐得住殿下带着哭腔的求饶?
  君长阙呜咽一声:就知道,你该死的又骗我。
  他戴着佛珠的手腕处布满青紫色的痕迹,手指紧紧的抓着被子,指尖捏得泛白。
  接下来再怎么哄他都不开口了,陌言灼亲了亲他眼角的泪珠:“这次真的好了。”
  殿下本性是娇气的,有人宠着爱着,所有的冷酷淡漠消失不见,逐渐显示出谁都没有见过的柔软。
  所有的失望痛苦,孤寂折磨,背叛伤害,只是让他将所有情绪收敛,看似无欲无求,对任何事都不在意。
  实际上内心极为期待拥有那些得不到的东西。
  云琮说,殿下内心有自己都不清楚的很深的压抑需要释放,他可以陪伴着他让他心里的枷锁慢慢的消融,但是哪有哭一场来的痛快?
  他俯身唤了一声:“殿下。”
  君长阙睫毛动了动,皱着眉往里面挪。
  陌言灼有些心疼的看着他一身的痕迹:“我不做什么,我抱殿下去沐浴吧。”
  君长阙睁开眼,眼角有些肿,看着陌言灼温柔的神色,点头。
  现在他完全可以依赖陌言灼,他内心的惶恐不安,也有了支撑。
  将自己的身心全部交付予他。
  他已确定,陌言灼对他的情感不是愧疚,不是感激,而是他期待得到的情深。
  如此,不必防备什么。
  陌言灼抱着他去到浴桶旁,仔细的给他清理身子,再将他抱回床榻。
  君长阙眯着眼轻轻唤了一声:“陌言灼。”
  陌言灼凑过去,轻柔的回应:“嗯,我在这里。”
  以后他会永远都在殿下身后。
  只要叫他,都能得到回应。
  他声音平静:“陌言灼,以前我以为她对我不好,是因为惦念那人,嫉恨怨怼之下发疯了,所以将怎么也得不到的执念怪罪在我身上。”
  “后来我也跟着发疯,我以为我天生有她的血脉,所以会和她一样令人作呕。”
  陌言灼知道他说的是淑妃,耐心的安慰他:“不会,阿阙英明神武,在世人眼里的不好,也没让他们水深火热,更没动摇边疆的稳定,阿阙生着病还让他们过得很好,已经很厉害了。”
  君长阙抬眸,眼眶微红:“她也曾对我好过。”
  否则也不会让她几次三番的给予他伤害,他想看看,她何时能重新再对他有一丝温情。
  不甘她对外人比对亲生儿子还好。
  后来隐约猜到了什么,也执着的想要去求证她养育自己多年,有没有一点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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