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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受幡然醒悟后(玄幻灵异)——今天也想要白术

时间:2024-03-30 08:24:41  作者:今天也想要白术
  眼前的场景不亚于有人告诉他beta会冒着生命危险去做omega的腺体手术。
  顾辞年有些恍惚, 目光涣散,身体的酸涩感提醒着他,不论是beta发疯去做omega的腺体手术,还是江晏发疯跪着锻炼,这两者,好像都是他切切实实地亲耳听到和看到的。
  睡懵了的脑子一下子清醒了下来。
  江晏看到顾辞年的脸颊一瞬间气地鼓了起来,像只带刺的河豚似的,湿漉漉的双眼不满地瞪向他,开口谴责道:“我都想起来了,江晏你个混蛋!”
  熟悉的责骂声响起,江晏反而打从心底地感到释然。
  还好,omega还没气到完全不搭理他。
  和顾辞年相处久了,没等omega开口吐槽喉咙难受,江晏极有眼力见地从搓衣板上起来,把早就准备在桌上放着的蜂蜜水递给顾辞年:“年年先喝点蜂蜜水润润喉咙。”
  还躺在床上,无力起身的顾辞年只瞪了他一眼,江晏就蹬鼻子上脸,主动坐到床边,把浑身酸软无力的omega拦在怀里,抱着坐在床头。
  顾辞年喉咙不适,尚且还没有力气骂出第二句,只能乖乖地任由江晏的动作,低头下去,小口小口地抿着alpha喂给他的蜂蜜水。
  温润的蜂蜜水极大的缓解了喉咙的难受感。
  江晏把空杯子放回到桌上的那刻,怀里还只能靠着他才勉强坐起的omega已经有了力气继续骂人。只见昨晚被欺负到可怜兮兮的omega变得强势起来,目光停留在带着牙印的食指那,示意江晏看去,嘴里骂骂咧咧着:“你是狗吗?连我食指都不肯放过!”
  心虚的alpha顺着顾辞年的目光看去,言语诚恳地道歉:“对不起,我下次肯定不会再往年年的手指上咬了。”
  然而事实是,江晏上次惹顾辞年生气之后,也是这么说的。
  alpha的本能作祟,江晏在和顾辞年深入交流的时候,总是牙痒痒的,想要去咬omega后颈处的腺体,想要不管不顾地去标记属于他的omega。
  但顾辞年身体情况特殊,腺体处万一注入了alpha的信息素,会有极大的可能性导致怀孕。所以哪怕是在易感期的时候,江晏也会万分注意,克制着自己的本能。
  然而,alpha的下意识的举动又令江晏难以压制,最后只能将犬齿落在顾辞年除了后颈处的腺体外的地方,这就导致,每次顾辞年醒来,身上都像是被狗咬了似的。
  江晏每次咬在顾辞年身上的力气都不重,顶多用牙齿磨两下就松开。担心真的咬伤顾辞年,即使是被本能所驱使,江晏也始终保持着些许理智,不敢真正用力。
  可惜的是,顾辞年的皮肤娇嫩,又容易留印,哪怕江晏已经十分注重力道了,第二天醒来,omega的身上还是留有没来得及消去的牙印。
  关于所谓下次的承诺这点,顾辞年和江晏之间也都彼此心知肚明。顾辞年也理解alpha的本能问题,只是随口一说,在得到江晏诚恳的道歉后,就不再纠结于手指牙印的问题。
  银白色的头发随意地散落在肩上,顾辞年靠着江晏这个人肉坐垫,眉毛微微蹙起,似乎是在思考着某件人生大事。
  买来的早点全都好好地放在保温箱中,江晏也不用担心顾辞年晚起会吃到冷了的早点,他耐心地等着顾辞年接下来骂他的话,搭在omega腰上的手熟练而缓慢地揉着。
  过了许久,独自沉思的顾辞年似乎想到了要谴责江晏的点,仰着头,红肿的嘴唇高高撅起:“你!”他才刚说出一个字,目光却触及到alpha泛红的膝盖,嘴里要骂的话拐了一个弯,转而变成小声地询问,“你跪了多久呀?”
  alpha皮糙肉厚的,区区一个木质的搓衣板而已。顾辞年依稀记得,他前两天让江晏跪了一个多小时的搓衣板,alpha的膝盖都没有半点异样。
  而alpha现在的双膝却隐约有些破皮,外表还泛着红。顾辞年怕疼,在看到江晏膝盖上的那点伤口时,也下意识地觉得疼。
  “没多久。”江晏摇摇头,答非所问,手中为顾辞年揉腰的动作不停。
  alpha体质好,皮糙肉厚的,江晏双膝上的那点破皮,若非顾辞年眼尖,发现的早,再拖晚会,指不定已经完全痊愈了。
  怀里的omega又垂下头去,江晏笑笑,为自己早上穿短裤跪搓衣板的行为感到庆幸。
  若非他一改往常换上了短裤,哪怕是一样跪了五个小时的搓衣板,木质的搓衣板也不会对布料包裹着的膝盖造成任何的影响。
  哪怕江晏不说,顾辞年也能猜到,在他还没醒来的时候,江晏肯定独自在床边跪了许久,再加上alpha双手举着的那两个小哑铃,一看重量就不小。
  手中握着的那两个小哑铃肯定加剧了江晏的重量,才让alpha跪到连膝盖都受了伤。
  最初醒来时,顾辞年在看到江晏跪在床边的姿势时,心中的怒火已经消了一半。
  毕竟昨晚除了最开始的那十分钟,顾辞年自我安慰地越来越难过而已,后来江晏对他的所作所为,也确确实实地让顾辞年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
  除了身体乏力,腰部酸软,大腿内侧有些轻微的刺痛,顾辞年找不出别的理由再为难江晏。但要是轻易放过alpha,又会让顾辞年担心,以后江晏得知了他对这种快乐的追求,肯定又会恢复到结婚初期,两天一次的频率。
  想想就可怕!
  所以顾辞年绞尽脑汁,凶巴巴地指责了江晏咬他手指的行为。
  可惜江晏道歉的太快,顾辞年还没来得及借题发挥,只能原谅了他。
  既然alpha都自觉去跪搓衣板,还把膝盖跪受伤了,顾辞年撇撇嘴,不情不愿地说道:“抱我去洗漱吧,我饿了。”
  “好。”计谋得逞的江晏笑着,如愿将怀里的顾辞年抱起,再次在心中暗自感慨omega的好哄,也让他对凌晨时候从小说里看到的那句不离婚的原因深信不疑。
  江晏想,要是omega真的像昨晚表现出来的那样不喜欢那项运动,今早也就不会这么轻而易举地原谅他昨晚的逾矩行为。
  顾辞年向来是口是心非的。想到昨晚omega求饶的话语,江晏边抱着顾辞年朝洗漱间走去,边深思着,顾辞年那时候说的是不是也是反话?昨晚的时候,他是不是其实可以再做的更过分些的?
  “我怎么觉得你在想一些很奇怪的事情?”
  听到顾辞年的问话,江晏摇摇头,下意识地否认:“没有。”
  然而,alpha却已经暗自打定主意,等下次有机会,他会尝试让顾辞年感到更加愉悦。
  *
  临近中午十二点,洗漱完毕的omega才总算坐到了餐桌上,轻轻搭在桌面的双臂上充满着触目惊心的红痕,深浅不一的牙印上涂着晶莹泛白的药膏。
  江晏端着早点从厨房出来时,正好看见穿着低胸睡衣的顾辞年锁骨处的吻痕,晶莹剔透的药膏涂抹在omega的锁骨处,像极了昨晚omega被他水煎捉弄到哭出来的液体。
  非礼勿视。江晏回忆起那黏腻的手感,心虚地移开了视线。
  “这是我早上去思慧茶楼买来的早点,应该和年年昨天吃的是一样的。”
  担心再惹顾辞年生气,江晏只睡了不到三个小时,一大早就穿戴整齐,前去茶楼为口味挑剔的omega买各种热气腾腾的早点。
  夏季天热,为了掩饰身上的抓痕,江晏难得地穿上了长袖长裤,却在伸手接过打包的早点时,向服务员暴露出了手背上的抓痕。
  江晏想,要是顾辞年知道,他当着茶楼服务员的面,说出手背上那些都是被家里坏脾气的猫抓伤的,好不容易熄火下来的omega指不定又要生气。
  坐在餐椅上等吃的omega撇撇嘴:“才不一样呢,”他毫不避讳地当着江晏的面嫌弃他,“昨天对面坐的是承玉哥哥,人长得好看,又关心我,哪像你,只能勉强让人感到不反胃。”涂在身上的药膏黏黏的,顾辞年心中觉得不舒服,便将火气洒向江晏。
  江晏苦笑,把顾辞年心心念念的虾饺夹到他面前,轻声哄着:“好,都怪我父母没把我生的更好看点,我努力以后让年年看的更顺眼些。”
  “不准去想整容的事情,”顾辞年咬了口虾饺,也不全部吃完,故意让旁边的江晏继续伸手举着筷子,听到alpha的话,顾辞年的心中一瞬间闪过各种整容成网红脸,鼻子轻而易举地就会塌陷的案例,他吓得连口中的虾饺都还没来得及吞进去,含糊不清地讽刺道,“猪就算整容了也还是猪,认清现实好了,还是我努力把你看顺眼吧。”
  回娘家待了近两天,江晏觉得,omega阴阳怪气的本事估计是学到了顾方藤的真传,他笑了笑,在心底自动将刚刚顾辞年讽刺他的话转为关心。
  估计是昨天被白承玉讲的事情吓到了,怕他一时想不开,也学着那个穆朔,一言不合就去动了手术,所以才拐着弯变着法地来制止江晏。
  “好,”江晏不假思索地应下,怕顾辞年想多,还主动承诺,“我肯定不会去整容的。”
  “哼,谁管你啊,自作多情。”顾辞年冷哼了一声,啊呜一口,将筷子上剩下的那半个虾饺一起咬进口中,脸上娇俏的表情却显示出他心底的愉悦。
  “嗯,是我自作多情。”江晏轻车熟路地应着,察觉到顾辞年目光投向的方向,准确无误地为omega舀了一勺菠萝焗饭。
  顾辞年的脸上藏不住事,看起来也十分好猜。
  嚼着嚼着,顾辞年眼珠子一转,似乎想到了惩罚江晏的法子。
  他瞥了眼江晏,颐指气使地说道:“让你昨晚欺负我,这些早点都是我的,你都不准吃!”
  omega软糯的语气再加上傲娇的神情,让江晏不合时宜地想到之前在路边看到的小孩王,不到他大腿高的小屁孩手里拿着跟长条树枝,仰着下巴,耀武扬威地朝其他的小孩宣告着,地上掉着的那块鹅卵石是他的。
  江晏险些被自己脑中的联想惹笑,死死地抿着嘴,手中维持着为顾辞年夹菜的动作,才从嘴里艰难挤出来一个“嗯”字。
  然而,使劲憋笑的江晏在顾辞年眼里看来却是另一回事。
  “你,你要实在想吃也不是不行啦,”顾辞年瞪了江晏一眼,一副你这人真讨人嫌的模样,嘴里说出的话却完全是另一回事,“等我吃完了,剩下的给你吃好了吧!”
 
 
第22章 
  【“江晏, 我们离婚吧。”
  卧室中,薰衣草的香味越来越浓郁,顾辞年紧皱着眉头, 将后颈处腺体上的信息素阻隔贴摁紧了点,他翘着二郎腿, 冷眼看向有些不知所措的江晏, 红唇轻启, “江晏,你想用alpha的信息素留住我吗?别让我看不起你。”
  话音刚落, 房间里alpha的信息素就不再肆无忌惮地增加, 刚刚伸手将信息素阻隔贴撕掉的江晏, 在他的注视下,也从柜子中拿出了新的阻隔贴,沉默地贴在腺体处。
  “为什么?”顾辞年想要离婚这件事让江晏难以维持一贯的表情, alpha的声音有些苦涩, 却依然注意着控制音量, 克制着不让过于激动的情绪吓到omega, 他反问着, “我们已经结婚一年了, 你不是说,爸妈也都同意让我下次进门了吗?”
  “你问为什么?”顾辞年微微歪了歪头, 眼神轻蔑, 毫不在意地说着, “因为我不喜欢你呀。”
  “不喜欢”三字就像日常问“吃什么”,顾辞年轻而易举地将它说出口, 他看向呼吸逐渐变得沉重的alpha,心底闪过一瞬的不忍, 却依然选择偏头过去,不去看向神情痛苦的江晏。
  “年年,”不愿这么轻易跟顾辞年结束的江晏挣扎着,近乎绝望地恳求着,“我易感期快到了,能不能,等到易感期过后我们再离婚?”
  突如其来的离婚宣告让江晏慌了心神,他只能依靠着将要到来的易感期,企图先拖延住执意要和他离婚的顾辞年。
  然而,顾辞年下一秒的话语却让他如临深渊,“可是,承玉哥哥的易感期也要到了。”
  “白承玉?”
  “嗯,对呀,”顾辞年惆怅地用手托着腮,不忍看向江晏,只能把目光放在床边的小灯上,漫不经心地说着,“他之前的男朋友是个连信息素都没有的beta,两人回国前就分手了,他现在回来找我,我不能坐视不管,得去帮他才行。”
  床边的小灯悬在半空中,灯泡下面的小人雕塑被块黑布遮着。顾辞年记得,这是他们结婚前买的床头灯,被黑布遮着的是只丘比特的小人雕塑,顾辞年最初觉得新鲜,愣是用喊江晏买了下来。
  可惜的是,没过两个月,喜新厌旧的omega就开始嫌弃床边这个光着屁股射箭的小屁孩,让江晏拿块黑布给盖上了。
  现在看着,顾辞年反倒对黑布底下的丘比特起了兴趣,他想要伸手去把黑布扯掉,却在看到上面显眼的白色灰尘时,又默默将手收回。
  江晏沉默着,半天没说出话来,顾辞年觉得无趣,拍了拍手中不存在的灰尘,突然起身,宣布道:“之前承玉哥哥出国,我发情期难捱,就勉强和你在一起了。也就是说,现在承玉哥哥回来了,我也不需要你了。江晏,我们离婚吧。”
  顾辞年瞥了眼紧握着双拳的江晏,抬头看了眼时间,这次连照顾alpha心情的想法都没有,“走吧,开车送我去民政局,再晚点该下班了。”
  沉默许久的江晏猛地抬头,只见他双眼猩红,握紧着的双拳因为激动而颤抖着。
  顾辞年在对上alpha的眼神后,被吓到不自觉后退了半步。
  在他面前的江晏向来都是温和绅士的,顾辞年第一次见到江晏这副面目狰狞的模样,不由地为自己的处境感到担忧。
  正当顾辞年握着手机想要联系白承玉时,对面的alpha却一拳砸向了墙面。
  去年才刚装修的墙面被砸出了个不小的洞,墙上的粉块簌簌地往下落着,顾辞年注意到,江晏的手指关节也受了伤,正不断地往外流着血。
  顾辞年怕疼,他看到顺着江晏手指滴落在地的血,忍不住“嘶”了一声。
  听到omega的吸气声,江晏抬头看去时,目光狠厉阴鸷,却下意识地把受伤了的手往身后藏去,沙哑着嗓音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吓你的......”
  他只是太过生气,但又不能朝顾辞年发脾气,所以将怒火将向了无辜的墙面。
  冷静过后,江晏心中又开始后悔。
  “你......”顾辞年犹豫着张开嘴,刚想说些什么,却在看到江晏期待的目光下,又默默地嘴巴闭上。他抿了抿嘴唇,终究没有喊江晏先去包扎他的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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