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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也能当万人迷吗(快穿)——喵嗷呜

时间:2024-03-31 09:14:33  作者:喵嗷呜
 
 
第45章 
  “皇舅舅!为什么要罚恪王哥哥?”
  脆生生的嗓音还伴随着细微喘息, 一道旁人看来属于对皇帝大不敬的质问,此刻在勤政殿内响起。
  不必从奏折中抬头,段桓便知道来人是谁。
  这两日政事太过繁忙,他尚且没有抽出空来教训这个诈死离宫的小东西, 对方却反过来责问起他了。
  “怎么?不罚恪王难不成要罚你。”
  段桓今日穿着一身素白色暗龙纹长袍, 端坐于紫檀木虎纹椅上, 轻抿口茶水有些无奈地抬眸看向一脸愠色的小郡王。
  “罚我?罚我……也是不对的。”云渺有些心虚地咬咬肉粉色唇瓣,慌慌张张中言语颠三倒四。
  原来今日一早圣旨便从勤政殿发出,大体是说恪王不懂兄友弟恭看似柔懦实则奸滑, 终日钻营博取虚名,难以做众皇子表率, 遂褫夺爵位且禁足府内不许人随意探视。
  圣旨里还有些其他内容, 应当是陈列其不孝不悌倒行逆施之种种。
  然而据说恪王接旨后并未辩驳反倒当即谢罪, 不免让人联想起近日奇迹般死而复生的七皇子同小郡王, 各自揣测这二者间有何关系。
  云渺得知此事后却傻了眼,急急忙忙跳下床穿好衣裳从宣鹤殿跑过来。
  他想要告诉永靖帝圣旨誊抄错了,该罚的是段霖那个坏东西才对。
  “阿菟不妨先瞧瞧这个。”
  自有一番考量,段桓吩咐奴才捧上来个精巧的小匣子,打开后调转方向将里头的东西展示给云渺, 神情温和看不出喜怒。
  “这……”小郡王起先还有点儿怀疑,后来被上头熟悉的八个字唤醒记忆。
  这不是段霖订娃娃亲的什么定情信物嘛。
  和这件事情有什么关系啊?
  “这长命锁是段霖原先从恪王处得的。”瞧着云渺迷迷糊糊一头雾水的模样, 永靖帝主动揽过对方的腰将人带到怀里, 温声道:“低头。”
  云渺摸了摸胸前刚被戴上的长命锁,底部坠的银铃铛还响了两下,分明觉得有趣却还嘴硬道:“这是小孩子才玩的。”
  “这锁最初便是你的。”段桓指节微弯, 轻轻刮了刮小郡王柔滑细腻的脸颊,缓缓道:“阿菟自幼多病多灾, 许是因这寄名锁丢失未曾戴成的缘故。如今物归原主,便好好养着吧。”
  “我的?可段霖说……”
  那个骗子!
  诅咒他鼻子变长再也见不得人!
  小郡王脸色突然愤愤,将自己的长命锁收进衣裳里,还小心地拍两下贴紧。
  “阿菟是顾念手足之情吗?”永靖帝眸中闪烁着幽光,清润声音从薄唇中吐出,“可知道你当做亲兄长的恪王,其实暗地里怀疑你的身世。”
  “我的……身世?”
  云渺心头一跳,虽然早在脑中演练过几百遍被揭穿那天的情形,然而真正到来时还是茫然无措。
  原来大家这么早就在怀疑他不是真郡王吗?
  居然还装作喜欢他,是想迷惑自己露出更多马脚吧。
  都好聪明……不,是阴险!
  虽然他不是段璋的亲表弟,可也真心分给对方自己喜欢的糕点、最爱的话本。
  没想到会被人骗,对方居然一直调查他。
  云渺脸上的失落清晰可见。
  就像只扑上来撒娇却遭到当头棒喝的猫咪,一时间晕头转向,傻乎乎站在原地发呆,可怜兮兮好想让人抱进怀里哄。
  段桓有些后悔如此直接,捧起小郡王还没巴掌大的脸,摩挲着眼角压根儿不存在的泪水,替他不平道:“不必为此伤怀,是恪王太蠢才会怀疑阿菟是朕的亲子。”
  “嗯?”云渺一张小脸不自觉地在永靖帝手心蹭蹭,听到此话懵懵懂懂抬头。
  “就算阿菟是朕的孩子,若想立你为太子下旨便是,何必需要挡箭牌?朕自会护着你。”
  “啊……”小郡王快被这一堆杂乱无章的信息搞懵了,唇瓣不自觉微张,露出一小截红艳艳的舌尖抵在贝齿上,结结巴巴道:“所以、所以大家怀疑我的身世,是怀疑我是皇舅舅你的私生子吗?”
  怎么会这样子?
  一群笨蛋!搞错方向的努力是没有用的,要提醒他们一下,顺着自己是假郡王的事情上查。
  小郡王的脑袋被托在永靖帝手心上,很艰难地转动起来。
  在此之前其实云渺从没觉得自己很笨过,不仅因为家里人都夸他聪明,还是从小到大遇到的人都很喜欢他。
  也许是因为数学次次都能考进年纪前二十名。
  这已经很棒了好嘛!
  可是,自从开始这个世界的任务后,好多东西他都弄不明白了,人和事奇奇怪怪。
  要不,要不就干脆做个自爆小卡车,主动说出身世得了,还能快点儿走人呢。
  反正系统说这个世界剧情线偏移,就算人设ooc也能拿全部积分的。
  云渺在脑海里戳戳系统,询问对方的意见。
  系统5757:【如果宿主尽可能维持剧情线是会加分的,因为任务者的努力会被联盟评估到!】
  原来是这样子。
  那他主动把身世告诉齐忱,仍然让主角揭发他也算是尽力了。
  早点儿暴露的话,想必段璋也不会因为调查自己受罚,自己越早结束错误离开,就会有越多人开心吧。
  大家的眼泪都给错了人,这样不好。
  ……
  ……
  今春雨水实在多,东风飒飒携来细雨,叫盛京中大小河水泛起烟波。
  桥上春雷轻响,桥下芳草萋萋。
  云渺素日看着懒懒散散,实则骨子里性格有些急,想到什么立刻就要去做。
  于是当下就向永靖帝请旨出宫。
  原本是不允的,只因云渺假死这一回实在将人吓怕了。长公主同太后轮番将人看得死紧,身边侍卫换了一批又一批。
  不过段桓最后还是妥协了。
  只因云渺说就出去这一回,见齐忱最后一次,不放心就多派些人跟着。
  好,就最后一回。
  ……
  永靖帝说齐忱顾念旧情主仆情深,特赏赐一处宅子,没有实打实责罚其无诏回京却也没论功行赏。
  只是齐忱没想到,没想到这宅子迎来的第一位贵客,就是冒着风雨赶来的小郡王。
  雨势实在太急,打着伞也被风吹湿半边衣裳。
  一双桃花眼湿漉漉半含春水的小郡王,半只脚刚跨进屋子里,便猝不及防紧紧抱住齐忱的胳膊,叫人受宠若惊。
  水润唇瓣一开一合,有些急切、带着点儿紧张,又欣喜莫名道:
  “齐忱,我有很重要的话同你讲。故事有一点点长,但是你要慢慢听。”
  “好,小郡王只管说。”
  每一个字他都会记在心里的。
  只是……
  “小郡王要先沐浴,否则臣什么也不会听的。”齐忱剑眉微蹙,冷俊面容罕见地吐出关切之语。
  眼前人白皙的脸上雾蒙蒙遮了层烟雨,漂亮的有些不真切。
  他被此刻奇异的氛围蛊惑,头一回放肆地伸手抚上对方脸颊,很柔软还带着淡淡体温。
  “浑身都快湿透了,不沐浴会着风寒。”齐忱摸透对方的心思,深邃眉眼流露出星子般细碎的光彩,也幼稚道:“你定要说,臣也可以捂住耳朵不去听。”
  “你耍无赖!别忘了你原先还是我的奴才。”小郡王用粉白指尖点着昔日奴仆坚硬胸膛,逼迫对方连连后退,明明是在欺负人,却既生气又委屈道:“是不是觉得打了胜仗,回来耍威风看不起我?”
  “自然不是!”齐忱握住对方莹白指尖,仿佛要透过层层烟雨剖出一腔赤忱,道:“我一辈子都是小郡王的奴才。但正因如此,才不能看你浑身湿漉漉还发着冷讲话。”
  “好吧,那你要说话算话。”
  云渺并没有因为被段霖一个疯狗骗过,就对所有人疑神疑鬼。
  他那颗心里能装进去的东西不多,恨的人就更少。
  因此刻就放着件大事,故而腿间有梅花印早就被挤到九霄云外去。
  当初将其画上去的人把这当做宣示和警告,却忘了越美丽的禁忌越是引人探寻。
  ……
  “别动。”
  泛着冷意的命令语调,一时叫云渺恍惚,然而下一刻却又变回谦卑关切的模样。
  “小郡王……你腿间是什么?”声音仿佛从沙砾上滚过,齐忱带着茧子的手掌半带着强硬将其分开,摩挲的动作危险而暧昧。
  “我自己画的!怎么?”
  小郡王自认不像第一回被发现那样慌张无措,聪明地学会理不直气也壮。暗暗告诉自己这没什么,不要心虚就对了。
  “自己画?”齐忱有些怀疑,英挺鼻梁从云渺面前一闪而过便俯身下去,仿佛在对待什么大家画作细细赏玩,喉结滚动半晌道:“这个地方……小郡王自己也可以碰到么?”
  “你不相信嘛!”
  云渺看着浑身软绵绵像个棉花娃娃似的,实则柔韧性很好,当即不服气地抱住自己掰开给人看。
  然而这身皮肉被养的太嫩,就连自己的手指摸上去,都能在带着肉感的冷白腿间捏出红痕,仿佛雪中残梅。
  偏偏本人还无知无觉,仰头骄傲道:“你看清了吗?我会丹青,也能碰到,就是自己画的。”
  四周热腾腾的水汽弥漫开来,模糊了齐忱的双眼。
  他耳朵红得滴血,干涩道:“很好看。小郡王您生得白,适合这些……”
  真可爱。
  往自己腿间画朵花,仿佛知道自己漂亮,还一脸骄傲炫耀给旁人看。
  醋意突如其来。
  齐忱眉眼冷淡,边朝那对雪白圆润的肩头浇上一瓢温水,边问道:“小郡王平日也这样给旁人看吗?”
  这话没头没尾,云渺半晌才想明白,凶道:“要不是你平白无故质疑我,才看不着呢!旁人……没有旁人看过。”
  “伺候您沐浴的奴才也没有?”
  “我平日都是自己来,不要你伺候了!”
 
 
第46章 
  画屏上, 一双金鹧鸪醉倒于如酥春雨中。
  隔着轻纱影影绰绰间,浑身乳白被覆了层水光的小郡王探出半边脸,白皙漂亮的指尖在花梨木上留下点点水痕。
  他玉臂一伸,桃花眼瞪向齐忱似嗔非嗔道:“傻愣着作什么!还不快给我拿件儿新衣裳。”
  “好。”
  齐忱不忘将人先抱到床上裹紧被子, 省的一来一回间着凉。
  随后才匆匆离去, 临走时面色平静将云渺换下来的旧衣顺手带走, 上头还残留着些许余温仿佛烫手一般。
  春衣轻薄,云渺身上的一针一线都寸锦寸金,颜色瑰丽仿若云霞将主人衬得色若春晓桃花。
  衣料更是柔滑至极, 不过比起小郡王自身的娇嫩肌肤仍然逊色三分。
  齐忱禁不住将其中亵衣凑至鼻尖嗅闻,一股似有若无的甜香顿时萦绕四周。
  宅子里一时寻不到合身的衣裳, 齐忱只得从自己的里挑出一件料子摸上去最好的。
  正欲返回却又停下脚步, 重新换了一件拿过去。
  这是他穿过后洗净的。
  小郡王皮肉嫩, 洗过几回的衣料兴许更软和些。新衣裳上头的金线太硬, 他受不住。
  ……
  不知是否有刚搬入新宅的缘故,齐忱的卧房同他本人一样,冷硬单调毫无人气。
  然而今日却不同以往,床榻上多了股鲜活气息。
  云缕般的乌黑长发从肩头柔顺垂下。身上穿着明显不属于自己的玄色衣裳,将云渺本就嫩生生的肌肤衬得更加白皙。
  偏偏他自己还无所觉察, 不知这宽宽大大的衣袍只得堪堪蔽体,稍一俯身便叫其他人将锁骨以下风光看个清楚。
  “你凑过来一点儿。”云渺像招呼小狗一样将齐忱唤到身前。
  他跪坐在床上, 几乎整个人都靠在对方怀里。双手凑到唇边要说悄悄话一般, 湿湿润润还带着幽香的气息喷洒在对方耳廓。
  齐忱尚且不知道,此刻浑身沾染了十足其他男人气味的小郡王,将要对他说出什么样的天大玩笑话。
  他只觉着一个软乎乎的棉花娃娃主动靠近自己, 又好似山野间的精怪,夺人精气善于蛊惑的小狐狸。
  两只柔若无骨的手扶在自己胸膛上, 唇瓣同舌尖不必瞧都知道是红艳艳一片,黏黏糊糊吐出湿热气息。
  齐忱甚至能听到唇舌搅弄的细微水声,夹杂着从皮肉中散发出的甜腻香气。
  仿佛熟透的果子,不必掐弄都能流淌出红艳汁水。
  “我、我想告诉你的是……”云渺唇瓣开开合合好几回,既磨人又折磨自己,最后索性眼睛一闭羽睫颤抖个不停,细声道:“其实我同你出生时被人调换了。”
  “你才是娘亲……长公主的亲子,我应当是青栀的孩子才对。”
  “对、对不起。”
  齐忱起先只当这是玩笑话,然而倏然一滴滚烫泪珠砸在脸上,倚在自己身上的人开始微微颤抖。
  巨大的荒谬感瞬间从心口蔓延至发冷的指尖。
  但他仍下意识将云渺拉入怀中抱着安慰道:“别哭。”
  不安慰还好,越是有人娇纵云渺哭得越凶,手臂下意识环住齐忱的脖子,在对方颈间胡乱蹭着泪水,带着哭腔的声音黏黏糊糊道:
  “青栀是不是对你不好,却喜欢我。对不对?”
  其实母亲对任何人都不喜,包括他,然而小郡王是任何人都会喜欢的。
  “不是,母亲对我很好,就像长公主对小郡王你那样。”
  “所以别哭,好吗?”齐忱徒劳地替怀中人擦拭着流不尽的金豆子,比第一次将利剑刺入敌人心尖还要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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