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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到落魄雌虫上将后(穿越重生)——草帽小羊

时间:2024-03-31 09:15:58  作者:草帽小羊
  西泽几次张嘴又闭上,似乎想辩解什么,但最终只是短促地嗯了一声。
  “是,雄主。”
  ……
  吃完早饭后,耶尔从一沙发凌乱的衣服堆中翻找了一下,抽出一整套外出的衣服,包括一条黑色的大衣递给雌虫,“喏。”
  “上次去你还要坐轮椅,这次去就不用了,给你买了新的长款风衣,试试。”
  西泽道了一声谢,接过来去浴室换上,等出来后发现耶尔也已经换好了。
  雄虫似乎格外钟爱白色的长款羽绒服,他穿起来也确实好看。
  衣服蓬松却并不显得臃肿,白色毛绒绒的帽子衬得他眼瞳格外漆黑,极致的撞色不减主体一分清隽俊逸,更显得漂亮殊异不似世间所有。
  西泽呼吸一顿,从015手里接过雄虫等会要戴的围巾,在耶尔抬眼看过来时低声道,“我帮雄主围上?”
  耶尔无可无不可,微微抬起下巴让他动作,露出一截修长的颈脖来,苍白得可以看见皮下淡青色的血管,柔软又脆弱。
  西泽拢着满手暖融的绒毛围巾,轻柔地绕过耶尔的颈脖,指尖微微擦过那滚动的喉结,没有让雄虫察觉,最终将围巾的尾巴也塞入羽绒服中。
  “好了。”
  他垂眸注视着身前的雄虫,伸手拢了拢羽绒服的衣领,唇角泛起一抹笑意,“要帮您戴手套吗?”
  一顿磨磨叽叽,终于在半小时后顺利出门。
  *
  “请上车的乘客系好安全带,行程即将开始,星际地图将为您全程播报……”
  广播键被摁灭,驾驶座上转过来一只熟悉的雌虫,朝着后座的耶尔笑了笑。
  “阁下,早上好。”
  耶尔瞳孔微缩,声音有些冷,“怎么又是你?”
  雌虫干笑道,“本来接您的应该是我的同事,但他今天临时有事,就由我来代班。”
  耶尔本想直接下车,但上次阴冷的窥视感并没有出现,而且旁边还有西泽在,倒也不用太担心。
  与其次次避开,不如顺势看看这个雌虫到底想做什么。
  他收回放在车门上的手,简短道,“开车吧。”
  “雄主,安全带。”
  西泽却俯身过来,高大的身形几乎遮挡了大半的视线,等他系好安全带缩回去,那只雌虫已经收回了视线。
  放在身侧的手被碰了碰,耶尔收回审视的视线,看向坐在身旁的西泽,用眼神询问他怎么了。
  “……”
  西泽却没有说话,只是扬唇笑了笑,却莫名驱散了耶尔心底冒出头的不安。
  还好一路风平浪静,没什么波折就到达了医院后门,伊莱恩依旧站在门口等候,见到飞行器打开后就连忙迎上来。
  耶尔开门正要下车时,驾驶座上沉默已久的雌虫突然开口道,“阁下,小心脚下。”
  那种黏腻的窥视感再次出现,但没等耶尔抬眼看去,一旁的西泽突然握住他的手腕,使了个巧劲将雄虫安全带下了车。
  高大的军雌以半怀抱的姿势将耶尔圈在怀里,像是一堵无坚不摧的城墙,把他和身后不怀好意的视线阻隔开。
  “别担心。”
  西泽垂眸,稳定有力的手指克制地按在雄虫的肩膀上,声音和缓平静,“不会有虫能越过……伤害您。”
  飞行器消失在路尽头,西泽将视线收回来,又看了眼赶过来的伊莱恩,神色有些不善,成功让雌虫脚步一顿。
  “怎、怎么了?”
  他好像也没惹到这个军雌吧?
  弄清楚事情原委后,伊莱恩再三保证不会再出岔子,神色抱歉又恭敬地将耶尔迎进了医院。
  今天本来还不到西泽心理诊疗的时间,不过离得也不远,所以干脆一起过来了。
  这就导致谢昭完全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顶着一头凌乱卷毛,还有烟熏一样黑眼圈的雌虫神情恍惚,在看见西泽的瞬间猛地打了个激灵。
  “怎么了?”
  耶尔看着谢昭的神情几度变化,从震撼到惊恐再到绝望最后强行平静,变脸速度之快让他微扬眉梢。
  他侧过头,小小声问西泽,“你偷偷揍他了?”
  “没有。”西泽的声音也跟着放低,“我不会给雄主惹麻烦的。”
  “我不是担心这个……”
  耶尔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似真似假的抱怨,“反正治疗过程中要是发生什么事,你也不会告诉我对吧。”
  “抱歉,雄主,我不是……”西泽下意识道歉。
  这段时间雌虫确实放松了很多,但听到这种类似于责怪的语气,还是会第一时间选择道歉。
  耶尔也十分熟练地伸出手,在他后颈敏感的地方轻轻揉捏,“放松,我不是在怪你。”
  汤圆从一伸手就以为要挨打而呜咽逃窜,到僵硬在原地小心翼翼地看他,其中的转变花了半年多。
  西泽不是傻乎乎的小狗,而是有自己的思想和情感的独立个体,有些观念会更根深蒂固,心理创伤的表现形式也更幽微复杂。
  但不管怎样,他有的是时间和耐心。
  “呃……那个……”
  目程了全程的谢昭犹豫再三,还是出声打断了这无比和谐又诡异的氛围,然后就被军雌一个冷淡的眼神钉在原地。
  不要瞪我啊,突然过来不是因为有急事吗!谢昭内心悲愤呐喊。
  “哦对,你和谢医生过去吧,我到时候再来接你。”
  耶尔松开手,笑着向谢昭点点头,简短地寒暄了一下。
  ……
  “请进阁下,听说您要来,这里早早就准备好了,如果还有什么需要的您尽管说!”
  伊莱恩上前一步,帮雄虫拉开了贵宾室的门,邀请他先在里面休息片刻。
  房间不算特别宽敞,但对于一家战地医院来说已经算豪华规格,沙发茶桌投影等都样样不缺。
  里面暖气开得特别足,像是养殖的新手害怕娇嫩的玫瑰枯萎,用力过猛搭建起来的一个温室罩子。
  茶几上正煮着一壶茶,细长的壶口正逸散出白色的雾气来,各种甜点和小零食凌乱摆了满桌,像是被七手八脚堆上去的一般。
  看着雄虫安稳坐在柔软的布艺沙发上,被甜食和靠枕环绕,伊莱恩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这次叫您来是有要事的,麻烦阁下稍微等待一下,我去叫虫来。”
  耶尔不甚在意地点点头,“嗯,你去吧。”
  伊莱恩后退几步开门关门,而在门缝彻底合拢之前,他似乎看见雄虫伸手捏起了一块白色小甜点。
  “伊……看这边……这里这里!”
  刻意压低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伊莱恩回神,还没转过头,神色就已经无奈起来。
  离贵宾室不远的一条走廊拐角处,几个军雌正鬼鬼祟祟地探出头,向着伊莱恩招手。
  如果耶尔在的话,应该能认出一些熟面孔,正是那时围绕在阿尔文病床前的虫,其中还有一个给他送饭的军雌。
  “怎么样啊,雄虫阁下满意吗?”
  一个年轻的军雌兴致勃勃地道,“我可是参考了攻略的,雄虫幼崽都很喜欢柔软的枕头,还有可口的零食之类的!”
  那位阁下可不是什么幼崽。伊莱恩无奈地看了他一眼,但想起来刚才看到的一幕,又不太确定了。
  “刚才看到雄虫阁下吃了一块白色的点心,应该是挺喜欢的吧。”
  “白色的点心?”
  那个军雌愣了愣,回想了一下他们翻墙出去采购的东西,里面似乎并没有糕点是白色的。
  等等,后来好像……
  他长长地嘶了一声,脸上的笑容逐渐变大,“我想起来了,白色的点心,嘿嘿嘿白色的点心……”
  “奸笑个屁!”
  周围的军雌可不惯着他卖关子,手臂卡住喉咙逼问,“到底是什么东西,快说!”
  伊莱恩就一下子没看住,那些年轻气盛的军雌已经拧成一团了,顿时扶额。
  “白色的点心,是那个雪什么娘……?”
  走廊中段,高大的军雌倚着墙壁,听到那边的对话后有些诧异地抬头,“我记得是你买的。”
  “是啊。”
  走廊对面的窗边同样站着一名军雌,脸色是大病初愈后的苍白,深邃的海蓝色双眸平静,眉眼却难掩战士的锋锐之气。
  正是那天病床上的军雌,阿尔文。
  他整个上半身都缠着厚厚的绷带,行动非常不便,上身只勉强披着一件军装外套。
  “东西带来了吗?”
  阿尔文侧头问一旁的诺亚,看着伊莱恩拨开那些猴子一样的军雌,向着这边而来。
  “带了带了。”
  诺亚有些不耐烦地重复道,沉默片刻后又有些不确定,“……真的要把那个东西给雄虫阁下吗?”
  “救命之恩,无以为报。”
  阿尔文笑着咳嗽了几声,声音有些哑,神色却平静淡然。
  “都是身外之物罢了,虽然价值还不错,但相比我,雄虫阁下可能会更需要这东西。”
  *
  心理疏导室的钟表一刻不停地发出“嚓嚓”声响。
  这原本也是白噪音的一种,能让进行心理治疗的一方心情平静,有助于治疗的顺利进行。
  但是现在,谢昭只觉得这是他生命的倒计时。
  疏导室内的场景不像耶尔想象中那样,是一派和谐的心理治疗过程。
  相反,窗帘被拉得严严实实,一切白噪音柔光灯都被关上,整个房间暗沉而封闭。
  主治医师被赶到一边瑟瑟发抖,而应该被治疗的病患大马金刀地坐在沙发上,和谢家最为顶头的家主打着加密通讯。
  谢昭偷偷往那边瞥了一眼,发现平时威严无比的家主,正小心翼翼地揣测对面雌虫的说话意图,额头上的冷汗擦了又擦。
  “是是是……好的好的……我会尽快去办。”
  没想到,您这么浓眉大眼的,居然在外面做别的雌虫的狗腿子。
  腹诽间,谢昭抬头,对上西泽漫不经心扫过来的视线,呼吸一窒,立刻低下头去,恨不得完全缩到沙发的阴影中去。
  开玩笑开玩笑。他默默道了个歉,还是您顶在前面吧,小辈实在遭不住。
  “那……您是想什么时候回来呢?您手下的兵看起来都很焦躁,我怕……”
  岂止是焦躁,简直快把整个军部都掀了,军规犯了就罚罚了又犯,甚至于有几次上将的办公室也被砸个稀巴烂,弄得虫心惶惶,没有一天是安宁的。
  西泽正在查看传过来的最新资料,闻言掀起眼帘,扫了投影中的雌虫一眼,声音平静却不容置喙,“不急。”
  “啊是是是,不急不急,您在那边好休养身体,再回来主持大局也不迟!”
  谢家的家主又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了一眼,试探着问道。
  “您的副官,那位白副官,听说被安托针对了,您牺牲……呸呸呸离开不久后就被发配垃圾星了。”
  “上将有联系上他了吗?”
  西泽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直把虫看得冷汗涔涔,仍然是无法揣摩深不可测的平静,“做好你自己的事。”
  “是……是,抱歉。”
  这个通讯打了足足几个小时,直到西泽瞥了眼墙上的挂钟,伸手关闭了资料页面。
  “暂时就到这里。”
  投影熄灭,疏导室内陷入一片寂静之中。
  坐在沙发上的军雌没有抬头,修长的手指将光脑转过几圈,熟练地将上面的痕迹消抹掉。
  谢昭小心地从角落处出来,远远站在沙发另一头。
  “还有小半个小时,你、您……需要做个正经心理辅导吗?”
  西泽眼睛都不抬一下,“不用,照常开药吧。”
  “但是,您的创后应激真的挺严重的。”
  谢昭纠结片刻,医生的职业素养还是战胜了畏惧。
  “放任下去的话也许会提前引发精神力暴动……”
  “谢谢,但是不用了。”
  谢昭被他油盐不进的冷硬噎住。
  果然军雌就是不讨虫喜欢!一点不爱惜自己就算了,还不听医嘱一意孤行,迟早要被他们气死!
  他深吸一口气,决定给这个雌虫一点颜色看看——
  “……但是我看耶尔阁下还挺在意的,他是真的希望您能好起来,所以还是尽量配合治疗吧?”
  提到耶尔,刚才还爱搭不理的军雌动作一顿,将手里的光脑扔到了茶几上,发出哐当一声脆响。
  谢昭瞬间清醒过来,暗骂了自己一声。
  果然是在边缘星生活久了,居然变得这么迟钝,敢在一个沦为雌奴的大佬面前提到他的“买家”。
  雌奴有哪个没被雄虫折磨过的?
  等西泽联系上自己的势力,或者说旧部,肯定会毫不留恋地抽身离开,甚至视这段经历为耻辱和污点。
  而他刚才却提到了雄虫,还说什么“在意”、“希望您能好起来”,真是上赶着找死,他的脑子也被刚才的虚假狗粮糊住了吗?
  谢昭干笑一声,往后退了几步,“那我先出去了,您到时间了就出来吧。”
  门咔哒一声被关上,房间内再次陷入沉寂。
  好半晌,西泽才弯下腰,将那个滚落在地毯上的光脑捡起来。
  他指腹擦去上面的细灰,眸底的不悦厌恶如残雪般消融,取而代之的是近乎悲哀的柔和。
  他怔怔出神了一会,不知想起了什么,勾了勾唇轻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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