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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到落魄雌虫上将后(穿越重生)——草帽小羊

时间:2024-03-31 09:15:58  作者:草帽小羊
  却还是忍不住低下头,近乎贪婪地汲取着雄虫发间的气息,几乎压抑不住快要突破心脏的渴望。
  背后的骨翼小心翼翼地收拢起来,不让那些骨刺触碰到雄虫。
  可是还远远不够。
  不够谨慎,也不够强大,必须尽快夺回那些权势和地位,虽然没什么大用,但至少——
  可以将怀中的玫瑰牢牢护住,不受风霜雨雪的侵袭,也不被莽撞的侵入者惊扰和伤害。
  “……您永远不用和我说对不起。”
  西泽的声音仍然沙哑,一字一句地道,无比郑重而认真。
  耶尔是给予他二次生命的虫,所以永远不用道歉,也不必道谢。
  他本不该为那些肮脏的事烦扰,就像星星本该一尘不染,可爱又肆意,等着那些被其光芒所折服的家伙,紧紧围绕在身边保驾护航。
  如果耶尔厌恶他,他会远离着暗中保护不去打扰,但如果雄虫仍然愿意往自己的方向靠近一步……
  “对不起,刚才吓到您了。”
  西泽哑声笑了一下,伸手将雄虫揽在了怀里,袒露出身上唯一没有虫化的,柔软又脆弱的地方。
  刚才怎么都收不回去的鳞甲和尖刺,似乎感知到了这份保护和平静的心情,缓缓恢复了原先的样子。
  “不用害怕,我永远都不会伤害您。”
  ……只是现在根本不是这个问题。
  耶尔闭了闭眼,无声地叹了口气,伸手回抱住雌虫。
  “好。”
  而有些不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先离他远一些又舍不得的纠结意味。
  “但是我的骨翼暂时还收不回去,雄主还是离远一点比较好……”
  耶尔没有睁眼,埋头在他怀里蹭了蹭,低哑的声音中带着一点柔软笑意。
  “我知道你能控制好的,你就不可能让我受伤,不是吗?”
  ……
  他们没抱多久,耶尔记挂着雌虫的伤势,很快就继续拉着他往外走。
  “走吧,不要耽搁了,你的伤需要尽快处理。”
  “阁下!”
  不知道是不是得知有雄虫受伤,一辆携带专业设备的救护车早早等候在边上。
  等看见他们的时候,立刻扛起担架冲了出来,将耶尔和西泽都迅速打包上车。
  “小心!小心……没办法平躺,就坐在担架上吧。”
  “这边先帮您取弹……德亚,准备麻醉……!”
  救护车里面还坐着一个军雌,见他们进来神色无比激动,但见医生忙碌不停,也不好插话打扰治疗。
  耶尔被细致检查了一遍,除了身体还有些发热之外,基本没怎么受伤,很快便被安置在一边。
  他注意到了这个奇怪的军雌,有些疑惑,“啊,你是?”
  白朗好不容易将视线从自家上将身上移开,转向这个传闻中的雄虫,先是被那动摇心神的外貌震撼了一下,随即神色凝重起来。
  眼前的雄虫是上将的救命恩虫,那就是他们第一军团的恩虫,初次见面一定要留下一个好印象!
  他唰得站起来,在耶尔迷茫的眼神中猛地九十度大鞠躬,但一道警告的视线从旁边射来,打着旋扎在他头上——
  接受到信号,白朗酝酿好的感谢词到嘴边,只能强行变了个样子。
  “尊敬的雄虫阁下!非常感……咳咳咳!我是指挥员派来确认一下您的安全的!您没事就太好了,那我现在继续去清扫战场。”
  不等耶尔回应,白朗利落地下了车,但并没有离开太远,而是隐秘地潜伏在周边,保护这辆救护车的安全。
  很快,医疗虫员处理好西泽的伤口。
  “已经取弹和包扎,先坐着休息一会,战地医院已经安排了接送,等会会通知你们过去。”
  “好。”
  西泽上半身缠着厚厚的绷带,但总算没再流血,他指腹碰了碰那里,没多在意,余光却紧跟着神色仍然苍白的雄虫。
  “麻烦给我一杯热水,还有毯子。”
  耶尔正有些出神地看着车门外,眼前却突然一黑。
  他伸手扯开,才发现是一条毛绒绒的毯子,手心也一片暖烫,是西泽往他手里塞了个马克杯。
  医疗虫已经赶往战场救援,车里便只剩下他们,一时显得有些安静。
  “谢谢。”
  他慢半拍地道,抿了一口热水,等那滚烫热度沿着喉咙一直到肚子里,僵硬到有些麻木的肩背才逐渐放松。
  “现在感觉怎么样,伤口还疼吗?”
  西泽摇摇头,却反问道,“刚才……”
  他有点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单凭精神力就几乎将一艘星舰报废,已经匪夷所思到了诡异的地步。
  雄虫的长处就是精神力,但这种恐怖程度,就算是主星那几个为数不多的A级应该也无法达到,更何况耶尔只是个D级。
  “什么?”
  耶尔慢半拍地道,声音仍然沙哑。
  他眼睑下是一抹浅淡的青色,几缕乌黑发丝凌乱翘起,脸上还有几道灰色的擦痕,看起来十分疲惫。
  西泽蓦地心一软,垂眸敛去沉思,只伸手摸了摸耶尔的额头,确认没有再发热。
  “没事,还难受吗?要不要睡一会?”
  “不用……”
  耶尔迟钝地摇了摇头,视线却不受控制地移向雌虫的骨翼。
  它们还收不回去,救护车里又狭窄,便只能委委屈屈地蜷缩起来。
  想起刚才雄虫的恐惧,西泽侧了侧身体将骨翼掩在身后,轻声道,“休息一会吧,等睡醒就好了。”
  到时候他就能将骨翼收回,不会再吓到眼前的雄虫了。
  耶尔深吸了口气,又慢慢吐出。
  总感觉……如果不快点将刚才的事掰扯清楚,雌虫这么犟而沉默的性子,说不定以后都会刻意藏着掖着,不会在他面前展开骨翼了。
  他低头又抿了一口水,润湿一下干燥的下唇,突然低声道,“我能看看你的骨翼吗?”
  西泽沉默了一下,“上面的血还没擦干净,下次有机会再给您看吧。”
  “没事,这里有消毒湿巾,正好可以擦一下。”
  耶尔假装没听懂他的拒绝,从座位下拿出一包湿巾,神情认真地坚持道。
  “……”
  雌虫近乎叹息地道,“先让我自己擦干净,再给您看吧。”
  他看见西泽抽出几张拿在手里,将骨翼拉近了一点,开始擦拭上面干涸的血迹。
  修长有力的骨节按在湿巾上,动作快而恰到好处,好像在清洁保养一把精密的枪,几乎能称得上是一种视觉上的享受。
  骨翼是军雌身上杀伤力最大的部位,所以那些家伙才会在第一时间将西泽的骨翼卸下来,好像恐惧而惊惶地绞去猛兽的利爪。
  耶尔有些出神地看着那里,下一秒,却被一缕凉风惊醒。
  “唰。”
  为了方便动作,西泽完全舒展开了一边骨翼——
  它是巨大的,一边就几乎有三四米长。
  结构精密,没有一丝血肉,仿若钢铁铸成,却是玉石的色泽和质地,相比生物毛绒绒的翅膀,显得分外冷酷而无机质。
  撇开那些可怖的地方不谈,这完全可以算一件精美到震撼的艺术品。
  西泽余光观察了一下雄虫的神色,见他没有再流露出恐惧,才继续手上的动作。
  他很快擦拭到了末端,那里长着一张很薄的膜,几乎是透明的,上面蜿蜒的青色血管清晰可见。
  它无比敏锐,可以捕捉空中最细微的风沙,在战场上可以用来判断敌军的动向,堪称无往不利。
  而在空中交战时,这薄膜会发出沙沙的轻响。
  当虫族的大军前往征战,血腥的朔风中便会夹杂着这种声音,被敌军畏惧地称为“撒旦收割生命前的预告”。
  而……这也是军雌身上最为敏感的地方之一。
  西泽抬起眼,看向托着腮认真观察他动作的耶尔,眸底情绪晦涩不明。
  他手上的停顿自然被注意到,雄虫眸光微亮地看向他,“可以了吗?”
  像有什么松动了一下,不再刺痛地梗在喉间,西泽的眸光悄然柔和,眉心的刻痕舒展开,将手中脏污的湿巾丢进垃圾桶。
  “可以了。”
  那刚刚才收割掉无数条虫命的骨翼,此刻好像羞涩的小狗尾巴,小心翼翼地把一截尾端伸到耶尔面前。
  那张薄膜张开发出沙沙的声音,瞬间将雄虫的视线吸引住。
  “这是什么?”
  耶尔微微睁大了眼,小心地伸出手,指尖触上那层淡青色的薄膜。
  上面覆着一层淡淡的绒毛,和坚硬狰狞的骨翼相比,实在柔软可爱得多。
  那里敏感得连手指的触碰也会紧缩颤抖,但还是努力敞开自己,伸到雄虫的手里祈求温柔的爱抚。
  西泽哑声道,“雄主可以玩玩这里……”
  但那指尖仍然止不住地颤抖,那是因为经历强刺激,肌肉长时间无法恢复放松状态导致的细微痉挛,手心更是异于平常的冰凉潮湿。
  他垂眸看着雄虫的动作,心脏某处仿佛塌陷了一块,又酸又软。
  那骨翼上的薄膜变得更加柔软,完全依恋地贴着雄虫的指腹。
  耶尔却没注意他的复杂情绪,逐渐兴致高涨。
  “之前都是远远看着,感觉像是死神的镰刀一样可怕,没想到还挺好玩的……我摸这里你会有感觉吗?痒不痒?”
  “……痒。”
  雌虫隐忍得眼尾微红,那细密的痒好似燎原的火,从骨翼烧到了血肉深处。
  耶尔的动作却逐渐过分,曾经搓揉狗狗的技术被用在这里,让那截尾端有些招架不住,颤抖着翕张片刻,还是被里外摸了个透彻。
  “这里是有血管和神经的对吗?那骨翼里面呢,这些咬合的节点和缝隙里……”
  他有些好奇,扣了扣那骨节处的一条缝隙,坚硬的外壳下似乎还藏着什么东西,但看不真切。
  “……”
  西泽喉结滚动片刻,似乎忍无可忍,突然伸出手,连带着那一截骨翼一起,将耶尔的手包裹在了手心里。
  “怎么了?”
  耶尔吓了一跳,以为自己弄疼他了。
  但雌虫的表情却没有疼痛,他凑了过来,那双熔金的眼眸从下往上看着他,好似野兽锁定自己的猎物,专注得过了头。
  好像也,有点太近了吧……
  耶尔怔然,感觉到自己的手被从骨翼上扯下来,越过耳朵,按在了紧靠着的车厢壁上。
  而西泽弯下腰贴近他,两侧骨翼都舒展开,隔绝了外界闪烁的红光,形成了一个小小的昏暗角落,衬得那双金眸更为璀璨鲜明。
  “怎么了……?”
  他们的距离已经太近,耶尔能感觉到喷洒在脸上的灼热呼吸,潮湿而急促。
  雌虫离他越来越近了,那双金眸灼灼似洞穴深处的恶龙,正在窥伺还未得手的珍宝,带着压抑的渴望和侵略性。
  对峙半晌,雌虫终于低下头——
  轻轻地环抱住耶尔,将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
  “……好好休息,等睡醒再给您玩。”
  耳边的声音沙哑,仿佛在隐忍着什么,听起来有些辛苦。
  手腕上的钳制松开,耶尔顺手抚上雌虫柔软的白发,他后知后觉雌虫是想对他做些什么的,但不知为何又停了下来。
  是……想做些什么呢?
  【我倒是想做些别的,可是您没有允许。】
  耶尔耳边倏地响起西泽之前说过的话。
  那时候雌虫脸上的神情也有些奇怪,但不管是之前还是现在,他都无法彻底理解其中的含义。
  但骨翼搭建而成的堡垒昏暗又安全,紧绷的神经松弛下来后,睡意翻涌而上。
  他被西泽抱在怀中,被雌虫身上的气息包裹,很快眼皮打架起来,放弃抵抗后几秒就沉沉入睡。
  ……
  “您现在身体好一些了吗……这次袭击……是,我们在星舰上搜索到了……”
  “您打算什么时候回归军部……都已经部署好了,皇室那边也即将迎来大换血,您预测得果然没错……”
  耳边传来嘈杂的说话声,但没有持续多久就安静下来,只剩下两道低声,但还是让耶尔睡得不太安稳。
  “您打算什么时候去掉这个颈环呢?”
  倏地,这样一句话入耳,让他下意识蹙了蹙眉。
  模模糊糊中却没有听到另一道声音的回答,搭在被子上的手指动了动。
  “……啊,雄虫阁下的手动了,是不是要醒了?”
  那两道声音也消失了,很快额头摸上一只手,确定没发热之后又往下把被角掖好,安抚似的轻拍了拍。
  熟悉的安全感笼罩了他,他不再挣扎着想清醒过来,再次陷入沉睡。
  ……
  等再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下午。
  耶尔迷迷瞪瞪地起身,半晌后摇了摇头,捏了下眉心强迫自己清醒过来。
  眼前的病房布局非常熟悉,他反应过来,这是伊莱恩的战地医院。
  “阁下!您醒了?”
  一个医生推门进来,有些惊喜地道,很快把另外几个同事叫来,开始给雄虫做一次全面检查。
  “西……咳西泽呢?”
  耶尔出声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清了清嗓子道。
  “您是说您的雌虫吗?他刚才好像出去了……”
  “叩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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