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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落魄后沦为大佬掌中物(近代现代)——青梅酒窖子

时间:2024-03-31 09:46:08  作者:青梅酒窖子
  说实话,江谨怎么知道的,他并不在意,而是江谨的态度让他十分恼火,他宁愿江谨跟他大吵大闹,然后让他跟那些人断干净,可是江谨没有,从始至终他都把自己看作是一个局外人一样,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抽身离去。
  车内再次陷入沉默。
  司机坐在前排,方向盘都要捏烂了。
  回到别墅,陆汀寒拽着人就走向了客厅的沙发。男人坐着,抬起一双薄情又幽寒的眼眸望向眼前的人,高贵又不屑,就像一匹等待着猎物自己送上门的头狼,语气玩味恶劣:“想让我不动方家少爷,你总要拿出点诚意来吧。不是你让我回家的吗?”
  窗外乌云密布,整个别墅里都是暗沉沉的光线,到处都是令人窒息的光景,简单的黑白主题,昂贵的瓷器,窗口枯萎的藤蔓,一切都变得刺眼起来。
  江谨觉得自己的眼睛也被蒙上了一层阴霾。
  他总是执着于问为什么,却没有意识到,陆汀寒对他做的所有事都不需要为什么,他只不过是那人众多玩物中的一个,一样的陪睡,一样的陷入这种肮脏的交易。
  反正心早就死了,多一次少一次对他来说又有什么不同呢。
  江谨悲哀闭上眼,复而再睁开,一步一步向男人靠了过去。他跨坐到男人的腿上,环着人,将唇贴了上去。
  一个伴随腥咸的吻,泪水自江谨的眼睫滑落,流入两人的口中。而江谨卖力的吻,他甚至主动探出自己的舌尖去与陆汀寒纠缠。
  “嗯……”
  客厅里很快响起一阵难以自抑的低喘。
  而陆汀寒除了呼吸粗重了一些,还没有任何反应,他一只手扶住江谨的腰,一只手捏住江谨的下巴,望着青年眼里的混沌与水光,眸光深邃难辨。
  啪的一声,江谨的身子抖了一下,陆汀寒拍了他一下。
  男人哑声道:“那小子可不止值这点东西。”
  “唔……嗯……”
  江谨身体不受控制的软了下来,他浑身都很敏感,即便是已经和陆汀寒做过非常多次,他还是会像第一次那样露出青涩又迷蒙的样子。
  江谨把头埋在陆汀寒的肩上,而男人仰靠着真皮沙发,这次仿佛并不打算动手帮忙,他伸手拿过茶几上的一盒烟,放进嘴中,咔的一声点燃。
  尼古丁的气息和白色烟雾将他的整张俊美又锋利脸笼罩在其中,那些昏暗的光线似乎不再压抑,而是变成一种意味不明的景象,旖旎又qing色。
  江谨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混沌感,他闻着那股熟悉的烟草味,呼出一口湿热的气,他不明白往日里一向野蛮又粗暴的陆汀寒为什么今天那么难取悦。
  “宝宝,换种方式。”,男人嗓子里像是藏着一抹低笑。
  江谨知道陆汀寒这是让他更进一步,他像一条失去思考鱼,身体酥软的从男人身上滑了下去,他瘫坐在地毯上,一双手颤颤巍巍的伸向了男人腰间的皮带。
  伴随着嗒的一声脆响,江谨整个人都清醒了几分。
  “呼……”,陆汀寒靠着沙发,低呼了一口气,吐出一口烟圈,压抑低沉,眼神不再清明,像是终于被江谨的打动,有一丝动情了。
  他忍无可忍,将指尖刚燃了一半的烟摁进了烟灰缸里,起身就朝他上压了下来。
  江谨大口大口的喘息着,脸颊绯红,望向眼前的人,然而还没来得及捕捉到男人脸上的神情,他的唇就被再次堵住了。
  男人以不容反抗的力道压制着他,江谨知道,他这算是“服务”满意了。
  窗外暴雨入注,哗哗啦啦的像是要把整个城市都淹掉,而屋里热气腾升,像是雨滴落在滚烫的地板上,滋的一声就被吞没了。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江谨都失去了意识,这场雨才渐渐停歇下来。
 
 
第24章 爱情都是狗屁
  那天过后,陆汀寒确实没再提方洄的事,而且还把手机归还给了江谨,只是让他以后别再留其他男人的联系方式。
  一切好像又恢复到了从前,江谨每天在院子里浇花,睡觉,看书。
  而陆汀寒不再传出乱七八糟的绯闻,开始频繁回家。
  以前的约定也作数,江谨一周可以出去两次,只是身边必须跟着陆汀寒的眼线。起初江谨还出去逛了几次,后来发现做什么都有人看着的时候也觉得没劲,只是坐在巷子口的树下看一群老人下棋。
  一天,棋局散后,一个带着老花镜的老头,摇着蒲扇问江谨:“小伙子,你每周都固定时间来看我们下棋,侬是干什么的喏?”
  江谨知道,这一带的人都叫他许大爷,这人是住在巷子口的那栋旧楼里的,跟陆汀寒的那栋别墅就隔着一条几百米的巷道。
  今天天气好,晚霞铺满天际,巷口家家户户传出油烟味,江谨心情总算好了一些。他在老人对面的躺椅躺下,闭着眼,听着街巷里传来的欢声笑语,淡声道:“大爷,我给后面那家打工的。”
  许大爷侧眸看了他一眼,眼睛像是有种情绪,随即又恢复了正常,他也躺下,摇着扇子,像是真的打算跟江谨闲聊,他问:“喏他们给你开多少钱?”
  江谨睁开眼,望着橘红一片的天,却不答,忽然笑了一下,说:“你猜。”
  许大爷一怔,过了好一会才嚷道:“喏一个大小伙子不去外面上班,倒跑去给人家当仆人。”,他骂江谨,“没志气。”
  江谨笑而不语。
  突然,一辆宾利车在巷口停了下来,后座的车窗缓缓摇下,江谨蹬的一下起身,朝车跑了过去。
  紧接着,许大爷看着车门打开,青年倏的一下钻了进去。
  等到车影完全消失在巷口,老头才摇着蒲扇进了楼。
  *
  夜,曼斯酒吧。
  方洄坐在吧台,连点了好几杯酒,男生看着年纪不大,倒是一副为情所伤的样子。
  梁晋自然认得这位小少爷,方氏集团方溯的亲弟弟,不仅如此,他还知道小少爷前段时间跟万晟集团的陆总陆汀寒在办公室里大打出手,旁人只传,两人是为了看上的同一个美人,而只有梁晋知道,这位美人也不是别人,正是那位陆汀寒在身边养了三年的心肝宝贝江谨。
  想来,这位方少爷踢到陆汀寒这块铁桶,心里自然不好受。
  “唉我说,方小少爷,你再这么喝下去,你就不怕你哥知道。”,梁晋调了杯果酒推到方洄面前。
  “我哥才不会管我。”,方洄仰头就又灌了一杯。
  自从上次他和陆汀寒发生冲突后,他哥就把他关在房间整整一周,并警告他,他要是再敢去招惹陆汀寒身边的人,就别再认他这个哥哥。
  他哥收了他的卡,也不愿意帮他,他根本就连江谨消息都查不到。
  “小孩儿,失恋而已,你才多大,等你长大了就会发现,爱情都是狗屁。”,不知为何,梁晋突然感慨了一句。
  方洄抬头看他,忽然觉得眼前的人有点熟悉,他好像在哪里见过,噢——他想起来了,以前在宴会上见过,陆汀寒的朋友,明咨的梁总。
  “你是陆汀寒的朋友。”,方洄眯着眼看眼前的人。
  “是,这家酒吧是我开的,只是我不常来。”,梁晋本来也没打算隐瞒。
  “那你知道……江谨吗?”,方洄可能真的有些醉了,不知出于何种心思,喃喃的问。
  “知道。”,梁晋坦然自若。
  “你知道……”,方洄顿了一下,似乎想问什么,但最后又收了回去,只自顾自说的道:“算了……没关系,跟我没关系。”
  看着方洄的模样,梁晋原本想开口劝两句的,结果他话还没出口,方洄手里的酒杯就被人抽走了。
  “我可以帮你。”
  来人一头栗色中长发,随意的扎着,耳边还垂落着几缕,带着口罩,穿着一身昂贵的滑面卡其色衬衫,一双眼睛微微上挑,桃花眼。
  方洄看着那双眼睛,觉得有种十分熟悉的感觉。
  林榆摘下口罩,看着方洄,又说了一遍:“我可以帮你。”
  他说完,瞥了一眼一旁的梁晋。
  然后,梁晋耸耸肩,望着他有些痞气的笑了一下,意思是你随意。
  “林榆。”,认出眼前的人,方洄似是笑了下:“当红大明星,跑来这种地方说要帮我?”
  方洄当然听过陆汀寒和这位明星的桃色传闻。
  “你不用这么看我,我不是真的想帮你,我只是在帮我自己。”,林榆坐下,给自己点了杯酒。
  “你跟陆汀寒?”,方洄皱眉望着他。
  “是真的,那些绯闻。”,林榆轻飘飘的说。
  方洄的心再一次沉了下去,他无法想象这些年来江谨到底过的是什么日子?跟这么多人共侍一人?光是想想他都觉得恶心。
  “我不需要帮忙。”,方洄干脆拒绝,转身就欲走,他实在不想看见这些人,更不想跟林榆这种人合作。
  “呵,”,林榆冷笑一声,“你看不上我,江谨跟我又有什么区别。”,他端起梁晋刚刚放在他面前的酒喝了一口。
  闻言,方洄愣了一下,站了好几秒,才头也不回的走了。
  “就这么放不下你那老情人。”,人走后,梁昇眯着眼,似笑非笑的望着眼前的人。
  “怎么?吃醋啦?”,林榆抬起一双桃花眼,坦然自若,眼里闪烁着酒吧里五颜六色的灯光。
  梁晋望着他,笑了一下:“没有。”,像是听了什么笑话。
  第二天早上,酒吧楼上。
  林榆从床上起来,坐在床边穿衣服。梁晋靠在床头点了一支烟,他望着青年身上深深浅浅的印子,嘴边挂着轻佻的笑意:“我很好奇,陆汀寒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
  林榆扣好衣服扣子,拾起地上的裤子往自己身上套,淡声道:“他给的钱比你多。”
  梁晋笑意越深,他点了点头,似乎认同了林榆这个说法,他又问眼前的人:“你怎么确定方家那位少爷一定会和你合作?”
  “他会的。”,林榆依旧背对着他,开始扎头发,扎完头发,他回头对梁晋露出了一个一切尽在掌握中的笑容:“因为他喜欢江谨。”,顿了一下,他又接着说,“其实我倒真的很好奇,这位江…先生,到底是怎样一个人?”
  “你不如他。”,梁晋直接了当,虽然他没见过江谨几次,但无论是外貌还是气质,江谨都给人一种很不同的感觉,那种感觉就像湿漉的山间雨雾,让人觉得干净,清澈,透亮。
  “好吧。”,林榆不在意的耸了耸肩,他盯着眼前的人,笑容变得有点狡黠,“但你还是和我睡了。”,听上去有点恶劣心思得逞的得意。
  几分钟的间隙,梁晋依旧穿好衣服,他走到林榆身边,拍了拍林榆的肩,俯身靠近林榆的耳边,带着几分嘲讽的笑意:“是啊,你说你家陆总知道了,你还有机会吗?”
  林榆仿佛被当头倒了一盆冷水,脸色瞬间冷了下去。
  梁晋看着他的反应,笑着拍拍他肩,出了房间。他当然知道林榆接近他只是为了打听陆汀寒和江谨的事,但林榆的牺牲也挺大的,他好像也不吃亏,各取所需罢了。
  巷口中午的阳光有些烈,方洄从早上开始就站在路口等了好半天,他知道自己不该再来找江谨,但林榆找他,他只想问江谨最后一个问题。
  一直到陆汀寒的车驶出巷子口,方洄确定人没跟陆汀寒走后,依旧在树下等着,他刚才进去看过了,别墅现在被围得水泄不通,到处都有监控,他根本不可能再翻墙进去。
  “小孩儿,喏是干嘛的?站这儿老半天了?等人?”,许大爷棋都下了两盘了,看这小孩还没有,有些奇怪。
  “啊……我吗?”,方洄有点心虚,这毕竟是陆汀寒家门口,他确定了大爷是在跟他讲话后,才道:“我等人。”
  许大爷看着他,方洄这样扎眼的男孩,看着就不像普通人,他问:“喏等谁?我在这儿住了三十年了,这一片儿的人我都认识。”
  方洄见他年纪也挺大的,说这话不像随便骗人的,他便心一横问出了口:“大爷,你认识一个叫江谨的人吗?瘦瘦高高的,很好看,冷冷清清的,人群中一眼就能注意到的那种。”
  “噢……”,许大爷想了想,他知道方洄说的是谁了,他摆摆手,“喏回去吧,他给后面那家打工,一星期才出来两次,昨天和前天他已经出来过了,这几天都不会出来了。”
  “一周两次?!”,他知道陆汀寒在限制江的自由,但他没想到,这么苛刻。
  “是的嘞,简直变态。”,许大爷附和了一声,他盯着眼前的年轻人看了一会儿,又道:“他出来都会来看我们下棋的,侬把侬的联系方式给我,他出来了我告诉你一声。”
  方洄把联系方式写给了他,道了谢:“谢谢您大爷。”
  许大爷望着他离开的背影,眯起了眼,他从没见过江谨有过什么朋友。
  桌上的棋友开始催起来:“许大爷!还来不来了?你家侄儿咋那么多!刚才呐个又是你家那个有钱的亲戚噢?”
  许大爷摆摆手,转身回到棋桌上:“下棋吧你,少管别人家事!”
  “唉许大爷,你说你们家汀寒那么有钱,没给你买房子?侬怎么就要窝在这旧楼里,不憋屈吗?”,棋友又开始八卦起来。
  许大爷听着,没回答,全神贯注的看着棋盘,突然爆出一声:“将了!哈哈哈!林老头你又输了!”
  巷口还是一如往常的热闹,暑热一天天消退,日复一日,谁也不知道那些暗藏在这片繁华之下的灰暗与污秽。
 
 
第25章 想不想离开
  一周后的下午,方洄接到许大爷的消息,说江谨出来了。
  巷子口一阵熙攘的声音响起。
  只见那位平常立于不败之地的许大爷,唰的一下打乱棋局,红着脸嚷嚷:“不算不算,这局不算,重新来重新来!”
  江谨一笑,无奈道:“许大爷您这都多少局了?愿赌服输,赶紧给钱!您都多大的人了,害不害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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