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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替身被读心后成了万人迷(穿越重生)——徐清沼

时间:2024-03-31 10:00:01  作者:徐清沼
  这时才注意到易清安穿着一身西装。
  非常正式,宛如登台演出。
  而这一切,全是为他一人准备的。
  包场的空中餐厅,高洁的花朵,甚至正在缓缓落座易清安,全是为他一人准备的惊喜。
  陈郁岁这时候脑袋不由自主的回想。
  原著中,他好像没听过白月光演奏曲目。
  也是,以他身份根本不配。
  易清安站在钢琴前朝他笑笑,接着行了个绅士礼。
  这才落座。
  而这时转变,竟是白月光付出一腔心思来为他准备这一切。
  陈郁岁说不震撼是假的。
  琴键在易清安的手中游刃有余,从刚弹了两三个音起。
  陈郁岁便知道易清安是真的很爱钢琴。
  能听出来男人对于琴键的把控到了一种炉火纯青的地步。
  简单欢快地的乐曲,在他的演奏下。
  却是如此的精妙,让人不禁陷入了他的曲目中。
  眼前仿佛出现了夏日野餐的场景。
  美好又快乐。
  男人的姿态优美,演练过上千次的手法,在陈郁岁看来十分优美。
  骨节分明的手在钢琴上跳跃。
  速度很快,让人眼花缭乱。
  出来的音奏又是如此的唯美,清新。
  易清安对待钢琴的态度认真。
  从少年的角度望过去。
  看见的是男人专注地侧颜。
  散发着说不清道不明的魅力,让人痴迷。
  一曲终了。
  耳边仿佛还残留在钢琴美妙的律动音声。
  陈郁岁感觉灵魂都被洗涤了。
  耳边酥麻。
  这才知道了顶级音乐家厉害的地方在何处。
  对比起来,自己弹得钢琴曲犹如过家家。
  易清安缓步朝着陈郁岁走过来。
  陈郁岁完全被他的帅气迷住了。
  站起身迎接他。
  下意识给他鼓掌。
  易清安忍不住笑了出声。
  看见少年给面子,他是真的高兴。
  他坐在陈郁岁的对面,拍了拍手,服务员陆续上菜。
  他道:“你知道我为什么选这首曲子吗?”
  “这首法国的曲子节奏欢快,鲜明,重点不在此。而是它其中有个非常好的寓意,忘却烦恼。”
  说着,他一双深邃地双眸紧紧凝视着陈郁岁。
  眸中的笑意呈现。
  “现在,我想你不再忧虑了。”
  陈郁岁点头,他凑近看着易清安。
  觉得男人的帅气又增加了几分。
  “是的,因为你的曲子,使我不复忧愁。”
  易清安举起酒杯,碰了一下。
  “是我的荣幸。”
  看见男人喉结滚动喝下了整杯酒。
  陈郁岁像受了蛊惑似的,也抬起了酒杯。
  喝空了酒杯里的香槟酒液。
  刚喝完酒的少年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喝酒了。
  放下杯子,捧着脸开心道:“你弹得真好,你好优秀啊。你学了几年?”
  见到陈郁岁的眼神逐渐迷离。
  易清安笑意加深。
  回答他的问题,“自小接触了钢琴之后,发现是真心喜欢,一直在弹。直到回国前,练了大概十几年,嗯,记不清楚具体的时间了。”
  陈郁岁不免想到易家并不赞同他学钢琴这事。
  又是一阵唏嘘。
  “你太难了。”
  易清安决口不提自己的困难,反而大大方方的向他展示,“怎么,我现在不好吗?”
  陈郁岁眼前开始看不清。
  视线模糊。
  说话也不利索了。
  这时,易清安给他切牛排,切得整整齐齐的小块,放在他面前。
  见他没有力气用叉子。
  还贴心的喂到他嘴边,一口口喂着少年。
  陈郁岁又问:“那你为什么会回国?”
  易清安动作顿了下。
  给他喂食的动作停住,酱汁沾在了少年的唇边。
  易清安拿着帕子给他温柔地擦拭。
 
 
第38章 
  易清安慢条斯理的用完餐。
  拒绝了服务生好心提出的帮忙。
  一人扶抱着少年回到市中心的一套公寓。
  这套公寓属于易氏集团旗下。
  回国的这段时间, 他一直住在这里。
  他单手架着陈郁岁,察觉到他不舒服地在抵抗着。
  开门的动作稍微缓了下来。
  抽出空来安慰少年,“不舒服吗, 乖。等下进去给你倒水喝。”
  陈郁岁完全醉了。
  醉得不知道东南西北, 脸色潮红。
  步伐虚飘,只觉得脚底像在踩棉花,腿软得不像自己的。
  根本站不住。
  脑袋晕乎,头脑一片浆糊。
  陈郁岁被放置在客厅的沙发上。
  易清安揉了揉他的脑袋, 少年下意识反抗, 嘟囔着不许摸我的头。
  男人笑着收手。
  这是易清安第一次带人回家。
  他特别独,且有一定洁癖,极其讨厌有人进入自己的领地。
  无论是在国外还是国内, 他从不让朋友进家做客。
  私有空间被侵入,会让他感觉非常厌恶。
  不能容忍。
  对于喝醉的陈郁岁。
  易清安的第一反应却是带回家。
  今天看到少年醉着趴在餐桌边沿的模样, 突然戳中了他的心脏。
  莫名地想带到私有领地当藏品。
  很奇妙, 完全不会抵触他。
  易清安端着杯子走来。
  看见躺在沙发上的陈郁岁刹那间,愣住。
  顿在了三米之外。
  只见。
  陈郁岁的两只细白胳膊从卫衣下面钻了出来。
  把自己脱的跟莲藕色的卫衣似的。
  衣服全被他掀翻,裤边往上,脖子以下尽情显露。
  领口卡在脖子上,卫衣翻盖住了他整个头。
  少年上半身几乎光.裸, 瓷白的肌肤展露在全落地窗的客厅前。
  几乎毫无隐私可言。
  易清安登时按下墙边的按钮。
  步履匆忙,甚至连手上端着的杯子也没放下。
  看着自动窗帘缓缓合上。
  慌张地神色得以消失。
  黑色真皮沙发。
  半.裸着的人儿身材极好。
  皮肤很白,腰腹部若隐若现的青筋。
  易清安视线扫过那两颗。
  舌尖舔舐过牙齿,记忆复苏,吮.含时的触感。
  不禁下意识滚了滚喉结。
  那不甚强烈的欲.望开始发酵。
  他猛地灌了几口水。
  水杯里的水被他喝了尽。
  噔地一声, 玻璃杯放置在茶几上的声音。
  这丝声响。
  让蒙着头少年隔着衣服动了下头。
  想要探寻声音的来源。
  卫衣卡头的陈郁岁,在黑暗中缓缓睁开了双眼。
  不甚清明地双眼氤氲。
  雾气如泪珠似的, 挂在眼眸,迷茫地眨了两下睫毛。
  忽然,浑身一颤。
  他陡然被吓了一愣。
  当即情不自禁哼唧了一声。
  难耐地挺起.胸.膛。
  这样反而方便了男人吃。
  陈郁岁只感觉胸口触及一片毛绒绒。
  有点扎人。
  像是野兽在蹭着他。
  吓得他想要往后逃。
  可窄小的沙发,如何逃得了。
  他避无可避。
  只能无力地被欺负。
  过了不知多久。
  易清安好心地把少年的卫衣从头上拽下来时。
  露出一张糜烂红透了的脸。
  泪眼汪汪。
  鼻头淡淡的红,像是哭过似的。
  看着可怜死了。
  看得易清安心脏一片柔软。
  他的眼神紧紧盯着少年漂亮的脸。
  旁得再也入不了他的视线。
  陈郁岁小口地呼气,哽咽时颤动的唇。
  透过唇缝能隐约看见湿.润地舌.尖。
  这一切都让易清安深深地痴迷住了。
  他情不自禁地吻上了少年。
  陈郁岁只觉得做了个梦。
  梦中的他被人亵.玩。
  草莓尖痛到仿佛破了皮。
  双腿跪得膝盖痛得要死,应该有一片淤青。
  他想挣扎换位置,而那人强硬地按着他的肩膀,掐住他的双手。
  死死地掌控着他。
  最恐怖的是,他做梦身后不停地被来回。
  让他连连叫出声。
  似泣似欢愉。
  不知多久脑中空白一片,身子迟迟缓不过来。
  然而陈郁岁浑身酸疼的睁开眼。
  愣住了。
  他浑身赤.裸地躺在床上,掀开被子一看。
  一身暧昧的痕迹。
  连隐□□都没被放过。
  再一看,房间布局完全不熟悉。
  既不像酒店,也不像是他认识的人家里。
  陈郁岁心凉了半截。
  他摸了摸屁股,确认自己再一次被人上了。
  这个事实。
  让他备受打击。
  这一次醒来。
  身边没人。
  倒是让陈郁岁有些恐慌。
  至少上一次知道是谁。
  唯一有一点好处,身体清爽。
  应该是被人清洁过了。
  难受。
  陈郁岁心中难受,于是又躺回了柔软的被窝。
  天鹅绒的被子盖在身上轻飘飘的。
  少年抑郁地把头埋进被子里。
  企图装死。
  昨天只能记得和易清安喝完酒。
  和对方闲聊了几句。
  之后发生了什么,他一概没有印象。
  现在连自己的衣服都不知道去哪了。
  他气得锤了下床。
  无能狂怒。
  咔哒一声,门被拧开。
  床上一团子的人吓得身子一抖。
  彻底地埋在被子里不敢伸头了。
  陈郁岁睁着一双大眼慌乱地眨着。
  能听到心脏在快速跳动。
  莫名的慌感袭上心尖。
  紧张地有点喘不过来气。
  听着对方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陈郁岁的身子也如弓般拉得紧紧地。
  下一秒,被子被人扯开。
  陈郁岁防无可防地赤.裸裸暴露在他人眼下。
  少年眼闭得死紧。
  自欺欺人似的睫毛微颤。
  易清安笑了出声。
  “还睡吗?快要下午四点了。”
  “宝宝不起来吃饭吗?”
  话音刚落,陈郁岁猛地睁眼。
  从床上坐了起来。
  一副劫后余生,又怒不可遏的气恼神情。
  在熟人面前,他光着鸟也不嫌丢人。
  他就坐在床上质问易清安。
  “你知道你这算强.奸吗?易少爷是想要进牢里蹲几年是吗?”
  易清安无辜地看着他。
  “昨天的事情,应该是由你先开始的。”
  陈郁岁忽然心虚。
  说不出话来。
  同时开始暗暗反思,难道每次都是自己先放荡的吗。
  喝醉酒居然是这幅样子吗!
  少年一噎。
  呆坐在床上拼命回想昨天。
  易清安为他穿衣,从上到下,每一件衣物都是男人亲自挑选。
  陈郁岁尴尬地想要推开他。
  又不是个巨婴,哪里需要别人帮忙穿衣服。
  却被男人强硬制住,红着脸穿上了整套衣物。
  易清安亲手做了一桌子的菜。
  因为是偷逃出去,在国外的易清安自然没有在国内的待遇。
  索性大少爷好歹有钱。
  也乐意研究菜肴。
  在国外这几年学了一手的厨艺。
  本想着立刻就走的陈郁岁,在看见一桌子珍馐美味时,顿住了。
  迈向门口的步伐转回了餐桌。
  便宜都被人占完了。
  还不能吃口饭么。
  陈郁岁心中暗骂了易清安一顿。
  骂他趁人之危,小人行径。
  又骂他脸皮厚得比城墙还离谱。
  总之,骂得欢吃得也欢。
  别人是吃一堑长一智。
  陈郁岁是吃一堑,又吃一堑。
  ……
  少年受不了的一拍筷子,开门溜了。
  刚出小区门。
  接到了家里的电话。
  温女士打电话过来,说家里有事同他商量。
  这倒是让陈郁岁惊奇。
  家里商业上的事情从来没让他沾过手,除了商业还能有什么事情和他商量
  陈郁岁怀着不解的心态,打车回了家。
  温女士喜气洋洋地站在客厅,一趟趟地来回走。
  陈总也高兴地终于不捯饬他的茶了。
  转而抱着个文件,戴着老花镜,仔细研读。
  眉目间是透出来的高兴。
  “儿啊,咱们家很快就能荣升上层豪门了。”
  陈总拍了拍陈郁岁的肩。
  把他拍得十分迷茫。
  怎么回事。
  在他的记忆中,原著中几乎没写他的家庭。
  他也不清楚结局是什么。
  对于一切的突发事件,他有未知恐惧症。
  下意识抵触。
  爸妈跟他解释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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