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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生(近代现代)——阿余廿廿

时间:2024-04-01 08:49:26  作者:阿余廿廿
  吴邵:“羡慕你了,我这个导演就是凶巴巴的典型了,对了,我收到粉丝的礼物了,让我猜猜,纸鹤是你叠的对吧?我数了数,刚好有二百五十个,是什么意思啊?”
  傅南生:“嘿嘿,那你再猜嘛。我感觉我要胖了,这里每天吃的东西热量很高,不过我有在锻炼,伊登艾格还教我哑铃,以后我在家也可以练了。”
  吴邵:“哼,我能教你更多你信不信,唱歌跳舞架子鼓吉他篮球排球踢毽子,我什么不会?”
  在越来越多的留言中,他们对彼此的认识也越来越多,多认识一分,喜欢就更多一分,思念就更不必说了。
  电影长达八个月拍摄周期,来年的七月份,傅南生终于回来了。
  陈苒苒是最先知道傅南生要回来的,因为傅南生很多工作对接都是和她,傅南生要她帮忙保密行程,陈苒苒却一再坚持来接机,说什么他现在在国内人气太高了,被认出来很危险的,就算不告诉别人,她知道了也是一定不能装作不知道的,出事了她可要问罪了。
  傅南生心想,就算他国外闯了一圈,可比人气,怎么比得过凭借仙侠剧再次爆红的吴邵呢?
  后来,傅南生终于答应她来接机,结果,那天来的,不是她。
  有没有搞错,傅南生刻意瞒着是想给吴邵惊喜的,这反倒成了吴邵给他惊喜了?
  “你怎么来了?不怕被人认出来?”傅南生刚开口就咬到舌头,他想了很多个重逢的画面,但第一句话都不是这个的!
  “放心,我研究出来了,越是谁都不带,越是不会被发现的。”吴邵再次在机场的出口大厅,口罩与口罩与他相碰,“南生,我好想你。”
  十个月不见,吴邵的声音沉稳了许多。
  傅南生用力眨着眼睛望他,蓦地眉角眼梢弯了起来,他笑容甜腻,嗓音甜美,“吴邵,我爱你。”
  那么多天里,他每一天都在想,为什么离开前不说这句话呢,明明,不用离开,就足以证明了他是真的喜欢吴邵这个人,不掺任何其他的因素,他爱上了他。
  可他很遗憾,离别时没有说出口。
  那就在重逢时,第一句就告诉他吧。
  虽然还是变成了第二句。
  “傅南生,我也爱你。”
  吴邵知道傅南生归期将近时,推掉了所有行程,他和赵寅辉筹备的电影也悄悄准备就绪,只差傅南生进组。
  这也是吴邵想要送给傅南生的欢迎礼物。
  电影叫做《沙之牢笼》,走的是文艺写实风格,剧组实实在在扎根在渝州和沙河交界处,这座被工业包围远离城市的小镇,再次迎来了他们曾经的客人。
  “江子呢?他也知道吗?”去的路上,傅南生惊喜之外,更多的是惴惴不安,他不知道,他们如果将这个故事搬上荧幕,对于故事本身的原型来说,是好是坏。
  “他不见了。”
  “什么?不见了是什么意思?”
  “不知道,就是所有人都不知道他去哪里了。”
  “从什么时候开始?”
  “从我们离开后不久。”
  傅南生陷入沉思。
  “如果他在,或许我们可以从他那里知道更多他们的相处细节。”吴邵道,“我们听到的故事全部来自波哥之口,只知道他们两个谈恋爱了,但是细节知之甚少。”
  不错,从这方面来说,编剧做了大量的细节填充,使得人物丰满,但或许其实已经不是他们了。
  “不要想太多,乖,我们一起演戏,你紧不紧张?”
  “我跟伊登艾格都演过戏了,跟你会紧张吗?”
  “可是我很紧张。”吴邵的眼睛从未离开过傅南生,他的眼神,呼吸,声音相较以前更具有魅力,傅南生说不紧张是假的,明明是每多看他一眼就会沦陷的地步。
  多么奇怪,这十个月,他见惯了金发碧眼轮廓立体的人,他们眼窝深邃,眼眸如海洋,是更容易让人沦陷的长相,可傅南生还是喜欢看吴邵。
  “你紧张什么?”
  “我怕我忍不住想亲你啊。”
  “讨厌。”
  这一次重回渝州,傅南生身体素质比以前好多了,不管是干燥,风沙,抑或者是熬夜,加戏,他都可以轻松应对。
  之前那个瘦弱苍白的少年已然成了身强力壮的帅小伙。
  反倒是导演要求他可以再虚一点,再颓一点,尽量表现出长期失眠和精神压迫下的虚弱体质。
  傅南生被告知参演这部戏太晚,他没有前期的准备工作,而他又要演绎一位抑郁病人,所以在拍摄期间,经常会和编剧、导演甚至是陈苒苒讨论表演,因为他们准备了很久,他们对剧本的熟悉程度,几乎可以背下来。
  “等一下,你这里躲闪他们,是在躲闪什么,你不是自卑的,冯天照他不自卑的。”
  主动打断傅南生的是吴邵。
  剧中的人物保留了名字,更改了姓氏。
  傅南生停下来,望向疑惑走来的导演,向他们解释道,“不是自卑,相反是自傲吧,就是觉得他们身上脏,难闻,不想被他们靠近,冯天照一定是有洁癖的。”
  “可剧本设计他喜欢咬自己的手指。”
  “我觉得可以改为喜欢闻自己的手指,可以理解为他喜欢思索,喜欢复盘,喜欢回味自己每日做过的事情,以及摸过的事物,这些东西留在指尖的味道,很让他上瘾。”
  “为什么他喜欢这样?”
  “不好意思,导演。”傅南生微微躬身,“这是我自己的见解,我就是觉得,他不傻,他做事不冲动,他也不仇恨这世间,他只是太清醒了,这一点上可以用以佐证,他选择的每一步都是他心甘情愿的。”
  “好,很好,这么短的时间对角色吃得很透。”导演频频点头,“今天先到这里,我们再琢磨一下。”
  傅南生还是不好意思地躬身,吴邵过来,轻点他的额头,然后凑近他耳边,“宝贝,我真喜欢你认真的样子。”
  傅南生害羞后退一步,“你刚才也挺认真的嘛,板着脸说我的时候可严肃了。”
  “拍戏就是要认真嘛,呵呵。”吴邵为自己开脱着,“我就是提出自己的一点小质疑,你不要生气嘛。”
  傅南生抿着唇,突然想到某人不是说过拍戏不用认真的吗,还说台词都是配音呢,他可没忘当初他自大的样子。
  他上下打量吴邵,揶揄他,“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吧?不是都随便应付一下的吗?”
  吴邵脸色有些难看,“那不是以前嘛,人是会变的!”
  “哼。”
  “真的,你都这么厉害了,我再不认真,将来被这个市场淘汰了,不就配不上你了。”
  “你是因为我?”傅南生很生气,“没有我你也不能这样呀。”
  “好好好,不是因为你,是我改过自新,重新做人了,好吧?”
  吴邵说的不假,不过他的改变确实有傅南生的影响,不管是《寻梦》,还是他并未参与的那部国际电影,还是这部《沙之牢笼》,傅南生的认真态度都十分让他敬佩。
  他初入这个圈子,接触的全部是商业运作模式下的影视剧,套路、老梗频出,剧组有一套标准完善的操作流程,可以将作品打造出俊男美女的模式化爱情故事,粗看精良专业,细看无甚味道。
  但有人批评,也总是会有人叫好,他本来从小对追剧就没什么兴趣,看得也不多,在这样的环境里几乎快以为影视剧就是这样拍的,他拍的就是好的。
  直到再学习,再了解,他才知道自己欠缺得太多。
  《沙之牢笼》不仅是送给傅南生的礼物,也是他要证明自己的一个作品。
  傅南生别扭的别过脸,他听陈苒苒说佳合现在上下都不叫吴邵吴少爷了,而是改叫好好好公子,他问为什么,她说现在吴邵跟他讲话,三五句话不离好好好三个字,他们之前还偷听他们打电话,一通三分钟电话下来,吴邵说了十二个好好好,俨然成为他们的笑话。
  傅南生当时脸红得可以烧炭了。
  “不跟你说了。”傅南生红着脸走开,吴邵紧跟着他走,两人自从重逢后,吴邵便没让他离开过视线,现在更是打着工作的名义使劲往他身上贴,“南生,别走啊,我们再讨论讨论角色。”
  也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的吴邵哪怕就是一句话,一个眼神,都会让傅南生觉得特别苏,说他是故意在放电倒也不像,难道说是自己越陷越深,对他带有滤镜了?
  吴邵表面上是讨论角色,实际上是动手动脚,到了晚上,因为条件艰苦,剧组准备的房间不多,他们两人一个标准间住下,这可方便了吴邵的动手动脚。
  “你别……说了不能做,在我身上弄上印子怎么办?”
  “南生…你心疼心疼我吧,你回来后就做了一次,我等你这么久,你都不想犒劳我吗?我还这么年轻,憋了那么久,现在又天天看着你,你就说我要是不想做,我还是男人吗?”
  “可我也是男人啊,我为什么可以控制住自己的欲望?”
  这话一问,吴邵绷着脸,赌气翻身,再没有动作了。
  傅南生懊恼叹气,“你是又觉得我不喜欢你了?还是说我喜欢你比你喜欢我少了?”
  吴邵腾地起身,“不是吗?”
  傅南生真想打他,“你还真这样想?”他忍住情绪,“我怎么就让你这么没有安全感了?吴邵,你还记得当你知道你父母是爱你的之后,是不是再没生过他们的气,也从没怀疑过他们的爱?在我这里你怎么就怀疑了?我爱你,你知道了这个前提,我做什么说什么是不是都不该怀疑我?”
  “所以,你会一辈子爱我吗?”
  “我会。”
  “好,既然你爱我,那让我做吧?好不好,南生?我真的忍不住……”
  “你!”怎么又说到这上面来了?“这里隔音很差!”
  “你小点声就行了。”
  “我明天要是起不来呢?”
  “不会的,你身体比以前好多了。”
  ……
  还真是,一如既往地没有变啊。
  这次是六个月,《沙之牢笼》杀青了。
  傅南生接连隔离般地体验两种不同的人生,耗尽他一年多的时间,和他同属一时间出道的Top boys成员先后有了作品和综艺,而他的作品一部还没有上映。
  倒是不急。
  赵寅辉对他的打算是先休息一段时间,如果有本子找上来可以挑选看看,没有就不强求,等到两部电影上映前后,他恐怕就不再会有这样悠闲的时候了。
  吴邵嘛,当然都是根据傅南生的安排而安排。
  所以,傅南生和吴邵干脆待在渝州不回去了。
 
 
第37章 
  正值元旦跨年,这里远离城市,倒是没太大的节日气氛,吴邵想着那就再放个烟花给傅南生看,可吴大公子离开了助理什么也不会,打电话问陈苒苒问了半天也没弄清楚哪里有卖烟花的,最后到底还是作罢。
  “我们去找耿叔叔吧?”
  傅南生说的是耿宏波,拍戏期间,耿宏波来看过他们,给他们加油鼓励,傅南生也没忘了要把他当父亲的话,现在怎么说也是个节日,上门拜访他应该会高兴吧。
  “可以啊。”吴邵没有意见,不过……“你别当辉哥面叫他耿叔叔,怪别扭的,他俩同龄,辉哥那小心眼一定生气。”
  “嗯,我记住啦。”
  新的一年,傅南生和吴邵敲响了耿宏波家的大门。
  耿宏波住在沙河,这里人口明显多了,氛围也好了,来的路上,他们还小心隐蔽,好在穿得厚实,没有被人发现。
  寒暄之后,三人坐在茶桌前聊天,耿宏波为他们倒茶,问道,“你们戏不是杀青了吗,怎么不回去?”
  “南生想在这再待一待。”
  “哦?喜欢这里?不觉得这里偏远吗?”
  “挺喜欢的,待久了就不想走那种。”傅南生害羞地笑。
  “呵呵。”耿宏波家里清净,三室两厅的房子倒也不大,却是空旷。
  据他们了解,耿宏波的妻子早已过世,天照一走,他就一直是一个人了。
  “这个……”傅南生突然发现,茶桌上插着一支尤加利叶的花瓶其实是一个酸奶瓶,他认得的,是他喜欢的还被私自叫做“天照”牌的酸奶。
  “渝州特有的酸奶,你们应该喝过吧?”
  “嗯,我很喜欢喝的。”
  “天照也喜欢喝。”
  原来,他竟然真的也喜欢喝?这个名字果然起对了。
  傅南生手指前方,问,“那间是天照的房间吗?”
  “是。”耿宏波放下茶杯,“其实之前寅辉说过想让编剧来看看,我没让来。”
  “哦。”傅南生以为问了禁忌惹他不快,便低下头来。
  “你们要想看,可以进去看看。”
  “啊?可以吗?”
  “随便啊。”
  傅南生和吴邵对视一眼,耿宏波笑着起身,主动引领他们过去,“来,进来。”
  向南的卧室阳光很好,正打在墙上各异的画上,如蒙上一层发光的滤镜,扭曲的风沙构成的人脸,乌黑诡异的湖水,似乎都变得不那么可怕了。
  另一侧的书架上有很多画册,书本,工具,敞开的衣架上,还挂着整齐的衣服。
  一切都干净整洁,好像一直有人在这里住着。
  不过,这里并没有顾江的痕迹。
  傅南生突然想到了什么,开口问,“耿叔叔,一年前您送我们离开的时候,和江子说什么了?”
  这个问题他们问过的,当时耿宏波变相地回避了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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