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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的养花手札(穿越重生)——桃不言

时间:2024-04-02 07:46:11  作者:桃不言
  黄金说道:“从秦岭回来之后便有所查觉,今日才确定。”
  世间唯有贫穷,咳嗽和爱,不可掩藏。
  若说平时还知道收敛,可今日他太反常了些,这事若是放到他们初见宁公子时,他甚至可能还会为此事调侃宁镜几句,可是今日,竟像个撞破了妻子偷情的丈夫一样。
  甚至还不敢当面质问。
  怕问过头了,对面的人转身就走,所以只能一个人在这里对着空荡的屋子生闷气。
  萧玥有些沮丧:“那么明显吗?”
  那么明显的话,宁镜怎么会看不出来呢?
  他那么聪慧的人,肯定看得出来吧,看出来了,却从未说过什么,这是拒绝吗?可是却也从未与自己有过生分,那是接受的吧?
  黄金在一边瞧着他的神色,眼中担忧越浓:“爷,你们都是男子,就算宁公子同意了,你们两人处在一处了,那你想过以后吗?你们能成婚吗?能有孩子吗?这些你都想过吗?”
  萧玥抬头看他,眼中燃着炙热的光:“若是可儿生不了孩子,你还愿意娶她,同她一处吗?”
  黄金想也没想地就回道:“自然愿意,这不一样。”
  萧玥立刻说道:“有什么不一样?”
  黄金沉默了片刻,才说道:“这不一样。”
  萧玥只越发坚定,年少的爱.欲就是如此简单而纯粹,容不下一丝一毫的亵渎:“我心悦于他,便想与他一处,这与他是男子女子,能不能生孩子都没有关系!就是这么简单!”
  黄金看着萧玥那一副撞了南墙也不打算回头的样子,在心里叹了口气,只能暂时妥协了:“爷,此时不是谈这些的时候,宁公子如今大仇未报,想必也难有这些心思,今日你的反应确实太大了些,他便不来长歌院了,还是稍……收一些吧。”
  他知道,他当然知道。
  只是情之一字若能自控,那便没有那么多烦恼了。
  萧玥的脸色稍好转了起来,郁在心里许久一直不敢向旁人吐露,此时被黄金戳破,他忍不住问道:“黄金,你既然有看得出来,那你觉得……他对我……”
  说到后面吞吞吐吐地犹豫起来,一点儿也没了人前那股张扬跋扈的样子。
  黄金眉间忧色更浓,说道:“宁公子待爷是好的,不过是不是爷认为的那种好,我不知道。”
  萧玥急需要认同,他一边揣测着宁镜的心思,又一边不敢确认:“好?你也觉得他对我挺好的吧,那你指的是哪种好?”
  黄金觉得头疼,他有点后悔今日的话了,本意是想提醒萧玥,可现在好像提醒没有效果,反而让爷把他当成了情感导师。
  “你平时和可儿都是怎么说的?”萧玥终于有人可以吐露,连珠似地发问:“你都给可儿送什么?信里都是怎么写的?是因为这样才看出来我的心意的吗?”
  黄金无语,眼看着萧玥站起来想要过来,他连忙退回自己的屋子:“我先睡了,爷,明天还要查桓王的事。”
  萧玥站在黄金的门前,敲了半天门黄金也没给他开,最后只能悻悻在院子里转圈,看着白露院的方向,最终还是听了黄金的。
  收一点。
  第二日一早,萧玥让黄金去找宁镜,却被告知宁镜今日不跟他一起去大理寺了,萧玥担心是自己昨日反应太过。
  黄金一把拉住了他:“爷,宁公子向来对正事更有兴趣。”
  萧玥有些忧心,但还是听了黄金的去了大理寺,直到了晚间回来时,才踏进长歌院,便看到宁镜正坐在院中,见到他,露出与平时无异的笑容来:“回来了。”
  萧玥反而是一愣,看了旁边的黄金一眼,才踏进院中:“嗯,你来了。”
  宁镜点头,白银从小厨房出来,见到萧玥,说道:“宁公子下午来的,一直等爷呢,刚好一起用晚膳。”
  “不是说有宣离的消息吗?”宁镜吃得不多,不久便放下了筷子。他似乎已经将昨天的事情忘记了,没有任何异样:“说说看。”
  白银在一边说道:“桓王确实是奚贵妃所生,当初奚贵妃有孕时皇上非常高兴,奚贵妃生产当日还大赏六宫,只是不知为什么,第二天便被扔入了月桂宫中,只留了一个太监一个宫女,还有一个乳母照料。”
  那乳母便是如今的赵嬷嬷,一直被宣离供养在身边。
  毕竟是二十年前的事,年代久远,当年的许多人竟都已经没了踪迹,他们如今查起来,一时竟也查不到多少,费了许多功夫才在辗转查到一些。
  月桂宫乃是宫墙中一角,年久失修,宫室里都已破败,平日里连冷宫都不如,一开始众人不知皇帝之意,后来便发现皇帝极厌恶这个皇子,便也渐渐地不再把他当回事,缺衣少食是正常的,有时冬日里连炭火也没有,全靠着赵嬷嬷的不忍心才将让他活到今日。
  而皇子三岁开蒙,宣离五岁时还在和太监斗蛐蛐,直到遇到大张相,才被允许入上书房,与众皇子一同启蒙,宣离自小聪慧不输宣赫,虽后入学,但却很是用功,因此不比其它皇子差多少,直到八岁那年,他因伤了宣赫而被赶出上书房。
  后面的事就简单得多,九岁时认一直无子的燕嫔为母妃,终于得以从月桂宫中搬了出来,十八岁时封桓王,有了自己的府邸。
  他们查到的,和自己所知的相差无几,宁镜抬眼看向白银:“除了赵嬷嬷,他身边不是应该还有两个人吗?可以从他们身上查查看,有没有什么更详细的消息。”
  白银耸耸肩:“时间太久了,而且当时伺候过他的人现在都已经找不到了,也是奇怪,我也想找找当时那两个伺候他的人,那个太监据说是那年看他得罪了雍王,跑了,那个小宫女如今也是下落不明,是叫……”
  “银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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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窗户纸在风中已经摇摇欲破了……
 
 
第四十九章 
  宁镜思索片刻,说道:“皇上为什么会在第二日便将他抛弃,这其中定是有原因的。”
  萧玥此时的心思也在事情上,说道:“宣离认了燕嫔为母妃后,才逐渐接手燕嫔母家文家的产业,当初的文家不过是私下里沾了些红楼的生意,到了宣离手上却发展成如今六坊十二院,揽尽生色犬马。”
  “还有一事,也挺有意思。”白银说道:“当初桓王十岁时认燕嫔为母妃,据说是因为当时皇上又起了妃嫔殉葬的心思,受过雨露却未有子嗣的妃嫔将来要为皇上殉葬,燕嫔便慌了,正好在御花园看到了桓王,问他愿不愿意养到她的名下,也真是好运气。”
  他需要一个能帮他的母妃,而燕嫔则需要一个能定她心的孩子,自然是心意相通,一拍即合。
  只是殉葬一事从未在皇帝口中被提起过,更何况十年前的皇帝也才三十多岁,正值壮年,更不会那时便提。
  此事一看便知是有人刻意为之。
  黄金在一边说道:“为了生存而已。”
  在燕嫔看来,她也并不亏,文家的产业交到宣离手里,壮大了十倍不止,她因之前争宠太过,伤了身子,不能生育,宫中又有奚贵妃专宠,日子本就不好过,如今得了个便宜儿子后,家族子弟受提携,自己手头上也越发富裕,对她来说反倒是赚了,自然是乐得都听宣离的。
  白银在一边砸舌:“蛇鼠一窝。”
  萧玥也放下了筷子,眼中蕴起一些笑意来:“今日我倒是有件新鲜事。”
  宁镜看向他。
  萧玥冷笑了一声:“难怪张诗跑大理寺这么勤快,是因为大理寺查贪渎,查到这位张大人身上了。”
  白银一听来了兴致:“他不是一直主张严惩奚家和雍王吗?怎么,他自己也身在其中?”
  萧玥说道:“税贡之案自然和他没什么关系,只是他没想到,大理寺在查奚家和雍王时,仍然还在核百官考绩,还截获了一批给张诗送来的礼金。”
  张家虽立于朝堂百年,双相更是桃李满天下,但文官清流,比起雍王身后的奚家,自然是差了不止一点点,张诗眼馋这泼天的富贵许多年,双相在时只敢偷偷收些小的贿赂,但双相一死,他便放肆开了,若是平时还好,但此时正是清查税贡的关键时刻,若是此事一出,雍王必然会给他扣个贼喊促贼的帽子。
  你要查,那就一起查!
  张诗不是张相,他是不经查的,这些年大贪没有,小的孝敬收了这么些年,自然不想在这正在风口浪尖上,被浪给拍出来。
  而周竹这边摸不准萧玥的脉,但参与进税贡案的,无非两方,给太子查案,给雍王开脱,而很萧玥自然便被划入了太子党,张家乃是皇后的娘家,张诗亦是太子的亲舅舅,他自然要防着萧玥接触张诗受贿一案。
  “那大理寺怎么还隐忍不发?”白银说道:“周竹难道也是太子的人?”
  黄金忍不住说道:“你吃了人家那么久的点心,连是谁的人还没摸清楚?”
  白银回嘴:“那是爷让我吃的,你不也吃了?”
  周竹想从白银这里探萧玥的口风,萧玥自然也想从他那里找些东西,所以周竹愿意给,便让白银收着,只是白银这小子,才半月的功夫,除了脸胖了一圈,啥也没摸出来。
  黄金摇头,不说话了。
  萧玥说道:“周竹是小张相亲自提携进大理寺的,自然不会是张诗之流,他这些日子防着我接触此案,想必也是怕我在其中动手脚,如今皇上等着奚家的税贡清案,整个大理寺几乎都在忙这个案子,没有太多的人能去查核此事,而且我看到的案宗里只提到截获,还未送进张府,若此时发作,张诗想辩驳也并非无可辩驳,所以才压着未发作吧。”
  白银若有所思:“难怪周竹最近越发忙了,有时候想套两句话都没机会。”
  黄金白了他一眼:“吃的没见你少吃一天。”
  白银不理他,对宁镜说道:“这张诗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和奚家那伙人半斤八两,他这肯定不是第一次,就这么放过他吗?”
  宁镜笑道:“暂时不用我们动手。”
  宣离若想要太子依赖他,不止要立下大功,自然还要把竞争对手踢出局,张诗玩不过他,这样的把柄,甚至可能就是宣离送给大理寺的,否则张诗收了这么久的礼,怎么就这一次,还在这种时候这么巧被大理寺查到?
  萧玥接着说道:“之前张诗有些前科,但都是小数目,此次的礼却是大礼,黄金四千两,白银一万两,还有珠宝玉器等等,若真的做实了,张家的名声,在他这里算是败完了。”
  白银在一边咂舌,宁镜却是没有对这些数字有分毫的动容。
  萧玥这时又说道:“还有一百斤金灵肉。”
  “嗯?送肉?”白银这下奇怪了:“还千里迢迢送肉?”
  黄金说道:“没见识,这金灵肉可不是我们寻常吃的肉,据说是一种极难得的珍禽的肉,十年方得一头,寻常有钱都买不到的。”
  这时萧玥注意到,宁镜的脸色突然变得惨白起来,像是瞬间被人立刻抽干了所有的血气。他本来倚在椅子上的身子立刻便坐正了:“怎么了?”
  宁镜刚才还带着笑,此时却似乎全身都是僵硬的,听到萧玥的声音,他坐在那里却没有转脸:“一百斤……”
  “金灵肉。”白银接话道。
  萧玥看着他失去血色的嘴唇,担心地伸手去碰他的手,却发现他手上竟也是一片冰凉,冷得他心中一惊,连忙站起身来,倒了盏热茶送到他的唇边。
  宁镜几乎就着他的手才喝下茶水,人也似乎也在热气中恢复过来。
  “我没事了。”宁镜从萧玥手中接过茶盏,感激地冲他一笑:“这个价值,可比前面那些黄金珠宝要贵重得多,给张诗送礼的人还真是舍得。”
  萧玥仔细地瞧着他的脸色,见他的脸色恢复过来了,心才稍稍放下,默默地记下了金灵肉,后面必要好好查一查。
  黄金看着萧玥的动作,心中无奈,只好转移话题:“这才几日,皇上已经等不急了,今日还派人来催了。”
  宁镜眼神冷冽:“他不是等不急了,是看到事情已经闹到了控制不住的地步,想要收手了。”
  光盐税一案查出来的数目,便已让人心惊,粮税和矿税真的要在两个月内全部核查清楚,几乎是不可能的,如果再查下去,奚家和雍王就没救了。
  更重要的是,若真如他承诺的那般,贪渎之银拿来充做军需。
  那么庞大的数目,他舍不得。
  所以他要到此为止。
  立冬,万物皆藏。
  雍王除去华服冠帽,背负荆棘,入宫请罪。同时他身后,则是带着奚家粮矿的所有帐目帐册走进了宫中,不止税银,连同奚家在大渊所有的产业全都抬进了御书房,尽献君上。
  皇帝随即召萧国公入宫,萧国公只为漠北请了一年的军需,其余贪墨之银尽数充入国库,皇帝感念国公忠义,另拨三百万两入漠北为军士添饷,其余账册皆由户部择查,清点入库。
  一出弃车保帅,雍王献上整个奚家,断臂求生。
  皇帝如愿收下整个奚家之财,令大理寺核查年底百官考绩之事,税贡一案由户部清点入库,此事乃奚家所起,念奚家之过雍王无知,失了督查之责,便去了两颗王珠,幽闭雍王府三月不得出。
  雍王十六岁时便已封七珠亲王,如今去了两颗依旧还是五珠,虽是幽闭,可俸禄封地皆未损分毫,只要他尽心,拿出了诚意,皇帝到底还是愿意继续疼他的。
  雍王此时正坐在府中,上身赤.裸,背后被荆棘扎出的伤口将整个背后都染红,俊美的脸上却是一片阴沉,一言不发地让府医清理着伤口,连服侍在一边的侍从看着都于心不忍。
  殿下从未受过如此重的伤,自小时候磕碰着一块了,奚贵妃都要心疼半天,如今这整个背都要花了,若是奚贵妃见着了,怕是要晕过去。
  “殿下做做样子就好,咱们已经奉上整个奚家了,此事必定能平,殿下又何必如此折腾自己,贵妃娘娘见了怕是要心疼死的。”侍从一边给府医递着干净的帕子,见他又从伤口处取出一根荆棘刺来,眉皱得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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