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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了,亡国君主做了他国宠妃(穿越重生)——甜味儿可乐

时间:2024-04-02 08:44:30  作者:甜味儿可乐
  他对临北国君有着十分的不满。
  这人从出现开始就在挑战他心脏的承受极限。
  临北国君看少年面无表情的脸上染上几分疲惫,放在身侧的手不知为何紧捂上胸口。
  眉毛轻拢到一处,看过来的眸光明明比水还柔。
  神情却满是怨怪,会说话的眼睛仿佛在向他控诉。
  你欺负人!
  被卿柳眼神怨怪到的临北国君,一下收敛气势。
  啧。
  骄傲大胆的性子配上这般惹人生怜的长相,又娇又柔……如何让人不想上手把玩逗弄?
  要哭了才好。
  临北国君看着卿柳,心里的恶意滋生而出。
  面上却只平平,他招手让人把小太监尸体旁的鞋袜拾过来。
  他趁卿柳的目光落到拾鞋袜那人身上瞬间,猛的探手把卿柳藏在被窝里的脚给拽出。
  卿柳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手,吓得轻呼出声,当场病发。
  捂着胸口的手在衣襟处收紧。
  直把胸前的里衣捏出一团褶皱。
  临北国君此刻的视线还在卿柳的脚上,也没注意。
  “啧。”
  他看着少年的脚轻啧一声,面上染了些许嫌弃。
  心道:
  这琼枝一样的脚腕,还真没染个半缕毛。
  纤弱秀气的一捏就碎的架势,哪像个正经男人!
  分明就是在故意勾人。
  临北国君沉着脸,拿过下属手上的袜子。
  他像套什么会发光的宝贝那样,动作可快,生怕被旁人瞧去半分。
  临了,还想去凶卿柳。
  “哪像个国君,分明……”
  临北国君话还没说完,就注意到卿柳瘫软在床,那只脚也无力的从他松了力道的手上滑落,软软的瘫在锦被上。
  疼痛中的卿柳,苍白的全是骨节的五指紧撰着胸前的里衣,他眉眼紧皱,整个身子不受控制的蜷缩到一处,满是惹人生怜的无助。
  卿柳半压在身下的锦背,被痛苦蜷缩的他揉乱做一团。
  满头垂顺的青丝尽数散落在其中,那铺开的样式于锦被汇到一处,让人难察那个才是真丝绸缎。
  临北国君第一反应是大威国君也不是完全没脑子。
  让这样的人来行勾引之事。
  就算如他这般清醒,也很难不软几分心肠。
  后又看到卿柳呼吸急促,红唇微启,一副用力呼气吸气的模样,便顿悟这不是勾引。
  少年只是受不得惊。
  只,这病发得比中了媚药的人还来得让人心神不宁。
  到底是个什么毛病?
 
 
第5章 怪是急人
  临北国君皱着他浓淡相宜的眉毛,负手站立在卿柳的床旁。
  他就静静俯瞰着卿柳整个人像花那样,以最为动人的姿态走向衰败。
  就算他心情复杂,就算他难免心思浮动。
  他也漠然少年的生死。
  [呼,好险,好险。亲爱的小宿主,我又一次的帮你苟住了这脆弱的血条。你快点完成任务啊,完成后我就可以动用自己的能量帮你修复一丢丢或者给你健康身体体验时长!]
  卿柳脑中在听到系统说话的那刻,身体开始逐步恢复。
  心脏的绞痛,胸腔的呼吸一下归于平静。
  锦被上,蜷缩做一团的他一身大汗淋漓,本就轻薄的里衣直接黏糊的紧贴在身,这下更显瘦弱单薄的同时,也把纤薄的肌理,不可一握的腰,全全显露而出。
  更晃眼的,还是卿柳透白得发雾的肌肤,虽是病态之色,却让人很想上手探看,是否真如白雾那般过指而散,只留似真似假的触感。
  临北国君拧死了眉。
  出于下意识的举动,他把屋内一众铁骑全部挥退出去。
  这少年让他有种自己的战利品被别人享了去的烦闷。
  看着风吹就倒的体质,人到坚强得让人的心落了又起。
  “你叫什么名字?”
  临北国君怀揣着几分好奇,轻飘飘的落下一句问话。
  就似突然兴起那般。
  恢复过来的卿柳,撑着手,虚弱的坐起身。
  他看临北国君这一派上位者的威仪姿态,半丝歉意都没有的模样。
  目光难免指责,他轻咬下唇,一点也不想告诉这人自己的名字。
  这人太过蛮横,还不讲礼得很,只会欺负人。
  他当真要因为系统给出的诱人条件,和这人来一场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吗?
  从出生就受尽家人呵护的少年,来这不过半个时辰的功夫就尝尽从未有过的惊吓和戏弄。
  这让他附上轻愁的眉眼,在添几分委屈。
  “临北国君!我若身死,也定要叫你常感痛心!”
  卿柳红着眼眶,极尽委屈的跟人发狠话。
  在临北国君看来,这就像小白兔在向他蹭腿求饶。
  兔子急了连名都不想说了。
  不过,这红眼的兔子也太看的起自己。
  就是现在自己亲手杀了他。
  胸腔这颗早已浸满无数尸山血海的心也不可能掀起任何波澜!
  痛心?
  不过白日做梦!
  临北国君想开口嘲弄,却见少年自顾自的下了床。
  卿柳不会穿这个时代的衣服,同样也不想让这个对他坏透了的临北国君穿。
  只得可怜抿嘴,自顾自的把黄色锦被披在身上。
  期间还不忘嫌弃的瞪一眼临北国君。
  这是个坏人!
  穿上白色绸缎袜子的他,试探着在房间的木板上走了几步。
  [宿主你就放心大胆的往前走,我带着你的身子穿过来捏造信息的时候为你做过维护处理的。]
  “谢谢。”
  卿柳很有礼貌的在心里给系统道谢。
  同时也开始神色如常的缓步走向这个房间的书案处,准备纸笔。
  [嘿嘿嘿嘿,不用这么客气呐。为了任务,应该的,应该的。]
  卿柳没有在回复系统,他还记挂着系统任务。
  若想引起这样嗜血好战之人的注意,且让他愿意把自己带到身边。
  那唯有……
  这也是他说出常感痛心的主要原因。
  卿柳端坐在书案前,磨墨提笔的姿态优雅轻盈,美若画卷。
  临北国君好奇的目光一直跟随着卿柳。
  那有起有落的心神最终随着卿柳的安全落坐而平稳。
  这少年走路的仪态怎么怯生生的?
  临北国君忍不住皱眉。
  走得一步三探,小心谨慎得像在规避什么洪水猛兽。
  他都忍不住想上手去抱着人走了。
  怪是急人。
 
 
第6章 过目不忘
  卿柳注意到临北国君一直不曾从他身上移开的视线,以为这人是好奇他要做什么。
  因而提起毛笔,落在宣纸上的目光缓缓上移。
  “我少时常做一梦,在这梦中,我观遍天下奇书。其中不乏军事著作,我以其中一册千古名士之作做筹,定当合你心意。”
  临北国君第一反应是不屑卿柳的话。
  千古名士?呵,倒也真敢说。
  讽刺的话却止在了眼前的场景下。
  披着黄色锦被的少年,把自己垂顺的青丝拢在锦被下,只有脸侧的两缕不受控的往下垂落。
  此时正逢夕阳落下的时辰,那张书案就在窗前,暗黄色的微光斜斜的笼罩着卿柳。
  他挺直的姿态,分外用心的神情,使得单薄的身子少了几分病弱,脸侧的发丝借着夕阳染了细碎的光点,波光粼粼的样式,尽显可爱与温情。
  临北国君就这样止住话头,他觉得姑且看看这人玩的什么把戏!
  左右不过是自己的掌中囚。
  他轻声慢步走至少年身后,目光落到对方书写的纸上。
  兵机其一
  兵权者,是三军之司令……
  临北国君看到开头一段的时候,虽正了几分神色,却也觉得不足为奇。
  但凡学过兵法的人都懂的道理,何奇之有?
  这少年莫不是在故意拖延时间?
  临北国君的目光探究的对向少年宁静的侧脸。
  还挺赏心悦目,让人瞧着静心。
  因而,临北国君负手站在卿柳身侧,又耐着性子接着往下看了。
  将器其五
  将之器,其用大小不同。……
  将弊其六
  ………
  这书越往后越是精华,从浅到深,言简意赅,每一个字都直击要点。
  不管是用兵还是用人都极具参考性。
  临北国君看的入了神,在少年突然放笔时,下意识出声呵斥。
  “谁叫你停下的?”
  卿柳自然非常满意临北国君此刻这副抓心挠肺的模样。
  这也使得他,面对临北国君的姿态越发从容。
  “剩下的筹码自当得用相应的条件来换。”
  临北国君见少年站起身,披着锦被,瘦弱的身量只到他肩胛的位置。
  就是如此,少年的目光依然如炬,单薄身躯所显现的气势并不让人觉得孤弱。
  临北国君知道自己被少年拿捏住了。
  他还真就对这书精炼的识人之术,取胜之道产生了研究心理。
  能写下此书的人,当得千古。
  被打脸的临北国君一点也不觉得疼。
  只是对向卿柳的神情,仍就端得傲然。
  卿柳看着临北国君一下对书失去兴趣的神态。
  懒散的坐到他刚才默写书册时所坐的位置上,撑头侧脸轻瞥向自己。
  那目光一下都没落到宣纸上去,看自己的神情十分戏谑。
  仿佛再说:就凭这点东西,也想跟我谈条件,你是嫌命长?
  卿柳下意识抿唇。
  他虽有些聪慧,却难察人心复杂,一时半会儿猜不出临北国君是个什么态度。
  卿柳告诉自己不能慌,慌了就是自乱阵脚。
  退缩从来都不是他卿柳的性格。
  就算换了朝代也一样。
  “我在睡梦中看过的千过名篇数以万计,过目不忘之下都能默写。这本《心书》是一代谋圣诸葛亮的经验之谈。军中将帅之术,军务之要都有涉猎,全文共为五十,我现在让你看到的不过冰山一角。”
  卿柳为自己增加筹码,在对上临北国君审视的那刻一点也不显怯弱。
  就算双手拢着锦被去看临北国君的他让人觉得软软呼呼,像个裹了层黄油的白净面团,可以任人搓扁捏圆。
  但收到这道眼神的临北国君仍然感受到少年心中的骄傲和自信。
  过目不忘?那可真是好本事。
  临北国君可不觉得眼前少年能编撰出这样的传世名篇,因而心里是信了对方在梦中看遍千古名书的话。
  他手下能人异士无数,这也算不得什么奇事。
  只那书……
  “说吧,你的条件。”
 
 
第7章 嘴巴快过脑子
  卿柳观察到临北国君有松口之意,上扬的唇形又自然而然的带起笑容。
  他上前一步,只为增强不容拒绝的气势。
  “我跟你走,做你身边的执笔人,直至我写无可写。只望陛下善待这大威城中的百姓以及大威俘虏。”
  虽然系统的任务只有跟在司漠身边这一项。
  但他此刻的身份是大威国君。
  一日是,那便将忠一日之职。
  临北国君听到少年叫他陛下,虽是让人乐于见得的称臣姿态。
  他却觉得不爽。
  “我叫司漠。”
  不知怎的,临北国君对着卿柳把自己的名讳脱口而出。
  卿柳柔和的眸子微闪,他有片刻怔愣。
  这是个什么意思?
  不想让他称呼陛下?
  真是个奇怪的皇帝。
  此刻的司漠比卿柳还懵,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毛病。
  嘴巴还能快过脑子?邪门得紧!
  回神后的卿柳,向来懂礼貌,他知来而不往非君子的道理。
  选择大度的忘记刚才气司漠的事,朱唇皓齿轻点。
  “我叫卿柳。”
  司漠得到刚才未从少年口中问出的名字,心里有了几分满意。
  不再纠结刚才自己下意识的可笑做法。
  “你用自己做筹,就只为换城中百姓和那些俘虏的安危?”
  司漠是想提醒卿柳多为自己考虑。
  不想,卿柳蹙眉,认真思量几许。
  “大威皇室的人实在讨厌,不过……如果可以,请让那些宫中女眷以全清白。”
  卿柳接触不到娱乐有关的东西,但无聊时会看很多晦涩难懂的古籍,这样也算沉稳心性。
  他还是知道些古代战争中,作为战败国的大威皇室女眷,可能会面临的遭遇。
  系统为了让自己对十七皇子这个身份更有代入感,大威皇室的事他都可以在记忆里搜寻到。
  因而对这样昏庸至极,只图享乐,不顾百姓性命的皇族没有半丝好感。
  反倒觉得,这国亡得甚好!
  司漠见卿柳认真的想了这么久,只皱着眉帮自己讨厌的人求了一分体面。
  这人是怎么在大威的皇城后宫长这么大的?
  虽有几分动人的聪慧,到底太过单纯驯良。
  “可以。”
  司漠没在对卿柳多言,点头允诺对方这个在他这并不算条件的条件。
  他已经破格提醒少年一次,自然不会在有第二次。
  想要从内到外真正的使大威和临北两个王朝成为一体,他从未想过要以杀戮去征服。
  这并不是长久之计。
  文化的相融,王朝之间的通婚,大思想的一统才是真正无声而有力的大统。
  天下归心,何处不唤临北?
  司漠哪知,他一出场就杀了个无辜小太监的形象已经印在卿柳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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