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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批王爷的在逃小侍卫(古代架空)——山间鬼

时间:2024-04-02 08:46:06  作者:山间鬼
  示意身旁的太监总管张福生散朝后,自己便径直走到御书房,拿过毛笔书写起来信件。
  张富生极有眼色的上前研磨,余光一时不查看到了陛下的字迹,隐隐竟是陛下要彻查安平王府。
  张福生一头雾水,陛下这是准备动藩王,要削藩?
  “来人。”
  话音未落,便有一个身影如鬼魅的黑衣人悄无声息的落在下首。
  单膝跪地,恭敬道:“陛下。”
  张福生一惊,接着便听到陛下压抑着怒意的声音低低响起,“将信件传给烨王,就说朕知道了,让皇叔不必忧心京中事。”
  “是,陛下。”
  又是一阵风吹来,张福生发现面前下首已经空无一人,神情有些呆滞,直到现在他还不知道那些个暗卫大人们是怎么飞来飞去也不被发现的。
  顾辰渊看着面前的折子,深叹一口气,他已经走了那么久了,也不知想自己没有,反正自己挺想他的。
  这人啊果然不能开荤太早,不然心中总是止不住的惦记,却又吃不到嘴中,心痒难耐的。
  自己本是想将陆寻向皇叔讨来的,但他不愿,皇叔身边亦不能缺人,他也就做罢。
  只是下次他回来,自己一定要吃够才好,但前提是处理完这些让人糟心的事务。
  张福生看着陛下不断变换的脸色,大气不敢出,自从摄政王走后,陛下的脾气越发的像烨王了。
  喜怒无常,暴躁易怒,不愧是摄政王一手教导出来的,神情威压亦有相似之处。
  伴君如伴虎,自己定要更加小心才行,毕竟陛下的寝殿中已经死了不少人了。
  但尽管张福生已经足够小心谨慎了,但架不住总有喜欢找死之人。
  “放肆——”张福生托着肥重的身子稍稍躲避开陛下扔下来的砚台,被这东西砸到可不是小事。
  殿中的侍从跪了一地,皆战战兢兢的低垂着头,道:“陛下息怒!”
  张福生也擦擦额角的汗液,弯着老腰劝慰道:“陛下息怒,保重龙体啊。”
  但视线触及到案上的折子时,也是眉头直跳,真是胆大包天,竟有官员竟敢私吞朝廷拨下的公款。
  那可是救灾民与水患天灾的救命粮,竟有官员胆大如斯,怨不得陛下如此震怒。
  张福生立即收回目光,缩在一边,这已经不是他一个太监可以劝慰涉及的了。
  “来人,传大理寺卿,着他即刻觐见御书房。”
  “是,陛下。”话音刚落,便有侍从冲出殿内,眨眼间便消失不见。
  顾时澜收到陛下从宫中传来的书信时,已经是半月后,他已经与北蛮二皇子丹宫在战场上见过,并动了刀剑。
  正如传闻所说,他的武功的确不低,连他与他对战起来也稍稍吃力,更不必说手下的将士。
  为了援助关城,顾时澜早已将大部分的兵力派遣到关城作战,现在边城剩下的将士只两万多一点。
  但顾时澜并不着急,如果对手足够强大,再多的人也是惘然,但一旦找到对手的弱点,便是一人也足以打败他。
  现在他需要做的便是确定自己的猜想,找到他的命源,一击致命。
  但这岂是说说那么容易的,顾时澜放下手中的信件,支起额头,揉捏着酸胀发晕的太阳穴。
  太久的睡眠不足,导致他头痛的要命,体内的蛊虫也不知为何越发的活跃起来,痛的他坐立难安。
  这些天他也越发的嗜血起来,若不是有战场的遮掩,只怕自己会杀更多的人。
  顾时澜猜想,自己可能快要知道蛊虫的秘密了,契机可能便是丹宫身边善蛊的男子。
  顾时澜闭上双眼假寐,才闭上眼便感受到身后出现的人,淡声道:“何事?”
  身后的人抬起眼,正是影一。
  影一恭敬道:“殿下,发现顾萧的踪迹了——”
  顾时澜瞬间挣开眼睛,还未来的及仔细询问详情,便又一道焦急的叫喊声传来。
  “殿下,他们又攻上来了!”将士急急的跑到顾时澜面前,厉声禀报着。
  顾时澜面色一紧,拿起桌上的宝剑听雨,便疾步走出房门,只留下一个背影与一句,“稍后再说。”
  天色渐渐阴沉下来,傍晚的霞光照不到满是烟尘浓烟的战场上。
  偌大的一个北境仿佛笼罩在黑夜中的灰色地带,生机薄弱,充满血腥。
  这已经是这半个月的第六次攻击了,前几次仿佛只是为了探他们的虚实一般,匆匆的来,又立即的走。
  只是顾时澜看着这次的阵仗心中隐隐不安,远望而来,这次敌军至少有三万左右的将士。
  只季渊周围的小国也都投诚到了北蛮,只是不知丹宫给了他们什么交换,竟说服他们倾尽全国之力支持他。
  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敌军也渐渐逼近,顾时澜这才看清城墙下了敌军。
  满脸苍白,浑身脓液,双眼无神,简直是活生生的死人一般机械。
  顾时澜想起那个神秘的补天组织,现在看来只怕周围的小国尽数被他骗了。
  顾时澜面无表情的看着越发接近的敌军,待敌军踏入足够的距离时,顾时澜一声令下,城墙上架上的火油倾泄而出,瞬间淹没了最前面的敌军。
 
 
第97章 昏死
  又是一声命令,漫天的火把立时被将士扔下城楼,火焰接触到火油的瞬间便燃烧开来。
  噼里啪啦的烧焦声伴随着绝望的哀嚎惨叫响彻云霄。
  浓浓的黑烟冲向天空,火光照亮了北境昏暗的天地,借着火光,顾时澜看清了丹宫的脸颊。
  漫不经心的笑容逐渐绽放,仿佛死的并不是他的将士般,意识到顾时澜在看他,他竟还有闲心的朝着顾时澜一挑眉,眼中满是不屑。
  顾时澜并未在意他的眼神,毕竟将死之人也不配让他放在眼中。
  待前方的火焰渐渐熄灭时,在诡异哨声的催促下又一拨活死人尖叫着向前冲来。
  这次不等顾时澜命令,韩常安面色一紧,大声喊:“倒!”
  一排排的的巨石顿时倾泄而下,战场顿时一片血酱飞溅,满眼的血色染红了北境的半边天。
  顾时澜冷冷的看着面前的血色,随着一声诡异的哨声响起,体内的蛊虫隐隐的动作起来,弑心的疼痛一瞬间席卷全身。
  顾时澜一时不忍,一口鲜血喷洒而出,身体骤然间便软了下去。
  “殿下——!?”耳边是韩常安以及将士们焦急震惊的叫喊。
  昏迷之际顾时澜只来得及看到卷土而来的活死人冲向城门……
  天空一声巨响,紧着着瓢泼般的大雨顿时倾泻而下。
  顾萧与云惑急急的将最后两筐药材收回房内,将药筐放到桌子上后,两人皆轻轻呼出一口气。
  若不是顾萧看天色有变,恐有大雨,要将药材搬到屋内,只怕现在那么多的草药已经全部报废了。
  只是尽管两人紧赶慢赶,收完最后一筐草药还是被淋湿了外衫。
  云惑看着擦拭着脸颊脖颈的顾萧道:“还是换件衣服吧,仔细着凉了。”
  顾萧点头,放下了手中的毛巾,在进入屋内之前,顾萧看着衣衫也湿了不少的云惑道:“你也换一下吧。”
  云惑点头,嗯了一声。
  接着转身进入柴房,她现在暂时住在这里,租这房子时便只一间房,顾萧固执的要让她住,她死活不肯。
  问秦大夫找了一个闲置的小床放到柴房便是她的房间了。
  左不过是狭小一些,他们两人做饭用的木柴极少,里面空间足够她一个女子使用。
  云惑走到小床边上,拿出一个包裹出来,这里面是前些日子他们两人一起去集市置办临走物品货物时买的衣服。
  顾萧一身秋装,她两身,一身秋装,一身夏装。
  当她疑惑时,顾萧却主动给她解释道:我有衣服,不需要那么多。
  你只身上这一件,还是冬装,过些时日我们到南方后,天气炎热起来,不是还要买夏装,正好一起买了,不必麻烦。
  她不愿,他们本就缺钱的紧,怎能因为她更加困难呢?
  但顾萧却总有万万种理由买给她,那日她算是真正的知道了他的倔犟。
  但她并未生气,反而越发觉得他傻了。
  傻的天真,傻的可爱,这么傻的人,怎能让人不喜欢他。
  他们原本是计划好的,今日与秦大夫说一声,明日他们两人便准备离开明城,再向南走。
  但看着阴沉沉的天空,两人决定待雨停了再走。
  本想到傍晚时分雨水便小了,谁知夜晚的雨反而又大了起来。
  窗外电闪雷鸣般的声音惊的顾萧心中一阵皱缩,满满的不安,仿佛预示着将要发生什么不好的事。
  这种感觉像是一把稻草紧紧堵住了他的心脏,无法跳动,无法呼吸。
  心中是说不上来的沉闷,这种感觉一直持续到次日凌晨。
  打开门,云惑已经在院子里洗漱了,雨也不知道是何时停下的。
  天空湛蓝一片,是一个好天气,温度也正好,适宜走动。
  顾萧两人一起抱着药草向秦大夫告辞,顺便结算一下工钱。
  一共是四百文钱,秦大夫示意身后的药童将钱递到顾萧面前。
  顾萧道谢后接过银钱,拿出其中的二百文递到云惑面前。
  云惑并不与他客气,伸手拿过他手心的银钱,放到随身的荷包中,紧紧扎紧了荷包。
  “你们要走了?这么快……”
  秦大夫略有震惊的看着他们,询问道:“不再多留几天?”
  顾萧轻轻摇头,拒绝道:“不了,我们还要赶路,已经耽搁许久了,不能再耽搁。”
  秦大夫多少知道顾萧一些被追杀的事情,毕竟初次见面时顾萧是那副摸样,明眼人一看便知发生了什么。
  他们去意已决,秦大夫并未相劝,只道一声“保重。”便目送两人出门。待两人出门他才想起给顾萧准备的药忘记拿了。
  因此又急忙抱起药包朝着顾萧跑去,“东西,药忘记拿了!”
  顾萧看着他手中的药包,又去看他的眼睛,秦大夫解释道:“是安胎药,看在你帮我晒药的分上便不收你钱了。”
  毕竟他们给的已经不少了,秦大夫心中默默思道。
  顾萧接过药包,郑重的向大夫行一礼道谢:“多谢。”
  秦大夫连忙扶起他,心虚的拜拜手不要他这样。
  两人从秦大夫那里出来便径直回到小院,收拾完要带走的东西后,顾萧又将小床还给秦大夫,之后和云惑吃完午饭后方才踏上路途。
  看着湛蓝的天空,顾萧心情愉悦起来,脸上也是遮掩不住的笑意。
  两人现在正在一处牛车上坐着,说来也巧,正好他们两人要出城,才走过一段路,便路过一个牛车。
  驾车的老翁也是良善之人,好心的要拉他们一程,两人便上车了。
  交谈中知道了老翁是要去宁城拜访友人的,宁城位于明城与江南的中间,从明城出发不眠不休到达宁城也要五日才好。
  听到这话,顾萧心中一怔,也就是说只用走一半的路程便能到江南了。
  顾萧面上染上喜意,但他仍没有忘记老翁话语中的难境,从包裹里拿出四十文钱放到老翁面前。
  “这可使不得啊!可使不得——公子快些收起来。”老翁不断的推阻着手中的银两。
  这些钱对他来说确实可以缓解困境,但刚刚从交谈中他便得知他们也是寻亲来的。
  且又有一人受伤,手中想是也缺钱的,他让他们上车,只是想着同行是一个伴而已,怎能要他们的钱呢?
  但顾萧却不这样想,但老翁始终不松口,顾萧无奈,稍一思索便收回手臂。
  罢了,既然他现在不要,那自己待到地方再给不迟。
  想到这里顾萧心情又好起来,抬起手遮在眉眼处,眼睛远远的看着两边的风景。
  他们已经行了一上午了,牛车慢慢的行出了明城。
  车马慢,顾萧与云惑便也静下心慢慢的观赏着沿途的风景。
  正值春季,山林中的枯木有些被寒冷的北风吹掉变为大地的养分,有些经历冬季后又迎来新生。
  满山遍野的树木丛林在无人注意的时候披上了一抹绿,远远望去一片青翠,但稍一低头去看却又是稀稀疏疏的点翠。
  顾萧抬手拂开头顶的一枝枝丫,手上便留下了一抹微微的凉意。
  牛车独自行驶在山野中,只他们一行人,山间不时传来一声鸟叫,引的众人猜想是何物种。
  木制轮子走在落满枯叶的小路上,发出吱呀呀声,不时因为道路的坎坷不平晃荡一下,也被老翁快速的驾好车。
  雨过天晴,山林中湿润的气味不时随着微风徐徐吹过,天静人安,是这段时日少有的闲适。
  顾萧竟不知不觉的泛起困来,不经意间便陷入了梦乡。
  “殿下怎么样了?!”韩常安面色难看的抓着军医的手臂大声质问道。
  军医抹一把额头的汗液,用余光觑一眼依旧躺在榻上的殿下,小声道:“将军可否换一处地方攀谈?”
  韩常安意识到自己可能打扰到了里面的人,眼神凶狠的看着军医,大手一挥,便将他从殿下的房中抓出来。
  将人放到院中,道:“现在可以说了吧?快说!”
  军医眼神扫过四周,没看到什么可疑的人便将刚才的诊断慢慢如实说来,“殿下中蛊了,是一种成活率极低的蛊,至于是什么蛊,下属医术不精,未能……未能诊出。”
  说完这话,军医连脸也不敢抬,就那般战战兢兢的站在原地,等待着将军的训斥。
  但,令他疑惑的却是这次将军并未训斥他,而是问了自己一句话,“那你能看出来他中蛊多久了吗?”
  据自己了解,殿下自从来到边境,便一直宿在将军府。
  殿下身边接触之人也皆是经过重重筛选出来的可靠之人,不会有什么异心。
  就算是出城应战之时,也并未听到殿下说他有受到什么伤处,难不成殿下说谎了。
  军医看着韩常安越发严峻的眉眼,吓的大气不敢喘。
  支支吾吾道:“虽然属下并不知道殿下具体是什么时候被下的蛊……但属下确定,蛊在殿**内已经有一些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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