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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们是不是有病啊(近代现代)——清蒸咸鱼

时间:2024-04-02 08:46:56  作者:清蒸咸鱼
  “够了!”陆云卿厉声打断他。
  从少年胡乱披上的衣物中,陆云卿眼尖的看到了一抹红痕,很好,已经没什么可问的了!
  “哥……”陆遥弱弱的想要辩解,被兄长横了一眼后,乖巧的选择闭嘴。
  紧接着,一件带着檀香味的外衣盖在身上,陆云卿绷着脸,沉郁的眉眼氤氲着风满楼的怒意。
  陆遥手腕一紧,陆云卿拽着他一言不发的向外走。
  路过老鸨时,陆云卿凌厉吩咐:“今日之事若是传出去半句,休怪我陆家不讲生意情面!”
  老鸨哪里敢得罪陆家,连忙让人清场封口。
  陆遥一路被陆云卿拽到马车,放在被放开。
  少年人细腻的手腕印出五个深红的指印,涨热刺痛,陆遥理亏,心里又急又怕,不敢发出半丝声音。
  “公子,二少爷找到了。”
  马车外面传来家丁的生硬。
  陆云卿掀开一角帘子,便看到被家丁背在身后熟睡的陆尚锦,少年身上沾染的酒味浓烈至极,素日里苍白的双颊染上一抹红晕,显然是喝醉了。
  “人在哪里找到的?”
  家丁:“清关楼客房,小人问话老鸨,老鸨说,两位少爷先是到清关楼喝酒,而后小少爷叫了几名女子助兴,再然后……”
  “行了,今天的事情处理好,不能让外人知晓,别坏了两位少爷的名声。”
  陆云卿沉声吩咐完,下令回府。
  陆尚锦由家丁带着上了另外一辆马车,偌大的马车只剩下陆遥和陆云卿二人。
  陆遥听到家丁的复述只觉得脑中空白一片,他……他记得和陆尚锦去望香楼,并未碰酒,怎么会到清关楼……甚至,甚至醉酒叫了姑娘,再……再然后和女子睡在一起,这些……这些他一丁点映像也没有。
  “哥哥……我……”陆遥垮着张脸,可怜兮兮的望向兄长。
  陆云卿没有理他,而是将一顶帷帽盖在他头上,声音冷凝:“哥哥现在不想看到你的脸。”
 
 
第十章 我不喜欢女人
  连自己的脸都不想看,兄长一定气极了。
  陆遥抿紧了唇瓣,两根手指纠结的纽缠在一起,终是不敢再发出声音。
  一路无言。
  到了陆家,已过人定,陆家大院寂静无声,只余下几盏长明灯在黑夜里照明。
  陆云卿吩咐下人将陆尚锦送回南苑好生照顾,又因他自小心疾,恐醉酒伤身,又连夜让人去请郎中,在确定陆尚锦无事后,才将视线重新落回陆遥身上。
  陆遥被他抓着手腕,屏退了下人,一路借着月光跌跌撞撞的回到东苑院子。
  陆云卿有意罚他,一路上走的又急又快,陆遥一晚上经历太多,又心绪郁结,四肢酸软乏力,好不容易走到院子,早已大汗淋漓,气喘吁吁。
  闻香识人二人一直等在门口,眼见着神色阴郁的大少爷牵着一名戴着帷帽身形偏娇小瘦弱的男子,一瞬间便猜到是谁。
  陆云卿直接吩咐二人:“浴房备上两大桶热水。”
  说完直接牵着陆遥去浴房。
  陆遥没法拒绝,帷帽的长度将他脸上虚弱的神色尽数遮挡,脚刚一踏进浴房门,便不吃力的软倒在地上,瘫着了。
  陆云卿也顺势松开了钳制他的手,黑眸沉郁:“就这点体力,还想着去花楼找姑娘?”
  “哥……”
  陆遥气恼的揭开帷帽,露出涨得通红的脸,一双水润的黑眸,委屈又气恼的瞪着兄长,偏偏是个怂的,只敢狠狠的瞪着。
  呵,还委屈上了。
  陆云卿一口郁气卡在胸口不上不下,对着弱不拉几的弟弟又下不去重手,从发现人一直到回家,这口气就一直憋着,他快要憋炸了。
  看着委屈又可怜的小少年,心很不争气的软了一下,刚想把人扶起来,余光瞧见了少年衣领处的红痕,黑眸一沉。
  “啊!”
  陆云卿黑沉着脸,动手将少年抱了起来,动作略微粗鲁的将人丢在一旁的软榻上,声音低的吓人:“把衣服脱了。”
  陆遥眼里含着一汪泪,委屈的直打转,怂的很,憋着眼泪,手指哆哆嗦嗦的把身上衣服脱了。
  他从清关楼出来,本就没穿戴好衣物,唯一比较完整的衣服还是陆云卿的那件外袍。
  陆遥忍着羞意,水光潋滟的双眸弱弱的看向兄长:“脱……脱完了。”
  小少年的皮肤在昏黄的烛光下散着莹莹暖光,在男人的注视下修长纤细的双腿轻微颤抖着,羞怯的用手捂着某处重要部位,遍布在肌肤上星星点点的红痕,平白增添了些许暧昧,少年双眸含水,委屈又可怜。
  陆遥是真的怕,哥哥虽然很宠他,但生气的兄长远远是他得罪不起的,况且,这次是他做错了。
  陆云卿眸光一暗,目光触及到少年光裸的躯体后,喉间没来由生出一股涩意。
  十八年的时间,自家弟弟已经长大了,是个成熟且……诱人的男孩子……
  纤细……脆弱……让人恨不得恨很揉碎,揣在怀里……
  “去洗澡!”陆云卿嗓音莫名的干哑。
  察觉到脑中不属于兄弟之间阴暗想法后,陆云卿快速错开目光。
  陆遥哪里敢反驳,三两下的抖着腿跃进浴桶里。
  皮肤刚一接触热水,苏爽的感觉从脚底直达头皮。
  “好好洗净身体,哥哥不想在你身上闻到难闻的味道,洗完后来书房,哥哥听你好好解释。”
  陆云卿留下这句话后,便离开浴房。
  最后一句话警告意味十足,刚刚舒服了一下的陆遥,心再次纠结在一起。
  解释……怎么解释,难道要和哥哥说,他不知道怎么,就莫名其妙的在清关楼房间里醒来?还遇见了一个陌生男人,甚至还被陌生男人轻薄了?
  这么说,哥哥肯定不会相信。
  清关楼一致口供,都是亲眼看见他带着陆尚锦进了清关楼,还在楼里找姑娘……
  他为何没有这一块记忆,还有那个男人,难道真的是他喝醉酒断片了?那个陌生男人是他梦中臆想出来的人?
  那也不对啊!
  为何他梦中臆想的人竟是个男子?
  虽然……陆遥垂下眸子,默默看了眼自己脐下三寸红粉的某处,愁从心来,虽然那地方是不这么巨大,可……可也算是男人正常尺寸吧?春梦对象不应该是名如花似玉的女子吗?
  女子……陆遥突然福至心灵。
  ——
  陆遥沐浴结束,穿戴整齐,再三确认自己身上除了沐浴香味后再无其他味道,放才敲了敲书房的门。
  书房里,陆云卿端庄在书案前,案桌上摆放着一张空白的宣纸和一些作画用的笔墨。
  “哥哥是在作画?”陆遥好奇的问了一句。
  结果换来陆云卿的一记冷眼,瞬间被吓成鹌鹑,乖乖的站在书案前,可怜兮兮的小声说:“我……我已经洗完了,身上,身上没有其他味道。”
  “说吧,为什么去清关楼,看来阿遥是长大了,想要女人了?不如哥哥明日便和母亲说,让母亲给你物色小姐,早日娶亲?”说到后面,陆云卿的语调越来越沉,颇有种咬牙切齿的意味。
  女人?
  自己亲手养大的弟弟他怎么可能让给别的女人,那些庸脂俗粉焉配?
  “不是的哥哥!”一听到要给自己娶亲,陆遥急的跪坐在陆云卿面前,抓着他的衣袖小幅度摇晃。
  这是他从小养成的认错习惯。
  小时候还好,放在长大后,高大俊美的青年端坐在椅子上,腿边匍匐着名漂亮纤弱的少年,怎么看怎么怪异。
  陆云卿眸光微暗,并未阻止陆遥,而是冷冷的看着他:“不是?那阿遥可要和哥哥好好解释了。”
  解释为何会去清关楼。
  陆遥仰着脸,眸光水润,红润的唇瓣纠结着如何开口,像是难以抉择一般,俊秀的眉宇皱成一团。
  “其实……”少年纠结着,如下了决心一般,直勾勾的盯着兄长一字一句道:“其实我根本不喜欢女人!”
  说完便羞怯的垂下脑袋。
  余光如愿的在兄长那张紧绷的俊脸上看到一丝错愕。
  陆遥低着头,用很小很小的声音说:“我曾经听别人说,会在梦中梦到与女子纠葛的激烈场面,可,可我从小到大从未做过这种梦,便想尝试一下……”
 
 
第十一章 陆尚锦是个好人
  “可,当那名女子贴近我时,我心中并无波澜,甚至有些恶心。”陆遥停顿了一下,用余光瞄了一眼兄长脸色。
  还好还好。
  陆遥继续说:“我那时醉的头脑晕乎,察觉到我与正常男人不一样时,我很恐慌,便忍着恶心放任那女子贴近过来,甚至允许她在我身上留下痕迹,再然后……再然后就是我彻底忍不住推开女人,再后来哥哥你就来了。”
  陆遥故意将时间缩短,隐去了陌生男人,如果陌生男人是真的存在,他应该在那女子房中并未呆太长时间。
  说完这些,陆遥抓着兄长的衣袖,仰着脸,委屈为自己辩解:“哥哥,阿遥真的和那女子没有发生关系,阿遥对女人没又感觉。”
  话罢,羞愧的垂下头,水润的黑眸再也忍不住泪意,决堤而出,泪流满面的抱着兄长衣袖,边哭边说:“我知道我生病了,哥哥你不要嫌弃阿遥好不好?阿遥会乖乖听话,绝对不会在外人面前暴露一点怪异癖好,甚至不会娶妻。”
  小少年哭的实在可怜,那张漂亮的小脸上泪水盈盈,实在让人不去怜惜。
  从陆遥第一句话说出口是,陆云卿已经被惊麻了,以至于弟弟后面说了什么,也没怎么注意去听。
  面对哭的凄惨兮兮的弟弟,陆云卿生硬的问出一句话:“你……你当真不喜欢女人?”
  陆遥扬着泪眼婆娑的脸,重重点头,带着鼻音的声音委屈道:“那处……对那处对女子生不出半丝反应。”
  那处?是哪处?
  陆云卿视线不受控制的瞧向少年被衣物遮盖的某处,脑海中不由浮现出,浴房里少年光裸的身体以及红粉娇小的某处。
  比自己要小上好几圈。
  心里头那股郁气没来由散了,其实在听到少年说自己和那女人并为发生关系时,陆云卿便不生气了,但当听到弟弟说喜欢男人时,心里陡然生出一股怪异的感觉。
  “别哭了。”陆云卿沉着声音,从怀里掏出一块素白的绢帕,微微弯身,用绢帕将少年脸上的泪水擦掉。
  罢了,黑眸直视少年哭红的眼睛,缓声说:“阿遥,喜爱男人是病,你切勿告诉他人,哥哥会想办法帮你纠正过来。”
  “嗯!”
  少年鼻音很重,哭完后的脸上还残留着干涸的泪痕。
  “你既与那女子并无关系,哥哥便不罚你,倘若日后再出现今日情况,休怪哥哥不留情面。”“哥哥放心,阿遥确定心意后绝不会和女子产生关系。”
  陆遥连忙举手保证,心底暗暗松了口气,看样子是糊弄过去了。
  “你……你也不必和女子……罢了。”陆云卿神色复杂。
  他本意想说,让弟弟不必与女子断绝关系,这事耽误他日后娶亲,可想到娶亲时,心底又涌出一股怒意。
  罢了罢了,他的弟弟,不需要娶妻,只要乖乖呆在陆家当个无忧无虑的小少爷即可。
  ——
  直到天际微亮,陆遥方才从陆云卿书房离开,回到自己房间里,躺在柔软的被褥上。
  陆遥累极了,不论是精神还是肉体,头刚一接触到枕头便沉沉睡了。
  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日傍晚。
  房间很暗没有点灯,陆遥迷迷糊糊间在不远处看到一个模糊的黑影,以为是自家兄长,便抱着被子不满的嘟囔:“哥哥,你怎么又来了,阿遥都已经认错了。”
  少年的声音里透着浓浓的倦意。
  黑影顿了一下,黑暗中响起一阵轻咳,温和好听的少年音响起:“是我。”
  下一瞬,桌台上的蜡烛被点燃,陆尚锦端坐在不远处,脸色泛白,眉眼温和的看向床上的陆遥。
  “陆……陆尚锦?”
  辨别出来人的声音,陆遥直接抱着被子弹了起来,脑袋懵懵,雪白的亵衣领口因为动作起伏过大,微微敞开,昨夜未消的红痕在那雪白肌肤上格外显眼。
  陆尚锦眸光暗了一瞬,转而温和开口:“昨日之事实在抱歉,是尚锦不胜酒力连累了阿遥弟弟。”
  昨夜之事实在不堪回首。
  陆遥脸色僵了僵,抿着唇瓣正思索着如何开口。
  陆尚锦继续说:“昨日我们在望香楼里醉酒后,听说兄长发了好大脾气,我倒是没想道阿遥也如此不胜酒力,下次再出门,可不能再让你贪杯了。”
  “啊?”
  陆遥迷惑,“望香楼?你……你不记得昨天发生了什么事?”
  “昨天?”陆尚锦黑色双眸中浮现一丝疑惑,“昨日阿遥和我说望香楼的青梅酿极为好喝,我们便都饮多了,后来发生了什么?我们不是从望香楼回来的吗?”
  陆尚锦也断片了?
  陆遥疑惑了一瞬,便断定陆尚锦也喝断片了,不记得后面的事情了,也是,毕竟陆尚锦从小就是个病秧子,估计滴酒不沾,被青梅酿放倒也是意料之中。
  “没没没,没什么,我们就是从望香楼中被哥哥接回来的。”陆遥胡乱搪塞。
  至于清关楼里发生的事情,哥哥肯定已经处理好了。
  只是,他怎么连和陆尚锦一起喝青梅酿的记忆也没有?他不是断片是失忆了吧!
  算了算了,反正这件事已经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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