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檐声看见了,不疾不徐地走到他面前,濯枝雨随着他的动作慢慢抬头看他,细白的脖颈崩起一条微微弯曲的线条,很漂亮。
“在看什么?”庭檐声从口袋里伸出一只手,先用指腹摸了摸濯枝雨的脖子,从下颚划到锁骨,又软又热,侧颈的脉搏正疯狂跳动着,出卖了这具身体的心动程度。
濯枝雨又咽下一口口水,“看……警察。”
“哦。”庭檐声整个手都覆在了濯枝雨的脖子上,用自己最喜欢的动作禁锢住他,“知道警察马上要做什么吗?”
濯枝雨甚至都能感受到自己脖子上的大动脉跳动的频率,他的声音已经有点颤抖了,嘴硬地回答:“不知道。”
“好,不知道。”庭檐声低声重复了一遍,松开了手,忽然抓住他的领口往前一扯,濯枝雨整个人都被他从椅子里拖了起来,他的手被铐在桌面上动弹不得,整个人前倾,几乎靠在庭檐声怀里。
庭檐声猛地扣住他的下颚,迫使他抬起头看着自己,他微微弯腰低头,眼睛紧紧盯着濯枝雨漂亮的杏眼,一字一句冷硬地开口道:“告诉我,为什么不跟我说一声就出去,是不是又想跑?”
濯枝雨这才反应过来庭檐声在生什么气,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庭檐声这辈子没怕过什么,当年发现老爸出轨自己暗恋对象亲妈后都能迅速想清楚父母和濯枝雨那个更重要,然后毅然决然当个不孝子,十年前两百万说扔就扔,十年后工作说不要就不要,除了濯枝雨,他庭檐声什么都不怕,就怕濯枝雨跑。
濯枝雨被面前的人盯得心都凉了一半,手铐下面的手都在微微发抖,他不想承认但必须承认:他害怕庭檐声。
以前就害怕,现在还是怕,没有理由,庭檐声这个人往那一站,周身的气场就很吓人了。濯枝雨心想,他不该忘了的,庭檐声从来不是个好脾气的人。
但为了濯枝雨他能装也能忍,在床上都能忍着不折腾人,万事顺从濯枝雨的喜好来,哄他求他给他跪下都行,只要濯枝雨别触碰到他的底线,他能这么装一辈子好好先生二十四孝老公。
濯枝雨叹了一万次气,他千不该万不该,最不该做的就是今天自作主张去帮庭檐声抓人,今天买的那柱香就该烧给他自己。
庭檐声没再给他烧香的时间,捏着他下颚的手又用力了一些,濯枝雨抬眼间庭檐声克制不住似的忽然冲他怒吼了一声:“说话!”
吓得濯枝雨闭了闭眼,他平时脾气再大,也不敢这时候惹庭檐声,只能小声回答他:“没有要跑,真的,下次不会了。”
“没有下次。”庭檐声松开手绕到他身后,把刚才踢飞了椅子一脚踢得更远,“这次就要好好长长记性。”
濯枝雨没法转身,他双手撑着桌子,桌子都是固定在地上的,只能转头去看庭檐声,“你先放开我,你要……怎么做都行。”
“放开你又要跑怎么办呢。”
庭檐声显然已经油盐不进,大手伸进濯枝雨的衣服里,一点准备都没给他,直接把他的牛仔裤和内裤一起扯了下来,濯枝雨还没来得及叫一声就听见后面窸窸窣窣地响了两声,在他想要回头看庭檐声在做什么之前,一道清脆的响声传进他耳朵里,下一秒,濯枝雨觉得自己的屁股火辣辣的疼了起来。
濯枝雨震惊得都发不出声音了,他呆呆地扭头看了一眼后面的人,庭檐声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长长的东西……是他的皮带,濯枝雨认出来了。
“你他妈打我?”濯枝雨声音不大,语气也很木然,显然还在震惊中没缓过来。
庭檐声一把掀开他的卫衣,露出光滑骨节凸起的后背,按着他的腰,一声不吭地又是一下,啪一声打在右边的屁股上,濯枝雨白,几乎是一瞬间上面就冒出一道红印,庭檐声没收着力气,打的这两下是实打实的疼,濯枝雨这下彻底反应过来,被打得拱起背,趴在了桌子上。
闷闷的声音从胳膊里响起,透着点虚张声势的慌乱:“你再打一下试试!庭檐声!”
庭檐声的手从他的腰上往下游走,顺着股缝摸下去,停在他的女穴上,另一只手拿着质地硬挺的皮带抵住他的大腿根,分开了他的腿,濯枝雨的整个肉逼完整地露了出来。
硬了,也湿了,看来还是不疼。庭檐声轻而易举地握住他的大腿往上一推按住,让他的膝盖撑着桌沿,肉缝就这么微微打开了一点,阴唇很饱满,只拉开这么一些还是紧紧闭着,包住里面淫荡的红色。
那里肉嫩得不行,庭檐声知道,轻轻一巴掌就能扇得红肿起来,但庭檐声还是不准备放过濯枝雨,对他的骂声充耳不闻,冰凉的皮带贴在了肉缝上,激得濯枝雨狠狠抖了一下。
“庭檐声,你要是敢……啊!”
皮带的宽度正好能覆盖住整个肉逼,庭檐声毫不留情地冲着那里甩了一下上去,声音清脆有力,把濯枝雨的话尽数掐断了。
庭檐声一句话都没说,只用力按住身下的人,皮带一下一下地打在赫然已经肿起来的逼上,除了第一下,后面并不是很用力,但足够让濯枝雨受不了了。
透明的水粘在了皮带上,被庭檐声尽数擦在濯枝雨的大腿根,然后终于扔下了那条皮带,濯枝雨趴在桌子上,余光看见皮带后松了口气,腿一软就要往下滑,被庭檐声箍住腰拖了起来。
庭檐声微微俯身贴在濯枝雨的后背上,滚烫的喘息落在他耳畔,庭檐声忽然又恢复了以前那种温柔的语气,轻声半哄着对濯枝雨说:“宝宝,我什么都敢做,以后你最好不要再给我做这些的机会,好吗?”
濯枝雨半张脸埋在胳膊里,轻轻发着抖,不是害怕,是又疼又爽,让他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他没答应也没说不,只那样趴着,用发红的眼尾告诉庭檐声答案。
“不说话吗?”庭檐声还是那样的语气,但是手又放到了旁边的皮带上,濯枝雨看见他的动作后猛地抖了一下,然后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小声开口了:“……好。”
庭檐声似乎满意了,但又有点不满,在濯枝雨的肩膀和后脖颈上半吻半咬,咬得很用力,哑着嗓子夸奖他:“真乖,我们小雨,总是这么会装乖。”
说完后,庭檐声松开了按着他大腿的手,让他站好,趴在桌子上,手指插进红肿的肉缝里上下摸了摸,一下一下地摸过同样肿起来的阴核,很快就有水顺着窄窄的逼滴到了地上。
濯枝雨的大腿开始小幅度地发抖,忍不住夹紧了庭檐声的手,小声叫起来:“唔……疼。”
“疼就叫。”庭檐声把他的逼和阴茎摸了个遍,手上动作又重又快,直接强制他高潮了一次,然后一点平复的时间都不给他留,掰开了他的穴口。
濯枝雨刚高潮完,小逼还微微发麻就感觉一个又热又硬的东西贴了上来,抵着他的肉缝上下磨蹭了两下,烫得他几乎又要到了。
“别…太快了……我不行……”濯枝雨忍不住往后仰了仰脖子,被庭檐声的性器这样一碰就又高潮了,整个人身上都泛起红来。
“我要进去了。” 庭檐声好心地通知了他一声,不管他爽成了什么样,也是第一次丝毫不顾及濯枝雨的感受,毫不犹豫地整根插入,把濯枝雨的窄逼撑开,阴唇都撑得薄薄的,紧紧咬着硕大的阴茎。
“啊!你太用力了……太深了…”
濯枝雨整个人都软了下去,只有身前的阴茎是硬的,他根本站不住,不管不顾地就往下滑,被庭檐声整个捞起来按在桌子上,一点适应的过程都没有,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肉体拍打的啪啪声飞快地响起来,濯枝雨整个人都被庭檐声在后面操得大幅度晃动着,手上的手铐不停地撞击在桌子上,发出混乱冰冷的金属声。
濯枝雨闭着眼,只能听见周围的一切都乱成一团,一波又一波快感从身下汇集又骤然在身体里炸开,让他整个人都变得茫然,也忘了这是在哪。
庭檐声的动作又快又狠,根本不给濯枝雨慢慢接收高潮的机会,连着射了三次后就射不出东西,憋得难受,濯枝雨想伸手去摸自己的阴茎,但手被铐着,动不了,只能用力夹腿,试图缓解一点无所适从但猛烈的快感,叫声很快变成了哭声。
“又哭了吗?”庭檐声的声音仍然稳重平和,除了微微急促的喘息,一点听不出正在多么疯狂地操弄着身下的人,他的手绕到濯枝雨身前,用力掐着他的脖子逼他抬起头,让他看天花板上的一处地方,“看着摄像头哭,大声哭,让警局的人都看看你哭起来也这么漂亮。”
濯枝雨不知道庭檐声提前关了监控,以为真的被录下来了,他这时才从翻天覆地的快感中爬出来一点,猛然扭头不要面冲摄像头,竟然挣开了庭檐声的手。
“不要……”声音细若蚊呐,听不清是哭狠了的嘤咛还是在说话,庭檐声佯装疑惑地低下头,伏在他嘴边问:“不要什么?”
濯枝雨话都说不成句了:“给他们看……不要看……”
庭檐声听懂了,身下抽插的动作幅度又发了起来,每一下狠狠撞在濯枝雨的宫颈口,逼问他:“那给谁看?小雨漂亮的样子给谁看,告诉我。”
濯枝雨只能小范围蠕动的手指胡乱抓住庭檐声的手,递到自己嘴边,连咬他的力气都没了,只能那样含在嘴里,用牙齿轻轻碰,含糊不清地说:“呜……给你看!只给你操……”
“我是谁?”庭檐声还不肯放过他,手指在他口中搅弄起来,勾着他的舌根戳弄,口水顺着手指流出来,弄脏了桌子。
濯枝雨觉得自己的下半身已经全都爽麻了,肿痛的地方也感觉不到,唯一能感觉到的只有庭檐声一直硬着的阴茎狠狠插进逼里的感觉,每一下都碾过他平滑的内壁,直抵宫颈口,又大又长的性器充盈着他整个肉穴,每一处敏感的地方都被毫不留情地操过去,一次又一次。
“哈啊……警察……呜…你是警察!”
庭檐声抓起桌子上的皮带,冲着濯枝雨的屁股不轻不重地抽了一下,直接把濯枝雨抽到高潮了,庭檐声仍然不让他缓劲儿,也不摸他,就只整根抽出又用力地插进去,动作越来越快,连着在他屁股上抽了几下才停,“错了,重叫。”
濯枝雨几乎要被他逼疯了,又一次高潮后一直射不出东西的阴茎抖了一下,什么都没射出来,但是一股熟悉的感觉从底下冒出来,并且有点控制不住的趋势越来越强烈,濯枝雨又怕又爽,整个人抖得不成样子,指甲在庭檐声手背上乱挠一通,在庭檐声说完后这一刻忽然福至心灵,他张了张嘴,费劲地喘了口气,叫哑了的嗓子掺杂着气音,可怜得像被雨淋湿的小猫。
濯枝雨真的听庭檐声的话重新叫了:“老公……”
声音没压着,几乎是喊出来的,庭檐声终于停了停动作,给了濯枝雨喘息的机会,但很快庭檐声就反应过来了,他终于解开了濯枝雨的一只手铐,然后抬起他的一条腿,让他整个人转了一圈面向自己。
庭檐声的性器没抽出来,就那么抵着宫口转了一圈,磨得濯枝雨尖叫了一声,被放开的那只手撑着后面的桌子往后倒,庭檐声把他拉进怀里,没有任何姿势,就那样面对面地又操干起来。
濯枝雨贴在小腹上的阴茎被庭檐声有些硬的腹肌一下一下地磨蹭着,刚才强忍下去的尿意又猛然窜了上来,逼得濯枝雨微微弓起了背,抬起能动的那只手想去推开庭檐声,但他早就没了力气,现在能站着全靠庭檐声抱着他,别说推开他,连抓他一下都做不到。
“庭檐声!庭檐声放开我!”濯枝雨不知道哪来的力气还能这么大声喊,满脑子不能尿在这里,憋得浑身泛红发抖,“我想尿了……让我出去……”
“就在这尿,尿老公身上。”
庭檐声抓住他的手扭到他身后,迫使他的下身往前挺,能让自己插得更深更用力,不让他摸也不让他动,只插了几次濯枝雨忽然声音尖细地叫了一声,然后猛然止住,眼睛里的眼泪大颗滚落。
憋到极限的阴茎红得有些发紫,最后终于喷出一股微热透明的水,全尿在了庭檐声身上,庭檐声还是没放开他,也没有抱他,扣着濯枝雨的下巴让他看他被自己操尿了的样子,就让他那么硬生生地面对自己控制不住的身体。
只有他庭檐声能控制濯枝雨,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
想到这,庭檐声在打开办公室门没看到濯枝雨那一刻爆发的恐惧终于得以平复,他慢慢松了一口气,看着濯枝雨哭红了的整张脸,和十几年前他偷偷看过去的每一次都重合起来,此时这个人就在他身前,和他有着最亲密的关系。
谁也带不走濯枝雨了,就连他自己都不行。
庭檐声终于有些满足又安心地笑了起来,像个压抑已久的疯子,濯枝雨缓过来后看着他的样子却不害怕,伸出胳膊想去抱他,被庭檐声搂着腰背抱进怀里,低下头和他接今天的第一个吻。
“舒服吗,老婆?我射在里面好不好,你说你要,说想要。”庭檐声咬着濯枝雨的嘴唇问他,他快要射了,从来没有像这次一样这么想射进濯枝雨子宫里,他强忍住强烈的冲动,紧紧禁锢着怀里的人,让他说自己想听的话。
“想要……”濯枝雨听话地让他说什么就说什么,完全没了自己的意识,整个人被操得发懵,胡乱说着庭檐声教他的话:“老公……射里面……要你…”
庭檐声深深吸了一口气,被濯枝雨吸得有一瞬间心口都麻了,“老公要把你干死了。”
濯枝雨吻着他的嘴角,咬他的下巴,身体又抖了起来,“不要死……要你。”
“对了,就是这样,小雨,你要一直这样想。”庭檐声的声音不可抑制地哑了起来,喘息声又低又沉,话语间全是忍耐不住的情欲。
濯枝雨堪堪搂住庭檐声的脖子,被他撞得不停摇晃,数不清第几次高潮后,他彻底没了意识之前,听见庭檐声在他耳边说:“你就算真的有一天要去死,也得带上我。”
做做做!一做起来就发狠了忘情了没命了后面忘了_(•̀ω•́ 」∠)_
庭队一直就是个变态啊,爹妈工作都不要只要你的死恋爱脑能是什么精神正常的好人,小雨你怎么能被他骗得把这个都忘了呢,这下好了,被操晕了吧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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