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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河镇警事(近代现代)——漂亮的玫瑰

时间:2024-04-03 08:56:03  作者:漂亮的玫瑰

   仙河镇警事

  作者:漂亮的玫瑰
  文案:
  庭檐声×濯枝雨
  警察×神棍
  久别重逢 年上
  一句话简介:死对头发现了我最大的两个秘密
  标签:中篇,BL,HE,双性,暗恋,1v1
 
 
第1章 重逢
  怀宁市公安局刑侦队第三支队今天下午出警了个大案子,仙河镇区东升小区有人报警称遇到了入室抢劫,警队的队员出警俩小时后音信全无,支队长庭檐声赶到后发现是个屁的入室抢劫,是户主老爷子的儿子回家偷他的存折被他发现了。
  父子俩又打又骂一下午,死活不让警察走,庭檐声先站在门口抽了根烟,进屋把自己刚收没几天的小徒弟从两人中间扯了出来。
  赵清河一个踉跄,扶着沙发背站稳后转身一看,他师父已经反手把那个不孝子按在了餐桌上,另一只手抓着老爷子挥舞的拐棍,往后轻轻一推,老爷子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庭檐声这才松开抓着拐棍的手,然后从腰带上拿了副手铐,把不孝子给拷上了。
  “师父……”赵清河有点迷茫地叫了他一声。
  庭檐声把手里的人往赵清河怀里一扔,“涉嫌贩毒,带走。”
  声音不高不低但十分有压迫力,原本一直在骂骂咧咧的不孝子瞬间噤声,老爷子颤颤巍巍站起来,正要说什么,庭檐声伸出两根手指探进不孝子胸前内兜一夹,指间一包白粉,用透明胶带裹得严严实实,看起来白粉主人宝贝得很。
  三人下楼时刚才消失的那个小警察正拎起来一袋子肉饼上楼,看见他们队长忽然出现吓了一跳,往楼道墙上一靠,“庭队……”
  庭檐声看了他一眼,“饿成这样?”
  “不是!”小警察赶紧解释,“那大爷非要吃,说不给他买他就晕倒了,我就……”
  听到这话,庭檐声下楼的脚步一顿,看起来想发火,又忍住了,但还是把赵清河和小警察吓得不敢出声,跟着他上了警车。
  警车上刚才那个不孝子还在给自己求情,求完赵清河又去前面抓庭檐声的衣服,赵清河赶紧把他拉回来,跟小警察说了说下刚才的事。
  警车还没开出小区大门,旁边单元楼后面忽然跑出来一个中年妇女,直接横在警车前面,庭檐声猛地踩下刹车,皱着眉打开车门下去了。
  “你知不知道拦警车……”
  话还没说完,中年妇女已经扑了上来,抓着庭檐声的胳膊又哭又喊:“警察叔叔您来得正好!我妈他被神棍给骗了,死活拉不走,正在后门烧钱呢!您快管管啊!”
  赵清河忙不迭地下车后正好听见这话,赶紧拉着妇女让他松开庭檐声,“大姨,我们是刑警,您这事儿不归我们管……”
  庭檐声忽然打断了他:“你们回去吧,我去看看。”
  说完就去车上拿了外套穿上,跟着大姨走了,赵清河在原地愣住,不知道他师父原来还是一个热心肠。
  小区后门很偏,几乎没人走这里,大姨一路上边骂神棍边说她家里那点破事儿,什么她哥死十几年了她妈死活不信,非要给儿子招魂回来……
  “招回来干什么!敢情遭罪的不是我们!”
  庭檐声一路都没出声,连个附和似的嗯都没有,到了后门天都快黑透了,老远就看见一束火光摇摇曳曳地燃烧着,两个人影在火盆后面,还在往里放金元宝,场面非常诡异。
  大姨见状更加不淡定了,冲上去就抢,“妈!怎么还没烧完,您跟这骗子买了多少啊!”
  “什么骗子,这是大师,你哥都跟他说话了!”
  那个骗子靠墙站着,看着母女两人争执也纹丝不动,置身事外,庭檐声从口袋里拿出警察证,绕过火盆走过去,正要展示证件,腊月的北风猛然一吹,火苗摇晃着,面前的人被照亮了半张脸。
  很漂亮的一张脸,雌雄莫辨,剪得又薄又碎的头发长到脖子上,鼻梁上有颗痣,肤色白,所以痣也很浅。
  这样漂亮的一张脸上全是不耐烦,扇了扇吹过来的烟灰,瞥了一眼面前的警察后,脸上的不耐烦一瞬间就变成了惊恐,然后转身就跑。
  庭檐声也愣了一秒,但条件反射比他脑子要快,在神棍转身的时候就抓住他的胳膊一拧,反手将人按在了墙上。
  濯枝雨被这一下撞得眼冒金星,那点害怕立马变成了愤怒,不管三七二十一就骂了起来。
  “庭檐声你是个死人啊有没有点分寸!你他妈把我脸都撞烂了!”
  声音非常大,直接盖过了母女俩的争吵和北风的呼呼声,但庭檐声不为所动,手上的力气一点没松。
  濯枝雨喘了两口气,脸都被冰凉的墙冻僵了,正想再骂两句,身后忽然传来一股热气,他眼睛往后一撇,看见了庭檐声轮廓分明的侧脸。
  “濯枝雨,真是你?”
  “是你爸爸我!”
  庭檐声拉着他转回身,抓着他胳膊的手没松开,力气大得要命,别说甩开,濯枝雨动都动不了。
  这时一辆警车停在了路边,是赵清河,已经把上一个送回了公安局又回来了,下车后一边往这边跑一边喊:“警察!不许动!”
  庭檐声终于把目光从濯枝雨脸上挪开了,看了赵清河一眼,赵清河在黑暗中根本没看到庭檐声的眼神,把证件一亮,然后收起来,问庭檐声:“师父,怎么办?”
  “把火扑灭。”庭檐声说,然后对那母女俩说:“违反禁燃规定,交罚款。”
  “好。”赵清河马上拿出执法记录仪,目光在庭檐声和被他抓着的人之间看了看,“这个呢?”
  濯枝雨立马看向庭檐声,目光非常凶狠,但庭檐声视若无睹,沉声道:“这个带回公安局。”
  “凭什么她们只是罚款我要被拘留!”
  警车上濯枝雨在后座喊了一路,把车座和窗户拍得啪啪响,恨不得掀了车顶跑路,赵清河抓不住他,挨了他好几巴掌。
  开着车的庭檐声岿然不动,“涉嫌诈骗。”
  “骗你妈个鬼啊我都没要她钱!”濯枝雨吼了一声。
  “注意你的言辞!这位先生。”赵清河厉声道,被濯枝雨狠狠瞪了一眼后,又有点心虚地改口:“……这位女士?”
  濯枝雨张口就骂:“你也是傻逼吧男女不分啊!”
  车在警局停车位上停下,庭檐声下车打开后面车门,直接把濯枝雨拉了出去,打断了两人的争辩。
  “你他妈轻点不行啊!”濯枝雨又骂道。
  庭檐声没说话,走路的步子倒是小了点,濯枝雨被他抓在手里像个玩具,忍不住嘀咕:“还是那个死样。”
  濯枝雨在办公室坐了十分钟就被放出来了,他没有收钱,不属于非法经营,更不不存在诱骗,赵清河问到后面都有点尴尬了,实在不知道庭檐声把他抓回来干什么。
  “我能走了吗?”濯枝雨没好气地问,没等赵清河回答就站了起来,推开门出去了,没想到庭檐声就站在门口,吓得他后退了一步,又把门关上了。
  庭檐声推开门,示意赵清河出去,然后关上门看着濯枝雨,两人沉默半天,庭檐声问:“什么时候回来的。”
  “关你什么事。”濯枝雨抱着胳膊不看他。
  “那我问点儿关我的事。”庭檐声不疾不徐地冲他走过来,脸上没什么表情,濯枝雨看见他这样心里有点发毛,往后退了两步,撞到了桌子上。
  庭檐声走到他面前,两人离得很近,庭檐声微微屈腿,膝盖顶开了濯枝雨的双腿,他非常有先见之明地擒住濯枝雨的双手,另一只手毫不犹豫地伸进了他的裤子里。
  “你现在是男的还是女的?”
 
 
第2章 质问
  濯枝雨反应过来的时候,庭檐声的手已经隔着内裤摸到了他的腿间,濯枝雨腿根一抖,挣扎着往后躲,白皙的脸上红了一片。
  “你干什么!”
  庭檐声已经摸到了他生殖器后面凹陷进去的那条缝,没再继续,把手伸出来后还给他拉好了拉链,语气淡淡地说:“没做手术啊。”
  “做你妈。”濯枝雨躲他躲得半个屁股都坐在了桌子上,两只手还被庭檐声抓得生疼,“放开我!”
  庭檐声没放,“你现在住哪?”
  “关你什么事儿!”
  “确实不关我事,也不重要。”庭檐声点点头,忽然拿出手铐把濯枝雨的左手和自己的右手拷在了一起,然后把外套往上一搭,就这么带着濯枝雨往外走。
  “我操你大爷庭檐声……”濯枝雨震惊得声音都低了,“十年不见,你他妈终于疯了是吗。”
  “是。”庭檐声承认得很快,带他到停车场里一辆黑色悍马前,打开驾驶室的门把他推进去,一直推到副驾驶上,濯枝雨挣扎不开,坐好后被拷着的手都红了一圈。
  庭檐声锁上车门,从口袋里拿出钥匙给自己解开了手铐,濯枝雨看着他又把钥匙放了回去,当即瞪大了眼,“你不给我解开?”
  庭檐声把手铐拷在了车顶的把手上,“怕你跑。”
  “我就算跑也是应该跑!”濯枝雨又喊了起来,被迫举着一只胳膊,“你带我去哪?”
  “我家。”庭檐声说完这两个字,一路上任由濯枝雨怎么骂他都没开过口,到了小区停车场后下车,给濯枝雨打开手铐。
  让他下车之前,庭檐声一手撑着车顶,目光沉沉地看着面前的人,低声说:“别跑,不然我就让你再也不敢跑了。”
  濯枝雨没听懂这句话,但庭檐声的样子太陌生,和十年前上学的时候一点都不一样了,十年前庭檐声话也少,有些高高在上的冷漠,但浑身上下没有现在这种让人害怕的戾气,好像下一秒就要掏出枪顶在自己脑门上。
  濯枝雨张了张嘴,没说话,漂亮的杏眼瞪着面前比他高出快一头的人。
  见他这样,庭檐声才给他解开手铐,抓着他的胳膊上楼了。
  庭檐声的家很大,独占一整层楼的大平层,装修布置都很简单,没一点儿人气,濯枝雨一进去就觉得跟监狱没什么分别,待久了让他喘不过气儿。
  庭檐声没带他参观自己的房子,直接把他带进卧室,扔在了床上。
  倒进床里的一瞬间,濯枝雨才明白过来庭檐声想干什么,他猛然坐了起来,一头撞上了庭檐声的胸膛,又倒了下去,嘴上还不饶人:“庭檐声你敢碰我就死定了!”
  “怎么死?”庭檐声语气平缓,按着他的腰把他的裤子扒了下来,然后利落地拉下他的内裤,把他的膝盖往旁边一掰,露出那道浅粉色的肉缝,和十年前没什么不一样。
  但十年前庭檐声并没有这么近距离地看过,他只匆匆看了一眼就被濯枝雨甩了一巴掌,等他反应过来濯枝雨已经跑了。
  濯枝雨抬腿就踢,“你他妈变态吗看什么看!”
  庭檐声抓着他的脚腕压了下去,然后伸手摸了一下严丝合缝的穴口,“这十年有别人看过吗?”
  濯枝雨猛地抖了一下,咬牙切齿:“关你屁事!”
  食指伸进去一个指节,立马被温热的肉壁吸住,很紧,濯枝雨用力咬着下唇,眼周发红,庭檐声仍然表情淡漠,正人君子似的,好像摸人家逼的不是他,又重复了一遍:“有没有别人看过。”
  身体里的异物感太强烈,濯枝雨有些疼,不敢动了,他松开牙齿,低声说:“没有。”
  “嗯。”庭檐声点了下头,伸出手指后在饱满的肉缝上摸了摸,把那点透明的水都抹在了上面,“真乖。”
  濯枝雨偏开头不看他,但庭檐声明显还不想放过濯枝雨,也不在意他的动作,摸着他的下面又问:“为什么走。”
  这下濯枝雨直接闭上了眼,一副死都不开口的模样,庭檐声也没逼问,手指在濯枝雨穴口上方的摸了摸,然后手指找到一处地方,毫不犹豫没有一点缓冲地用力按了下去。
  濯枝雨瞬间睁开眼,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压着的呻吟,苍白的面孔染上一抹红晕,眼泪都出来了,黏在睫毛上,十分可怜。
  庭檐声微微愣了下神,他很少见濯枝雨这种样子,无助脆弱,任人摆布的样子,在他记忆里,濯枝雨一直是趾高气扬的。
  非常惹人烦,可是真的漂亮。
  “不说吗?”庭檐声回过神,又问了一遍,濯枝雨仍然是那个姿势,半张脸埋在枕头里,下颚和脖子抻出一道漂亮的线条,像期待交颈的天鹅。
  濯枝雨的阴茎已经半硬了,要抬不抬地趴在腿间,庭檐声捻了捻指尖黏腻的液体,然后蹭到了濯枝雨的性器上,用水当润滑,他握着濯枝雨的性器从下往上用力撸了一下,指尖停在圆润小巧的鬼头,来回摩挲着打圈儿。
  濯枝雨的腿在抖,庭檐声发现后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松开后发现濯枝雨已经完全硬了,也不知道是怎么忍着不出声的。
  但庭檐声也不是非要他出声,他就是想听个回答,但濯枝雨铁了心不说,庭檐声便放过了他可怜的阴茎,又摸了摸已经张开一条缝的穴口,透明微腥的水顺着肉缝流下去,有些反光发亮。
  庭檐声没去摸那里,也没再把手指伸进去,他抬起腿把濯枝雨的腿压住,又抓着他的双手按在他的肚子上,然后扬起右手,一个巴掌狠狠落在了濯枝雨饱满发红的逼上,发出啪的一声响。
  肉缝几乎是瞬间就变红了,错落着几道深红的指印,庭檐声用劲儿不小,手上还有常年练枪留下的茧子,但濯枝雨猛地缩了一下,还是没出声。
  庭檐声用两根手指轻轻扒开他的穴口,阴蒂颤巍巍地露了出来,已经变得又硬又大,庭檐声松开压制着濯枝雨的左手,然后就着右手这个动作,又一巴掌甩了下去。
  “啊!”濯枝雨猛地扭过头,上半身狠狠往上抬了抬,几乎坐起来,短促的尖叫一闪而过,濯枝雨又咬住了下唇,只剩一点断断续续的呻吟,从唇缝里勉强漏出。
  “说不说。”庭檐声抬手又扇了一巴掌,阴唇被他扇得抖了两下,已经变成了深深的血红色,又疼又爽,濯枝雨的眼泪顺着眼尾簌簌落下,滑进鬓角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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