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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河镇警事(近代现代)——漂亮的玫瑰

时间:2024-04-03 08:56:03  作者:漂亮的玫瑰
  “你他妈……再打一下试试……啊!庭檐声你去死吧!”
  庭檐声连着打了两巴掌,连腿根都扇红了,阴蒂肿得不像话,庭檐声被濯枝雨骂了一句,不打了,手指冲着阴蒂就按了下去,然后压在肉缝里慢慢揉捏。
  “唔……庭檐……轻点……疼……”
  “疼吗?”庭檐声手指上的茧子摩擦着濯枝雨的阴蒂,按在指尖不停揉捏着,动作越来越快,濯枝雨的声音也越来越高,乱蹬的脚踢在庭檐声身上,庭檐声不为所动,按着他的腰玩他的逼。
  “我说了疼……啊……庭檐声……慢点儿……庭檐声!”
  濯枝雨的声音很好听,又细又软,说话的时候很难听出是男是女,叫起来更好听,尤其是这样叫庭檐声名字,给庭檐声一种自己已经插进去的错觉。
  庭檐声又用力按了几下,濯枝雨整个人都要蜷缩起来了,细长的手指摸索着抓住庭檐声的胳膊,一双不停流出眼泪的眼泪终于看着庭檐声,终于软着嗓子叫他:“庭檐声不行……我要……要……”
  “要吗?”庭檐声声音很低,问完后忽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濯枝雨骤然吸了口气,大颗泪珠涌了出来,抓着庭檐声胳膊的手指越来越用力,声音发抖地说:“你去死吧姓庭的……”
  “我死了你怎么爽。”庭檐声轻轻挑了下眉,忽然用手掐住他的脖子,目光里带了些阴沉的凶狠,仿佛已经忍他到极限,“我再问你一遍,当年为什么要走。”
  手指又用力揉了一下,濯枝雨皱起眉毛,一副哭狠了的模样,声音细若游丝:“因为……”
  “因为什么?”庭檐声俯下身子,几乎碰着他的鼻尖那样近,问他。
  “因为……讨厌你。”濯枝雨说完这句话,庭檐声只顿了两秒,然后手指忽然抬起来,放开了濯枝雨的肉缝,不等濯枝雨再叫出声,又重重的按了下去,用比刚才还要快还要用力的动作揉捏着他的阴蒂,余下的手指轻轻插进去两根。
  “啊啊……庭檐声……够了……唔……”
  庭檐声的动作没停,在濯枝雨高潮后手指还在浅浅地抽插着,另一只手滑下去握住他的阴茎飞快地撸动起来,没几下就喷出稀薄透明的精液,在射出来的一瞬间濯枝雨的穴里就流出一汪又一汪透明的水,很快浸湿了身下的床单,流了庭檐声满手。
  濯枝雨浑身都变得粉红,失神的双目死死盯着庭檐声,好像这是他最后的自尊。
  庭檐声也看着他,手上动作却更用力,濯枝雨微微张开嘴,又一次控制不住地叫出声来,这次庭檐声却不想让他如意,他偏了偏头,吻住了濯枝雨。
  今天就更到这,明天还更新两章,可以多评论吗!!
 
 
第3章 暗恋
  濯枝雨被放进浴缸里时还没从那个吻里回过神,直到温度适中的水浇在他头上,濯枝雨轻轻抖了一下,意识慢慢回笼,只觉得下半身又疼又麻,泡在热水里有些酸胀。
  他擦了擦脸上的水,抬头看着面前给他洗头的人,庭檐声连警服衬衣都没脱,挽着袖子,衬衣下摆都整齐地扎进裤腰里,一副冷面无情的精英样,不像警察,倒像个什么领导。
  濯枝雨想起今天在警局,有警察看到庭檐声叫他庭队。
  庭队。还真是个领导,就是不知道是什么队长,管别人坑蒙拐骗这种事儿的,估计是治安队,学习那么好家里又有钱,到最后当了个小民警,濯枝雨心说怪不得现在疯成这样了。
  濯枝雨想到这的时候,庭檐声正在给他洗头发,洗发水搓出泡沫,抹在他的头上开始抓弄,他动作很小心,一点泡沫都没有弄到濯枝雨眼睛里,很有技巧地按着他的头皮,挺舒服的,濯枝雨闭了闭眼,被他按得脑子一抽,忽然叫了他一声。
  “庭队。”
  庭檐声的手顿了一下,偏头看他,用眼神问他怎么了,濯枝雨从小就能看懂他一个眼神在想什么,他仰了仰头,面上似笑非笑道:“警察强奸,要不要坐牢啊?”
  庭檐声慢条斯理地给他冲掉头上的泡沫,眼皮垂着盖住眼睛,看不出情绪,他以为濯枝雨缓过来后肯定会和他大闹一场,他了解濯枝雨,自尊心极强,真把他逼急了跳楼也干得出来。
  扒开他的逼扇了一顿这事,属于濯枝雨能把庭檐声杀了再自杀的程度了。
  此时濯枝雨显然没有要跳楼的意思,情绪也还算稳定,庭檐声不清楚是他这十年脾气变了还是怎么,不过他倒是看出来了,濯枝雨这张嘴是一点都没变。
  “想告我?”庭檐声放下淋浴头,胳膊撑着大腿坐在浴缸旁边看向濯枝雨,“可以。”
  “可以你爹!我是在询问你的意见吗!”濯枝雨哑着嗓子骂他,“你以为我不敢吗?”
  “没有。”庭檐声说,表情淡然,“但是告我强奸需要取证,你需要去医院做下检查再去警局。”
  庭檐声的手伸进水里,摸了摸濯枝雨已经被洗干净的下体,“不过现在已经无证可取了,你可以等我真的把你强奸了再去告我。”
  “你大爷……”
  这话直接把濯枝雨堵死了,给他一万个胆子他都不会去医院做检查,他有个逼的事连他亲爹都不知道,除了自己和老妈,庭檐声是唯一一个知道的。
  所以当年在被他看到后,濯枝雨才跑得那么快,庭檐声反应过来他跑了的时候,濯枝雨人已经退学搬家消失得无影无踪。
  为什么跑,因为讨厌庭檐声。
  这话是假的,就算今天庭檐声真把他操了,他还是会这么说,他身上的第一大秘密已经被庭檐声发现了,如果第二大秘密也被庭檐声知道,那他就不用活了。
  发现从小就讨厌的人一直喜欢自己,庭檐声会怎样。
  濯枝雨不敢想,好在庭檐声似乎只对他的逼有兴趣。
  庭檐声这次猜错了,濯枝雨不是改了脾气,是一晚上都在虚张声势,他心虚又害怕,怕庭檐声这么聪明,稍微想想以前的事就知道自己喜欢他,心虚自己表面上反抗,其实做梦都想被庭檐声按着操。
  那个吻落在他嘴上的时候,濯枝雨震惊得想让庭檐声再扇自己两巴掌,看看是不是做梦。
  一个浅尝辄止的吻,把濯枝雨这十几年暗恋的辛酸苦辣给抚平了。
  好没出息。濯枝雨面无表情地想。
  庭檐声没给他暗自伤神的时间,浴巾一裹把濯枝雨单手抱起来放回了床上,床单已经换了,浅灰色的四件套,显得濯枝雨湿漉漉的皮肤格外白。
  濯枝雨抓着浴巾坐起来,一头湿发乱七八糟,他也顾不上擦,对庭檐声说:“我要回家。”
  庭檐声闻言没什么反应,拿着一块毛巾放在他头上慢慢擦起来,“你以后都不用回家了。”
  濯枝雨愣了一下,“你什么意思?把我玩了一顿还不够?”说完他躲开庭檐声的手,把长发往后一撩,看着对面衣冠楚楚的人,“你不会真想操我吧。”
  庭檐声放下毛巾,目光仔仔细细地落在濯枝雨精致的脸上,和十年前一模一样,永远趾高气扬,不肯低头,临死都要死得漂亮。
  “是啊。”庭檐声有些粗粝的手指摸了摸他的脸,又去碰他饱满圆润的嘴唇,很软,是热的,和他梦里冷冰冰的濯枝雨不一样,这是真的濯枝雨。
  濯枝雨真的回来了。
  “濯枝雨,我做梦都想干死你。”
  说完庭檐声忽然笑了一下,目光深邃盯着濯枝雨,他长得好,穿着制服,用最平常的语气说这种话,让濯枝雨一瞬间就心跳加快,呼吸都比刚才急了。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不要脸。”濯枝雨也笑了一下,“你以前不是最讨厌我吗,看我一眼都不愿意,怎么现在……”
  “我没有讨厌过你。”庭檐声打断了他。
  濯枝雨忽然觉得鼻子有些发酸,然后是眼睛慢慢变热,他用力皱了皱鼻子,像只凶狠漂亮的猫,恶狠狠地推开庭檐声的手,“是啊,因为你想操我,没见过男人的逼吧。”
  “嗯,没见过。”庭檐声用毛巾擦了擦自己手上的水,后退了一步和濯枝雨对视,然后一字一句声音清晰地开始下命令。
  “你以后就住在我这,我去上班的时候你不能出门,我中午晚上会回来给你做饭,带你出去散步,家里的所有东西随便你用,门我会反锁,这里是十九楼,你别想着跑,你的手机我不收,可以找人来救你,但我提前告诉你,没有人能带你出去。”
  话说到这,濯枝雨心里因为那个吻带来的温情已经荡然无存,他没听完下面的话立刻破口大骂:“你是不是真的疯了!你就是疯了吧!你去医院看看病吧我求你了!”
  “我会去的。”庭檐声轻飘飘地答应下来。
  濯枝雨气得半死,“你是个警察你知不知道囚禁是犯法的!”
  “知道,”庭檐声说,“所以在法律制裁我之前,你别想跑。”
  濯枝雨想不明白自己当年离开怎么就给庭檐声留下这么大的心理阴影,想操逼想疯了吧他!
  “庭檐声,你要是想和我上床,随时都可以,”濯枝雨放缓了语气,尽量心平气和地好商量,“我也不是贞节烈女……烈男……我们互相解决需求,我随叫随到,行吗?你用这么极端的方式干什么,你小说看多了吧。”
  庭檐声站在床边低头看着他,眉眼压得很低,一开口的声音也沉沉的,他说:“我的需求排在你之后。”
  说完掀开被子,把濯枝雨盖住,逼着他躺下了,濯枝雨还想说点什么,庭檐声用手捏住了他的下巴,轻轻一用力,濯枝雨立马觉得下颚一酸,眼泪差点出来。
  “再说没用的,我就把你下巴卸了。”
  庭檐声表情语气都很认真,不像开玩笑,濯枝雨又想起回来的时候他把自己拷在车上,本来他就看不上自己,说卸下巴真能给他卸了。
  濯枝雨闭上了嘴,眼睛还是睁着,说不清是愤怒还是害怕地瞪着庭檐声。
  庭檐声没逼他睡觉,转身进了浴室。
  浴室里水声响起来几分钟后,濯枝雨立马掀开被子跳下床,他的逼还肿着,一动就疼,好不容易踮着脚走到门口,抓住门把手往下一推,卧室的门纹丝不动。
  庭檐声这个变态直接把卧室门给锁了!
  下午还有一章
 
 
第4章 在意
  晚上庭檐声没在卧室睡,洗完澡就出去了,这次卧室门倒是没关,但濯枝雨已经放弃去开大门了,他肯定打不开。
  濯枝雨躺在庭檐声的大床上滚了几个来回,被褥间的味道很好闻,和庭檐声身上的味道一样,濯枝雨把脸埋进被子里,心里那点不明所以的焦躁慢慢压了下去。
  第二天早上庭檐声出门上班前去卧室换衣服,濯枝雨睡得还熟,庭檐声站在床边一边慢条斯理地系袖口,一边盯着他的侧脸看,不免觉得这人心大,也不怕自己半夜把他杀了。
  到了警局庭檐声先去了户籍科,里面的女警刚打开电脑,看见庭檐声露出一个略带羞涩的笑容,积极道:“庭队怎么来啦,有事吗?”
  “早上好。”庭檐声走过去,指间夹着一张身份证,递给女警,“帮我查一下他的身份信息。”
  “行,”女警不疑有他,把身份证放到感应区,“嫌疑人吗?”
  庭檐声随口应了一声,糊弄过去。
  “哎,怎么没有啊。”女警拿起身份证重新放了一下,还是没有,“这身份证过期了吧。”
  反过来一看,可用日期截止到两年前,庭檐声不记得濯枝雨的身份证号,也不知道这张身份证上的是真是假,他说:“直接查这个身份证号。”
  “好。”女警在电脑上点了几下,输入身份证号和姓名,“有了庭队,但是……这人销户了啊,两年前就销了,注销原因是……利害关系人申请法院宣告当事人失踪。”
  利害关系人,庭檐声飞速想了一下,濯枝雨他爸在他走后没两年就吸毒死了,那个案子还是他办的,能给他办理这个手续的,只有濯枝雨亲妈了。
  是真的找不到,还是濯枝雨要这么做的。
  庭檐声拿回身份证,跟女警道了声谢就走了。
  到了中午下班的点儿,赵清河照常敲开队长办公室的门,想问他师父中午吃食堂还是点外卖,结果敲了半天没人应,拧了拧门把手才发现庭檐声已经走了。
  庭檐声一路超速回了家,等电梯的时候手放在大衣口袋里紧紧捏着那张身份证。
  进了家门,庭檐声先是听见电视剧的声音,然后还没脱衣服就看见沙发上缩成一团的人,睡得正香,庭檐声顿了一下,轻轻把门关上后,放缓脚步走了过去。
  濯枝雨没带自己的衣服,昨天那身应该是洗了,现在穿的是庭檐声的毛衣和长裤,明显大了很多,裤腿挽上去一大截,毛衣衣袖堆在胳膊肘上,濯枝雨半张脸埋在毛衣里,脸都睡红了,也不知道怎么累着了,这么能睡。
  庭檐声没叫他,盯着他睡得安稳的脸看了一会儿,心里那些攒了一上午的火气渐渐消散,他弯腰轻轻摸了摸濯枝雨露出一截的小腿和脚,有点凉,庭檐声脱下大衣给他盖上,然后坐到旁边的单人沙发里,打量起濯枝雨折腾了一上午的,他的家。
  衣服确实是洗了,还十分勤快地把他换下来的衬衣也洗了,在阳台的晾衣架上挂了一排,还能闻见洗衣液的香味儿。
  常年除了烟灰缸没其他东西的茶几上已经乱成一团,堆着几包零食和饮料,打开的,没打开的,吃了一半的,都放在那。
  客厅中间的地板上放了一大堆乐高,扔得到处都是,庭檐声脚边就有两块,拼了个四不像的小动物就扔在那了,那是庭檐声买来送外甥的,现在看样子需要重新买。
  就连沙发都乱套了,靠枕放得到处都是,濯枝雨枕着一个,小腿下面垫着一个,剩下的歪七扭八乱扔一通,沙发垫子都歪出去一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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