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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河镇警事(近代现代)——漂亮的玫瑰

时间:2024-04-03 08:56:03  作者:漂亮的玫瑰
  胸口和锁骨被庭檐声咬得殷红一片,濯枝雨低头能看到的地方都是这样的痕迹,连肚子上都布满吻痕,濯枝雨的腰臀都抬起来张开了被插,他被庭檐声抱着,低头看见他的性器插的那么深,自己削瘦平坦的小腹都微微凸起,真像怀了孩子。
  这个想法甫一出现濯枝雨就尖叫着喷出水来,阴茎也不知道第多少次射出精液,黏了两人一身,庭檐声好似感觉不到,肉穴高潮带来的紧致感让他每一次抽插都有着费力,甚至是绞着他的性器不让他离开,庭檐声忍不住仰头深深吸了口气,大手用力揉捏着濯枝雨的后脖颈。
  濯枝雨这时还没缓过神,又被他上下操弄起来,他看着眼前线条流畅漂亮的脖子和胸膛,下意识凑过去亲了亲那里凸起的喉结,轻轻咬了一下后,又去亲庭檐声的锁骨,细细地啃咬着。
  庭檐声低头看着趴在自己身上认真亲吻的人,喉结滚了滚,他低头亲在濯枝雨从小到大都明亮透彻的眼睛上。
  那双眼睛非常漂亮,庭檐声见过最纯粹的喜欢,就是从濯枝雨这双眼睛里看到的。
  明天再更。。也有可能今晚忍不住写完就更,感觉几率不大(◍•ᴗ•◍)
 
 
第8章 相处
  后半夜,濯枝雨半昏半睡,被放进浴缸里时睁了睁眼,水汽氤氲,濯枝雨脸上很快浮出一层细密的汗珠,他眨了眨眼,后知后觉自己靠在庭檐声怀里,稍微一抬头就能看见他锋锐的下巴。
  庭檐声捧着水给他洗脸,动作轻柔地洗干净他脸上干掉的泪痕,才给他洗身上。
  “唔…疼。”濯枝雨缩了缩脖子,整个后背贴到庭檐声怀里,他身上全是被庭檐声咬出来的吻痕,深红粉红一大片,锁骨皮肉薄,有几处都破了皮。
  “我轻点。”庭檐声哑着嗓子说。
  他掰开濯枝雨的大腿,下面那里已经肿得看不见穴口,肉缝还是很深的红色,庭檐声用手指轻轻拉开一点,乳白色的精液就缓缓流了出来,到最后还剩一些在里面,庭檐声伸进一根手指轻轻勾弄,给他清理干净。
  濯枝雨进浴缸之前刚高潮过一次,还很敏感,被庭檐声的手指一插他就下意识往后躲,结果贴得庭檐声更近了,他推了推庭檐声的手,小声说:“不来了。”
  “我知道。”庭檐声笑了一声,“给你洗一下。”
  “哦。”濯枝雨点点头。
  他又困又累,脑子昏昏沉沉的,一点多余的精力都没有,变得莫名听话起来,庭檐声要干什么都随他,最后被他抱着从浴室出去,沾上枕头就昏睡过去了。
  庭檐声一夜没睡,看濯枝雨睡熟后就换上了制服,站在阳台上,吹着腊月半夜的北风抽了四个小时烟,天亮了以后整个人都有点走不动路,浑身僵硬地带着一身烟味出发去警局了。
  刘局今年五十八,快退休的这两年仙河镇区没出过什么大案子,过得很舒心,每天乐呵呵的,一大早就到了办公室,庭檐声正站在门口等着他。
  看见他来了,庭檐声站直了,“刘局。”
  “小庭这么早啊,等我呢,”刘局拿出钥匙打开办公室的门,“有事啊?”
  “有点事。”庭檐声跟进去,把门关上。
  “案子的事?”刘局脱下外套,慢悠悠地开始拿茶叶,烧热水,“还是晋升刑侦队总副队长的事。”
  “都不是。”庭檐声站在办公室中间看着刘局来回溜达,说:“刘局,我想调到治安队,去巡警队也行。”
  刘局手一哆嗦,刚沏好的一杯茶水泼出去半杯,他甩了甩被烫着的手,聋了似的反问:“你说什么?”
  庭檐声接过他的杯子又倒满水,给他放到办公桌上,才说:“我不想在刑侦队了。”
  刘局坐在椅子里,一脸复杂地盯着面前局里最年轻的一级警司,半天都没想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我听说前几天你被毒贩跟踪的事了,这件案子缉毒队还没定性,你不用担心毒贩会把你扯进去,而且这些年你经历的……”
  “刘局,我不是怕那个。”庭檐声打断了他,声音不高不低语气平缓,“是我自己的原因,我想调到安稳一点的岗位。”
  庭檐声不是胆小怕事的人,不然也不会二十六岁就走到一级警司的位置上,更不是意气用事想一出是一出的人,刘局很了解他,所以这时候更不能理解他的决定。
  “我不同意。”刘局一下沉了脸,“小庭,你现在是竞争副队长的重要时刻,三队的案子你交给你的副队,让他配合范队长,你近期就老老实实别出岔子,不要给我没事找事!”
  庭檐声没应他的话,把手里的文件夹放到桌子上,“刘局,申请报告我写好了,您有空帮我签个字,我先回去收拾东西。”
  “庭檐声!”刘局腾地站了起来,指着门口,“滚出去!”
  庭檐声听话地滚了出去,回到办公室穿上大衣,赵清河刚到办公室,见他一副要走的样子,凑过去跟他说话,“师父,您要去哪,需要我开车吗?”
  “不用。”庭檐声往外走的脚步一顿,又退回来,看着赵清河,“你最近表现不错。”
  “啊?”赵清河一脸惊喜加惊恐,没敢说话。
  “以后我不是你师父了,我会跟副队说让他带你。”庭檐声拍了拍他的肩膀,出去了。
  “我靠。”赵清河呆呆地自言自语了一声,立马追了出去。
  “师父您什么意思啊?您当上副队长也能收徒弟啊!”赵清河在楼梯上堵住庭檐声,“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您别不要我啊,我就是反应慢了点,但我愿意学!我很想跟您一样当个好警察的!”
  庭檐声靠着扶手,第一次对赵清河笑了笑,“清河,你为什么想当警察?”
  赵清河下意识道:“因为……想维护正义。”
  “那你应该去当律师。”庭檐声随口打了个岔,又说:“我不是好警察,我也不想当警察,其实以前做什么我都无所谓,现在不行了。”
  说完庭檐声就绕过他继续下楼了,走到一楼大厅的时候,愣在原地的赵清河跑了下来,冲他喊:“为什么不行!”
  庭檐声没回头,背影挺拔英俊,不疾不徐地往外走着,抬手冲赵清河挥了下手,说:“家里有人了。”
  语气轻描淡写,还有点不明显的放松。
  赵清河怎么都没想到是这个原因,当场梗住,看着庭檐声逐渐消失的背影,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今天天气好,太阳很大,阳光被遮光窗帘一挡,整个房间都变得昏暗起来。濯枝雨醒的时候一时分不清这是早上还是傍晚,从床头柜上拿过手机一看才发现是下午了,已经过了午饭的点儿。
  他浑身又酸又疼,一点力气没有,缓了一会儿才慢慢翻了个身,动了动抽筋的大腿,这才发现身旁还睡着一个人。
  濯枝雨立马停下了动作,轻轻又转了下身子,面向庭檐声躺着,他不知道庭檐声是不是午睡睡过了还没去上班,但看起来睡得很熟,濯枝雨不想叫醒他。
  庭檐声睡着侧躺着的样子也很好看,脸枕在枕头上也没有变形,冷淡的五官因为熟睡变得柔和了一些,一只手放在濯枝雨的枕头上,不知道是不是想抱他。
  濯枝雨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小心翼翼地拎起自己枕头上的那只手,放到了自己的腰上,睡梦中的庭檐声似乎有所发觉,胳膊一圈,把濯枝雨拉进了自己怀里,大手放在他背上,另一只手抱着他的肩膀,让濯枝雨整个人几乎趴在自己怀里,然后用下巴蹭了蹭他的头顶,不动了。
  濯枝雨闻见了淡淡的烟味,和沐浴露的香味混在一起,组成一股很独特的,属于庭檐声的味道,濯枝雨盯着面前的锁骨,上面还有很淡的牙印,是他咬的。
  盖了个戳儿。
  濯枝雨有点高兴,抿着嘴笑了好一会儿。
  “笑什么呢?”
  头顶忽然响起说话声,把濯枝雨吓了一跳,然后立马从庭檐声怀里滚了出去,抱着被子退回自己睡觉的地方,“你什么时候醒的?”
  “刚醒。”庭檐声说,声音哑得厉害,不像说谎。
  “哦,”濯枝雨生硬地看着他,随口说:“我大腿抽筋,才笑的。”
  庭檐声坐了起来,掀开被子摸了摸濯枝雨的大腿,“哪儿抽筋?”
  “都抽。”濯枝雨说。
  庭檐声没说什么,把他的腿放到自己腿上,不轻不重地给他捏腿,濯枝雨觉得舒服,没躲开,他的大腿上也有好几个破皮的牙印,庭檐声仔细地避开,怕他喊疼。
  捏了一会儿,濯枝雨又看了眼手机,问:“你不去上班吗?”
  “休假了。”庭檐声头也不抬地说,“最近都不去。”
  濯枝雨想问他忽然休假是不是和自己有关系,但觉得太自作多情,最后也没问,被庭檐声抱到卫生间去洗漱了。
  吃过午饭,濯枝雨半躺在沙发里看绘本,他不爱看大段的字,某天从庭檐声的书房里翻出一本绘本,画的是小镇故事,倒是很有意思,能看很久,他看得仔细,又不常看,到现在只看了一半。
  下午的阳光穿过阳台笼罩着半个客厅,濯枝雨躺在有阳光的那一边,咬着指甲看得认真,看了两页后无意间一抬头,正好和庭檐声的目光碰上,对方站在客厅中间,双手插兜,目光柔和,不知道看了多久。
  “你看什么!”濯枝雨有点不好意思。
  “看你。”庭檐声说。
  濯枝雨脸红了一下,换了个姿势背对他,嘀咕了一句:“不许看。”
  庭檐声便没再看,去了书房。
  濯枝雨趴在沙发背上盯着绘本好一会儿,一点都没看进去,满脑子庭檐声刚才看他的目光,脸又热了起来,看向半掩着门的书房。
  这种和庭檐声安安静静共处一室的时候很少,濯枝雨今天其实很想离庭檐声近一点,这时看不见人,他有点烦躁。
  庭檐声半个多小时都没出来,濯枝雨扔下绘本,走过去推开了书房的门,庭檐声的书房非常大,光是书就放了整整两面墙,还带一个视野开阔的大玻璃窗,窗边有架钢琴,濯枝雨知道庭檐声会弹琴,他还听过。
  “怎么了?”庭檐声从电脑前抬起头,哑了一天的嗓子终于好了点。
  “无聊。”濯枝雨歪了歪头,靠着门框看他。
  庭檐声笑了,他今天似乎心情很好,“找我解闷儿吗?”
  “嗯,”濯枝雨点点头,“能解吗?”
  “能吧,”庭檐声把电脑关了,“你想干点什么?”
  濯枝雨清了清嗓子,脸上的表情绷着,一副高冷样儿,“给我弹个曲儿听听。”
  庭檐声立马站了起来,“行。”
  “就是上学的时候……你那次弹的那个。”濯枝雨赶紧补充道,“还挺冷门的,后来我再也没听到了。”
  “那个啊。”庭檐声已经走到了钢琴旁边,闻言动作顿了一下,没说什么。
  濯枝雨本来就底气不足,见他这样就卸了劲儿,有点失落地说:“怎么,忘了弹的什么了?”
  “没忘。”庭檐声看了他一眼,在琴凳上坐下了,“那是首歌,你要是喜欢,我还能给你唱两句。”
  卖艺呢。濯枝雨心里默默道。
  庭檐声没翻琴谱,打开调音软件调准音后,试探着按了几个键,濯枝雨没忍住走了过去,把胳膊放在琴上看着他弹。
  这首歌,无论是上学的时候还是这十年里,庭檐声都听过很多遍,还挺荡气回肠的,但是钢琴弹起来就减弱了气势,原版是喝多了倾诉,被庭檐声弹成了压在心底的秘密。
  濯枝雨说的那次,是高一,当时两人的关系在众人眼里属于谁也看不上谁,但从小就认识,互相很熟悉,还是勉强能说几句话,有什么分组合作之类的事,要么同桌要么前后桌,那次就是音乐课,前后桌的两人用一架钢琴,结果濯枝雨不愿意弹琴,被音乐老师罚下课打扫琴房卫生。
  庭檐声留下陪他了,但濯枝雨还是不高兴,琴房很难打扫,一不小心就会碰到琴,声音叮叮当当地乱响,到最后他干脆不打扫了,让庭檐声一个人擦琴。
  “累了?”庭檐声也不生气,看都不看他,站在旁边擦琴。
  十六岁的濯枝雨脾气比现在还要骄纵一些,没好气地说:“我讨厌乱响还难听的声音。”
  “钢琴弹好了不难听的。”十六岁的庭檐声也比现在有人情味儿,声音冷冷清清的,很好听。
  “你会弹?”濯枝雨看了他一眼。
  “会啊,”庭檐声也看他,还对他笑了一下,“你要听吗?”
  濯枝雨不知道他真的会弹钢琴,从来没听他说过,他对庭檐声的注意力总是比对其他事多很多,便点头,“要。”
  “那我随便弹了。”
  当时庭檐声坐在窗户边的一架钢琴前,濯枝雨就站在他对面托着脸看他,也是正值下午,暖色的阳光落在两人身上,温暖和煦,和现在一模一样,当时弹的就是这首歌。
  庭檐声的手指有条不紊地弹奏,声音响起来的瞬间两人都仿佛回到了十年前,庭檐声看着黑白分明的琴键,几欲开口唱出烂熟于心的歌词,到底忍住了。
  他没跟濯枝雨说过,这首歌叫我是真的爱上你,是十年前他就想唱给濯枝雨的歌。
  其实庭队爱很深,也做了很多,从来没做过对小雨不好的事,但是他没长嘴,以后就知道了。
 
 
第9章 孝顺
  弹完后,庭檐声抬头看濯枝雨,那人正直勾勾地盯着他。
  “没唱啊。”濯枝雨半天才说。
  “忘了。”庭檐声说完,盖上琴盖,握住濯枝雨的手把他拉到自己身边,“你心情挺好的?”
  “还成。”濯枝雨把手抽走了,“有事?”
  “嗯,”庭檐声抬着头看他,“一直想问问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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