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檐声打量完后觉得头痛,但心里说不上来什么感觉,反正不是生气,就是觉得……很像濯枝雨。
被从小到大的死对头关在房子里,还能这么悠闲,庭檐声不知道该说他是心大还是适应能力强,总之濯枝雨没有什么想逃跑的架势,那他做什么都行。
庭檐声自诩不是个变态,只是被濯枝雨搞怕了,濯枝雨从小脾气阴晴不定,什么事都干得出来,能跑一次就能跑第二次。
第二次再跑,又是十年,还是二十年。
庭檐声等不了了,他想让濯枝雨听他的话,偏偏濯枝雨最不耐烦搭理他,最讨厌的也是他。
现在一时听话,庭檐声却摸不准他有没有憋着什么坏心眼儿,再跑一次。
想到这,庭檐声站起来,走到沙发前,弯腰在濯枝雨的头发上抓了抓,低声喊他:“濯枝雨,醒醒。”
濯枝雨不耐烦地蹬开衣服踢了他一脚,庭檐声也没躲,直接把手伸到他背后扶着他坐了起来。
“你干什么!”濯枝雨眼都没睁开嘴先开张了,“把我关这就算了我睡觉你也管啊!”
庭檐声的手从他的头顶滑到他脸上,很热,大概是睡太久了,嗓子都有点哑,脸是红的,嘴唇也红,好像上火了,庭檐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没看出他上没上火,自己倒是窜上来一阵无名火。
“不想起吗。”庭檐声说,“那别起了。”
濯枝雨揉了揉眼睛,没懂庭檐声的意思,正想再骂他两句,庭檐声忽然把他按回了沙发上,顺便给他翻了个身,濯枝雨的脸直接砸进沙发里,有点疼。
“庭檐声你到底要干什么!”声音很闷,因为刚醒还有气无力的,都没挣扎一下,手撑着沙发想爬起来,但是庭檐声的手压在了他的腰上,濯枝雨动弹不得,只能扭过头,瞪着庭檐声,“干嘛!”
庭檐声的手已经伸进了毛衣里,摸着他光滑温热的背,轻轻笑了一声,说:“干你。”
说话间庭檐声已经把他的裤子连带内裤一起扒了下去,露出濯枝雨浑身上下肉最多的大腿的屁股,濯枝雨被骤然扒光,终于反应过来,吓得剧烈反抗起来。
他不是不想被庭檐声操,他是怕疼,很怕疼,一点准备都没有就这么干,濯枝雨觉得自己能死一回。
“不行!”濯枝雨喊了一声,挣扎间转过半个身子,他赶紧抓住庭檐声的一条胳膊,知道来硬的不行,半是恳求半是威胁道:“你今天敢操我我就敢跳楼。”
“哦。”庭檐声的动作停下了,看着他似笑非笑,“那改天可以?”
濯枝雨梗了一下,低声道:“反正现在不行。”
“好,”庭檐声点点头,“我也没想今天收拾你。”
闻言濯枝雨松了口气,正想坐起来,庭檐声的手又压了下去,把他按在沙发上,他怒了,“你他妈耍我呢!”
“没有,真不操你。”庭檐声语气非常诚恳,但是手已经在濯枝雨的背上摸了个来回,这时正顺着屁股往下摸。
濯枝雨微微分开腿,说:“我那儿还疼着呢。”
庭檐声在肉缝上来回摸了摸,微微摸出水后,他说:“忍一下。”
濯枝雨没说话,他能感受到庭檐声已经半压在了自己身上,今天刚消肿的下体被他摸得有点疼,但是可以忽略不计,庭檐声已经摸到了他慢慢肿起来的阴蒂,用比昨天要轻的力气揉着那里。
身上的毛衣被推到了肩膀上,细细的吻忽然落下来,濯枝雨抖了一下,庭檐声的嘴唇很热,从他的背吻到腰,濯枝雨浑身都滚烫起来,下意识挺了挺腰,在沙发上蹭自己已经硬了的阴茎。
“疼吗?”庭檐声揉着他的肉穴问道,但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濯枝雨几次想说点什么,张嘴就只剩半哭不哭的呻吟。
“不……啊……不疼……别放进去…”
“不进去。”庭檐声低声说。
大概是昨晚刚被摸过,濯枝雨这次高潮来得有点慢,但是水流得又快又多,没多久他自己就听见了手指搅弄液体的咕叽声,觉得脸愈发烫了,尤其是小腹,滚烫得厉害,又酸又麻,濯枝雨忍不住蜷缩了一下,双腿一下并紧了。
“庭檐声……要到…了……慢……”
后面的话没说出口,因为庭檐声停下了,翻天覆地的情欲戛然而止,濯枝雨狠狠抖了一下,几乎要哭出来,忍不住想要骂庭檐声,不等他开口,他听见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还没明白过来是什么,一个又热又硬的东西插进了他大腿间,贴着他张开的肉缝用力蹭了一下。
“啊!庭檐声!”
就只这一下濯枝雨便射了出来,大股的淫水不停地从穴口涌出,全都流在了庭檐声的性器上,充当起了润滑。
庭檐声一点缓和的时间都没给濯枝雨留,捞起他的细腰在下面垫了个靠枕,然后用力抽插起来。
濯枝雨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出来,又被庭檐声蹭得硬了起来,他听见身后庭檐声低哑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吻着他的脖子说:“腿并紧。”
濯枝雨下意识并紧大腿,滚烫的阴茎紧紧贴着他的肉缝,每一下龟头都轻轻碾开那条缝,让阴唇包裹着肉柱,在温热柔软的肉壁上来回抽蹭,每一次都狠狠擦过肿起来的阴蒂。
庭檐声插他腿的动作渐渐加快,同时轻轻掐住了他的脖子,忽然问他:“濯枝雨,为什么给自己销户?”
濯枝雨稍稍分了下神,当即喊道:“你查我!”
“对,”庭檐声毫不犹豫地说,脸上表情非常冷淡,似乎在生气,“告诉我为什么,不然今天干死你。”
“因为……活够了。”濯枝雨忍不住又把腿夹紧了些,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更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反正没人……没人在意我……”
庭檐声掐着他脖子的手一瞬变得僵硬,只有一秒,他的动作没停,反而更快,他低头细细地亲着濯枝雨的头发,侧脸,温柔得让濯枝雨几乎哭起来。
“别哭了,”庭檐声好像叹了口气,“有人在意你,别哭了,濯枝雨。”
“轻点……唔……太快了……”濯枝雨受不了他骤然变快的动作,完全听不见他在说什么,抖着腿转身去推庭檐声,他动作太快太用力,每一次都把肉缝撑开一半,挤压着阴蒂几乎没有放开过。
濯枝雨受不了这样绵密的快感,阴茎已经又射了一次,他能感觉到穴口不停地往外流水,像失禁了一样,他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尿了,所以害怕起来,几乎整个人都要翻过身来了。
“我……啊啊……是不是……是不是…”
庭檐声搂着他的腰把他翻了过来,抓住他的膝盖把他的小腿几乎和大腿叠了起来,然后慢慢压到濯枝雨胸前,“是不是什么?”
他的声音十分稳当,除了呼吸稍微急促了些,一点看不出在做什么,濯枝雨的小腿搭在他的肩膀上,他只能看见自己的阴茎,和庭檐声的性器,他挺了挺腰,又是一股烫人的液体从逼里流出来,顺着流到了屁股上,他断断续续地开口问:“我是不是……尿了?”
庭檐声忽然笑了,似乎有点无奈,被情欲沾染的眉眼盯着濯枝雨,濯枝雨被他这样一看,肉穴忽然用力紧了一下,然后就是比刚才更汹涌的一大股液体汩汩流出,真的像失禁一样。
“啊啊啊……真的到了……又来了……庭檐声你……别停……”
濯枝雨忍不住哭了,因为庭檐声一个眼神就高潮,实在是丢人,开口求他别停更丢人,他的腿实在撑不住从庭檐声肩上滑了下去,挂在他的小臂上,庭檐声把他的腿并起来,让他侧身躺着,自己按着他的腰,加快了动作。
“不停。”庭檐声俯下身吻他的眼睛,伸出舌尖舔他脸上的眼泪,低声说:“没有尿,你水太多了。”
说完抽插的动作更快了,其实他没比濯枝雨稳重多少,濯枝雨的水太多太热,每一股都浇在他的性器上,他觉得濯枝雨的逼里愈发热了起来,龟头每一次挤进去一点都被紧紧咬住,让他忍不住发抖。
“你太……热了……嗯……”濯枝雨的女穴从来没被这东西碰过,他自己已经记不清高潮了几次,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他只知道庭檐声还没射,反而越发硬了起来,忍不住骂他:“你他妈的是……狗吗……还不射…啊!”
濯枝雨抖着腰又射出一股已经透明了的精液,他还侧躺着,直接喷到了沙发背上,庭檐声不甚在意,俯身捏住他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嗓音压得很低,“说点好听的我就射。”
“你想得美!”濯枝雨大腿都抖了起来,腿根又疼又热,但还是不如肉穴热,更不如庭檐声的肉棒热,磨得他又一次陷进情绪的浪潮里,几乎耳鸣起来,眼泪盈盈间看到庭檐声好像在叫他。
“……小雨,你叫我一声,好不好?”
庭檐声从来没有这样叫过濯枝雨,濯枝雨耳边的嗡嗡声渐渐低下去,他看着庭檐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深不见底的眼睛,正紧紧盯着自己,在这一瞬眼中的爱意超过情欲,直落濯枝雨心头。
“你……”濯枝雨又哭了起来,微微蹙着眉,眼尾脸颊潮红一片,美得让人觉得虚幻飘渺,抓不住摸不到,偏偏这时候开口了,把庭檐声拉了回来。
“庭檐声……你真的要干死我了。”
庭檐声在射出来的时候低头吻住了濯枝雨,这次不是浅尝辄止,直接顶开他的唇齿,咬住了他的舌尖,微凉的精液射了濯枝雨一身,带着血味的吻也裹满了他的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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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喜欢
濯枝雨觉得自己好像又睡了一觉,半梦半醒间听见庭檐声好像在叫他,他没醒过来,分不清是梦还是真的。
他梦见了他的高中,他最喜欢庭檐声的时候。
以前庭檐声的话比现在还少,对濯枝雨要更冷淡一点儿,一点不像从幼儿园就在一个班的同学,更像陌生人,因此濯枝雨更加生他气,高中他俩前后桌,庭檐声坐在他后面,每次经过他,濯枝雨都要伸出腿绊他一下,虽然没成功过,但次数多了不免让人心烦。
庭檐声从来没因为这事和他生过气,事实上,庭檐声就没有生过濯枝雨的气,他会在濯枝雨伸出腿的时候迈过去,在濯枝雨被老师骂的时候低着头做自己的事,连濯枝雨故意把水泼他身上,庭檐声都没什么反应,敛着一双没什么温度的眉眼,转身去卫生间收拾自己。
偶尔几次有人来找濯枝雨,让他给自己看八字,濯枝雨都要看一眼庭檐声,他知道庭檐声虽然没说过,但他看不惯自己坑蒙拐骗,濯枝雨也不想解释他没骗过人,反正……哪怕是因为讨厌,看自己一眼也行,但庭檐声也没有。
就是因为这样,就是因为庭檐声的视若无睹,濯枝雨才一边讨厌他,一边又不可抑制地喜欢他,想让他低下头睁开眼,看一看自己。
但庭檐声从来没有过,濯枝雨有几次莫名地突然转头看他,庭檐声的目光没有一次和他对视上。
目中无人,又高高在上,不会喜欢任何东西。
这样一个人,第一次认认真真地看自己,是因为他异于常人的身体。
濯枝雨已经记不清当时的感受了,愤怒还是害怕,大概都有,他因为庭檐声当时惊讶的目光生气,更害怕被他讨厌。
濯枝雨在当时终于明白过来,被当成空气比被他讨厌要好一点。
十七岁的濯枝雨逃向南方,独自一人迈上火车时一脚踩空仿佛掉进了无底深渊。
“啊!”
濯枝雨猛地坐了起来,身上出了一层薄汗,他看着眼前还有点陌生的房间,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里是庭檐声家。
他往窗外看去,太阳西斜,马上要落日了,庭檐声也快下班了,他自己睡了整整一个下午,怪不得把整个高中的那两年梦了一遍。
庭檐声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濯枝雨动了动腿,下半身干燥清爽,没有他想象的疼,他掀开被子一看,腿根和下面都洗干净擦了药,还能闻见淡淡的中药味。
濯枝雨向来身娇体贵,稍微有点痛痒就不会动了,他坐在床上缓了一会儿后,又躺下了,任由肚子饿得直叫,也不愿意走到客厅吃东西。
一直躺到天擦黑,外面响起开门声,没一会儿庭檐声就进来了,带着一身寒气,走到床边看濯枝雨醒了没有。
“躺了一下午吗?”庭檐声问。
濯枝雨没好气地说:“我又出不去,不躺着干嘛。”
庭檐声没说话,站在衣柜前换衣服,濯枝雨也少有的安静下来,盯着庭檐声换好衣服,又走了过来,突然说:“有大事发生。”
“嗯?”庭檐声没懂。
“你杀人了?”濯枝雨坐了起来,一脸严肃地看着他,“还是看见别人杀人了?”
庭檐声挑了下眉,说:“看见什么了?”
“没看见什么,”濯枝雨说,“我就是感觉到你身上跟了点不干净的东西。”
“是么。”庭檐声在床边坐下,“下午出现场了,一个大爷死家里,刚被发现。”
“肯定是他杀。”濯枝雨立马说,皱着眉毛神色不不虞,“怨气挺重的,都到你身上了。”
庭檐声没说话,目光上下打量了他一遍,濯枝雨松开眉毛,又换上那副不耐烦的样子,“看什么!”
“没什么,”庭檐声没什么表情,“原来你真会看。”
“我一直会,只是不精通!”濯枝雨被他这么一说想起下午的梦,一下就来气了,“知道你看不上我坑蒙拐骗,我就跟你说一次,我没骗过人,滚吧。”
“我也没说过你骗人。”庭檐声轻轻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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