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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柯学的克莱因壶(综漫同人)——尤利塞斯

时间:2024-04-03 08:59:40  作者:尤利塞斯
  似乎是叫藤宫的棕发青年虽然也皱着眉,但还是好声好气地在劝架:“莉珂,别说气话了,你也知道敦不是那个意思……”
  他不说话还好,一开口直接把苦木莉珂的怒火推向了另一个高峰,她看上去更加愤怒地打断了藤宫:“闭嘴!我还没有算你和贺来玲的账呢。现在看来,你跟津田根本就是臭味相投才做的朋友,毕竟都是背叛者啊,是吧?”
  眼看着下面的争吵要白热化,一声清脆的‘啪’中止了所有人的情绪。
  再看过去,赫然是捂着脸的苦木莉珂和她身前手还没放下来的贺来玲。
  “闹够了吗?”贺来玲的胸口像是因为怒火而急促地起伏着,“你怀疑我背着你和藤宫混在一起,我可以当作是你太过伤心所以口不择言,但是你怎么能用这种语气谈论前辈?”
  贺来玲冷冷地说:“清醒一点,莉珂,不是只有你一个人在为赤江前辈的死而伤心。”
  苦木莉珂没有回话,而是捂着脸推开还站在门口的两人,径直从大门跑了出去。
  楼下一时之间又安静了下来。
  “我去找她。”贺来玲沉默半晌,起身追了出去,只剩下津田敦和藤宫还站在下面。
  安室透松了口气,顶着赤江那月看好戏的目光,做出一副刚刚走到楼梯口的模样,泰然自若地从上面下来。
  一时之间,下方的目光汇聚到了他的身上。
  “谁?”津田敦皱起了眉。
  之前好像被老板跟老板同学吵架的架势吓到躲在柜台后假装不存在的花田实,这时倒是及时站出来出声介绍了:“老板,这位是安室先生,从你做的那个官网上预约入住的。”
  津田敦的脸色缓和了不少,但从他的表情上看,大概也在惊讶‘居然真的有冤大头在官网预约他们这个偏僻的旅馆’这件事。
  “欢迎入住,希望客人会喜欢这里。”黑发老板颔首后致歉,“我有事,就先走了,如果客人有什么需求可以直接和花田提。”
  苦木莉珂走后,他就又恢复了安室透在资料上看过的那副冷淡精英模样,要不是刚刚亲眼看着他们吵的架,这幅样子说不定还真能唬住不少人。
  也不知道为什么,安室透总觉得近距离观察后,面前的津田敦看起来给了他一种十分强烈的即视感。
  就在这时,慢悠悠飘过来的赤江那月看起来对后面的藤宫更感兴趣,兴致勃勃地凑到藤宫身边看着对方的手机屏幕。
  从安室透的角度看过去,津田敦的脸正好和赤江那月的脸同时出现在了他的视野中心。
  安室透忽然间感到了一阵错愕,随后涌上心头的是不明由来的气恼。
  也许是太过突然,感知敏锐的津田敦似是捕捉到了什么,重新把视线放回他身上,后面的赤江那月也若有所感,抬起头疑惑地看向了他。
  ——更像了。
  安室透尽可能让自己迅速冷静下来,把情绪掩饰得干干净净。
  等到津田敦独自走上了楼梯,消失在他们面前,安室透才松开了刚才下意识握紧的手指。
  他的掌心已经被不长的指甲掐出了几道月牙印。
  津田敦和赤江那月,实在是太像了。
  这并不是指他们的五官相似,而是除了五官以外的所有……发型、站姿、语气甚至神态。
  或者说,如果从背后看,任何不熟悉赤江那月的人基本都会以为津田敦就是没有死去的二十六岁的赤江那月本人——当然,是面对没被认可的所有外人版本,但这也足够惊悚了。
  安室透忽然想通了黑田兵卫之前提到的那个疑点,那个出现在墓园的少年和同一时间出现在警视厅外的‘赤江那月’。
  对啊,为什么不可能其中一个是假扮的呢?
  他稍加思索,越想越觉得就是这样。
  那么前往墓园祭拜的应该才是真正的赤江那月,警视厅外面的估计就是别人假扮的了。
  不可能是津田敦,八年前的津田敦只是个十八岁的普通少年,和赤江那月不同,不可能做到从公安的层层监视中悄无声息地逃走。
  安室透的脑海中出现了另一个人的脸。
  所以,当年假扮赤江那月,在警视厅门口配合他制造了不在场证明后又溜之大吉的人,就是贝尔摩德,那个擅长演戏和易容的千面魔女!
  这样看来,既然有贝尔摩德帮忙,那么赤江那月之前说的‘我不是被烧死的’也可以解释了,估计赤江宅中被发现的尸体也根本不是赤江那月本人的,而是别的谁。
  一阵寒意从手心窜上来,安室透稍微偏移视线,在飘回自己身侧的赤江那月脸上看见提醒的神色:他该回神了。
  没错,面前还有一个藤宫,也许对方还知道什么。
  安室透立刻随机应变地换了副语气,迟疑地说道:“刚才那位……我总觉得他看起来很像一个我认识的人。”
  他用这番话给自己刚才的思考找了合适的原因。
  棕发青年怔愣住,用奇怪的目光看着安室透:“等等,你说像你认识的人?”
  他也意识到自己的反应太奇怪,清了清嗓子后还是先自我介绍了:“不好意思,我有点惊讶了。我叫藤宫达也,刚才那个人叫津田敦,我们是高中同学。”
  “冒昧地问一下,这位……安室先生,今年……?”
  安室透做出爽快的模样:“虽然看上去很年轻,但我其实已经二十八岁了哦,我是从东京过来旅游的私家侦探。”
  “大两岁的话……还是东京的侦探。”藤宫达也喃喃嘀咕了一句后重新开口,“太巧了,也许安室先生你也没看错。”
  “我想,那位安室先生认识的人,叫做赤江那月吧?”青年干笑了一声,在安室透点头后低低解释道,“我和敦原本就跟赤江君是同班同学。”
  “敦他一直很狂热地崇拜着赤江君,但是我想安室先生应该也知道八年前的事情……”藤宫达也眉眼间夹杂着郁气,无可奈何地说,“总之,从那之敦就变成这样了,这八年里他似乎一直在私下里对着以前学校里留下的录像带去模仿赤江君,我们也是几年前才发现。”
  旁边的被模仿者挑了挑眉:他的崇拜者?可是之前那个苦木莉珂明明提到过,津田敦当年没有参加他的葬礼,还把津田敦称作‘背叛者’。
  赤江那月摸了摸下巴,在安室透的余光关注中没头没尾地嘟囔道:“果然我还是很讨厌狗啊。”
 
 
第17章 十七只背后灵
  安室透下楼的目的最初就是去外面踩点转一圈,所以在和藤宫达也二人道别后,他就带着脖颈上的相机离开了旅店。
  沿着石板路步行一段时间后,周围终于能确定只剩下他们了,安室透脸上面具一样的假笑这才退下来,他情不自禁地皱着眉,看上去严肃非常。
  安室透在思考津田敦那么做的目的——为什么要花上八年的时间去把自己逐渐变成一个已死之人的模样?如果说津田敦只是单纯在借此怀念八年前的赤江那月,那这种怀念也未免太深刻了,甚至执着到有些恐怖。
  虽然安室透自认并没有自家背后灵那样精通于观察微表情,但好歹也有不俗的洞察力,再加上卧底多年来养成的敏锐嗅觉……他太清楚了,津田敦在其他人提到赤江那月的时候露出的那个表情,绝对不是想念或者悲伤。
  津田敦在愧疚。
  “实在很有趣,对吧?”旁边明明身处漩涡中心的少年却丝毫没有紧张的意思,说着话的同时仍旧挂在安室透的肩膀上,手臂绕过他的脖子松松垮垮地垂下,嘴里轻快地说道,“这次温泉旅行还真是赚到了。”
  安室透都逐渐习惯这种‘背’着赤江那月行走的状态了,他催眠自己就当背了个会说话的随身空调,而且要说起来,赤江那月到现在还是不能碰到任何人事物,所以理论上来说,对方挂在他身上只是一个虚幻的动作而已。
  ——赤江那月一直都是自己在飘着的。
  不过安室透的心脏这几天下来也更坚强了,他并没有像最开始一样吐槽,而是接着话往下随口一问:“说到这个,你刚刚有在藤宫的手机上看见什么信息吗?”
  前未婚妻、高中学妹以及至交好友在围绕着曾经的同学吵架,同样身为当事人的藤宫达也除去试图劝架的那一句话之外,从进门起就一直低头看着手机了,不由让安室透心生疑虑。
  赤江那月懒洋洋地嗯了一声,姿势没变,虚化的脚尖在地上拖着移动:“他在看一张照片哦。”
  想起这个,赤江那月的神情也变得奇怪了起来。
  他本来是也是好奇藤宫在看什么才会凑过去的,结果看见的东西完全超乎他的预料。
  那是很简单的一张四人合照,照片中,红发的少女坐在椅子上环抱着大提琴、黑发少女手中握着一支长笛、棕发少年抬头挺胸地坐在钢琴前,而尚未戴上眼镜的津田敦站在画面中心,肩膀上夹着一把漂亮的小提琴。
  显然,这张合照上的四人现在都在这里了。
  赤江那月把这件事简单地讲了一下,随后在安室透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时,慢吞吞地继续说道:“……其实不止四个人在场哦。”
  安室透愣了一下,马上反应了过来:“还有一个人在拍照?”
  “Bingo,可惜没有猜谜奖励。”少年笑嘻嘻地说完后,语气稍微认真了一点,“拍这张照片的人,是我。”
  在看见这张合照后,赤江那月有关于这四个人的记忆就根据‘合照’这个关键词,被从他的脑海深处找出来了。
  “当时因为一些原因,我必须参加一个社团,但说实话,大部分社团我都不感兴趣。”赤江那月淡定地解释,“正好他们和我同班,比其他人更早邀请我,所以我就过去挂了个名,顺便帮忙拍了张照片当作交换。”
  这个原因其实很简单。
  过去的赤江那月一直是处在被乌丸莲耶控制的阶段中的,经常会需要伪装后和贝尔摩德悄悄搭档出任务,只是出于不想让这件事被父母知道,他们做任务都是找各种借口出去的。
  社团活动就是一个很好的借口,赤江那月也从小学开始就这么做了,加上有贝尔摩德的配合,直到高三时才差点被赤江优发现他并没有参加任何社团。
  为了掩饰,赤江那月才需要把自己的名字挂到器乐部里,就这样。
  他没说的是,津田敦他们当时是想让他一起拍的,只是他平时会本能地控制自己不留下太多的影像资料,于是拒绝了,想来这个世界的他也是那么想的。
  这一说起来,赤江那月就更好奇了,津田敦到底是从哪里弄来那么多他的录像带的?
  安室透也许不知道这件事,但赤江那月本人再清楚不过了,不管哪个世界,只要是在组织里待过的他,就不可能大意到被录下那么多视频啊。
  救世主晃了晃脑袋,决定暂时不想这个了。
  现在的问题是,藤宫达也为什么要在那个时候一直看着那张照片。安室透边仔细观察周围的环境边想:他那时是在怀念什么,或者,在犹豫什么?
  那张合照上青春洋溢满怀对未来希望的四个少年人,如今再聚到一起时,却各怀鬼胎,每个人表现出来的情绪都与他们的真实想法不同,很难不让人警惕起来。
  真是让人唏嘘。
  —
  一人一背后灵回到旅馆时,差不多也到了晚饭的时间,花田实主动表示过一会儿会把饭菜送到安室透的房间里,后者倒也没有拒绝,摆着爽朗大方的笑容同意了。
  等他们进了房间,安室透就先去桌边打开了他的笔记本电脑,把目前收集到的信息与疑点都记录了下来。
  赤江那月这回没有继续贴过去膈应他,而是悠闲自在地飘到了阳台的方向。
  鹤之川旅馆的地理位置很好,虽然是在山中,从居住区的阳台上却可以直接眺望到一整片洞爷湖,还有湖中心的小岛。
  晚风吹过后,耳边能听见树叶摩擦的沙沙声响,天边织满了粉紫色的晚霞,倒映在湖面上,赤江那月‘靠’着竹制的阳台栏杆,又哼起了那首在曼哈顿逃亡途中出现过的歌谣。
  “这是什么歌?”安室透推了下鼻梁上用来防蓝光的眼镜,抬头看过去后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
  他从第一次听见开始就觉得这个旋律熟悉了,只不过这么多天来一直没想起到底是什么。
  赤江那月又生出了恶作剧的兴趣,于是他故意笑得眉眼弯弯,声音却压得十分低沉。
  这次,他把歌词也唱了出来。
  “乌鸦为什么在啼叫?”好好一首在安室透记忆里很轻快的童谣,硬是被唱出了阴森的感觉,黑发少年站在原地,哼唱着,“乌鸦为什么在啼叫?因为在山的上面,有七个可爱的小乌鸦呀。*”
  《七个孩子》
  似乎看出安室透的错愕,赤江那月做出恍然大悟的模样:“差点忘了,你加入组织的时候,那个老头已经死掉了。”
  他‘好心’地解释:“这首童谣在按键手机上打出来后,就是‘那位先生’的邮箱地址哦。”
  安室透浑身都凉了一下,随后想起他们谈论的那位先生八年前就去世了,这才稍微放松了一点,无奈地瞥了眼恶作剧成功后笑得前仰后合的少年。
  门口响起了敲门的声音,安室透不过是过去开门把饭菜端了进来,再看向阳台时,却发现赤江那月已经不在原地了。
  他眉间神色一凛,察觉到不对。
  不知道是绑定的效果还是什么,他们相处的这一周里,除了睡觉以外,赤江那月几乎不会从他的身边离开太远。
  安室透心中生出了不太好的预感。
  随后,预感成真——他听见了什么东西重重砸在钢琴键上后发出的刺耳乐声,随后是一声女性的尖叫。
  安室透腾地站起身,和从墙后面飘过来表情不善的赤江那月对上了视线。
  少年背后灵淡定依旧,言简意赅:“贺来玲从琴房里失踪了,房间里有打斗的痕迹。”
  贺来玲?
  安室透眼中的疑惑顿时生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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