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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疯美黑月光标记后(GL百合)——祈荒

时间:2024-04-03 10:14:28  作者:祈荒
  她像泄了气的皮球,顿时失去了精神。
  被明明是个恋爱脑却事业有成的女朋友嫌弃,想想也是蛮惨的。
  夜市上人来来往往,大多都是假期回家的小年轻,夏诗弦和文思月混在里面并不违和,尤其是夏诗弦,她头发长度刚好可以在脑后扎个小揪揪,再加上穿的比较休闲,跟文思月站到一起像个学生妹。
  两人满身都是炸串的油烟味,夏诗弦抬手摸文思月的大衣领口,有些懊恼,“哎,你这衣服估计不便宜,弄上油烟味肯定不好处理。”
  “让你穿我的衣服出门就好了,这边的干洗店估计没法处理你的衣服。”夏诗弦鼻尖凑过去闻了闻,更加懊恼了。
  她怎么一遇到文思月总是这么一头热,都不问问对方的想法,光自己想一出是一出。
  文思月抬起胳膊嗅了嗅,“还好,也不是不能处理。”
  再来一件一模一样的就可以咯。
  两人慢悠悠地走着,头顶上是富有小镇特色的吊坠似的花灯,乍看之下像是满天星星,有不少人驻足拍照。
  “哎年轻真好。”望着不远处拍照的几对小情侣,夏诗弦有感而发,她这个时候还跟发了疯似的想要去伦敦,根本没心情出来玩,过年都窝在家里恶补英语。
  还好她父亲和夏母家里都没什么亲戚,就算有也是关系淡薄很少走动,顶多过年吃个饭,随着她奶奶的去世,这根勉强连接着的纽带算是彻底断了。
  所以夏诗弦每年2过年都尽可能的回家陪伴夏母,在伦敦回不去的时候,她也会抽时间跟夏母视频,不让夏母一个人过春节。
  尚在异乡的她在过年时都会思念家乡,夏母孤身一人时的心情,大概比她还要难过吧,夏诗弦不敢往下想。
  “我们也拍一张。”文思月拿出手机,还没等夏诗弦有反应,啪地拍了一张,夏诗弦连忙捋额前的头发埋怨,“哎呀,你怎么不等我准备好就拍?快给我看看是不是给我拍的特别丑!”
  说着就要伸手抢手机,文思月手腕翻转,灵巧的躲过夏诗弦的手,学夏诗弦的语气神态摇手指,“不,啧,我肯定不会删除的,嘻,别想啦!”
  文思月冰冷的脸配上夏诗弦独有的语气,简直是一种折磨。
  冰雕本身不恐怖,恐怖的是冰雕成精,会学她,还会撒谎吓唬她。
  就这么一路吵吵闹闹的回了家,夏母一向早睡,夏诗弦动作收敛很多,打扰夏母睡觉的后果,大概比文思月的起床气更吓人。
  她不想挨锤。
  “你轻点哈,别吵醒我妈,我跟你说打扰她睡觉后果很严重的,她真的会锤人的,特别疼。”夏诗弦在楼道里千叮咛万嘱咐,生怕文思月出纰漏。
  还好直到关上卧室门,夏母那边都没什么反应。
  夏诗弦不敢太过猖狂,蹑手蹑脚的去卫生间洗漱,连客厅的小灯都不敢开,就怕开灯时啪地一声惊醒夏母。
  文思月看她一副担惊受怕的样子,隐瞒了开门时她看到夏母一闪而过的身影,大概是担心她们迟迟不回来,所以听到钥匙开门的声音,夏母以百米飞奔的速度冲回卧室,门响还是她打了个哈哈隐瞒过去的。
  搞得夏诗弦真以为她妈睡着了。
  ……
  第二天。
  夏诗弦醒来时,一如既往的床上只剩下她一个,文思月早早起床跟夏母一起做早饭,透过门缝,她能闻到隐隐的香气。
  她从床上坐起来,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曾几何时,这就是她幻想中的生活,没想到居然有实现的一天。
  还好当时文思月主动出手了……夏诗弦感慨,虽然她认出文思月后仍然遵从本能索取了文思月的信息素,但她不得不承认,那种感觉确实令人上瘾。
  她大概离不开文思月了。
  匆匆洗漱好,她趿拉着拖鞋跑出房间,夏母端着盘子出来,看她衣衫不整的样子拧眉,“衣服穿好再出来,跑这么急小心把楼踩塌。”
  “哦。”夏诗弦拉好睡衣吊带,返回房间找了件披肩出来,今天早餐与众不同,居然是肠粉。
  “妈你做的肠粉啊!这起多早?”夏诗弦惊讶的瞪大眼睛,这么麻烦的玩意,夏母为了她还特地起的大早。
  夏母没好气的说:“还不是你女朋友帮的忙,不像你,回家就知道吃睡玩,天天睡到日上三竿。”回来第二天就已然两看相厌。
  夏诗弦则满脸费解,日上三竿?她先是看窗外,天蒙蒙亮,小区里有跑步的,有遛狗的,太阳刚升起,空气中还带着冰冷,她能清晰的看到白色的哈气。
  接着她又低头看手表,如果她是个智力正常且受过义务教育的人的话,现在的时间是七点四十分,别说太阳晒屁股了,太阳压根没出来。
  不多时,文思月端着另外一盘肠粉出来。
  夏诗弦没忍住笑出声来,她妈太有才了,给文思月的围裙粉嫩粉嫩的,中和掉一部分冰冷,让她多了几分家居感。
  像个贤妻良母类型的。
  “嗯?笑什么?”文思月突然开口问。
  “哈哈哈觉得粉色蛮适合你的!”夏诗弦边笑边夹一筷子肠粉,顺手放进嘴里,话还没开始说,眼睛鲜亮起来,这个肠粉做的完美符合她的胃口,就好像专门为她做的似的。
  “妈,今天我要陪小月去扫墓,顺便去看看便宜老爸的。”安静的吃了会饭,夏诗弦开口。
  夏母听到夏诗弦说老爸这几个字,想到之前的苦日子,她差点掉下泪来。
  当年带着夏诗弦没少被人戳脊梁骨,尤其还带着这么大的孩子,街坊邻居都劝她把夏诗弦还给夏家,这样日子就没有那么紧巴巴了。
  “你爸喜欢满天星,多买点。”夏母做了件一个深呼吸,把奇奇怪怪的情绪牙枣心里。
  夏诗弦点头,“我知道的,妈,你要不跟我们一块去?”
  夏母摇摇头,“你回来前两天去了,没必要再去一趟。”
  说完她开始收拾碗筷,动作麻利,根本不给夏诗弦她们说话的机会,夏诗弦只好站起来,暂时回到自己的房间。
  由于要去的地方比较特殊,夏诗弦今天特地穿了一袭黑衣,文思月先带她买了两束花,然后直奔墓园。
 
 
第138章 父亲
  墓园在郊区, 很安静,夏诗弦下车遥遥望着郁郁葱葱的陵园,一时间有些怔然。
  父亲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 她对父亲没什么印象,硬要说的话, 她对父亲一词的概念都是从夏母和奶奶听来的。
  她父亲是个Beta,成年后便离家打工, 书是没读过多少的, 没人知道父亲经历过什么, 当父亲回乡的时候,是带着年幼的她一起回来的。
  所有人都对他带来的小孩感到好奇,但父亲一声不吭,从来不说自己的经历。
  后来相亲
  直到相亲认识了夏母, 跟夏母结婚后父亲又消失了, 当夏诗弦记事后, 听到的消息是父亲死了。
  夏母跟父亲没有孩子, 本该自由的她却并未离开,而是选择照顾奶奶和年幼的她。
  “你知道奶奶在哪里嘛?”夏诗弦从回忆中抽离出来, 侧头问文思月。
  文思月【失踪】半年多奶奶就去世了,葬礼都是邻居操办的,夏母也是其中一员。
  “知道, 以前让秘书帮我打听过。”文思月垂眸, 回到伦敦她接受很长时间的治疗,出院后拿到手机的第一件事就是联系奶奶和夏诗弦。
  奶奶的手机号成了空号,夏诗弦的怎么打都打不通。
  她不死心, 写了很多跨国信件, 可惜全部石沉大海, 没收到任何回复。
  后来她被关在城堡里,只有钟秘书陪着她,她的英雄再厉害也没办法跨过海洋来帮她,不得已她只好让秘书求救。
  还好秘书不是坏人,她同意了。
  “钟秘书就是靠谱。”夏诗弦感慨,感慨过后又有点酸,“哎,不像我,帮不上什么忙。”
  这时陵园的工作人员过来问她们要不要坐免费的班车,直接送到附近,文思月摇头拒绝,意思想自己走过去。
  “我们陵园还蛮大的,从这里出发差不多要走接近半小时呢,我们班车是免费的啦,正好还有两个位置。”司机热心的不行,一个劲劝说两人。
  文思月浅浅笑了下,“不用了叔,我们想走走。”
  司机叹气,大概是亲人去世太伤心,想独自静静吧,于是他给文思月大概指了指方向,开着车扬长而去。
  “啧,这大叔怪热心的。”夏诗弦啧啧感叹,“在这上班居然还能保持热情,要是我估计不行。”夏诗弦随手摸了下道路一侧的树木,树皮冰凉粗糙的手感刺激到她,她的手指情不自禁抖了下。
  “小心。”文思月还以为她被树皮上的刺扎到,立马抚下夏诗弦的手,夏诗弦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一跳,下意识要躲,“你干嘛啦!”
  文思月拨过夏诗弦的手指,放在眼前仔细看,“看有没有受伤。”
  手指尖被放在那么近的距离,夏诗弦有点不好意思,她想抽回手,“我没事,只是树有点凉。”
  文思月哦一声,放开手,“那就好。”
  “嘻嘻嘻我的手糙着呢,不会被树弄破啦。”夏诗弦笑嘻嘻的,做裁缝的,哪个手没被针扎过?扎着扎着皮就变厚了。
  不过她还是不太想让文思月看她的手,手背还行,手指尖有的地方已经微微变形,她之前不怎么在意,一直没有保养,跟文思月细长好看的手指比起来,她的简直难看到不行。
  所以文思月看她手指尖的时候,她又是害羞又是局促。
  哪怕知道文思月不会嫌弃她。
  “诗弦的手很好看,为什么要躲?”文思月不解,她伸手还想捞过夏诗弦的手,被夏诗弦躲过去并把手被在身后,“有什么好看的,盯着手看不觉得很变态吗?”
  一想到手还有别的用处,她简直无法直视文思月修长的手指。
  文思月抓了个空,心里空落落的,为了不让坏心情继续影响她,她选择遵从本心,牵过夏诗弦的手,紧紧攥住。
  夏诗弦呀了一声,今天文思月格外不对劲,平时在外面,她们尽量会避免过多的身体接触,怕文思月信息素会外泄。
  跟冰冷的树皮触感不同,文思月的手干燥温暖,夏诗弦暗暗咂舌,文思月一张冰山脸,但冬天身上总是暖烘烘的,不但跟她的冷漠气质一点都不相符,跟她这个动不动手脚冰凉的比,简直像个大火炉。
  “你手好热啊,跟你这张脸是真不搭。”夏诗弦咂嘴,相握的手不由紧了紧,汲取对方手上的温度。
  两人手牵手慢慢往陵园上方走,陵园整体建的像是古代陵园,整个山都是,她们需要爬长长的上坡后,才能到夏诗弦父亲所在的区域。
  “还好我爸和奶奶不远,不然扫个墓真的要一天时间。”走了一段路,夏诗弦微喘着气说。
  不知道是不是她穿的太厚了,总有种越爬越喘不上气的错觉。
  文思月侧过头眸光微闪,轻拨夏诗弦的衣领,“你穿太多了,而且脖子这边护的太紧,影响呼吸。”说着她把夏诗弦辣的严严实实的拉链往下拉了些许,夏诗弦觉得呼吸好像真的顺畅了点。
  她大口吸气,顿时心胸舒畅,冰冷的空气争先恐后涌入肺里,让她不由打个寒噤。
  “我们好像快要到了。”这会人彻底从萎靡的状态恢复,说话底气都比刚才足了。
  文思月轻轻笑出声,“是啊,我们快到了。”
  没有拆穿由于某人走得太慢,比刚那大叔说的时间,还要多十几分钟,而大叔说的时间还是已经把速度相对较慢的咯爱人算上的时间。
  夏诗弦自知理亏,安静亦步亦趋跟着,拿出夏母准备好的鲜花和果盘后,她抬头望着高高的树冠,绿色的树叶衬着蓝天,有种别样的宁静。
  “诗弦,到了。”一只手挡住她的视线,夏诗弦拨开,顺着挡住她的那只手指着的方向看去,正如文思月所说,到她父亲的墓碑前了。
  墓碑上贴着一张夏诗弦父亲的照片,照片上的男人神色阴郁疏离,夏诗弦面无表情的时候,跟照片里的人足足有七八分像。
  夏父是个英俊的男人。
  “哎,其实我根本不知道我爸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妈说他特别冷淡,只有对她和奶奶会好一点,不过他很能吃苦赚钱,给我妈的钱养我绰绰有余。”夏诗弦蹲下平视着墓碑上父亲的照片,语气带着说不出的情绪。
  文思月跟着一同蹲下,轻抚墓碑,“别想太多。”
  夏诗弦垂着眼睫,低低嗯了声,她倒是没想太多,她很少来看父亲,小时候家里人总是说女孩子经常来这样的地方不好,她也不强求,不让去就不去咯。
  记事后第一次过来,当看到父亲的照片时,她的想法跟文思月差不多,脑子里浮现的第一个词就是:好像啊。
  她低头把鲜花果盘摆到墓碑前,墓碑上没什么灰尘,显然前段时间有人来过。
  “哎,走吧,去看奶奶。”夏诗弦感觉腿发麻,慢悠悠地扶着文思月的胳膊站起来,一边弯腰捶腿一边说。
  一点留恋都没有。
  文思月略感讶异,她还以为夏诗弦会伤感一会,没想到连表情都没变。
  “嗯,你不再说点什么?”文思月侧头看了看墓碑,试探着问。
  夏诗弦直起腰来摇头,“没什么可说的,跟死去的人说话对方也听不见啊,不要搞封建迷信哈,再说,我这便宜爹早死,我压根对他没什么感情。”
  两人又开始走,大概还要走个几百米,才能到文思月奶奶的墓。
  “那诗弦没想过,如果父亲还在的生活?”文思月酝酿了下,但话音刚落她觉得这个问题有点可笑,“算了,当我没问。”
  “噗,”夏诗弦噗嗤笑出声来,“你还怪可爱的,我没想过哎,以前你怎么不问我,现在问显得你还幼稚哦。”她忍了又忍,没忍住踮脚去摸文思月的头。
  文思月任由她像摸大狗狗一样摸她,没有丝毫反抗的意识,反而还微微眯起眼,“以前,怕你伤心。”
  “那你现在不怕我伤心啦,”夏诗弦逗她,眼看文思月张嘴想要解释,她抢过话头,嘿嘿直笑,“我不伤心,没投入过感情有什么伤心的,不过仔细想想,我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小时候我就知道哪怕有的人爹妈齐全,也不见得靠谱,说不定还没我后妈待我好呢,我还算幸福的,遇到我妈,还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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