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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滴轻轻落下[娱乐圈]——丁灯

时间:2024-04-03 09:09:23  作者:丁灯

   水滴轻轻落下[娱乐圈]

  作者: 丁灯
  文案:
  游承静躲了死对头五年,一朝不慎上错车,枕着对方大腿睡了一路。
  梦中,还倾情上演了一出五年前的“告白”。
  惊醒后,看清来者何人,只觉噩梦重演。
  一别数年,鸟人混成顶流,但流氓属性不减。他被对方使坏按住,当着媒体,猛亲一气。
  从出道起就不温不火,一出#漫游 车内激吻# 的热搜,惹得他流量爆表。
  当年为了躲人,自愿放弃大好前程,再相逢时,噩耗却接踵而至。
  得知自己和对方被强行安排进恋综炒Cp,游承静疯狂吸氧。
  绝食抗议未果,病床上醒来,崩溃地对上那张似笑非笑的脸。
  本以为是年少怨侣的互撕日常,难料节目上,这不可一世的顶流性情大变。
  平日对谁都臭着一张脸的人,唯独对着游承静,百般伏低做小,疯狂倒贴。
  这“小糊咖”还不领情。
  粉丝们公愤,怒喷游承静八百条街。
  叶漫舟转头喷回去。
  游承静继续不领情。
  真心话大冒险:曾互为练习生,也做过室友数年,如何定义你们昔日的关系?
  游承静:水火不容过五年。
  叶漫舟:同床共枕过五年。
  游承静:恨过,现在还恨。
  叶漫舟:爱过,一直都爱。
  “当水滴轻轻落下,我走过春秋冬夏,用昨日的爱意,种今日的花。”
  -资本阔少混世魔王深情攻x要事业不要命美强惨受
  -破镜重圆恋综文,交替少量回忆杀
  -前期欢脱向,后期酸甜口
  内容标签: 破镜重圆 娱乐圈 轻松 日常 追爱火葬场 综艺
  搜索关键字:主角:游承静,叶漫舟 ┃ 配角: ┃ 其它:
  一句话简介:光阴漫舟,岁月承静
  立意:珍惜所爱
 
 
第1章 
  时隔五年,游承静打死也不会想到,会和叶漫舟这鸟人以这种方式重逢。
  姓叶的那会在华盛可谓是臭名昭著,一向以拳打三期练习生,脚踢六寝宿舍楼著称。彼时二人都是华盛刚签约不久的新人,游承静当初未见其人,先闻其恶,只觉务必得会会这鸟人,这么没天没地没朋友,还没被开除,此等“三没”产品肯定多多少少有两下。
  结果会完第一面后,他就没规没矩没道理地沦陷了——一帅帅到心坎上,鸟人一秒变情人。
  喜欢上叶漫舟的时候,觉得他哪哪都好,看他喝个可乐都具有浑然天成的逼格——天空一声巨响,帅比闪亮登场,帅比单手开可乐,帅比一股脑吨吨吨,帅比吨吨完又说静静,靠靠。
  当初那个叫静静的傻小子就给他乖乖靠在怀里了,心说我靠,这鸟人,真他丫的靓!
  数年后,游承静看到电视里叶漫舟再度做出这种单手开罐一口闷的拽样,心里也只有一个印象:这鸟人,真他妈的装。
  姓叶的共有三宗对不起游承静的罪。
  第一宗罪是姓叶的老不爱说实话。比如姓叶的三番五次背着游承静打架惹事,比如姓叶的常常借口练舞受伤骗来游承静半晚的马杀鸡伺候,再比如做室友五年,姓叶的从没告诉过自己他真实身份是华盛董事长的独生子——这姓叶的龟孙,他竟然不跟他爸姓。
  游承静曾自以为是攻破了他的心防,结果发现这鸟人的心防简直比铜墙铁壁还牢不可破。好比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他这只苍蝇用了一整个青春妄想去叮开那块缝,才发现他认错蛋了——这叶漫舟压根是块铅球,他丫的天衣无缝。
  第二宗罪便是姓叶的身为一个臭直男,老爱撩骚他这个小弯男。
  游承静那会真是想方设法表明出自己的性取向,奈何对方压根无动于衷。结果就是十几岁血气方刚的年龄,他常常跟自己挤一张床上,偶尔这亲那搂,常常上下其手,坚持勾引挑逗,俨然罪大恶极。
  游承静曾经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弯男,就被这鸟人害得精神内耗了五年,虽然事后成功逃离魔爪,但创伤应激亦是如影随形。
  俗话说直男撩弯,牢底坐穿。
  俗话又说男团不卖腐,不如烤红薯。
  出道后的游承静,每当逢上直男队友营业,如患不治之症,久而久之,他这个全队唯一弯男竟成功斩获粉丝们“铁血直男”的美称。可谓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还变种了,瞎他丫开出一大片。
  第三宗比前两宗恶劣多了,是他和姓叶的彻底掰了的导火索,介于此事性质严重,五年过去,仍有深刻余悸,适时再宕开一笔。
  总而言之,经历了漫长的揪心后,游承静某一刻幡然醒悟,在出道前夕果断毁约退团,冒天下之大不韪地加入对家团体,成功博得了很多很多人的辱骂和更多更多人的关注,自此黑红五年,一路给黑上粉红。
  至于叶漫舟,凭借雄厚的资本、还算过的去的业务水平、和一副相当能过的去的皮囊,不费吹灰之力登顶顶流。
  正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这些年来只要有和叶漫舟对峙的场合,游承静一三五头痛脚抽筋,二四六感冒肌无力,实在躲不过去,他远在天国的母亲也一定会突然托梦所念,导致那个墓他不得不扫,那个孝他不得不尽,那个席他也是不得不缺。
  他这么小心保持距离,全力捍卫防线,就是要用种种反应昭告天下,游承静和叶姓顶流绝不对付——毕竟你遇到孙子,只能装龟孙。
  难料他龟孙五年,一朝松懈,竟坏了大事。
  万明酒店内,刚刚赶完通告的游承静已整整两天没合眼,奈何晚上还有场红毯典礼,正身心俱疲地走进车库时,手机铃响了。
  游承静看了眼,是队友。他上气不接下气地接来:“喂。”
  朱穆空语气傻帽:“喂静哥,忙什么呢?”
  “忙着走路。”
  “走啥路累成这样?哥你去西天取经啊哈哈。”
  “嗯嗯,缺个逆徒呢。”
  “好的师傅,容我先大闹天宫完。”
  “跟你猴哥凑什么热闹?咱先回高老庄吧。”
  “甭乱认祖宗,我空字辈的啊!”
  没余力贫下去了,游承静此时已经困得眼冒金星,“说,又什么事?”
  “一个好消息和坏消息,你先听哪个?”
  他不假思索:“坏的。”
  “还是先听好的吧。”
  朱穆空讪笑:“我们这边有场采访耽误了,可能要很晚才到,太后说让你今晚代表我们一个人走红毯。”
  “这算哪门子好消息?”
  “独领风骚啊哥!”
  他仔细想象了一下场景,社恐犯了。
  游承静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更有良心:“麻烦转述给她,咱们是一个团体,分开走成何体统?我必须等你们一起。”
  “天呐哥,没想到我们在你心里这么重要......”
  朱穆空团魂燃起,感动得直哽:“你放心好了,我们一定尽快赶来!”
  还能在车里多补会觉呢,正合他意,游承静答应完又问:“坏消息呢?”
  “这个这个......哥你先去,到了地我再跟你说嘛嘻嘻。”
  口气那么神秘,不知又在作什么妖,奈何游承静此时已然困到无心搭腔,昏暗的车库,刺鼻的气味,一度加重了他的神志不清。
  挂断电话,强撑着最后一丝精神找车位,在车库里瞎转大半天,瞥见目标车辆,迷糊糊靠近后,被车漆的外光一晃。
  开了好几年的迈巴赫,怎么跟刚买似的?
  偷偷送去洗车都不告诉自己,小程这人真是的。
  游承静腹诽之余,倍感宽慰,三步并做二步,车门一拉眼一闭,忙着找周公谈笑风生去了。
  万明酒店,大厅内忽地闪进个身影,长身长腿长胳膊,走路时脚步轻得像飞,分明没音,却莫名给人感觉动静挺大。
  门口那瞌睡连天的迎宾员都给折腾醒了,眯眯眼往那人一瞥,猛一激灵。
  有些人叫耐看,第一眼不对劲,第一千眼可能就看顺了。然而那家伙简直帅得特别利索,第一眼和第一千眼是相同感觉,让你绝没法犹豫,没法挑刺,帅就一个字——何况那张脸太顶事了,冷着脸不说话时,全世界能陪他不快乐似的。
  叶漫舟现在不说话,看起来也不太快乐。
  刁文秋在耳麦咆哮:“老大,求你了,今晚让我跟你一辆车吧!”
  叶漫舟没回复,走着路面无表情。
  “我再也不在你车里吃臭豆腐了,你就原谅我吧!”
  背景音里,仇旗在幸灾乐祸:“大胆刁民,一再触怒龙威,还想染指队长宝座。”
  “老狗你嚣张什么,臭豆腐不就你买的!”
  “我逼你在人车里吃了?”
  “我特么赶一天通告人都快饿死哪管得了那么多?”
  叶漫舟按下电梯键,“刁文秋,你去坐仇旗车,吃屎我都管不着。”
  “——不要啊,我宁在老大劳斯莱斯上哭,不在他仇狗副驾驶上笑。”
  “——叶少请自重,当咱这公共厕所呢?”
  “——仇老狗我警告你给我放尊重一点!”
  “——谁让你素质低下?人人得而诛之。”
  噼里啪啦几阵响,电话那头立马乱成一锅粥。叶漫舟听得脑瓜子疼,抬手要挂。
  刁文秋还在大呼:“反正车没锁!我化好妆就去占位,老大他总不能把我扔出去......”
  叶漫舟利索地挂了电话,心说他不仅能把他麻溜扔出去,还能让他再也见不了明天的太阳。
  刁文秋这小子就是丫的欠抽,没出道前成天觊觎他室友,出道后成天觊觎他的幻影副座,叶漫舟一直忍他很久了。
  他把手机往兜里一揣,几根手指在兜里捏得咯咯作响,消磨他不耐的脾气。
  从电梯下到车库,快步一圈,没寻着眼熟的车,突然想起,这两天幻影送去清洗,今天司机开的是家里那辆迈巴赫。
  买这辆车时居心叵测,买来后也没开出来过。长啥样来着?
  叶漫舟掏回手机,在搜索框添加关键词:游承静,红毯,迈巴赫。第一张就跳出来对方扶着车门下来的照片。
  叶漫舟在那张脸上走神了好几分钟,又用两眼把车型记住。
  他收手机,抬头扫荡车库,瞄准目标,往车边走,冷不防从窗户瞥见后座一团人影,脚步一顿。
  兔崽子,动作这么快?
  正好一肚子邪火没处撒,这可真是沙包找上门来。叶漫舟黑下脸,准备好拳头,扶上把手——车门敞开,他微微一愣。
  滴答,滴答,四面八方,似乎哪里有水滴轻轻落下,过去的一切在一下接一下的水滴里新陈代谢,在那重逢的瞬间,滴答,滴答。
  那张不太开心的脸,从早到晚冷了一天,突然丰富起来。
  好久好久没回到这场梦里。
  认识叶漫舟的第四年九个月零五天,也是喜欢叶漫舟的第四年九个月零五天。
  游承静又回到了那傻小子某一天的晚上,这一晚上和他五年里许许多多的晚上没什么两样,花一整个白天从叶漫舟那里算计一点入不敷出的爱意,再花一整个晚上的时间慢慢消化,慢慢傻乐,特别值得。
  今天两人练舞时被老师骂了,双双留下来加练。叶漫舟跟他说,妈妈的,等咱们以后出道就不用遭这罪了。
  游承静问,咱们什么时候能出道啊。
  叶漫舟说,快了。
  游承静又问,你怎么知道一定能啊。
  叶漫舟说,我就是知道。
  他说那句话时超有魄力,超有气势,游承静于是超级喜欢。
  那会真的还挺爱他,爱得虽有贼心,却没贼胆。奈何贼胆一年里也总有那么几天一反常态。譬如前一阵在食堂,叶漫舟顺手把他唇边一粒米捏掉后,又若无其事地嚼进嘴里,此举直接让游承静的贼胆呈现宇宙级大爆炸——
  铁一样的事实一,叶漫舟有严重洁癖。
  铁一样的事实二,叶漫舟对他一点也不嫌弃。
  铁一样的事实三是什么,游承静想都不敢想。
  然后游承静就安分不下去了,只想破格干点啥,今晚必须干点啥,首先想越界,其次想踩雷,然后想HE......最后就不想了,再想就太高瞻远瞩了他害羞。
  叶漫舟还在隔壁浴室冲澡,他在床上给自己排练踩雷预备战,首先,跟叶漫舟坐一起,其次,跟叶漫舟脸对脸,最后,张嘴抛出那句话:愿意处么?
  此句乃游承静精心准备,进可攻退可守,短小精湛又不失深刻,旨在杀他个措手不及,杀他个无处遁形,杀他个杀人不眨眼——杀不了就说自己看电影学的,装他丫的蒜。
  实战演习却强差人意,就这简单四个字,他老能成吞成个单调递减,说到“愿”还凑合,说到“意”面部表情就开始轻微抽搐,说到“处”字他舌头就开始彻底打结,最后连个语气词都在嘴里销声匿迹了,可把他愁坏。
  这可不行,没给敌方战败,先被自己的舌头打败了。
  游承静在床上天人交战了半天,努力想象对面是刚美人出浴的叶漫舟,肺腑深呼吸,一二三一二三,叶漫舟坐好了,叶漫舟擦头发,叶漫舟帅死了,叶漫舟说你干嘛老盯我看?
  感觉来了。游承静喘两口气:“愿——意——”
  太过入迷,都没察觉,他的嘴和几步之外那扇门一起打开了——
  “——愿意处么?”
  热气腾腾的人刚走出浴室,蓦然愣在原地。两人面面相觑。
  滴答,滴答,水滴顺着叶漫舟的额发轻轻落下。
  游承静躺车里吓出一身冷汗,恍惚间想起自己这是在梦里,这糟心事都他妈过去好多年了。
  他放心了,打了个哈欠迷糊眼,半梦半醒间,脖颈下有团软软的在一起一伏。游承静心想他这枕头怪好的,有温度,会呼吸,高端又灵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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