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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疯美黑月光标记后(GL百合)——祈荒

时间:2024-04-03 10:14:28  作者:祈荒
  想到最近桃花旺盛,夏诗弦不由抹了把脸颊,“难道现在流行我这一款了?”
  她摆着脸子的时候,确实是活像全世界都欠了她钱一样,再加上她时不时嘴臭,说急眼了还要上手。
  文思月抽空看她一眼,“你是什么款?”
  夏诗弦放下遮光板,用里面的小镜子照了照,语气不确定,“我可能是,性冷淡款的?看着就凛然不可侵犯的那种。”
  文思月笑了出来。
  “那我罪过大了,凛然不可侵犯的人,天天被我罚,罪过。”
  夏诗弦收起遮光板,脸上有一丝恼怒,“滚滚滚,我那是……”
  “那是什么?”文思月难得调侃她。
  夏诗弦憋不出来,词穷。
  文思月煞有介事的说:“我倒是觉得,你长了一张欲求不满的脸。”
  夏诗弦:???
  “你礼貌吗?”夏诗弦沉下脸来。
  文思月耸肩,“难道不是吗?不然你怎么那么喜欢被罚,有的时候我都怀疑你是不是故意挑衅我,好让我罚你。”
  夏诗弦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你怎么胡说八道的,我抗拒。”
  “抗拒什么,抗拒我晚上不罚你?你现在体力进步那么多,也不想想是谁的功劳。”文思月话里带着点笑意。
  夏诗弦脸有点发红,她最近体力确实好了不少,但还是禁不住文思月的摧残。
  她狐疑的看了眼文思月,不是都说贤者时间吗,这个女人难道没有的吗?怎么能……
  “你是不是……吃药了啊……”夏诗弦越想越不对劲,小声问了出来。
  不然难以解释为什么没有贤者时间。
  文思月听完脸一黑,“男A需要吃药,女A不需要,女人又没有另外一个腺体,就算吃药有什么意义?”
  夏诗弦歪着头想了想,觉得文思月说的挺有道理的。
  但她还是不明白……为什么她就不能跟文思月一样,不过她俩除了体力不一样,她好像也没有贤者时间这一说。
  “诗弦,女A和女O都没有不应期,你竟然不知道。”文思月见她一脸迷惑,边开车边给她科普生理知识,夏诗弦听得面红耳赤,明明是正经的术语,怎么用文思月的声音和语气讲出来……
  她听到耳朵里,总觉得带着一股莫名的涩意。
  听着就让人涌动……
  文思月科普完,夏诗弦脸红红的,双眼无神的望着前方,文思月抿了抿唇,见状又补了一句,
  “别忘了回去帮我按手,我的手好痛。”
 
 
第45章 按手
  “怎么按……啊……”夏诗弦目光放到方向盘上, 文思月秀场的手指上。
  拧着方向盘的手动了动,“难道……按摩还分很多种?”文思月声音越发的轻。
  夏诗弦摸了摸脖颈,“那肯定啊, 不然街上怎么那么多按摩店。”
  文思月意味深长的哦了声,“听起来, 诗弦经验丰富。”
  经验丰富?文思月指的她哪方面的经验?夏诗弦没细想,继续说, “还行吧, 我以前总是肩膀疼, 没事会去按按。”
  说着她放下抚着脖颈的手,不经意抱怨,“文总,您什么时候把这玩意拿下来?到底是什么材质做的, 剪刀都剪不断。”
  她指着脖上的颈环, 语气有些不满, 自从有了这玩意, 她上班基本告别穿露脖子的衣服了,就连穿个连帽卫衣, 里面都要加一件高领打底衫。
  她尝试过用手扯掉,用剪子剪开,没想到这玩意结实得很, 怎么弄都弄不掉, 她一通操作猛如虎,结果连颈环的开关都没找到。
  文思月是怎么把这玩意给她戴到脖子上的?
  夏诗弦不理解。
  “戴着不好么?”文思月反问。
  夏诗弦大力摇头,“正经人谁脖子上戴这个?文总您赶紧帮我弄掉。”
  顺便又扯了下颈环, 试图把它扯开。
  文思月并没有立即回答她, 而是先把车开进YS地库, 把车停稳后才慢悠悠地说:“暂时没办法弄掉,不过我可以帮你点缀一下。”
  她从兜里掏出一个吊坠似的小东西,吊坠几乎没什么装饰,硬要说的话,只有中间镶嵌了一块深蓝色的宝石。
  “这个怎么样?”她两根手指捻着吊坠。
  夏诗弦把身子凑过去看,文思月摇了摇吊坠,她赶紧伸出双手,她刚把手掌张开,吊坠便从文思月的指间坠落,掉到她的掌心里。
  吊坠安静地躺在她的掌心,上面还残存着文思月身上的温度,她合掌把吊坠包覆在手心里,乍看之下,她握着吊坠的手变成拳头的形状。
  “我听钟秘书说,文总会做玻璃杯。”夏诗弦突然冒出一句没头没脑的话。
  文思月拉住门把准备下车的动作停住,她回身挑眉,“想要?”
  夏诗弦把握成拳的手塞兜里,用另一只手打开车门下车,文思月见她下了车,自己也跟着下车。
  “也不是很想要,我知道陶瓷杯怎么做,玻璃杯还没见过。”夏诗弦别过头,手仍揣在兜里,这几天A市迎来降温,地下车库又暗又冷,夏诗弦说完不禁打哆嗦。
  文思月身高腿长,占据身高优势的她,长腿迈了两步就追上了先下车走她前面的夏诗弦,看到夏诗弦穿着厚大衣还抖个不停的模样,她稍加思索,把完好无损的那只手伸到夏诗弦兜里,强行掰开夏诗弦攥成拳的手,跟她交握在一处。
  面对强势闯入的文思月,夏诗弦基本没怎么反抗,她觉得在文思月面前,反抗没什么意义,还只会让对方把她缠得更紧,权衡利弊下,她想着不反抗也不会少块肉,所以一般她对文思月的行为都比较纵容。
  这两天降温,她的手总是冰凉凉的,文思月性格冷漠,可冬天身上反而像个火炉,她的手温暖异常,夏诗弦任由她在兜里玩弄自己的手,斜了眼旁边的人,“不想要,想要的话我早就去买一个了。”
  文思月捏着她的指尖,“做陶制品可以去店里,但玻璃制品不太一样,需要用机床,有空我带你看看我的工坊。”
  夏诗弦起了兴致,不自觉握紧文思月的手,“文总你有工坊?在哪里?”
  “不在这,时装周我带你去看。”文思月说。
  一听不在这,夏诗弦刚才的精神百倍顿时消散大半,正好她们走到电梯间,文思月绞着她的指尖,声音很低,“我请你吃午饭,别忘了帮我按手,我的手现在特别痛。”
  夏诗弦抿唇,她小幅度的点头,“我知道,我肯定帮你按,文总不要老是说了。”
  电梯上行中。
  夏诗弦被文思月握着的手暖和些许,她试图把手伸出来,可文思月稳如泰山,她没办法,只好连带把文思月的手一块拽出来,举到两人中间,“文总,我现在不冷了,麻烦您把手收回去好不好?”
  电梯在某个楼层停了下来,显然有人按下上行键,夏诗弦见状连忙甩胳膊,想把文思月的手甩掉,文思月带着笑意的唇角在夏诗弦这番如此避嫌的动作下,渐渐下沉,她另一只手示意夏诗弦不要甩,然后自己主动松开。
  夏诗弦被她下沉的嘴角弄的特别不自在,心里隐隐有点愧疚,但她转念一想,当时她提出约法三章就是打算跟文思月划清界限的,不让外人知道她们的关系也是为了将来……
  她这么想着,心里翻江倒海,不是个滋味。
  电梯门打开,钟秘书提着食盒进来,看到电梯里的两人,她情绪平稳,连眉头都每周,只是按关门键让电梯继续上行。
  三人谁都没说话,目视前方,仿佛互相不认识一样,期间夏诗弦总感觉有种淡淡的尴尬感萦绕在她们三人之间。
  不到一分钟,电梯到了顶层,文思月的办公室。
  钟秘书最先走出电梯,她熟稔地为身后的两人开门,等文思月和夏诗弦走进办公室后,她把门关上最后一个进到办公室。
  “总裁,这是您要的午餐,还有什么其他事项吗?”钟秘书把食盒放到办公桌上,看了眼夏诗弦问道。
  文思月说没有,她点点头,离开了。
  随着电梯叮的一声,夏诗弦知道这下真的就剩下她和文思月两个人了,文思月的办公室没什么变化,仍旧还是冷冷清清的,夏诗弦低头看脚下的玻璃,她发现自己似乎适应了,第一次脚软腿软的她已然离她远去。
  她走到办公桌前,打开食盒看着里面的午餐感叹,“钟秘书这个秘书当的,赶上贴心小棉袄了。”
  文思月脱下大衣,办公室暖风开得很足,穿着外套没两分钟就会热出一身汗,脱完大衣她走到夏诗弦跟前,把食盒盖上,把夏诗弦的厚大衣扒下来,“是我让她准备的,贴心小棉袄不应该是我?”
  夏诗弦配合着文思月的动作,听到文思月的话,她笑出声来,“文总,这还要跟钟秘书比高下吗?”
  连贴心小棉袄的称号都要争,文思月好无聊哦。
  “争。因为下命令的是我,秘书只是按照我的吩咐去做而已。”文思月把大衣挂好,催促夏诗弦饭前洗手。
  夏诗弦被她推着走到休息室里面的洗手间,把她带到洗手池跟前后,文思月并未像往常一样离开,而是站在边上定定看着她。
  “你看我干嘛?”夏诗弦拧开水龙头,费解不已。
  文思月双手环胸,站那气定神闲,“检查你洗手的步骤对不对。”
  “我又不是小孩,赶紧出去别打扰我。”夏诗弦有点毛,她是成年人,不是洗手都需要教的小孩子。
  文思月不听,径直过来把她挤到洗手台的另一边,夏诗弦无语的翻白眼,拧开另一边的水龙头打算洗手,文思月伸出手,捏住她的手腕不让她动。
  凉水冲着她好不容易有温度的手,夏诗弦火了,开始乱动挣扎,“文思月,你缺德啊!水这么凉!”
  文思月把夏诗弦那边的水龙头关掉,把人带到自己这边,“诗弦是不是忘了什么?”
  夏诗弦语气特别冲,“什么啊!”
  “我没办法洗手,我进来不但是帮你订正洗手步骤,同时还需要你帮我洗手。”文思月随手把手上的创可贴撕掉,露出略显狰狞的伤口。
  夏诗弦磨牙,一句话说不出来。
  谁叫她理亏呢,她现在后悔死了,当时还不如抓自己另外一只手,人类有两只手,另一只就是这种时候派的上用场!
  她恼恨自己,洗手的动作变得粗暴,她拿过一旁放着的刷子,开始神经质地拿刷子刷指甲缝隙,等她洗完擦干,本来白皙的指尖变得些许红,看着还有点可爱。
  “我洗完了,现在该给你洗了,手拿来!”她扯过毛巾,没好气的说。
  文思月很听话,早在夏诗弦用刷子刷指甲缝的时候,她就把按住夏诗弦手腕的手收了回来,安静的在一边看。
  现在夏诗弦发号施令,她自然而然的伸出双手,摊在夏诗弦面前。
  夏诗弦这才注意到,原来不光是手背,连手掌边缘都有留下她的痕迹,被她捏的发紫。
  她不禁疑惑,当时她使了多大劲,怎么能这么凄惨?下意识看了看自己的手,那一刻她甚至有些怀疑是不是她做的。
  夏诗弦小心翼翼地把文思月的右手往下放,放到洗手池边缘,生怕弄痛文思月。
  同时她暗暗想着,有时间她要去测试一下握力,把文思月的手弄成这样,属实有点离谱了。
  文思月站在那任由她动作,夏诗弦躬身凑近洗手台,犹豫着问:“文总,你把创可贴撕掉不好洗啊,伤口不能沾水。”
  在创可贴的作用下,之前略有外翻的皮肉好了不少,只是有些发白,夏诗弦不敢让伤口碰水,怕出什么意外。
  文思月却不是很在意,“正常洗就行,顶多留点疤。”
  夏诗弦还是有点纠结,她动作更加轻柔,水龙头换成热水,帮文思月把右手的袖子挽上去,慢慢的拉着文思月的手,放到水龙头下面。
  文思月轻轻嘶了一声,夏诗弦见状不敢怠慢,火急火燎的把洗手液涂上,尽力避开伤口,小心的搓揉着,手背上创可贴留下的印记不好洗,必须要手搓,夏诗弦搓的浑身发热,出了一身汗。
  之后就是把泡沫冲掉,夏诗弦舒了口气,紧绷的情绪总算稍微放松下来,刚才帮文思月洗手搓泡沫还没什么特别的感觉,但过后……她觉得有点怪怪的。
  心情颇有点像之前的果茶,酸里带着甜。
  “嗯……还算干净。”把手上的水擦干后,文思月翻来覆去看着右手,还算满意。
  夏诗弦得到了肯定,但却不太敢看文思月,眼神闪躲的嗯了两声,把毛巾挂好后不管文思月径自先出去。
  文思月对她的反应并不恼怒,只是默默地跟着一起出去,等她离开休息室,夏诗弦已经开始摆弄起食盒来了。
  她自顾自把菜一盘一盘拿出来放到办公桌上,见文思月出来,她状似淡定地打招呼,“文总,只能在办公桌这边吃了。”
  除了办公桌连个多余的椅子都没有,一会还得站着吃,夏诗弦从休息室出来环顾了一圈,连把折叠椅都没看到,只有办公桌前的老板椅。
  文思月大小是个总裁,总不能让人家站着吃吧,夏诗弦叹气,她只能委屈自己了,谁叫自己是来蹭饭的呢!
  可转念一想她又觉得不太对,文思月在车里说请她吃饭,既然是【请】吃饭,总没有站着的道理,人不能,至少不应该……请客人站着吃饭。
  想到这,她底气顿时有了。
  文思月走到老板椅跟前,把老板椅360转了一圈,比划个请的姿势,“没有多余的椅子,只能委屈老婆坐这里了。”
  夏诗弦有点傻眼,文思月是有读心术吗?怎么就知道她在纠结啥了……
  但是她面上很冷静甚至还多了一丝端庄,“既然文总都这么说了,那我就不客气了。”
  她一点都没客气,直接一屁股坐到老板椅上。
  文思月化身端茶倒水的小妹,把菜全都摆好,末了还把碗筷放到夏诗弦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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