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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了!天帝他以自身为饵(玄幻灵异)——破烂校草

时间:2024-04-04 07:23:26  作者:破烂校草
  能够做到这种程度也要有魔将的实力,他现在要尽快前往秘境,取回属于他的魔神之躯恢复曾经巅峰时期的实力。
  当年他就是在那个秘境中被群起攻之,堕入魔道,将整个秘境炼制成焚天锁,只是没想到焚天锁最后是用在了他自已身上。
  想到此处,司墨察觉到不对,这些记忆是碎片式组成的记忆,很多东西想不起来,或许是时间太过久远,或许是忘记了。
  他到底忘了什么?
  听到隔壁开门的声音, 君洛白的出现,两人没有打招呼,他正大光明的跟在君洛白身后,穿过繁华的街道,直到城主府才停下脚步。
  司墨抬头望了一眼,确定是城主府后自言自语道:“张琛家啊,君洛白来这里做什么?”
  眼看着君洛白已经进入府邸,他隐藏身影潜入城主府。
  而君洛白进入城主府之后便跟着城主进入书房,独自在外的司墨在城主府逛了一圈,发现了若有若无的妖气。
  有了这么一个意外顿时知道君洛白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了,真不愧是未来的天帝君洛白。
  有妖有煞气很正常,毕竟妖喜欢以人为食。
  进入城主书房的君洛白也直接说出了自已的目的。
  “定魂珠,我帮你解决城中所有的妖。”
  城主张德源脸上堆满了笑意,他的儿子在须你学院也是佼佼者,能够结交梵海宗自然是好事。
  不过定魂珠是不可能给的,那是他们张家坐镇中洲珈蓝城的资本。
  “这...定魂珠是我张家老祖宗留下来的,不能随意送人,但是其他的,随意君仙师挑选。”
  君洛白面无表情的忘了下空中那黑压压的煞气,脸色逐渐冷下来,话音冷沉:“借用!每年一颗寿元丹。”
  听到寿元丹,张德源眼神泛起星光,他儿子虽然也在须弥学院,只是炼丹的技术惨不忍睹。
  其实他也不对此抱有太大希望,主要是结交人脉。
  有了人脉,花点钱什么买不到。
  他已经七十三了,活一天少一天,但是他这么大岁数又不能修行,只能把希望寄托到丹药身上。
  而那些修行者本身就生命悠长,炼丹师又稀少,大多数都是提供给修行者使用,谁会去炼制增加寿元的丹药。
  “君仙师,万事好商量,犬子给您添了不少麻烦吧!你看我这都七十三了,也不知道能借给你几年!”
  “极品寿元丹,每颗能够增加十年寿命。”君洛白冷冷的说道。
  “仙师,镇魂珠您尽管借。”
  张德源嘴角已经咧到太阳穴,那可是十年寿命,镇魂珠虽然是宝物,他一个普通人哪里用的上,在珍贵的宝物用不上也不如他的命重要。
  “管家,开宝库,我亲自带仙师去取镇魂珠。”
  躲在暗处的司墨听到镇魂珠眉头紧锁,镇魂珠用于稳定灵魂和身体的契合,君洛白也没有收到重创,用镇魂珠做什么!
  难道他先来珈蓝城就是为了拿取镇魂珠,为保万无一失在进入秘境。
  君洛白被城主和管家带着来到宝库,从一堆金银珠宝中翻出一个古朴的盒子递到君洛白手上。
  “仙师,请!”
  君洛白打开来盒子,确定无误之后将一个瓷瓶交给张德源,说道:“这段时间我会在三个月内将珈蓝城所有的妖铲除。”
  张德源打开瓷瓶,足足十颗寿元丹,已经让他忘了正事,连忙点头答应。
  “仙师自便!”
  然而未等君洛白出手,司墨已经将城主府的所有妖灵消灭。
  他都躺在客栈的屋顶,嘴里叼着一根草,看到君洛白返回的身影,心口不一的喊道:“喂,你...是不是有病?”
  原本他想问君洛白是不是有伤,但是话到嘴边又噎了回去,他怎么可能关心未来将自已锁了上万年的人。
  君洛白脸色骤然难看,他本想找个机会缓和,将他留下来除妖,没想到刚回来就看到他吊儿郎当的挑衅 。
  “有病!”
  “啊?真有?”司墨愣了下,差点从房顶上滑下来,见君洛白已经没了身影,便从房顶一跃而下,推开君洛白的门问道:“你不准备去秘境?”
 
 
第8章 本尊冲动了
  “不去,”君洛白瞥了他一眼,脱下身上沾染了尘土的外袍,继续说道:“你给我打下手!”
  “你说什么?”司墨以为自已听错了,他知不知道自已在说什么,怒不可遏道:“你命令我?”
  “你这么想,我也没办法!”君洛白换下身上的衣衫,上身赤裸,精壮匀称的体型无可挑剔,察觉到司墨的视线转移,冷声道:“看到够了吗?”
  “没!”
  司墨把心里话脱口而出,大脑像生了锈一般无法正常运转,只有本能冲动。
  未等君洛白反应过来,他顺势将人扑在榻上,单手握住其后颈防止冲撞,牙齿已经咬在他的脖子上。
  在双腿的配合下第三条腿也找到了自已工作,试图狠狠地踹进去。
  被按压在他身下的君洛白脑海中一片空白,下一秒犹如暴风雨般的记忆从他脑海中呼啸而过,体内神魂松动,一股神力从他身体爆发,一脚踹在司墨的第三条腿上。
  “啊!”司墨被被踹飞后,一股难以言喻的疼痛直冲天灵盖,他怒视着君洛白,却隐约间看到他脖子上一道暗红色带着咒文的印记。
  “君洛白,你勾引我的,啊...”
  他捂着下身,先要抬头去确认君洛白脖子上暗红色的咒文印记是不是看错了,已经被丢出房门。
  司墨艰难的回到房间,小心翼翼地解开裤子,不禁倒吸一口冷气,只要再向左偏移半指的距离,他就彻底废了。
  他清凉的躺在床上,用扇子不为受伤的地方扇风缓解疼痛感,脑子里再次浮现出君洛白脖子上的印记。
  那是被焚天锁困住的印记,而焚天锁是他亲手炼制而成,君洛白脖子上怎么会有这种印记,就算是有,也不可能是这个时候。
  司墨单手揉着眉心,脑子里全是君洛白挥之不去的身影,已经想到焚天锁挂在君洛白脖子上朝他乞怜......
  这个想法刚刚闪过,一股钻心的痛直冲天灵盖,立刻让他打消了不可描述的画面。
  “啊~真狠啊!嘶...”
  司墨眉头紧紧拧在一起,这个地方他不敢随意上药,就算吃了丹药也管不到这个地方,心中有苦说不出。
  咚咚咚!
  三声敲门声过后,未等他答应,门外的身影已经推门而入。
  君洛白眼神冰冷,一步一步靠近,直到他床前才停下脚步。
  “你,你干什么?没见过如此雄伟的...吗?”
  司墨心中发慌,他现在疼的双腿都在打颤,若君洛白真的要做点什么,他肯定是要暴露身份,想要继续用须弥学院弟子的身份混进秘境是不可能了。
  君洛白从上到下将他打量了一番,最后将视线落在他最最弱的地方,手中丹药捏成粉末,全部落在他受伤的部位,一股清凉感瞬间压制住了疼痛。
  做完这一切后, 君洛白又转身离开。
  疼痛缓解,他缓缓坐起来,然后啪的给了自已一巴掌。
  这个时候的君洛白又没对他做什么,灭掉他焚月之渊的是成为天帝的君洛白,他本就是以无情道屠了天界成为天帝。
  说起来和他这个魔有什么区别,都是踩着别人的尸骨走上的王座。
  “现在的君洛白,除了傲慢一点,圣母一点,讨厌我一点,也没做错什么,遇到这种事,反应很正常。”
  “要是换成大姑娘,肯定先打我一巴掌,再喊流氓,然后踹一脚,他只是踹了我一脚,嘶...算了,是本尊冲动了!”×
  司墨甩了甩头,在自我安慰,自我开导的时候,隔壁的君洛白并不好受,他坐在镜子对面,摸着脖子上的印记。
  半响,拿起桌子上的的酒一饮而尽。
  “司墨...”
  转瞬间,脖子上的印记消失,他将定魂珠挂在脖子上,对着镜子自言自语道:“你就是我,我就是你,无关夺舍,这段时间,你先沉睡吧!”
  彻底拿到身体的控制权的君洛白盘膝而坐开是修行。
  后半夜,司墨受伤的部位已经没有之间那番疼痛,听着隔壁传来带着昧色的嬉笑声,他再次想起来君洛白赤裸着半身站在他面前。
  “明明就是他先勾引我,为什么打我,打了我又回来给我送药,难道他...欲擒故纵?”
  司墨想不明白,他觉得君洛白又讨厌他,又喜欢他,很矛盾。
  思来想去,他揉了揉自已被踹的地方,打开门站在隔壁门口。
  嘎吱。
  门被打开,月光穿过门缝为其做出指引。
  司墨静悄悄的进门,轻轻地关上门,静悄悄的走到床前,接着月光仔细打量着君洛白。
  细看之下他还是很好看的,只是比自已差一点点。
  就在他准备再次查看君洛白的脖子上到底是不是被焚天锁囚禁过的痕迹的时候,君洛白猛地睁开眼睛。
  两人四目相对,谁都没有出生。
  “三更半夜不睡,做甚?”
  君洛白的声音不似以往那般冰冷,温润中夹杂着几分疲惫。
  司墨看到他这没睡醒的样子恨不得给自已一巴掌,自已两辈子活了几万岁的人为什么要和少年时期的君洛白较劲。
  让人知道堂堂魔神去报复一个人类,岂不是让人笑话。
  可现在他说什么,说什么,脑子疯狂运转,脑子和嘴十分不协调的脱口而出:“我...怕鬼!”
  君洛白:???
  君洛白定定地王者近在咫尺的男人,他记得眼前的司墨可是为了取走世间剧毒冥河之水把把幽冥鬼狱闹了个天翻地覆,没见他怕鬼。
  调戏孟婆的时候也没见他怕鬼。
  和冥帝称兄道弟,把酒言欢,还睡在一起的时候也没见他怕鬼。
  此刻说怕鬼就像一个老父亲说怕自已三岁儿子一样怪异。
  “你...你把我带来的,你要负责保护我!”
  司墨话出口已经没脸见人,立刻钻进被子里,背对着君洛白,平静他此刻的心情。
  “你到底做什么?”君洛白摸不准现在司墨到底要做什么,若是他直接压到自已身上,倒不会觉得反常。
  现在他什么都不做,反倒是不正常。
  司墨突然那转过身,正面对着他,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被衣服遮挡的脖颈,脑子想问问是不是受伤了,可是话到嘴边变成了,“不是你让我来的吗?”
 
 
第9章 花妖牡丹,怎么有点酸
  君洛白面无表情的盯着他,没说一句话,眼神里却带着不容置疑,只有一个字,让他滚!
  司墨从牙缝吸了一口气,三分心虚,六分施舍,还有四分理直气壮。
  “你之前回来给我上药,不就是怕我这家伙坏掉,你以后没得用吗?我知道你脸皮薄,不好意思说, 我....啊啊啊....”
  君洛白知道他狗嘴吐不出象牙来,未等他把话说完,又是一脚直接怼在他被踹伤的地方,让其受到了二次撞击。
  司墨弓着身子,头和脚在床上,身子已经悬在半空中,形成一个c型。
  一个怎么踹都踹不下去,一个怎么踹都不下去。
  宛若两个三岁小孩在争床。
  “滚出去!”
  “那你别不好意思,你不会我手把手的教你!”
  司墨脸上写满了我就是对你有想法,有想法就要用实施。
  君洛白脸色难看到极致,两人在极力撕扯的时候,门外一道黑影闪过。
  隔壁的望月楼欢声笑语,婀娜多姿的妙龄少女扭动着腰肢。
  舞池下不少人欢呼喝彩,其中一个眼眶凹陷,身形单薄的男人抹了一边哈喇子,冲着舞池中央身材火辣的女子大喊道:“牡丹姑娘,十万两黄金,今晚你单独给我跳舞。”
  舞池上的女子瞥了元阳亏损的男人一眼,万分嫌弃,转而瞄到角落里的坐着喝闷酒的司墨。
  手中的水袖像长了眼睛一样飘到他面前,紧接着就是牡丹银铃般的笑声。
  “公子,不知今晚有没有兴致单独看奴家跳舞呢?”
  司墨出现在望月楼除了被轰出房门,还在他自已的产业感受到了浓重的妖气。
  眼前一步三摇的牡丹正是望月楼头牌,被恩客们称为牡丹仙子,为了单独看她跳舞一掷千金的公子不在少数。
  就像刚才那位空虚公子。
  空虚公子看到牡丹看都没看反倒去找一个小白脸,身为男人的尊严受到了伤害,“臭婊子,你不要给脸不要脸,我可是城主的儿子,未来的城主。”
  “咯咯咯,公子,别闹,我已经见过二十七个自称城主儿子的人了,今天啊,我就要眼前这位公子。”
  牡丹脚尖轻点,顺着水袖滑到司墨身边,顺势倒在他怀里掩嘴一笑,纤纤玉手勾住司墨的脖子,一双泛着流波的眼睛勾的人神魂颠倒。
  司墨脸色并不好看,眼前的花妖压在他受伤的地方,虽然已经不疼了,但是被突然压下来也很难受,尤其是配上她身上的香味,让他有些反胃。
  牡丹绣眉微挑,还是第一次见到对他冷脸的人,尤其是已经将花香散播到四周,竟然有人吸入没有任何反应。l
  一个想法在他的脑海中盘旋,原本媚笑的脸变得不自然。
  不会是太监吧!
  可是他身上从未泄露的元阳是怎么回事。
  然后两人这一幕被赶来的君洛白目睹。
  司墨看到君洛白来到这种地方的时候,本能的将身上的牡丹丢下去,故作自然的问道:“你来做什么?”
  不过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又感觉不对,他为什么要把牡丹推开,他有没做错什么,伸手又把摔在地上的牡丹捞起来按在怀里,在那张妩媚动人的脸上捏了两下。
  “哼!”
  君洛白如同利剑一般的眼神扫了他一眼,凌空飞到二楼。
  牡丹见状想要挣脱司墨,出现修行者她那些姐妹肯定要被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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