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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师尊他不可能这么可爱【主攻穿书】——扶苏狐妖

时间:2024-04-04 07:24:20  作者:扶苏狐妖
  可这一切,却在神魔大战之中,被强行画上了休止符。
  天羽族近乎全灭,最旁支的血脉也未被放过,雌鸟被掳走,没人知道她们下场如何;雄鸟被魔族驯化,转化为魔兽,在另一种暗无天日的地方征战沙场,最终的下场毫无疑问,都是爆体而亡,死无全尸。
  只有在这不为世俗所知的一处地界,还尚存着这世间最纯净的天羽血脉。
  可他的存在也已被魔族探查到,也将要面临死亡的命运。
  天羽族是所有飞禽的领袖,这山林之中所有的鸟类皆为守护天羽少主而战,但他们大多还是凡物,凭赤手空拳,又如何得以击败浩浩荡荡的魔族士兵?因而死伤惨重,山林之中也慢慢变为了飞禽的乱葬岗。
  眼前的丫鬟是为数不多还愿意留在他身旁的鸟类,但她很快也要死了。
  少主缓缓眨眼,似乎想多看她一会。
  “魔族……当真是可恨。”门外已经有了脚步声,丫鬟恨得咬牙切齿,转身竖立起结界,将呆愣的天羽族少主关在里头。她灵力地微,就连她自己都不清楚这个结界还能维持多久,但她只想着赌一把,把所有的机会都押注在这里。
  “少主,快走吧。”
  “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幻境的最后,是魔族人破门而入的场景,丫鬟与来者决斗,可惜双拳终究难敌四手,她倒在结界前,掌心满是血印子,而那单纯的天羽族少主隔着结界望向她,眼底无悲无喜。
  最后,他蓦然抬起头,正与叶迟对上视线。
  后者一阵心惊,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眼前的世界又骤然陷入了黑暗。
  这个少主……长得好像鸦非语啊。
  但又不是那么的像。
  他想。
  ……
  慢慢的,叶迟醒了。
  他似乎倒在一个山洞里——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在失去意识的情况下走过来的,总之浑身上下都是酸痛的,差点使不上力。他四处看了看,鸦非语躺在他身侧,头发被汗浸湿了,黏糊糊地贴在他脸上。
  他的情况……好像比刚才还糟糕。
  叶迟只觉头痛欲裂,刚才的记忆在看见鸦非语的瞬间才后知后觉地涌上,他目光呆滞了一会,随即心底如有滔天巨浪翻覆——刚才那个所谓的“少主”,竟和鸦非语起码得有七八成相似!
  尤其是那双同为银色的眼睛,简直是如出一辙。
  可照方才幻境中所呈现的一幕幕零碎的线索来判断,天羽族应该已经灭族了,就连那最后的少主也没能从战火中存活下来——这也是这本书的世界观背景,天羽族早已灭族,一个也不剩。
  究竟是不是百分百可信还尚需验证,但就叶迟的记忆里来说,纯种的天羽族确实是没有出现过,就算是天羽族后代的施白,也是混得不能再混,体内妖族血脉几乎不剩多少的类型。
  尽管如此……那该如何解释鸦非语与那天羽族少主长得几乎一样的事实?
  思索间,叶迟将目光落在鸦非语身上。其实还是有不同的,少主出生于天羽族,眉目间天生自带强者独有的自傲气场,神色微动间满是上位者的威严,鸦非语却不一样,他是清冷的,谪仙一般,在叶迟的相处下来,鸦非语是个人性淡薄的人,更别说有自傲之类的小情绪了。
  天羽族涅槃重生,是会带着前世记忆的,如果鸦非语真的是那个少主,也不至于如此性情大变。
  而且有些小细节上,他们也不太一样。
  妖族少主眉间的印花肉眼可见地华贵,鸦非语却不是,相对比较简约,颜色也是偏低调浅淡的蓝色调,而与那金灿灿的模样不相符。以及那少主体内涌动的力量,并非灵气,而是妖气,浓烈的妖气。
  妖族与人族修炼渠道不相通,也注定无法相通,鸦非语体内是纯正且澎湃的灵力,就算被血玉魔珠污染了些,但也算得上纯净,最多只是掺了些魔气,可那也比一些双灵根修士的灵力还要干净。
  妖族注定无法吸收灵力,所以鸦非语怎么可能是天羽族的少主转世。
  他叹息一声,可这样微小的区别其实连他也无法被彻底说服。
  就在这个时候,鸦非语醒了,他缓缓掀开眼皮,眯起一条缝,喃喃道:“……叶迟。”
  “诶,师尊,我在呢,我在!”叶迟连忙应声。
  鸦非语意识迅速清醒,很快便从半梦半醒的状态回过神来,他撑着身子坐了起来,环顾四周,他们正位于一处不知名山洞的深处,可以听见里头传来水滴落地的轻响,传来阵阵回声。鸦非语半靠在墙上,他的身体也难受得很,感觉像被火烤着一样,皮肤莫名闷痛,却说不上缘由,冰凉的灵力也难以缓解,只得歇息片刻。
  “我们怎么过来的。”鸦非语缓和会儿,声音还带着些喘,道。
  叶迟眨巴眨巴眼:“我也不知道,师尊……”
  鸦非语眸光微闪,他叹息一声,摇了摇头,果然,还是有些昏沉的。就在此时,一道轻盈的声响从洞穴深处传来,似悠扬的琴音,回荡在自己耳畔,神奇地卷走了身上的疲惫感。他微微一顿,意识到了什么,立即起身望去,一道金光从他视线扫过处迅速掠过。
  虽然不知道那是什么,但鸦非语感觉,自己与它产生了共鸣。
  要去吗……
  “师尊?”叶迟的声音在身后响起,鸦非语侧首望去,后者半是担忧地望着他,道:“师尊,您还好吗?刚才是有什么东西吗?”
  叶迟……看不到吗?
  “没什么。”鸦非语迟疑一瞬,低声道,“我去探查看看,你不要跟过来,在这里等我。”
  虽然对鸦非语的实力是很放心,但如今鸦非语的状况其实不怎么好,叶迟紧皱眉头,几度欲言又止,最终却还是选择了闭嘴,将伸出去欲要阻止的手给收了回来。鸦非语不会出事,他没有必要担这个没必要的心。叶迟想着 ,面上阴霾迅速褪去,他调整了下自己的面部表情,展颜露出纯净的笑容,道:“那师尊可要小心些。”
  鸦非语对那金光实在是好奇,又不愿搭上自己的徒弟,听他愿意顺着自己的意留下,那也是好的。他松了口气,将挂在腰上的锦囊解下来,放在了他那里。
  “如果有危险,不用管我,你自己用着这些,应该能走。”
  “师尊,不要说这话。”叶迟捧着鸦非语的锦囊,沉默着握紧了,“师尊一定会平安。”
  鸦非语微微一顿,也不由勾唇,笑了起来。
  “一定。”
 
 
第四十五章 师尊的贞操危机(?)
  金色的光辉时隐时现,如一道丝线牵引着他的步伐,鸦非语感觉此刻的自己就像傻傻追随鱼钩的鱼,自以为能夺得好处,最终等待自己的却是凄惨的命运,一念之差的抉择能将他瞬间推入炼狱,但比起这些,他更在乎自己冒险能得来的真相。
  死?早已死过一回,又有什么值得他恐惧?
  他追随着光,迈入逼仄的通道。他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回头看去时,才后知后觉地发觉自己似乎已经走了很远,这座山洞比他想象的还要深许多,若是没有金光照明,四周就是纯粹的黑,将所有的光芒与色彩尽数吞噬,伸手不见五指。
  换成别人,就算身边跟了好几个大能,也不一定敢深入这里,纵观天下,目前为止也就鸦非语有这般胆量了。
  就在此时,金光从他指缝间流过,它不再移动了。鸦非语步子微顿,正是因为这周围相当黑,他也才得以看见眼前的场景——墙上有着数不清的金色光点,密密麻麻地分布着,就像群居的萤火虫,却比萤火虫要更耀眼几分。原先是略显分散的,越往里走,光点越是密集,直到它们聚集起来的光足以照亮眼前的空间。
  顺着金光,穿过一处极狭窄的通道,眼前的画面叫人心头一颤。
  这是个极开阔的空间,唯一的通道就是鸦非语进来的那处洞口,格外狭窄还不好找,如果没有金光指引,恐怕是找也找不到的。这个空间像是被人为刻意开凿而成的,墙面光滑,没有一丝凹凸,空间中央有着一个巨大的金色蛹状物体,但那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蛹。
  金蛹上有着一道粗壮的脉络,连接着天花板与地面,将半透明的金蛹包裹在其中,蛹是半透明的,里头住着的也不是昆虫或魔兽,而是一个人,一个活生生的人。
  一个女人。
  鸦非语下意识召剑,这处空间却仿佛能察觉到他的杀意,乍看之下无害的脉络猛然一动,天地随之一颤,深绿的粗藤一拥而上,抓住他的脚踝,又顺着缠绕上他的大腿,天上也降下几道藤蔓,缠住他的手腕,力道之大,仿佛要将他的骨头生生掐碎才甘心。鸦非语指尖微颤,握不住剑,丹青便落到了地上,化作金光消失了。
  这藤蔓多少有些古怪,外表上看只是普通的粗藤,却有限制灵力的功用。鸦非语一路来都用灵力压制自己体内的血玉魔珠,如今灵力被桎梏,一点也用不出来,血玉魔珠又开始躁动了。鸦非语咬咬牙,凭意识将心魔压下。
  只限制灵力,却不限制魔气……
  他心底警觉更高,奈何现在的他用不出灵力,意识到有危险也没用。
  想掉头也晚了,哪怕他已经将剑给收回,那粗藤却丝毫没有收回去的意思。
  就在此时,金蛹里的人似乎动了。女人眼睫微颤,缓缓睁眼——是银色的眸子,长着洁净的耳羽,身后也有一对收起的翅膀,羽毛是纯粹的白,眉间有着繁杂的花纹,微微闪烁着淡蓝的光。
  “唔……?!”太阳穴处猛然袭来一阵剧痛,仿佛在那瞬间被一柄剑深深穿透般。
  “嗯……?”女人将他的反应看在眼里,发出一声困惑的音节,她抬手一挥,包裹着金蛹的脉络便乖顺散去,她迈出步子,半透明的金蛹困不住她,来到更为广阔的地方,她便展开了纯白的羽翼,几乎遮天蔽日,无端有股压迫感。
  “我居然……无法读你的心。”女人清冷的容颜缓缓靠近,居高临下地掐住鸦非语的下颌,逼迫他带头,在瞥见那双银眸时,目光却是微微一怔:“……银色的眼睛。”
  虽然不知道这个女人想对自己做什么,但她似乎并没有太多恶意。这样想着,鸦非语暂时安定下来,只一双眸子警惕地盯着她。
  “这个年代,居然还有天羽族的族人留存在世么?”
  她似乎在自言自语,声音不大,却能清晰传入鸦非语耳中。后者闻言一愣,随即道:“不,我不是天羽族人。”
  “怎么可能不是?”女人轻嗤一声,“你有银色的眼睛,有和我一样的额头花纹,我没法读你的心,你怎么可能不是天羽族人?”
  鸦非语凝眉望她,他以人类的身份活了两辈子,从小到大都坚定地认为自己是人类,而不是什么天羽族人,两辈子的自我认知岂有这么好改,更何况这只是各种细枝末节的证据,根本证明不了什么,若只是因为三言两语就想动摇他,还真是太小看他了。鸦非语声音微微发冷,他不掩饰自己的不悦,一字一顿道:“只是巧合。”
  “是吗?呵呵……”女人却反而不咄咄逼人了,她一挥手,示意粗藤将他放下。四肢重新恢复灵活,鸦非语一闪身退开,与那来历不明的女人保持着安全的距离。后者见状忍不住笑起来,“确实,你的表现并不像是个真正的妖族。”
  她凭空变出个小凳子,坐在半空中,轻佻道:“你身上的灵力气息太浓郁了,我不喜欢。”
  “你是渡劫期的强者?”
  鸦非语心底不爽,但他没有要和这个来历不明的女人强行对上的意愿,闻言只一点头。
  女人鼻尖微动,面上表情有瞬间失神,道:“啊……这个世界上的灵力居然如此枯竭?”
  这话的意思,难道是……
  鸦非语眸光一暗,面上却不动声色,低低念了两个字:“前辈……”
  女人展颜一笑:“不错,很聪明。”
  “你究竟是谁。”鸦非语眼中有如冰封,“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你和天羽族又是什么关联?”
  “嘘——”
  女人将食指抵在唇前,戏谑地勾着唇,从鸦非语的角度看过去,她可谓是相当恶劣了,“女人就是要适当地保持一些神秘感才好嘛,什么都问的话会显得有些不解风情哦,天雪峰主。”
  她又如何得知自己的身份?!
  鸦非语瞪大双眼望过去,女人却在无声无息间靠近了他,食指轻点在他额间,淡蓝的印记控制不住地展现出来,女人唇角笑意加深,另一只手桎梏住了他的肩头,也不知道这人究竟是何方神圣,竟能如此轻而易举地控制他的一举一动,叫鸦非语几乎无处反制。
  “嘘,小鸟儿。”她低低道,“睡一觉。”
  话音刚落的瞬间,凛冽的银眸当真涣散起来,鸦非语试图抵抗,却是无用功。
  他向后倒,整个人落在了不知何时盘踞起来的粗藤中,被粗壮的藤蔓紧紧包裹着,仿佛蟒蛇绞杀猎物的举动,仔细一看,却是不带杀意与敌意的,这是出于保护而做出的行为。
  “可怜的小鸟。”她眉头微微蹙起,怜悯地看着粗藤中央昏睡的鸦非语,“灵脉如此滞涩,心魔入体,还有个魔珠在身体里,你还真是倔强啊……”
  “我平常可是不救人的,不过看在你是小鸟儿的份上,就帮你一把吧。”
  她心情似乎很不错,晃荡着手指,在周身形成银白的结界领域,将二人都笼罩了进去。
  ……
  远在天边的海宫皇城内。
  魔气终于蔓延开来,疾病在一夜之间肆虐了整座繁华的海上城。
  死伤惨重,熙熙攘攘的主城也变为了荒芜的无人境,唯独防备森严的皇宫内,还有人活动的生机。
  情况却也不容乐观。
  劳埃德这段时日常年处于疲劳状态,已经连着好几个月未能睡上一个好觉了,此时鬓发花白,维纳是小王子,处理政务还不熟练,哪怕有不少副手愿意在他身侧帮忙,还有维纳分担部分公务,这些事务还是多得几乎能将他压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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