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晚棠已经有些不清醒了,可是对于递过来的红酒还是来者不拒。
等到终于不行的时候,虞晚棠才倒在温清芜身上,一动不动。
温清芜无奈地环住虞晚棠的腰肢和她的大腿根,将她抱起,走到半路,扭头跟导演关达知会了一声, “我们先走了!”
关达揶揄, “明白,明白!小情侣嘛!”
温清芜总觉得他话里有话,但也无暇去管了。
温清芜把虞晚棠送回两人住的别墅,刚走到门口,就听虞晚棠大喊一声, “温清芜,你凭什么对我爱搭不理!”
温清芜怔了怔,虞晚棠抱住温清芜的脖子, “你以后不可以不理我!”
“好。”温清芜应了一声。
“以后只可以我不理你,不能你不理我!”虞晚棠又道。
这话有些无理取闹了。
但温清芜还是道了句, “好。”
虞晚棠醉醺醺的,脸颊泛红,眼神迷离,她突然摸上肩膀的衣服道: “好热啊!”虞晚棠想直接把衣服脱下来。
温清芜按住她的手, “回房再说!”
虞晚棠看着她,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微笑,温清芜不明所以。
下一刻,虞晚棠就直接吐了出来。
温清芜的衣服一片狼藉,虞晚棠的衣服也一片狼藉。
虞晚棠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只是勾了勾温清芜的手,似乎在质问她,怎么不走了。
温清芜顿了顿,把虞晚棠抱到二楼卫生间,便直接脱掉她的衣服,这件衣服不是她送她的高定,而是一件红色小短裙,属于挽清品牌的成衣系列,算不上多昂贵!
虞晚棠这个样子,一定得洗澡,她也得洗澡,温清芜心想,只要公事公办就好。
可是那一大片的春色出现在温清芜的眼前时,温清芜的眸色还是变暗许多。
两人浑身赤裸地躺在浴缸里,虞晚棠昏昏沉沉的,所以只能温清芜给她洗,温清芜在她的脖颈处随便擦洗一下了,就放下了沐浴球。
谁知虞晚棠突然搂上她的脖子,眼神迷离,摇头晃脑地说: “没洗干净……”
虞晚棠指了指两只又白又嫩的小白兔, “这里还没洗呢!”
温清芜漆黑的眼眸愈发暗沉,宛如一个吃人的黑洞。
虞晚棠浑然不觉,兀自贴上来, “帮我洗嘛,好吗”
虞晚棠的两只小白兔压在温清芜的胸前,一张水嫩嫩的小脸,透着红晕,表情又懵懂又迷茫,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她只知道,她想要温清芜的抚摸,温清芜仍旧定在那里不动。
虞晚棠有些生气,她挠了一下温清芜,就像一只炸毛的猫,杀伤力不大,但是得让你知道我的威力。
虞晚棠挠温清芜,是跨在她身上挠的,现在也不想离开,她的脸颊紧紧贴着温清芜的脸,在温清芜耳边轻声道: “你不帮我洗,我就让别人帮我洗。”
温清芜把虞晚棠抵在浴缸上,眼里掩藏着难以言喻的疯狂, “别人是谁”
“没有别人,唔……”温清芜的吻劈头盖脸地落下,虞晚棠的呼吸被掠夺,脸红彤彤的,连话也说不出来了。
唇瓣被温清芜重重地厮磨着,可是温清芜犹觉不够,要用舌头抵开虞晚棠的唇齿,含住虞晚棠的舌尖,宛如野兽一般疯狂地,贪婪地品味她的滋味。
浴室内的玻璃蒙上了一层厚厚的雾,两人的眼睛也被蒸腾的雾气迷住,温清芜渐渐往下。
次日,虞晚棠从迷蒙中醒来,她睁开双眼,大叫一声, “啊!”她用枕头蒙住自己的头。
昨天晚上,她好像全身都被温清芜摸遍了,亲遍了,虽然没进行最后一步,但也没差了。
而且好像还是她主动的,更来气了!明明是想惩罚温清芜的,怎么都让她得逞了!
第43章 办公室挑逗温清芜
虞晚棠心头憋闷得很,她捶了一下枕头边上的温清芜人形抱枕, “人去哪了”
虞晚棠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自从昨日与温清芜那般亲密之后,醒来看不到她,她就莫名心空。
虞晚棠坐起,低眸看了看自己身上穿的衣服,没穿内衣,只着了一件吊带睡衣,吊带睡衣的领口很大,胸口处有很多吻痕,甚至有些地方还泛着青紫色。
可以想见昨天晚上有多激烈,虞晚棠的脸热热的。
于是,她把身旁的人形抱枕抱在怀里,又捶了一下,就不能轻点嘛!
正在这时,温清芜打开门,蹑手蹑脚地走到她身边,她一只手背在身后,一只手轻轻地拍了拍虞晚棠的肩。
虞晚棠抬眸,对上温清芜星辰一般闪耀的眸子,还未等温清芜开口,虞晚棠便说: “我拒绝!”
温清芜不禁诧异, “你还没听我什么呢!”
虞晚棠别过脸,撇了撇嘴, “不管你说什么,我都拒绝!”
温清芜心下然,她还在为当初不搭理她的事情介怀。
虞晚棠双手抱胸,微微仰起脖子,像一个骄傲的小孔雀, “八次,我也要拒绝你八次!”
温清芜攥着戒指的手发紧,本来想跟她表白加求婚的,看来现在是行不通了。
温清芜微微俯下身子, “那公主要去吃红烧肉吗”
“不去,大早上的我才不要吃这种容易发胖的食物。”虞晚棠微微皱眉。
温清芜似笑非笑地看着虞晚棠, “算一次拒绝了吧,还剩七次。”
虞晚棠捶了一下温清芜的肩膀,不满地抿唇, “清芜姐姐,你又引我上钩!”
温清芜嘴唇勾起,阳光透过窗帘,洒在她身上,为乌黑的发丝镀了一层银辉, “愿者上钩,怨不得我。”
虞晚棠哼了一声,胸口因为恼怒微微起伏,她的领口本就很大,从温清芜的位置可以清楚地看到两颗矗立于山顶的红樱桃。
红樱桃有些破皮,她昨晚确实过分了些,温清芜的睫毛微微一颤,想到此处,她瞬间口干舌燥。
虞晚棠想要下床,刚穿上拖鞋,便觉得四肢无力,虞晚棠把衣摆撩起,两条大腿上都有不少青紫色的痕迹,虞晚棠忿忿地看了温清芜一眼。
温清芜自觉地说: “我以后会轻一些!”
“没有以后了!”虞晚棠咬牙切齿。
温清芜轻笑,似乎没有把她的话当真。
虞晚棠也不管她,张开双臂,想要温清芜抱着她走,反正都是她作孽,那由她来承担,也是应该的。
温清芜把手中的盒子放到桌上,半蹲下身,大掌环住她的膝盖和柔软的腰肢,将她稳稳抱起,虞晚棠依偎在温清芜身上。
仿佛这样就能把内心的空虚填满一样。
可是不够,即便紧紧贴在一起,还是不够。
虞晚棠抿了抿唇,她的嘴唇好干,好想被滋润,既然这样想了,虞晚棠便这么干了,她向来不委屈自己,她搂住温清芜的脖子,吻上温清芜的唇。
温清芜把虞晚棠抵在墙上,虞晚棠的两条腿紧紧挂在温清芜的腰上。
一个极尽缠绵的吻过后,虞晚棠白嫩无暇的脸庞泛起红霞,双眼迷离,温清芜盯着她,似笑非笑: “方才谁说的,没有以后了。”
虞晚棠清醒了些,她扬起下巴, “本公主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温清芜嘴角微扬,她把虞晚棠放下来, “遵命,不过我现在要去上班了!”
虞晚棠啊了一声, “不上班行不行啊!”
温清芜的目光定在虞晚棠洁白细腻的脸庞上,没有说话。
虞晚棠意识到这话太天方夜谭了,她扯了一下温清芜的衣角, “带我去!”
温清芜和虞晚棠一同出现在公司门口的时候,那些来来往往的人,都忍不住向她们投来注视的目光,甚至还有人在刷卡时,因为过于关注两人,门禁通过了,也没进去。
众人不禁窃窃私语, “老板的女朋友真的太漂亮了,我活那么大,没见过那么美的。”
“她当时穿学生制服来找老板,我就感觉两个人有猫腻了。”
“咱们老板也很美啊!我每次看到老板那张冷脸,都觉得这世界上根本没有镇住她的男人,原来是真的没有。”
温清芜听到员工说什么女朋友之类的,心中一动,她看着虞晚棠,把她的手紧紧握在手心里。
还是得早点确定名分,可是虞晚棠现在显然不想谈这个。
虞晚棠随温清芜一起踏入她的顶层办公室,虞晚棠不是第一次来了,温清芜用下巴点了点沙发, “你坐那儿,我一会儿工作完就来陪你。”
温清芜坐下,打开电脑,还没反应过来,就见虞晚棠直接坐在了她的腿上,她搂着温清芜的脖子,娇嗔道: “你工作,我不打扰你。”
温清芜深吸一口气,这哪里是不打扰。
其实她俩从小相伴到大,虞晚棠一直很黏她,但还没有像现在这样黏,恨不得长在她身上一样。
虞晚棠的下巴枕在温清芜的肩头, “清芜姐姐,你有一个小时没亲我了。”
温清芜哪里受得了虞晚棠这般挑逗,她揽住虞晚棠盈盈一握的细腰,把她的身子掰直,两人对视。
温清芜漆黑的眼眸直直地盯着虞晚棠,眸色发紧。
虞晚棠拽住温清芜两边的衣裳,无辜地望着温清芜。
温清芜倾身吻了上去。
正在这时,齐悦有件工作的事,想跟温清芜说,她走上顶楼,站在门前,正疑惑要不要敲门,却无意间通过门缝看到了令人大惊的一幕。
虞晚棠坐在温清芜的腿上,温清芜紧紧搂住虞晚棠的腰,两人的身体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温清芜的头在虞晚棠的侧颈处大口吮吸着,虞晚棠的唇瓣分明已经红肿了,只能发出细碎的娇媚的呻吟, “轻一点,轻一点!”
齐悦轻轻地把没关好的门,关得死死的,她从没见过温清芜露出这般不知餍足的模样,要知道面对她的时候,温清芜永远都是清冷的,运筹帷幄的。
齐悦捂了捂胸口,只觉得刚才那副场景怎么也无法从脑海中消散。
又觉得想一下,都是对这两位的冒犯,齐悦只得回到工位上,喝下一大瓶冰水,让心头的热气散一散。
几个小时过后,虞晚棠的衣服松松垮垮的,脸色潮红,从脖子到胸口满是被蹂躏的模样,温清芜也好不到哪去,头发湿了一大半,西装外套早就被丢在沙发上了。
里面的白衬衫也湿了一大半,虞晚棠按住温清芜的嘴唇,轻叱一声, “你怎么那么经不起挑逗!”
温清芜深邃的眼睛斜视着虞晚棠,仿佛是在问她为什么挑逗自己。
虞晚棠理直气壮地搂住温清芜的腰,依偎在温清芜的胸口, “清芜姐姐,我只是让你亲我,没让你干别的呀!”
这倒是真的,虞晚棠心里委屈,她现在胸口疼得不行,感觉被人碰一下都疼,都怪温清芜。
虞晚棠现在没穿内衣,内衣早就被丢在一边了,只着了一件白衬衫,雪顶上的红樱桃清晰可见,虞晚棠注意到温清芜的目光,连忙捂住她的眼睛, “你就不能忍着点吗来日方长,你以前的那些自制力呢!”
说实话,虞晚棠是真没想到温清芜的自制力会差成这样,她以为温清芜是女唐僧,没想到她虞晚棠才是唐僧,温清芜这个妖怪只要见到她白花花的肉,就忍不住去吃她的唐僧肉。
温清芜苦笑一声,哪有那么多的来日方长,看那个沙漏,没多久就要流完了。
想到此处,温清芜给白语然打了个电话, “今天能见一面吗”那边答应了,温清芜便挂断了电话。
白语然还有几天就要举行婚礼了,虞晚棠心想,她们应该是要商量婚服的事情吧,虞晚棠仰着脸问温清芜: “清芜姐姐,白语然女儿白恬恬的事情,你要怎么处理”
温清芜朝她一笑, “我正是要和白语然说这个事情。”
昏暗的包间内,温清芜给白语然敬了一杯红酒。
白语然没有接,她双手发颤,面色苍白如纸,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白恬恬就是我女儿的事情!”
“参加综艺之前,我查到的。”温清芜静静地看着白语然,不动声色。
“你查我我是你客户,你查我!”白语然面带愠色。
温清芜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 “白老师,那是你女儿,你难道希望她永远当一个见不得光的老鼠,连出现在大众面前的机会都没有吗”
白语然拿起温清芜手中的那杯红酒,砸到地上。
红酒撒了一地,像血。
透明的玻璃碎片四处飞溅,把温清芜的脚踝割伤,温清芜不动声色地把嵌进肉里的玻璃碎片取出,任由鲜血缓缓往脚下流。
“她爸爸的确不是一个好人,这是你内心最大的痛苦,你不想面对她爸爸,所以也不想面对她,但她只是一个孩子,她是无辜的,她应该得到自己母亲的承认。”
白语然截住温清芜的话,不让她说下去, “够了!我会和冯宇成立新的家庭,只要我不短她的钱,相信她也不会恨我的!”
温清芜顿了顿,说道: “只有钱是不够的!”
白语然面目狰狞, “怎么会不够,她还想要什么,你想要什么你们都想要毁了我的人生吗”
被白语然劈头盖脸地怒骂,温清芜面色未改, “我的确有想要的东西,但我从来没想过毁了你的人生,如果我想毁你的人生,我直接把你的事情找报道发出来就行了,何必找你商量!”
白语然冷静了下来,不管是为了什么,温清芜只要愿意找她商量,就代表有回旋的余地。
白语然收敛神色, “抱歉,我刚才太激动了,你设计的婚服很美,我还是想在我的婚礼上穿,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只要我自己不提,你就别告知媒体,我有孩子这件事。”
白语然知道温清芜多么讲信誉,作为一个生意人,她能够把挽清品牌做这么大,也是因为不会轻易背刺顾客。
过了好一会儿,温清芜才道, “好!”
白语然松了一口气。
温清芜起身离开,走到门口时,她转头说了句: “只要你主动承认,对你的事业影响不会大,但是如果被狗仔拍到,再爆料出来,不管你的事业还是家庭都会有严重的影响,而且如果冯宇真的爱你,他就不会介意你有过孩子,如果介意,白老师,恐怕你要考虑一下这个人是否是良配了,这世界上从来没有不透风的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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