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名称: 错把主角当反派队友后
本书作者: 闲弓
本书简介: [一月份恢复更新]
预收文《暗恋的绝情师尊变幼崽后》文案见最底
本文文案:
墨行舟绑定了主角激励系统,他的任务,就是化身强大的反派,身体力行地让主角意识到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从而激起他们的斗志,助他们走上事业巅峰!
新世界,系统304从他成为反派魔尊的的第一天起就不知所踪。
没有了系统的指引,墨行舟只能凭借十年穿书经验猜主角猜剧情。
好在,他团队配置还算不错。
四个徒弟各怀绝技,有三个在外自力更生,都是独立的好孩子。
可是这条路上有个极不稳定的因素——三徒弟荆澈。
多大的人了还赖在家里啃老!
最过分的是,身为反派组织的小魔头之一,他周身的气质竟然比五大仙尊还要光风霁月。
这怎么可以?
而且目光冷嗖嗖的,常常毫不掩饰对自己的杀心。
大逆不道!
墨行舟不知道是什么奇葩的剧情让他活到了现在,为防止节外生枝,便将他看在眼皮子底下,每每出门打工,必定带上,一路同吃同喝,同住同睡,顺便时不时地染指一下他浑身的仙气,偶尔也装装柔弱博取一下徒弟的同情。
渐渐地,墨行舟发现,这远看冰块人一样的三徒弟,抱在怀里竟然热得像团火一样。
江湖传言,魔头和他三徒弟师徒情深,形影不离,不是道侣,胜似道侣。
映山剑宗炸开了锅。
大长老提前出关,急问荆澈:“徒儿啊,你在魔族卧底多年,可是已经取得魔头的信任了?”
荆澈沉默。
他擦了擦被亲红的嘴,又遮了遮颈间的痕。
“算是吧。”
对于宿主独自完成任务这件事,划水了一整本书的304感到很欣慰。
虽然自己是条咸鱼,但奈何宿主是个事业批嘛!
但当它看到彼时已经是幻海九洲第一人的主角冷着脸环上墨行舟的腰,还宣誓主权似的亲了一口的时候,304就彻底崩溃了。
它颤抖地指着荆澈,目光却看向墨行舟:“主角......就是被你这样激励的?”
钓系绿茶美人攻×口嫌体直冰块受
主攻,1v1,受非c
预收文案:
余尧有个暗恋的了一百三十年的人,是他的师尊,住在风啼山巅的琮天师。
他从小就浑,第一次这么喜欢一个人,对他掏心掏肺,毫无保留,告诉他自己穿越而来,他们的世界其实是一个游戏,自己在多年之后会入魔,成为最大的反派。
后来他死在师尊的剑下,那日悲悯天下的天师冷漠到不近人情, “我此生最后悔的,就是收你为徒。”
云端月一样的人啊,沾了满手的鲜血,亲手剥去他了的魔心。
余尧心灰意冷,无能狂怒:
“靠,顾眠,你这么对不起我,老子下辈子当你爹!”
他穿回了家,像条落水狗。
两年后,他在家里捡到个尾随跟踪的……小孩。
余尧看那小孩,越看越觉得眼熟,这眼睛这鼻子这嘴巴,这通身的气质,真不是他那绝情师尊的崽吗??
大眼瞪小眼,小孩脱口而出:“爸爸!”
-
顾眠来到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当了一只鬼,却忘了自己为何而来。
从天师变成鬼,这落差不是一般得大,白天阳气重,他难以行走在阳光下,只能捉来一个四岁时的自己背着他走。
后来他遇见了一个人,发现他竟然和自己灵力同源!
琮天师·成人版:这人与我同出一脉,一定与我来自同一个世界,回去需要他的帮助。
顾眠·儿童版:这人与我同出一脉,他一定是我失散多年的爸爸!
晚上,成人版琮天师,晃着闪闪发亮的戒尺:“不许抽烟。”
白天,儿童版顾眠,叼着棒棒糖,捧着游戏机:“我还要冰激凌冰红茶辣条蛋糕小皮球!”
余尧:……
谁来把我师尊带走!
——
如果离开的那天,余尧的魂魄肯再多停留一会儿,就会看见天师失魂落魄地跪坐在地上,撕开了斯文克制的面具,双唇颤抖地亲吻地上凉透的尸身。
断情绝爱的琮天师,早在一百三十年前就已心坠欲网,深陷红尘,余尧真的不知道,每当他喊他“师尊”时,天师有多想脱下那身华袍,踏碎那该死的纲常和责任。
“你以为的亵渎,其实从来都是我在纵容。”
年下
恶犬攻×禁欲受
余尧×顾眠
第1章 魔头
时值三月,渔山漫山飞花,遍地走兽,山猫斗新燕,细风扶弱柳。
一派生机盎然,世外桃源之景。
谁能想到,这里竟是幻海九洲的最北——魔域境内九莲山脉中一处最不起眼的小山。
青狼疾步奔跑在山野间,迎面而来的风吹起他一身鲜艳润泽的毛发,漂亮得像一匹锦缎,当真是俊美无暇。
狼爪下猛地蹿过一条黑不溜秋的东西,青狼一个不留神,再躲闪已经是来不及,脚下一顿,滑行数十米,直直扑进了不知是谁刚打的土洞里。
摔倒之前,他先是护住了背上的小布包。
黑蛇原本是在追蝴蝶玩的,被忽然的动静吓了一大跳,回头一看那只眼熟的大狼,大惊失色,连忙游过来左看右看。
“迟护法,你没事吧?”
迟岸从洞里拔出脑袋,来不及甩脑袋上的土,化作人形,检查小包裹里的东西。
一株引魂草,两朵摄魂梅。
完好无损。
他舒了一口气,拍拍包裹,站起身,“无事。”
小黑蛇直勾勾盯着他手里的小包裹,又想起青狼未化形的时候屁股上那一撮烧焦的毛发,漆黑的竖瞳中闪着单纯的光,歪头问:“护法又是替尊上寻异草来了?”
“嗯。”
“尊上前些日子才说要那高傲的荒原焰狐来给他烧锅炉,最近怎么又感兴趣这些了?”
迟岸皱眉。
那屁股上的焦毛就是去找焰狐一族商议烧锅炉一事时被燎的。
他赶时间,本都要走了,闻言又退回来,蹲下身,拍拍地上连形都不会化的小黑蛇的脑袋:“小孩子不要好奇那么多。”
小黑蛇吐着信子看着他,若有所思:“我知道,我娘都告诉过我了,不能妄论魔尊,会死得很惨。”
“嗯,知道就好。”
迟岸赞许地拍拍他脑袋,直起身。
“可是,”小黑蛇又开口了,满脸好奇,“小蝶说如今尊上变了许多,要不是魔尊,一个月前,这里还是茫茫雪海呢,我还听说尊上是幻海九洲最俊美的人,又厉害又好看的人,我想象不出是什么样的,迟护法,你能带我去魔宫玩吗?我还没见过尊上呢,我保证就远远地看一眼。”
“不行。”
迟岸板着脸,严肃地拒绝。
这小黑蛇,年纪也忒小了些,只知墨行舟一夜之间将雪原变春山,却不知如若没有墨行舟十年前的一己之私,春山会一直都是春山。
深邃的目光望向远处天空中悬挂着的玄雾山。玄雾山是一座梭形大山,周围漂浮着大大小小的载魔台,往下看,深不见底,常年弥漫着墨黑大雾,玄雾山之上,则是流光溢彩的宫廷琼宇,彷如遗世仙境。
这一个月来,尊上总是遣他外出。要么去这座山头寻珍禽,要么去那条河里寻异兽,迟岸一开始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劲,毕竟他们魔尊大人向来都是如此变化无常的个性,直到他大手一挥,让这座雪封了十年的九莲山脉一朝回春,迟岸才开始回想起这一个月来种种不同寻常的细节。
最初,他怀疑,魔尊被夺舍了。
但他暗中探过,没有任何被夺舍的迹象,而且这个想法也不成熟——幻海九洲,能夺他们魔尊舍的人还没出生呢。
但是,魔尊非但没杀他,还装作没发现他偷偷探灵的事,这件事情本身就很反常。
想不透,但有一件事情是确定的:尊上有什么事不想让他知道。
别的事情倒无妨,可若是事关如今乱魔阵里锁着的那位,那干系可就大了。
怀着这个念头,迟岸施展疾风术,顷刻之间来到了魔宫脚下。
载魔台察觉到他的气息,降下一只到他眼前,但他看都没看一眼,运作周身魔气,飞身直上魔宫。
作为墨行舟的首席护法,迟岸在魔宫的权限很高,他故意绕过热闹的地方,抄隐蔽的小路来到了墨行舟的南柯殿。
南柯殿后面是一大片赤琉璃树 ,这种外面一树难求的珍稀宝树,在魔宫内却是随处可见,这当然都是墨行舟的手笔。
当年为和仙门各派抢夺树种,不惜发动战争,好在仙门也忌惮他发疯,委婉地将树种让了出来,避免了一场无谓的流血牺牲。
风吹林动,赤琉璃花碰撞,叮当作响,迟岸的脚步声就隐藏在这片脆响中,几乎微不可闻。
他把脚步放得很轻,为了比预订时间早一点回到魔宫,他今天故意没有去寻墨行舟要的另两味异草,只需再靠近一些,便能弄清楚墨行舟这些天都在……
“迟岸。”
熟悉的声音唤他,迟岸瞳孔猛地一缩,呼吸几近停滞,僵硬转身抬头。
琉璃花掩映的枝干上,墨行舟曲着腿,斜躺在花树的虬枝上,他一手支着头,一手折着一枝叮铃作响的花枝。
墨发如瀑,白衣胜雪,宛若九莲山巅之上他曾有幸一见的冰魄莲,火一样的树色中,更衬得这人无暇如玉。
只是除去外表,这人远不像冰魄莲那般高洁无双。
墨行舟垂眸瞧了自己的大护法一眼。
一贯的慵懒中带着几分危险的语调,配合着那双似笑非笑的狐狸眼,看得迟岸心里一惊,忙低下头。
他行礼:“尊上。”
墨行舟折了一条花枝,从树上翻身而下,眼含笑意地走近这位脊背紧绷着的魔尊大护法。
从他进入魔宫的第一刻起,墨行舟就察觉到了 。
不得不说,身为魔尊,原主这具身体的强大到令人发指的地步,瞬息间魔气探寻千里而悄然无声,而他和这具身体也拥有难以想象的契合度,一个月来,已经把系统留给他的魔尊功法学了个七七八八,定位一只围绕在自己身边气息熟悉的魔自然是小菜一碟。
唯一不足的是,都一个月了,系统还没找过来。
当初进入这个世界纯属意外。
原本他已经选好了另一个末世世界的任务,在传送过程中系统304突发故障,一人一统在传送通道的狂风中连滚带爬地跌落进了这个仙侠世界,在最后一刻,被吹散了。
分别前,系统慌乱给他分了半个积分商城,打包了一大堆魔尊的东西塞给他,但却没有最重要的一项——剧情。
没错,系统没给他剧情。
任务是什么?
激励主角奋发向上,走上人生巅峰。
主角是谁?
不知道。
剧情是什么?
不知道。
墨行舟穿书十年,还是头一次遇到这种头疼的情况。
他现在就是一个举步维艰的情况,自己以前是什么人设,做过什么事,现在该去做什么,得罪过什么人,和谁有交情,身边的这个面孔是谁,那个人是干什么的,一概不知。
一个人如果身居高位,万众瞩目,短时间内性情大变,一定会引起身边人猜测和怀疑。
就比如眼前这个大护法迟岸,已经是这个月第三次来试探他。
“我要的东西你都带回来了?”他懒洋洋地开口,经过迟岸身边时,状似无意地瞥了他手中的包裹一眼。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比起做一条随时可能被凌迟的鱼,他更喜欢当那把掌控生死的刀。
只要够锋利,谁人有胆质问刀锋落往何处。
墨行舟敛眸,越过迟岸往南柯殿后园走,想起这几日从心眼少的魔宫侍女嘴中套出来的话,心中已经下好一个决定。
迟岸眼皮一跳,惊疑不定地跟在他身后。
“属下无能,只到找了引魂草和摄魂梅。”
墨行舟在石桌前坐下,一眼没看迟岸奉上的三株稀世灵草,而是慢悠悠地去拆卸手中的琉璃花瓣,扔在桌上的瓷盏里听那脆响,一派傲慢戏弄的作风。
他轻嗤一声:“嗯,是挺无无能的,堂堂魔族大护法,连几株破草都寻不齐,那你跟我说说,如今的在这魔宫里,除了本尊,还有谁能胜得过你?“
迟岸眉心一跳。
墨行舟曾有一段时间极爱看同族相残的戏码,想起那段时间里昨日亲朋手足今日便反目成仇开膛破肚的画面,迟岸不由得心中生出一阵恶寒。
“这……”他迟疑了良久,最终闭了闭眼,又憋出一句,“属下无能,请尊上责罚。”
墨行舟挑眉,颇有意思地瞧着他悲壮的脸:“哦?你的意思是,这魔域,你便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了?对吗?迟护法?”
迟岸脸色白的像纸,冷汗簌簌落了一背。
墨行舟好笑地看着他。
看来自己没猜错,魔尊暴戾善妒,最忌讳有人挑战他的权威,这话在迟岸听来无疑是给他判了死刑,如果他还想留着这条命,接下来的话就必须顺着他的意思说下去。
“属下不敢,除开尊上您,四位少主自然都要比属下强得多。”迟岸忙道。
“是么?”墨行舟低声轻轻喃。
他并不意外这个答案。
从这一个月来他暗暗收集的信息中得知,魔尊有四个徒弟,只是他跟每个徒弟的关系貌似都不怎么好,四个徒弟中有三个许多年都没见过一面,除了三徒弟。
三徒弟荆澈,从小长在仙盟之一的门派——映山剑宗,犯事后被逐出师门,又来到魔族拜原主为师,随后又因犯了原主的某些禁忌而被关押了起来。
1/72 1 2 3 4 5 6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