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想走哪去,找他吗,”郑凌直勾勾盯着林郁的双眸,质问道:“他把你弄得舒服?咬出一身印子你也纵容他是不是?”
“也没有,我睡着了我什么都不知道。”林郁眼神躲闪,郑凌难道也对他有意思吗?
“借口,干净的小狗回不来了!”郑凌低吼一声,他身上每一个印记都是在赤裸裸地挑衅他,昭示着两人如何的翻云覆雨。
“你麻痹,就你干净,你抱着你的处男身过一辈子吧。老子又不欠你,我的身体关你屁事,摆着这张死人脸给谁看!你才是狗,你全家都是狗!”林郁不管郑凌渐渐阴沉的面色,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他凭什么被郑凌这么侮辱。
郑凌微微一笑,从床底掏出手铐把林郁的手扣在床头,拍拍林郁的脸,“我还是太温柔了。”
林郁真的是看懵了,郑凌宿舍还有这种东西,等反应过来已经被铐上了,他使劲挣也只是手上多了一圈红痕。
“你想知道我为什么会有这个是吗?”郑凌又说:“我那个开情趣用品店的表哥给我送了一大箱,本来我是打算丢进垃圾桶的。最后看见我第一次给你拍的照片鬼使神差地留了下来。小郁你很幸运。”
“幸运个锤子,你快解开,我他妈踢死你个傻逼。”林郁抬腿去蹬床边缘的郑凌。
郑凌一手拽住踢他的腿往上抬,他右腿把林郁的另一条腿压住。他扫了一眼林郁的手,嗓音嘶哑:“小郁本该关节移位的,还是不舍得你疼。”
林郁听明白郑凌说的幸运了,他俩都是男人,他自然不可能让郑凌对他为所欲为。最后的结果只会是打一架,而郑凌想制服他的手段是把他的手弄脱臼。
郑凌把攥着脚踝的这条腿搭在他肩上,把头埋在林郁腿里。一阵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林郁的屁股内侧,他腿动了动,郑凌按得更紧。
郑凌顺着肉缝把舌头伸了进去,宽厚的舌头覆盖在浅浅蠕动的穴口,不停地伸进伸出,快速拍打娇嫩的穴口。
林郁怔住,穴口敏感的软肉都被郑凌的舌头不断摩擦。他收缩下身,又羞又怒:“你怎么可以舔那里,你快住嘴!”
“这里徐司尧吃过吗?”郑凌语落,又用舌尖快速戳动敏感的肉壁,一下又一下的像是模拟性交,郑凌在用舌头操林郁。
“没…有,谁会像你一样变态。”林郁被舔得软了身体,不断颤抖着,下身分泌出更多汁液。
郑凌狠嘬一口,大股的骚汁顺着肉缝流淌下来,他张大双唇,完全包裹住穴口,猛地一吸,把汁水全吸进了嘴里,吞咽下去。他半阖双眸,轻叹:“干净的,很好吃。”
林郁脸红得要滴血,他立刻起身,说什么他都要把郑凌扯出来,却不料腿麻了,仰到一半坐了下去,他的屁股坐在了郑凌脸上。
静了一会,林郁以为郑凌要把他抱起丢到床底才能解恨。可穴里的肉壁又被郑凌勾舔起来,贪婪地不肯放过一寸,听着他低哑地恳求:“都给我,小郁。”
郑凌的阴茎硬得发痛,他把裤子脱下,抱着林郁的屁股对着肉缝磨蹭几下便插了进去,长驱直入,凶狠地操干起来。
去他的洁癖,把林郁操烂就干净了!
“啊………”林郁被男人狂风暴雨般地操干,小腿随着他的动作不断晃动,即将滑落。郑凌见了抓紧林郁双腿重新搭在肩上,俯下身挤压着紧致的甬道,让阴茎进得更深。
火热的喘息扑在林郁脸上,他尖叫连连,最后才勉强连成话:“郑…凌…你不是…洁癖……吗…我被徐司尧……操过了……脏……你出去…”
林郁甚至侮辱自己都要让郑凌别操了。
郑凌的双唇贴在他肩上的吻痕,用牙齿咬出了一点血才松了嘴,“都盖过去就没有了。”
“你别骗自己了,我被徐司尧操过两次了,里里外外都操遍了。对了,他还内射,我肚子鼓起来有这么大。”林郁抬起右手,在自己肚皮上比了比。
“够了,不要再说了!”郑凌刻意遗忘不去猜想的事被林郁提起,波澜不惊的脸庞变得憎恨扭曲。
林郁感觉郑凌的动作轻了不少,就觉得这招管用,扯着嗓子喊:“如果我是个女人,这会已经怀上了。”
“怀上了是吗,我把你们的孩子撞烂,他必须死。只准怀我的,小郁只能怀我的!”郑凌眸底的怒火多到装不住,腰肢如猛兽般进行着原始的单一撞击。大开大合地猛干使肠壁内的每一寸软肉都被粗壮的肉棒狠狠磨过。
林郁承受不住如此强劲的操干,他大叫起来:“啊啊啊啊…没怀他的……我是男的怀不了……”
“野男人的孩子必须流掉。”郑凌就像听不见林郁的话,甚至加快了顶弄的动作,抽出顶入间换着角度,以保证每个角度都能把野种撞死。
“停……下来…唔…受不了……”林郁的声音带上哭腔,浑身痉挛,显然受不住郑凌这种要操死人的速度。
“他的孩子死了没?”郑凌逼问道。如此猛烈的狠操,他背上湿了一片,额角的汗液滴在林郁的乳头上。
“死了……死了……”林郁不敢再惹郑凌,他已经为他的嘴欠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郑凌摸了摸林郁疲软的阴茎,撸了半天还是没硬,眼神锋利的扫过林郁的脸,“婊子,你的身体都被他玩虚了是吗?”
“没有,射太多射不出来了。”林郁这会比鹌鹑还怂,被骂了也不敢骂回去。
郑凌摸了把腹部沾的精液,没有被恶心到想吐,反而阴恻恻地笑了起来。他的下身疯狂耸动,进出的动作也变得狂乱。迅速冲刺几十个来回,把精液全交代在了林郁的后穴里。郑凌摸摸他鼓起的肚皮,眸中有着爱意与期待,“给我怀一个。”
“老子是男的,操你祖宗十八代,怎么生出你这么个混账玩意!”林郁被郑凌羞辱到再不骂一句就会气死了。
他真是倒了八辈子霉,捅了男同的窝了,被徐司尧操了还要被郑凌操。这个世界对他太不友好了,操他妈的全世界。
郑凌用手堵住林郁的肉缝,依旧有精液流了出来。他变得焦虑烦躁起来,顿时肉棒又重新勃起,继续凶猛攻击着林郁的屁股。他粗喘着呼吸:“都射给你就能怀上了。”
“要我说多少遍……怀不上…”林郁眼角的泪再也含不回去,滑了下来。
郑凌放轻了动作,慌慌张张地用指腹在他脸上抹了抹,“不哭,小郁。不怀了,我们不怀了。”
“你出去。”林郁见郑凌好说话起来就提出意见。
“小郁,你这样我更想操死你。”郑凌望着林郁含泪的眼尾,红红的,真可怜。穴里的鸡巴比之前还硬还大,浅浅抽动已经解不了痒。大手握着林郁的细腰大力冲撞,如同装了马达一般疯狂顶弄。手指因为太过用力,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红痕。
“别操了……真的要死了啊…”林郁的腿胡乱踹着郑凌,希望能把他踢开。
“不会的,是我的鸡巴要被小郁绞死了。”郑凌的阴茎被微缩的小穴死死含住,软肉缠附在粗壮的柱体,紧致到郑凌进出困难。
“放轻松,小郁。”郑凌诱哄着林郁,见他双目无神地盯着天花板,一副被干傻的模样。他把手指放入林郁桃红色的唇瓣,搅动他的舌头。
林郁轻咬了一下他的手指来试探郑凌,含含糊糊道:“拿…出去。”
郑凌感到松动,重重顶了一下,手指却没停,继续在林郁口腔深入,直到林郁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了下去。
“好淫荡的小郁。”郑凌把手指抽出去,换上了嘴去啃咬亲吻林郁。
郑凌的牙齿磕磕碰碰撞到林郁好几下,他用头去撞郑凌的头,嗓音沙哑如破竹:“你吻技好烂。”
这一句吐槽又把郑凌惹生气了,一手扣住林郁的后脑勺狠狠吮吸他的嘴,带着惩罚意味地咬了一口,“你跟他亲了很多次是不是。”
“唔……”林郁的嘴被堵着说不出话。
“不用说了,小郁陪我练习就好。”郑凌的亲吻与下身的撞击一样凶狠,今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第38章
徐司尧昨天放学就回了趟家,今天来上课,林郁不在,郑凌也不在。他们俩为什么会同时不在?
老师在讲台上讲得眉飞色舞,徐司尧一个字都听不进去,从椅子上起身往外大步走去。老师想开口拦,一想到徐司尧的背景就任他去了。
徐司尧跑到办公室问李老师:“林郁为什么没来上课?”
李老师看着徐司尧焦急的神色,也没在意他的不礼貌,端着保温杯喝了口水说:“他没跟你说吗,你也别太担心,他感冒请假了。”
“郑凌呢?也感冒了?”徐司尧控制不了自己的胡思乱想,郑凌看林郁的眼神不见得有多清白。林郁不会是因为一点小病就不来上课的性格,他昨天还好好地怎么会感冒?
“诶,你怎么知道的,他俩在一块呢,说是爬山吹了冷风。爬了多久啊气喘吁吁的,嗓子也哑得不像样,你说他们为啥非得这么冷的天去爬山……”李老师越说越不能理解现在的年轻人,一班的两名出色大将不重视身体健康怎么行。抬眼瞥见徐司尧的脸色愈来愈沉,才让他的声音小了下去,也不知道他和林郁闹多大的矛盾,才让林郁只顾着新朋友忘了旧朋友。
李老师想再说点什么安慰一下徐司尧,就见他招呼都不打地跑了。
徐司尧听着“气喘吁吁”“嘶哑”这样的词汇立刻想到了床事,被干狠的林郁嗓音会沙哑软绵,而郑凌如此怕脏的人是不会去爬山的。
徐司尧强迫自己不再去想细节,他深吸几口气,告诉自己他们只是去爬山。徐司尧恢复成冷静理智的面目,他只是去慰问一下因爬山而感冒的二人。只是这样,他没有着急。打了林郁的电话他没接,郑凌也没接他的电话。徐司尧的脸色重新染上狠戾。
或许只是在宿舍休息,他跑回307宿舍,看着整齐的床铺,林郁不在。他呼吸一窒,另一个猜想就冒出头,是在郑凌宿舍吗?
他拿着之前的门禁卡很顺利地进了一栋。跑到郑凌宿舍门前,徐司尧不等喘息声平静就要抬手敲门。他顿了一秒,忽然感到无力,手也垂了下去。
他把手指骨节捏得咔咔作响,心脏在乱窜,震得双耳只能听见砰砰的跳动声。不会的,不会是最坏的结果。
还没等徐司尧纠结,郑凌提着一袋垃圾打开了门,看见徐司尧他毫不意外地笑笑:“比我预想得到得早。”
“滚开。”徐司尧没耐心地推开郑凌进去,他东张西望,还好,没看见林郁,还好,林郁不在。
郑凌把这袋垃圾放在门口,又关上了门,他没让徐司尧高兴太早。他撸起袖子露出了林郁留下的抓痕在徐司尧眼前晃了晃:“小郁还在卧室睡觉。我接下来的话,司尧你可能会感到难堪,我也不能不说,你的到来让我很苦恼。”
郑凌言罢视线扫过卧室门,像是在说一个不懂体谅人的“噪音制造者”来了。
徐司尧看见这条快要结痂的抓痕,阴鸷的目光似要把它盯穿,他攥紧拳头。又转头想去拧开郑凌卧室的门把手,最后还是停下脚步。没有看见,就什么都没有发生。他手臂的青筋跳了跳,瞧了眼卧室门,发出的声音轻得不能再轻:“我会在这里等林郁醒来,他住在307宿舍。”
徐司尧暗暗地宣示主权,林郁借住,只有他有资格来接人。
“都看见了就别装瞎子,你的等待没有任何意义。”郑凌见徐司尧淡定,刻意用有着红痕的手抓了抓头发。
徐司尧勾了勾唇角,压住想把郑凌爪子掰断的念头,冷笑一声:“还轮不到你来评价,炫耀受伤的手也让你有成就感吗。”
“嗯,我很好满足,小郁抓了我一身印子,你知道有什么能让伤痕慢点好的药吗?想保存得再久点。”郑凌嘴角噙着笑意,眼眸却泛着冷光。
徐司尧送给林郁的满身桃花,他很不喜欢。
“断了这只手就没这个烦恼,能做到吧。”徐司尧淡淡道。
“是个好方法,不过比起让小郁每天给我抓新鲜的还是难了些。”郑凌点点头,为难地蹙紧眉头。
徐司尧自动过滤郑凌的大话,现在仔细看来,那红痕极深,周围还有点紫色,一看就是下了死手的。他嗤笑道:“做梦来得更快。”
“你呢,你又在做什么梦。”郑凌也不会觉得林郁是因为喜欢徐司尧才和他做的。
“郑凌你看见了还碰他,现在就该犯病去医院才对。”徐司尧对自己给林郁身上留下的东西很清楚。碰点外物都嫌脏的郑凌怎么敢碰他的郁郁。
徐司尧的诅咒对他而言轻飘飘,他缓缓笑开,讽刺道:“说起来还要多谢你,洁癖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憋出内伤更不好治,你几个月前才过的生日。”徐司尧没说一个“死”字,连在一起的意思却是再明显不过的犯病治不好去医院死吧。
“我的身体小郁最清楚不过,不劳你费心。”郑凌轻蔑一笑。
“啊——”林郁看着自己浑身几乎看不到白皙的皮肤,后穴被上了药,可一动身体牵动到那处还隐隐作痛。林郁睁眼看到这样的自己崩溃地叫了一声。
徐司尧停下要说话的嘴,往郑凌的卧室冲。郑凌瞳孔颤了颤,紧跟其后。
“郁郁,你怎么了?”
“别怕,我在。”
林郁看见两张俊脸更加愤怒,抓起枕头往郑凌脸上砸,喉咙干涩,哑声道:“都是你他妈干的好事!徐司尧你也跑不了!”
林郁抓着靠的枕头要去砸徐司尧,又放了回去,不垫点东西他更不舒服。被子由于他的动作从肩颈滑落,本就没消的吻痕被更深的牙印盖了去。这一幕的冲击性太大,徐司尧心脏传来阵阵的痛楚,是他的错,是他没护好郁郁才让郑凌有了可乘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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