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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穷半辈子你说我是魔界太子/小少爷,我捡破烂养你啊(穿越重生)——大耳朵狐兔

时间:2024-04-05 16:01:49  作者:大耳朵狐兔
  乔思乐去洗澡了,臣肃在桌子上摆出一大堆东西,对小憨憨说:“过来,今天师傅教你筑梦。”
  筑梦,顾名思义,就是制造梦。
  臣肃的计划是为王阳制造一个噩梦,让他和他的家人以为死去的那个孩子成了恶灵,去找他,质问他:“吕子冬杀我的时候,你为什么不拦着?”
  然后吓唬他,要让他陪葬。
  时间不用久,连续梦个两三天,他们一家就得崩溃。
  臣肃不知从哪儿找来的玻璃瓶,一会儿往里面倒点土,一会儿又放点叶子,搅拌搅拌,再放些露水……
  小憨憨看的极其认真,也将师傅说的要点一一记下。
  乔思乐穿着浴袍出来时,臣肃已经将噩梦造好了。
  臣肃手中结了一个印,将噩梦取出,念了一个咒语,猛的一掌出去,将梦打向王阳家方向。
  他家里有招梦符,这个噩梦会准确无误地进入王阳梦里。
  “学会了吗?”臣肃问。
  小憨憨跟个哈巴狗似的猛点头:“会了,师傅!”
  “师傅?”乔思乐一挑眉,看向这两人。
  臣肃摸摸小憨憨的脑袋,说道:“对啊,这以后就是我徒弟了,所以以后不能叫哥哥了。”
  小憨憨也很听话:“嗯嗯,我知道,称呼必须改,师傅,师娘!”
  乔思乐被他这么一叫,脸色微变。臣肃也赶紧弹了一下小憨憨的脑门:“乱叫什么,我只是说你不能叫我哥哥了,对你思乐哥哥该怎么叫还是怎么叫。”
  小憨憨不太认同:“可是,师傅,我如果叫你师傅,叫思乐哥哥,那你们的辈分不就差了一辈吗?思乐哥哥这么年轻,我总不能叫他叔叔吧?”
  臣肃被他这一番话怼得哑口无言,挥手赶他:“去去去,赶紧回去睡觉去,小孩子晚睡会长不高的。”
  “哦。”小憨憨识趣地回房了。
  房间里只剩两人,乔思乐一边擦着头发,一边笑着看他,似乎不想轻易放过这个话题,主动挑起来问:“那你觉得小憨憨该叫我什么呢,嗯?”l
  臣肃想了想,回道:“还是让他叫你哥哥吧,没几天我就要走了,他也没机会叫我师傅了,还计较什么辈分不辈分的。”
  乔思乐一听,脸上笑容渐渐消失,心里似乎也空了一块。
  明天就十二了,还有四天,他就要和臣肃说再见了。
  还能再见吗?
  “你还会回来吗?”他问道。
  臣肃摇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毕竟这种事也不是我能控制的。”
  见乔思乐脸上露出悲伤的神情,他坐过去,靠近一些,说道:“这次过来我很开心,但在这边,我还有两个人放不下。第一,就是我平生收的第一个徒弟,小憨憨。”
  乔思乐点头,表示明白,他道:“他哥哥的事情你就放心吧,有我和师兄在,绝对能保他没事。还有,等小憨憨的哥哥出来了,一切安定了,我会带他去最好的医院,找最好的医生给他做手术。我早就把他当成自已的弟弟了,所以你就放心地把他交给我吧。”
  臣肃很感激:“谢谢。”
  “那……”乔思乐抬眸,眼中露出期待:“第二个放不下的人,是谁?”
  臣肃很少这么长时间地直视乔思乐的眼睛,因为他怕自已陷进去就再也出不来了。可今天,他突然想放纵一次,想试试沉沦在他的眼神中到底是什么感觉。
  “第二个人,是你。”他说。
  乔思乐听了,眼睛微红,却笑了:“我就知道。”
  臣肃听后,也忍不住笑了,他继续说道:“从我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看出来了,你体质与常人不同,特别容易招野鬼惦记。前些年有你那恩人给的护魂玉,保护到你十八岁,可是随着年龄增长,护魂玉就再也起不了作用。你若是只待在京城,有城市阵法保护,也不会出大问题。可你一旦出了京城,就会有危险。”
  乔思乐自已也清楚,这段日子如果不是臣肃在身边,恐怕他早就被孤魂野鬼给分食干净了。
  “不过幸好,我们遇到了小憨憨。他是个难得的修炼奇才,我会给他留下修炼心法,用不了多久他就可以独当一面了。等我走了以后,他可以保护好你。”
  乔思乐听后,总觉得这一切太过凑巧,为什么在他最需要保护的时候,臣肃正好就收了个徒弟来保护他呢。
  “臣肃,你是为了我才收小憨憨为徒的吗?”他忍不住问道。
  臣肃没有回答,而是伸了伸懒腰,说道:“不聊了,今天太累,洗洗睡了。”
  说完,就进了浴室。
  等他洗了澡出来,本以为乔思乐已经睡下了,可谁知他刚躺下,乔思乐突然出声:“你答应过要给我家看看风水,还记得吗?”
  臣肃动作停滞,愣了一下,点头:“嗯。”
  “那就十五那天回去看吧。”说完,他翻了个身背对臣肃,睡了。
  连续三天,臣肃不断地给王阳输送噩梦,还给他父母也专门制造了几个,时机成熟,可以收网了。
  十四晚上。
  被噩梦折磨了几天的王阳和他的父母再一次被吓醒,梦里要让他陪葬的那个死去的同学仿佛还在眼前。王阳哭着叫开父母的房门,父母也面容憔悴,显然很久没睡好了。
  “爸,妈!他又来找我了!他又来了!!他说要让我去死,让他陪他上路,呜呜呜呜……”
  王阳父母不敢告诉孩子,其实他们也梦到了。正想着怎么安慰孩子,窗户处突然传来细微的响声。
  他们三人同时望向窗户,王阳眼泪还没干,颤抖着说:“这……这不是梦了吧?”
  王阳父亲还算大胆,他起身,猛的将窗帘拉开,只见一个穿着校服,浑身是血的男孩儿正飘在窗外,通红的眼睛直勾勾盯着王阳,咧嘴一笑,鲜血从口中流出。
  “啊————”
  这下,不只王阳吓坏了,王阳父母也差点晕过去。一家三口惊恐尖叫着向外跑去,一出门,正看到一个身穿道土服的男人正拿着一个罗盘四处看。
  “大师!”他们像看到救星一般扑过去:“大师救命啊,有鬼,我家里有鬼啊!!!”
  “大师”臣肃一听,伸手道:“施主莫慌,贫道正是追着那鬼而来的。”
 
 
第33章 相认
  臣肃装模作样地在王阳家里做法,两手指着太阳穴,嘴里叽叽咕咕一通念。
  稍微使点法术,王阳家里突然起了一阵风,顿时将那一家三口吓得瑟瑟发抖。
  最后,臣肃装作不敌的样子,后退两步,气喘吁吁说道:“不行啊,这个鬼道行有点深,不知道为什么,他非让令郎陪葬,根本不听我的。”
  王阳一听,吓得哇哇大哭!
  王阳父母见事情严重,将臣肃大师拉到一边,把那孩子和王阳的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大师”听后,若有所思,片刻后一拍大腿,说道:“唉,只能这样了!”
  王阳父母见有转机,连忙问道:“大师可是有办法了,我们该怎么做您尽管说,我们无所不依的。”
  臣肃严肃地说道:“这个鬼虽然怨气重,但是他理亏啊!你们让令郎去警察局揭穿他的所作所为,将看到的真相全都说出来,坐实他的罪孽,这样的话,不用贫道出马,冥王就会派人来抓他的。以后再也不会纠缠令郎,让他陪葬了。”
  王阳父母听后,显然很犹豫,如果把事情都说出来,他儿子也少不了要受处罚。
  臣肃见状,又加了一把火:“你们若是不肯,贫道也没有其他办法了,我看这鬼的怨气,用不了三天,令郎就要被他带走了。在阳间受罚还是去阴间下地狱,你们自已选。时间紧急,还请你们早做决断,我也可以帮你们一把,给冥王的阴兵带路,来捉了他。”
  纠结了很久,王阳父母还是决定听大师的。
  “我就知道他做出这样的事,早晚得遭报应!”王阳父亲说:“该交代的都交代了吧,就算受罚,最起码能睡个好觉了。”
  计划完成。
  臣肃冲窗外眨了眨眼睛,藏在树后的乔思乐冲他比了个耶,擦擦脸上的血迹,脱下校服,悄悄走了。
  “警局那边安排好了吗?”回到车里,臣肃一边脱道土服,一边问。
  乔思乐回:“安排好了,市里新调过来的局长会亲自接待他们,录下证据,我师兄也在警局等着了。”
  “那就好。”
  他们不放心,一直跟着王阳一家到警局,又在门口等着。一直等到第二天早上,同样熬了一个通宵的任家劲发来消息:“成了。”
  他们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现在好了,证人证词都有了,还有市长亲自旁听,小憨憨的哥哥保证没事了。
  乔思乐发动车子,向机场开去。
  “去哪儿?”臣肃问。
  “机场,回京城。”
  臣肃没说话,今天是十五了,晚上就该回去了。答应给乔思乐家里看风水的,他不能食言。
  “代替我给小憨憨告个别吧。”臣肃说。
  乔思乐道:“好。走之前我跟他说了,过两天我就回来,让他乖乖听律师的话,我还告诉他……你可能……就不会回来了。”
  臣肃点头:“他说什么了吗?”
  “那孩子哭了,说他舍不得你,还说要去送你。我没让他跟来,他还不知道你到底要去哪儿。”
  臣肃沉默着,回想着这一个月来在这个世界的经历。心中五味杂陈,不知是何滋味。
  乔思乐选了经济舱,虽然这对于臣肃来说,大概还是过于奢侈了,但是他顾不得这么多了。今天臣肃就要离开,开车回去来不及的。再说了,臣肃也没有拒绝。
  他必须,今天将臣肃带到家里。
  他必须,让他看到他这些年的思念。
  他必须,问清楚他的身份。
  如果就这么让他走了,他不确定自已还能不能像之前的十几年一样,靠着回忆熬下去。
  一路上,乔思乐都很沉默,只不过从他紧紧攥着的手指能看出来,他有些紧张。
  到了京城机场,他没有通知任何人来接,直接带着臣肃打车回到了家。
  “少爷,您回来了,少爷……”管家欣喜地迎接,一看到乔思乐还把穆辰宿给带回来了,更是喜笑颜开:“穆少爷,快里面请,有失远迎啊。真是不巧,老爷和夫人都不在,诶,少爷……”
  臣肃只来得及跟管家打了个招呼,就被乔思乐拉着手急匆匆地上楼去了。
  “雷叔,我有要事,任何人不准到三楼来。”他吩咐完,一口气将臣肃拽到三楼。
  停在一扇门前,乔思乐微喘着问:“臣肃我再问你一次,你以前,到底长什么样子?”
  臣肃微笑:“不是让我来看风水吗?”
  乔思乐道:“其实你也猜到了,我让你来看风水就是个幌子,可是你还是愿意跟我回来。臣肃,你为什么就不能给我一个答案呢?”
  见臣肃还是不回答,他像是做了某种决定,说:“好,你不想说,那我问你,”他一把推开门,指着里面说道:“你原本的相貌,是这样吗?”
  臣肃向门内看去,平静的心瞬间起了波澜。
  这是一间画室,里面墙壁上挂着各种画作,有彩色的,黑白的,还有水墨的,上百幅,然而画中却是同一人。
  黑发高束,乌黑如墨的直垂腰间,发丝如丝绸般柔滑,流淌着淡淡的月华之光。他的眉如远山,横卧在额头之下,星目沉隧,鼻梁高挺,唇形端正,天庭饱满,气宇轩昂,透出一种沉稳内敛的魅力。一身英气逼人,宛如亘古未变的青石般沉稳坚毅。
  这一个月来时常照着镜子看这张脸,从陌生到熟悉,以至于他都差点忘记自已原本的样貌。
  看着臣肃的反应,乔思乐心里似乎有了答案。他走近一步,问:“臣肃,你不想承认,是怕自已走了之后,我会难过吗?可是你知不知道,你什么都不说,把我蒙在鼓里,让我不断地猜,没日没夜地想,才让我更痛苦。”
  “你不告诉我答案,等你走了以后,我怕是会被折磨得疯掉。所以,无论是与不是,我都想再最后给自已一个机会,听你说这个答案。臣肃……”他眼睛微红,泪光闪闪,哑着声音说:“哥哥,告诉我,好不好?”
  这声哥哥,让臣肃好不容易狠下的心,建起的堡垒,全都崩塌了。压抑太久的情绪在这一刻似乎想要冲破禁忌,喷涌而出。
  他抬手,像十几年前一样,摸摸乔思乐的脸,回答:“是我。”
  乔思乐听到这两个字,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地流了出来,他握住臣肃的手,紧紧贴在自已脸上。就像征战的战土终于迎来期待已久的胜利,喜悦如潮水般涌向他的心头。双眼溢出的激动之泪,落在在臣肃手上,就像星星在黑夜中闪烁,见证了这一刻的喜极而泣。
  “我就知道,我的直觉不会错的。”乔思乐哽咽着说。这一刻,再也控制不住,扑进臣肃怀里:“哥哥,你终于回来了!”
  十几年的等待,一次次凭着记忆的绘画,想要留下他的影像,无数次夜里的思念,在这一刻都得到了满足。
  他就知道,大哥哥不是弃他而去,他一定是有苦衷的。现在乔思乐全都明白了,他不怪哥哥,有的只是庆幸。
  时隔千年之久,庆幸哥哥还能穿越而来,见到他。
  “乐乐。”臣肃叫了他的小名。
  乔思乐七岁时,他也经常这样叫他。
  “对不起。”
  乔思乐在他怀里摇头:“不怪你,哥哥,我都明白的。你不愿意和我相认,是知道自已早晚还会离开,不愿意让我再经历一次分别的痛苦,我都知道的。”
  乔思乐的懂事让他心痛,他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才能弥补这个已经长大了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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