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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总想扑倒我(近代现代)——芦苇微凉

时间:2024-04-05 16:04:12  作者:芦苇微凉
  两人许久没见,在医院的长廊上坐下,打开了话匣子,多半都是林清雅在问,白霆回答。
  “唉,当时如果我在国内,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白霆觉得林会长今天对他热情过头了,他在想是不是魏尘阳胡说八道了一些什么。
  “林会长,我……”
  “别叫我林会长,就叫我阿姨,你有什么困难跟阿姨讲,能帮的阿姨一定帮。”
  林清雅盘算着先跟大舅子搞好关系,这样白钰肯定跑不了。
  白霆听完心里更别扭了,这很像婆婆叮嘱儿媳妇的口吻。
 
 
第二百零八章 想要贴贴
  “阿姨,我还要换药,先走了。”
  白霆匆忙找了个借口,离开了。
  “唉,这孩子,我还没说完呢,刚想问他要白钰的电话。”
  白霆一路小跑出了医院的大门,看到林清雅没有跟过来,长长吐了一口气。
  自以为的冷静自持,维持不了一点。
  他和林会长挺熟的,之前做生意经常打交代,只是没想到有一天会和她的儿子发生关系,搞得现在见面,他失去了以前的从容不迫,只想逃。
  这次魏尘阳接电话过了很久,他以为魏尘阳不会接了,准备挂了,结果魏尘阳接了。
  “你他妈跟你妈说什么了?”
  “嘘,我妈回来了,我等会给你发短信说。”
  魏尘阳捏着嗓子,声音很小,还有一点回音,他在的地方似乎空间很小。
  “挂了?”
  白霆气笑了,这是魏尘阳第一次挂他电话,昨天的旧仇,加今天的新恨一起算。
  “爱说不说。”他不想知道了。
  大年三十被绑架,初一住医院,他已经够倒霉了,不想再给自己增添烦心事。
  等中午母亲去处理紧急的事情,魏尘阳关上病房门,给白霆打电话。
  “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又被拉黑了!
  魏尘阳耷拉着头,像个找不到家的大型流浪狗,到底哪惹霆霆不高兴了?
  难道是昨天给霆霆发短信的事?可是早上都能打通。
  打了一下午还是没人接,魏尘阳着急出去,两拳干倒了保镖,跑去找白霆。
  人刚下出租车,就被母亲逮到了,三四辆车把他包围了。
  “上车。”
  “妈。”
  “在病好之前,你哪也不准去。”
  林清雅没给他辩解机会,直接让保镖把他按上车。
  魏尘阳有苦说不出,不怕别人笑话,他打得过保镖,但是打不过他妈。
  一般他妈亲自来抓他,他就是长翅膀也飞不出去。
  “妈,我真的没事了,都住了快两个月,你到底还要我住多久?”
  魏尘阳见不到白霆已经很痛苦了,现在把人惹生气了,还不去哄,恐怕白霆明年都不想理他了。
  儿子一出来了就巴巴来找白钰,人家白钰正和贺江亲亲我我,她不让他上去,是不想他撞见伤心,真是不知好歹。
  “下周等做个全身检查,没问题就让你出院。”
  “哦。”只能等下周在找白霆了。
  初一白钰本来要去才拜访吕阿姨,但吕阿姨和婷姐去旅游了,他们就没去了。
  白钰惊魂未定,贺江走哪,他跟哪。
  “宝贝,我要上厕所,你也要跟吗?”
  白钰轻咳一声,硬着头皮说:“也不是不可以。”
  “那行。”
  贺江抽皮带,拉下拉链,余光偷偷看白钰的反应,白钰的脸刷得一下红透了。
  “那个,你慢慢来。”
  白钰往后退了一步,快速把门关上了。
  贺江摇摇头,还以为他有多大的胆子。
  贺江一出来,他就忍不住走过去,想要贴贴,但又不好意思,紧紧拽着贺江的衣摆。
  黏人的小奶猫。
  贺江心里感叹,却爱死白钰黏着自己的样子。
  “过来。”
  贺江抬起手,他从臂弯钻进去,抱住贺江的腰,听着男人胸膛里跳动的心脏,心里才有几分安心。
  白钰知道自己很没有安全感,他已经被社会磨平了棱角,现在被贺江的偏爱和宠溺,把以前的小性子一点点养回来了。
  其实昨天没有多惊心动魄,戴海只是把他们困在戴家大宅,而且戴威斯认出了大哥,并没有为难他们,但就是让白钰想起了陈年旧事。
  他想起了在冰库被冻成冰雕的绝望,想起了被人下药,差点被人得逞的恐惧,想起了一个人没有靠山的不安,想起了工作受的委屈。
  这些负面情绪同时涌上心头,每一种都让他难以承受,他现在需要人陪着,想要倾诉。
  白钰轻轻蹭着男人的胸膛,男人穿着毛绒绒的睡衣,靠上去又暖和又舒服,把人抱得很紧很紧。
  “贺江,今天暔沨你哪都别去,就让我抱着你,好不好?”
  贺江下巴放在他头顶下,环住他的腰身,穿着羽绒服,抱上去腰还是很细。
  “好。”
  光是抱着,白钰觉得还不够。
  不知道抱了多久,贺江觉得腿都站得有点僵硬。
  “宝贝,我们过去坐着抱,嗯?”
  贺江翻开额间细碎的刘海,温柔的亲吻着额头。
  白钰不动,清澈的眼睛带着几分雾气看着自己,明显不想走。
  贺江有求必应,将他公主抱,刚想放到沙发上,白钰死死搂住脖子,非要赖在身上。
  “宝贝,你这有点考验我的自制力。”
  贺江让他坐下,可是大腿感受着柔软,顿时有些心猿意马。
  白钰嘴一撇,声音带着几分哭腔:“贺江。”
  贺江缴械投降:“好好好,坐坐。”
  白钰肉眼可见的开心,贺江身上的体温,就是让他忘记这些事情最好的良药。
  贺江有苦说不出,白钰这种情况,自己肯定是不能动他的,但和爱的人这么亲密接触,确实很难受。
  白钰就是单纯挨着贺江,但是没想到抱着抱着,贺江的体温越来越高,连带着把他都快烫熟了。
  “宝贝,你等我一会,我实在是……”
  贺江就把他放下来,自己去了洗手间,紧接着白钰就听见哗啦啦的水声,
  “额……”
  他好像做了一件很过分的事情。
  白钰挺心疼的,但是一个月还没到,还是得说话算话,不然贺江以后会上天的。
  他的心情已经平复的差不多了,贺江再出来,白钰就不往贺江身上靠了。
  两人手牵着手,十指紧扣,打开了电视剧,正好在放摘花。
  他看得津津有味,而贺江一直在看他。
  “贺江,我们明天去孙临彬家吧,上次没放的烟花,这次去放,好不好?”
  “好。”
  贺江捏了捏他软软的手,只要能和他在一起,做什么都可以,哪怕是像刚刚,什么事情都不做,就这样抱着,心里都是满足的。
  等电影结束,白钰就给白霆打电话:“大哥,我们打算去孙临彬家,你要不要一起去?”
  “我就算了吧,你们玩得开心。”
  白霆的伤没让贺江告诉小白,他要在医院过完年了。
 
 
第二百零九章 上药
  白钰还想说什么,突然手被人拽了一下,看贺江似乎有话说,他把手机拿远,靠了过去。
  贺江压低声音说:“大哥和孙临彬不熟,去了也尴尬。”
  白钰想了想,觉得贺江说的对,重新把手机放回耳边:“哥,我们差不多初七回来,你要是一个人觉得无聊,可以去找吕阿姨。”
  “我这么大一个人,就不用你操心了,玩得开心。”
  白霆挂了电话,脸上的笑容随之消失。
  贺家和他们关系再好,终究不是一家人,老去打扰别人也不好。
  病房里漆黑一片,安静得可怕,手机微弱的灯光,让他可以看清楚四周的环境。
  四周都是墙,除了多一扇窗户,跟在牢里没什么区别,仔细想想还是有点不同的,这是他第一次过这么安静的年。
  白霆觉得口渴,想倒杯水喝,结果杯子空空如也,下午忘记打水了,这会也没热水喝了。
  医院有自动贩卖机,白霆出去走到长廊的尽头,买了一瓶矿泉水,拿到手里有点凉,大冬天喝凉水,有点考验意志力。
  突然听到楼梯间有人交谈,白霆本来没兴趣听,但听到魏尘阳那个傻逼的声音,脚步不由自主地停下来。
  “妈,检查结果都出来了,我非常健康,你为什么还不让我出院?”
  “你就非要现在出院吗?”
  “妈,你知道保镖看不住我的,除非你通宵看着我。”
  后面的白霆没听到了,两人似乎从楼梯间离开了。
  白霆在原地站了很久,看了眼手机,没有拦截的短信,也没有拦截的电话。
  他口很干,一口气喝完了一瓶550ml的水,喝得透心凉,冷得牙齿都在打寒颤,又买了两瓶水才回病房。
  水喝太多半夜被憋醒,本来打算起来放水,在黑暗中对上了一双阴沉沉的眸子,浑身散发着很重的戾气,白霆吓了一跳。
  这是哪个神经病?半夜坐他床边。
  是他没关门吗?
  不过这些白霆都来不及细想,他实在是憋不住,想去上厕所。
  白霆刚掀起被子坐起来,就被人精准地捏着双手高举过头顶,重新推倒在病床上,那人欺身而上,脖子顿时传来一阵火辣辣的刺痛,倒吸好几口冷气。
  “你他妈有毛病是吧?”
  如果刚刚白霆没认出来,现在他认出来了。
  除了魏尘阳那个傻逼,没人敢这样对他。
  这人压着他的手不说话,他后颈压着枕头要疼死了,昨天刚把水泡挑破,现在碰都不能碰。
  白霆仰着头,尽量不让后颈被压着,只不过这个姿势,像是在索吻似的。
  “魏尘阳,放开,我不想说第二遍。”有什么话能不能快说,他要憋死了。
  白霆的手终于解脱了,这人不知道吃什么长大的,力气这么大。
  突然天旋地转,这人把他翻了个面,让他整个脸都埋进枕头里,微微弓起身体。
  白霆后颈疼,挣扎的幅度不是很大,就算是完好无缺,他也打不过魏尘阳。
  而且魏尘阳现在这个状态很危险,他干什么都没用,所以不打算自讨苦吃,和魏尘阳硬碰硬。
  “你他妈放手……嘶!”
  刺啦一声,在寂静的深夜显得格外的刺耳,白霆感觉后背一凉,左肩上传来刺痛。
  白霆拽紧了枕头,额头上的青筋暴起,他就想上个厕所,有这么难吗?
  白霆磨着牙一字一顿,语气压抑着怒火:“魏、尘、阳!”
  魏尘阳眼神呆滞,慢慢地从背上抬起头,什么都没有说就摔门出去了。
  “我都没生气,他竟然还先气上了,呵!”
  白霆都没时间生气,赶紧跑进卫生间,解决人生大事。
  脖子凉飕飕的,整个领子都被魏尘阳给撕了,肩膀还被咬出血了。
  这人不知道什么毛病,非常热衷撕他的衣服,这是刚领的病服啊。
  他没有收拾行李,就两件病服换着穿,现在上哪去找件一模一样的。
  白霆本来就浅眠,经魏尘阳这么一闹,完全睡不着觉了,索性把灯打开,换了身衣服玩一会。
  魏尘阳过了一会,推门进来了,手里不知道提着什么,白霆没兴趣知道,看魏尘阳步步逼近,心里有点没底。
  “我警告你,我就这一件衣服,你在撕烂了,我弄死你。”
  魏尘阳垂着浓密的长睫,挡住了一双阴鸷的眼:“躺下。”
  “干嘛!”
  魏尘阳很少用这种命令式的口吻跟他说话,从来都是他命令别人,很少有人命令他,白霆抵触情绪很重,不准备听,但魏尘阳开始上手了。
  “行了,你别动我,我躺。”
  他真的怕魏尘阳一激动,把这件衣服也撕了,那他明天只能真空上阵了。
  魏尘阳拖过板凳坐下,拍了拍床边:“过来一点。”
  “屁事真多。”
  白霆虽然嘴上抱怨,但还是挪了过去。
  魏尘阳就是个疯子,逼急什么疯狂的事都敢做,现在就是不能惹的状态。
  “嘶,你他妈轻点,很疼啊。”
  魏尘阳刚刚撕掉了他后劲的纱布,白霆疼得流下生理性的泪水,转过头偷偷用手擦掉。
  大男人哭哭啼啼真丢人。
  突然火辣辣的伤口感受到一股凉意,男人附身轻轻吹着他的伤口,指尖染上了几分露气按着伤口周围的地方,最后拿着棉签给他上药。
  白霆不想和魏尘阳这么亲近,但被吹了一下,再加上涂药,好像真的舒服了很多,迷迷糊糊有些犯困。
  他都快睡着了,突然被冷风灌入的凉意惊醒了。
  “喂!”
  魏尘阳不知道什么时候,把手伸进他胸前,快速单手解开了两颗扣子。
  “别动,上药。”
  刚刚被魏尘阳咬出血的地方,这人也给他涂了药。
  “不用假好心了。”咬他的时候,没见这人轻一点,咬都咬上来,现在又来上药有什么用,敢情疼得不是他。
  白霆把垮在肩膀上的衣服拉了上来,重新扣好扣子坐起来。
  魏尘阳一秒被打回原形,手足无措:“霆霆,对不起,看到你受伤,我刚刚气糊涂了,你的伤是怎么搞的?”
  白霆毫不留情的下逐客令:“魏先生,我和你之间没有那么熟,你没资格过问我的事,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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