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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他被我逼黑化了(穿越重生)——槿花一日

时间:2024-04-05 16:20:05  作者:槿花一日
  宋泽漆此时冷静的让人惧怕,除了眼中的通红的血丝,看着竟与往日并无不同。
  他听了这话,迈步走进了金銮殿。
  慕珅,宋白苏还有其他跟着一起造反的朝臣被五花大绑,押跪在哪里。
  宋泽漆走到慕珅面前,薄唇轻启:“皇上在哪里。”
  慕珅听到这话先是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快意的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他死了,你个蠢货,哈哈哈哈哈。”慕珅仰头大笑着,“他被我烧了,挫骨扬灰,什么都没留,哈哈哈哈——”
  “锃”的一声,身侧禁军的佩刀突然被宋泽漆抽了出来。
  下一刻,笑声消失,接下来就是慕珅状若疯狂的叫喊声。
  一条胳膊带着余温,静静的躺在地上。
  两个太医马上被拽了过来,哆嗦着堵住慕珅的伤口。
  鲜血飞溅在宋泽漆的脸上,他却连眼睛眨都不眨,提刀走向了宋白苏。
  宋白苏早就吓的肝胆发颤,但温辞的尸体到底去了哪里她真的不清楚。
  “我,我真的不知道……”她见宋泽漆提刀靠近,弓着身子拼命后退,“二弟,二弟我是你姐姐,你……”
  “说,藏到哪了。”
  宋泽漆的声音冷到了极致,鹰隼般的眼眸透着嗜血的冷芒。
  “你说,你怀了龙种?”
  ——————
  六个月后。
  温辞缓缓睁开双眼,却发现眼前一片昏暗。
  除了头顶的一丝光亮,什么也看不到。
  胸前还有些隐隐作痛,他刚一抬手却撞到了上面的木板,顿时吃痛的收回手来。
  【幸亏天气冷,不然你都得臭了。】
  温辞推开了上面的盖子,然后咬牙撑着身体坐了起来。
  他抚着隐隐作痛的胸口,“我死了多久?”
  【六个月零十八天。】
  温辞一下睁大了眼睛,“六个月?!”
  【那个假死药,药劲猛了一点,再加上你被射了一箭,我这不是还得修复你的身体嘛。】
  温辞深吸了一口气,被气的说不出话来。
  他原本计划着只要宋泽漆登上皇位,形势稳定了他就回去,没想到这一躺就躺了半年。
  温辞闭目缓了一会,等身体的温度恢复一些后,他从棺材里站了起来。
  这里是他提前找好的地方,在慕珅那疯子放火的时候系统就操控他的身体跑到了这里。
  除了时间,一切都天衣无缝。
  温辞活动了一下僵硬的手脚,然后翻出之前准备好的东西生了火。
  他“死”的时候才刚入秋,现下已经是万物复苏的初春了。
  温辞烤着火,眼睛发直看着燃烧的木柴,一动不动。
  这是场死局,他也不想用这种方式让爱人痛不欲生,但是他别无选择。
  想着想着脑中突然一阵晕眩,温辞赶紧出去舀了些溪水放在火上烧温,喝下后又煮了点粥。
  吃了点东西后,他整个人才像彻底活了过来。
  他扯开胸前的衣襟看了看胸前的伤,一个圆形的疮疤留在那里,还泛着些许暗红。
  温辞想了想转身换了套衣服,然后拿暗金色的发带将头发高高束起。
  做完这一切后,他将洞里提前藏好的细软收拾了一下,打好包袱背在了背上。
  江山是要让的,爱人是要哄的,死也要跟病秧子一个墓穴才算死得其所。
  —————
  半年前的那场宫变,即便一夜平息,但也势必影响了整个朝局。
  皇上没有子嗣,玉贵妃肚子里也肯定不是龙子,皇上被自己的亲兄弟杀了,连全尸都没留。
  萧皇后听了这个消息一口气没缓过来,也薨逝了。
  就在朝臣们惊慌无措时,萧政勋,薛成毅和兵部尚书竟合议让首辅大人继任新皇。
 
 
第四百二十章 我渣了未来嗜血暴君(三十六)
  活下来的文武百官完全懵了,即便先皇的儿子全部死了,但宗室还有皇族子嗣,怎么就轮到宋泽漆了?
  但是他们的意见完全无关紧要,因为皇上也不知是如何想的,宫变前两个月就把六军虎符交给了首辅大人。
  一夜之间,江山易主。
  以前满朝文武上朝时,对之前的皇帝是既敬又怕,现在就只剩下害怕了。
  新皇自登基后就像换了个人似的,以前恪守礼法温文儒雅的首辅大人已然不见,现在龙椅上坐的是一个暴戾狠绝的君主。
  所有参与恒王造反一事的人,他一个都没有放过。
  新皇登基的头三个月,午门前斩首台上的鲜血就未曾干过。
  除了不祸及妻儿亲眷,宋泽漆对这些人的手段可谓残忍至极。
  恒王身边那几个谋士被他命人活剐至死,五城指挥使被他剥皮抽筋。
  施刑的时候,他派人押着那些倒戈的朝臣日日观刑,谁不看就把眼珠子挖出来。
  无论是文臣死谏还是武将上奏,新皇就站在那高高的玉阶之上,眼底永远盈满了冰冷肃杀之气。
  所有人后来才明白,宋泽漆登基为皇,根本不是贪图大晋这百年国祚。
  他未改国号,更未尊谥号。
  他只是为了帮先皇报仇,再为他守好这座江山。
  而恒王和宋白苏这两个始作俑者,新皇却留下了他们的性命。
  一个断了胳膊,宋泽漆便派太医日日挖去他断口上的陈肉,再用上最好的金疮药使伤口愈合,周而复始。
  一个怀了身孕,宋泽漆就派人日日喂她进补之食,再让太医辅以气虚之物,宋白苏肚大如鼓,整个人却瘦的不成人样。
  宋泽漆每日都会去废弃的宫室中看这对狗男女一眼,看他们痛苦至极却死不了的样子。
  钱禄依旧是皇帝身边的总领太监,只是比之前先皇在位时显得愈发沉默寡言,也不再笑了。
  宋泽漆自从登基,便添了日日头痛的毛病,任凭太医院想尽办法也无济于事。
  只有钱禄知道原因。
  自从皇上走后,宋大人就从未睡过一个整觉。
  是的,私底下宋泽漆依旧让他称自己为宋大人。
  宋大人每夜都躺在皇上最爱的那个软塌上,看他之前看过的书,饮他日日都要喝的茶。
  而关于后宫,一人皆无。
  朝臣们屡次上奏,宋泽漆都视若无睹。
  先皇痴情,唯爱萧皇后一人,朝臣们没少为此忧心。
  结果新皇更甚,就像个苦行僧一般,断情绝欲,无论是怎样的女子都不会多瞧一眼。
  没有子嗣,终是大患。
  正当所有人为此忧心之时,新皇竟然从慕氏皇族选了三个资质出挑的孩子进宫。
  文武朝臣们都在暗自揣测,新皇这是要下手了。
  没想到除了课业上被要求的极严,这三个少年每日都被照顾的精细入微。
  宋泽漆每日再忙都要亲自过目他们的功课,偶尔也会去武场看他们习武射箭。
  这日宋泽漆负手站在马场上,看着三人在马背上少年英姿,眸中空洞无光。
  “这世间,终是无人能及他半分风华。”
  钱禄抬眼看着宋泽漆鬓边生出的白发,沉默的低下头去。
  用情至此,如困桎梏。
  温辞整整走了三天,才回到皇城。
  没想到不过半年光景,京城就变了个模样。
  老百姓倒像是没受什么影响,王公大臣们却如惊弓之鸟,平日里出行像是连马车也不敢赶太快。
  温辞此时坐在一处酒楼的窗边,满脑子想的都是皇宫里的那个人。
  过了一会,他起身放下银两,出了酒楼朝京郊走去。
  京郊有一处庄子,平日里很少见人进出,温辞翻进院墙的时候,萧云彤正在发呆。
  “在想什么,沈将军吗?”
  萧云彤一听声音立刻面色大变,“谁!”
  温辞推开窗户,单手翻了进来,“是我。”
  萧云彤看着他,浑身开始发抖,而后眼圈迅速发红。
  “怎么,不认……”
  话还没有说完,萧云彤竟上前两步扑到了他的怀里。
  她紧紧的搂着他,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温辞胸前的衣袍都湿了一大块。
  “成了婚,反而变成爱哭鬼了。”温辞拍了拍她的背,故意逗道:“再抱下去,你家沈将军回来要吃醋了。”
  “我,嗝,不管,我不管……”萧云彤哭的一抽一抽的,“你死哪里去了,你简直……”
  她断断续续的说着骂着,过了好长时间才稳定了情绪。
  温辞看着她眼鼻发红的样子,摇头笑了笑。
  “你还笑!”萧云彤狠瞪着他。
  温辞摊开手,“不笑难道跟你一起哭么?”
  萧云彤这会也顾不上跟他打趣,焦急的看着他道:“这半年你到底去哪了?”
  温辞微敛双眸,“养伤。”
  萧云彤手指倏地攥起,想起了那当胸一箭,她赶紧又开口问道:“那毒呢,解了吗?”
  温辞点了下头,“解了。”
  萧云彤刚舒了一口气,忽又皱起眉头,“你,你可知道现在皇位上坐的是谁?”
  温辞唇角温柔的勾起,“知道,是我家病秧子。”
  萧云彤没想他会是这种反应,嘴巴半张着不知说些什么。
  温辞看她这副神情,抬手刮了刮她的鼻子,“反正那龙椅我也做腻了,交予他也无妨。”
  “那可是皇位。”萧云彤神情十分复杂,“你真的想清楚了?”
  温辞脸上漾出一抹笑意,“十分清楚。”
  萧云彤垂眸,不知想起了什么,神情忽然变得有些哀伤,“那你知不知道……”
  她停了一下,才轻声道:“他疯了。”
  温辞眼睛一下瞪大了眼睛,几乎屏住呼吸道:“是……谁……”
  萧云彤抬眼,“还会有谁。”
  哪怕温辞能预想到结果,但此时的心脏依旧像是被利刃狠狠划开,让他眼前一黑。
  见他踉跄退后,萧云彤赶紧拉住了他。
  她将温辞扶到凳子上,抬手倒了一杯热茶放在他的手上。
  “我不是说他变成了疯子,而是他不再是以前那个宋泽漆了。”
  萧云彤长长的谈了一口气,“他变得偏执阴鸷,一意孤行,甚至狠厉决绝。”
 
 
第四百二十一章 我渣了未来嗜血暴君(三十七)
  温辞面色发白的阖上眼睛,指尖不断颤抖着。
  萧云彤把这半年来的事情全部说了一遍,每一句都像是化为匕首插在温辞的身上。
  她说的没错,宋泽漆现在就像个疯子一般。
  可这一切,都是为了他。
  于他而言不过是长梦一场,可与宋泽漆而言,却是时时身处无间地狱。
  月上中天之时,钱禄捧着托盘走进了殿中。
  “宋大人,饮了安神茶早些睡吧。”
  宋泽漆手中的朱笔未停,“放着吧。”
  钱禄叹了一口气,上前将茶盏放在御桌上。
  而此时在殿顶之上的温辞,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即便是以前那副病恹恹的样子,也比宋泽漆现在这副模样有生气多了。
  浓烈的愧疚和害怕像冰凉的海水,将温辞整个人淹没。
  他之前一直觉得,是他爱宋泽漆更多一些。
  他喜欢粘着他冲他笑,冲他耍赖冲他撒娇。
  而宋泽漆永远只是淡淡一笑,眼带温柔的看着他。
  除了安寝时的霸道强势不饶人,宋泽漆好似很少为他牵动情绪。
  温辞以为他就是淡漠到了骨子里,此生不会有执着之事。
  可温辞现在知道他错了,错的一塌糊涂。
  他把全部的爱都藏在心底,强烈又炽热的爱着自己。
  原来一个清冷之人的心皲裂开来,袒露出的会是这般极度的脆弱和无尽的绝望。
  温辞看到宋泽漆如今这副模样,甚至有些害怕。
  他就像一个已经死去人,没有灵魂徒留一副躯壳。
  那盏安神茶就那样放在御桌上,凉透了宋泽漆也未碰一下。
  钱禄叹着气回到了宫人休息的忤房,坐在凳子上久久不发一语。
  这时窗户发出一声轻响,但他却毫无察觉。
  “钱禄。”
  钱禄听到声音先是一惊,然后张着嘴僵硬的转过头去。
  温辞就站在他的身后,容貌分毫未改。
  钱禄一张脸都抽动了起来,瞳孔紧紧缩起。
  看了许久,他蹭的一下从凳子上站了起来。
  “皇……皇上……”
  眼泪顺着钱禄的脸,流的像是开了阀一样。
  他想确认眼前的一切是不是真的,却浑身发酸,两腿软的一步都走不动。
  温辞干脆上前抓住他的手腕朝自己肩上拍了拍,然后道:“我还活着。”
  听到师父房中突然传出一声惊人的哭声,两个小太监马上跑了出去。
  “师傅?您怎么了?”
  温辞朝钱禄比了个手势,钱禄赶紧稳住情绪,努力装出平时的语气,“无事,你们都早点睡吧。”
  小太监又问了一声,得到肯定答复后面面相觑,只好回去了。
  “唉,师傅一定又在想皇……”
  小太监没说完便闭紧了嘴,这是宫中忌讳,即便是私下他们也不能多言。
  钱禄一点不比萧云彤淡定,但他是奴才,不能扑到温辞怀里痛哭流涕。
  “谢谢你照顾他。”温辞拍了拍他的肩,“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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