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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他被我逼黑化了(穿越重生)——槿花一日

时间:2024-04-05 16:20:05  作者:槿花一日
  “儿子拜别父亲母亲,惟愿二位松鹤长春,天保九如。”
  你们两个最好是活长一点,别被我折腾两下就咽了气,那便太无趣了。
  温恒淡漠的挥了挥手,随便交代了两句,最后说道:“你定要时刻牢记,你可是出身于这尚书府。”
  温辞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儿子永不敢忘。”
  周围他那些所谓的兄弟姐妹,眼里都带着幸灾乐祸的光芒,全是来看好戏的。
  赵氏朝身边摆了摆手,一个盒子就交到了他的手上。
  “这里面是先前答应你的东西,还有一座庄子,便是我这个当娘的给你的添妆了。”
  温辞面无表情的拿着盒子,看不出任何情绪。
  最后在金冠处带上流苏金帘,温辞直接坐上了轿子,抬出了尚书府。
  温辞就这样坐着软轿,一路从侧门进了摄政王府。
  “王爷,工部尚书府送来的人已经安排好了。”
  宋渊时手里拿着毛笔,连头都没抬,“退下。”
  “是。”
  待人出去后,宋渊时久久的凝视着桌上的画。
  不知过了多久,他放下笔,修长的手指抚过画上之人的银色丝,眼神中充满了温柔的缱绻。
  手指最后停在了脸部的位置,那里却是一片空白。
  ————
  “不得与家中往来书信,不得……”
  “……平日里未经准许,不得踏出紫苑半步。”
  温辞坐在喜床上,听着这一长串的规矩,心中冷笑。
  他这不是来做侍君,怕不是来蹲大牢的。
  “这些都是摄政王府的规矩,还望温侍君谨言慎行。”
  眼前的女子板着张脸,一字一句,字正腔圆,讲话的样子就像学校的教导主任一般严肃刻板。
  温辞点了下头,女子看了他一眼便带着人出去了。
  等门关上后,温辞一把将头上的流苏金帘扯了下来,随手扔到地上。
  “少爷!”易安赶忙捡起,“这可是要等王爷亲自撩开来的。”
  “他撩个屁。”被流苏晃的眼花的温辞早就忍无可忍。
  他大步走到桌前,坐下拿起筷子直接开吃。
  “易安,你也过来吃。”温辞指了指身旁的凳子。
  易安忐忑的走了过来,“这,这不好吧。”
  温辞揪下一个鸭腿塞到他嘴里,“吃你的,天塌下来少爷给你撑着。”
  “主子,影雪在外求见。”
  宋渊时阖上奏折,“让她进来。”
  “主子。”影雪进来后,跪下行礼。
  “如何。”
  “此人身上并无武功。”
  影雪不是别人,正是方才告诉温辞王府规矩的那名女子。
  “可有何特别之处?”宋渊时修长的手指一下一下的点在桌面上。
  影雪犹豫了一下,想了想道:“容貌甚是出众。”
  这些年送来摄政王府的各色美人数不胜数,此间皆由影雪探查。
  如今能得她一句“甚是出众”,恐怕当真是世间绝色。
  宋渊时的眼眸却没有因此产生一丝波动,“温恒连亲生儿子都能送来做侍君。”
  他的唇角嘲讽的勾起,“当真是下了血本。”
  影雪垂头,不一语。
  夜色渐浓。
  睡了大半天的温辞从床上爬起,坐到桌前准备吃饭。
  摄政王府这点还算不错,至少不在饭食上克扣“囚犯”。
  易安一眼一眼的朝窗外望着,频频叹气。
  “你说你才十六岁,怎么跟个小老头似的。”
  “少爷……”易安愁眉苦脸的看着他,“万一,万一摄政王晚上来同你洞房怎么办啊。”
  刚吃下一口米饭的温辞,差点被这句话噎死。
  他咳了好半天才缓过气来,眼睛看上去都湿漉漉的。
  “易安啊。”温辞喘着气,“以后用饭的时候,最好别说这种话。”
  易安低下头,绞着手指,“可我真的担心少爷。”
  温辞拍了拍他的肩,“放心,摄政王今夜要是能来与我洞房,我跟他姓。”
  话音刚落,门外突然传来一道年轻男子的冷笑声。
 
 
第一百四十六章 摄政王大人他黑化了(二十二)
  “谁!”温辞警惕的站起。
  在古代位面没有武功就是麻烦,什么时候有人偷听你都觉察不到。
  宋渊时推门进来,凛然挺拔的身姿站在门口,在烛光下露出俊美无俦的面容。
  怀里抱着一只不停挣扎的花狸猫,配上他这副冰冷的神情,场面十分违和。
  “老大,老大!!”
  “老大你快看看我!!”
  “我是小花!!啊!!”
  温辞眼中闪过一抹疑惑,立刻又恢复成面无表情,他不能让眼前这个陌生男子看出端倪。
  男子修长的手指将花狸猫的头按进臂弯里,但花狸猫依旧百折不挠的用力蹬腿。
  “你是谁。”温辞又问了一遍,然后抬手将易安拉到自己身后。
  看着男子这一身玄衣锦袍再配上金冠玉带,显然身份不低。
  宋渊时漆黑深沉的眸子从他脸上划过,讥讽的弯起嘴角,“你方才说,要随本王而姓?”
  温辞倏地睁大眼睛,正对上他那双森冷阴鸷的双眸。
  这眼前的男子竟是——
  摄政王?!
  即便是见惯了大风大浪的温辞,此时也心里一惊。
  易安干脆整个人都僵成了木桩子。
  宋渊时看着他这副神情,发出一声冷笑,然后抱着猫迈步走了出去。
  温辞倏地用力握紧了双拳。
  即便这摄政王没有说话,温辞也从他的眼睛读出了四个字。
  凭你,也配?
  他深吸了一口气,勾着嘴角点了点头。
  行,咱们来日方长。
  经过了这个插曲,他如今也总算知道了目标的长相。
  虽然不是又老又丑,那也是一个自恋脑残,长的再好看也抵消不掉初见时的恶感。
  温辞想着想着,突然皱起了眉。
  宋渊时怀里抱着的那只猫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叫自己老大,还称自己是小花?
  难道看上去不正常的人,养的猫也不正常?
  温辞更加坚定了攻略之后跑路的想法,管他什么金王银王摄政王,他要找男友也是找体贴温柔小奶狗。
  “少爷,摄政王他,他不会为难你吧?”易安忐忑的拉着他的袖子问道。
  温辞摸了摸他的头,“不会,你放心。”
  易安心思单纯,听他这样说就放心的睡觉去了。
  隔天下了早朝,宋渊时正准备去乾元殿议事,突然被人从身后叫住了。
  “渊时!”宋正驰大步走到他面前,挡出了去路。
  宋渊时看着他,眉眼间没有一丝温度,“何事。”
  来往的朝臣隐晦向这边投来目光,但也只敢偷瞄两眼。
  要说奉国将军和摄政王之间的关系当真奇怪,冷冰冰的根本不像父子。
  摄政王尚未成家便分府别居,一年到头也不回一次将军府。
  宋正驰看着宋渊时这副面无表情的神情,心底一阵灼痛。
  他恍惚想起了当年逸雪怀有身孕的时候,他最喜欢的事情便是趴在她肚子上,听着里面的动静。
  他也曾那么期盼宋渊时的降生,可偏偏因为白翠茹,他没能做一个好父亲。
  一晃二十二年过去,当年肚子里的小家伙已经长成了如今一手遮天的摄政王。
  而他们父子之间的关系,也从七年前降到了冰点。
  “你为何要裁减军需,你可知边关……”
  “将军这是在质问本王?”宋渊时眯起了森冷的眸子。
  “我只是想让你多为将士们考量。”换成任何一个人,宋正驰都不会把话说的如此没有底气。
  宋渊时看着他的神情,阴恻恻的开口道:“既然奉国将军都开口了,那我便再多减一成。”
  “你!”宋正驰的瞳孔紧缩,胸膛剧烈起伏。
  宋渊时冷笑着瞥了他一眼,迈步从他身旁绕过。
  “都过了七年了,难道就因为一只猫,我们父子还要做仇人吗?!”宋正驰紧紧的攥着拳头,大声质问。
  宋渊时倏地停住脚步,微微转头,“你当真,以为我不敢杀你?”
  他周身被一股森冷全部笼罩,声音中全是带着杀戮之气的狠厉。
  “此生你若敢再提此事一句,我便让整个奉国将军府为他陪葬。”
  ————
  温辞清晨睡的正香,突然就被一坨重物跳上了胸口。
  他被压的发出一声闷哼,倏地睁开眼睛。
  两只明黄色的大眼直接映入眼帘,温辞还没来得及反应,那只猫就直接蹭上了他的脸。
  “老大,嗷……呜嗷……你怎么……嗷……”
  猫叫的一抽一抽的,听着特别伤心。
  温辞一听老大这两个字,再一看这猫的花色,猛地蹙起了眉头。
  摄政王的猫怎么跑到他房里来了?
  温辞抬手伸向它的脖颈,想把这猫从脸上扒下来。
  结果还没等他动手,手腕突然被人狠狠捏住。
  “此乃御猫,不得放……”
  影雪面无表情的还没说完,花狸猫突然从温辞身上跳下,不断的发出“嘶,嘶”的威胁声。
  影雪不得已放开手,向后退了两步。
  “老大,我棒不棒?”
  花狸猫转身,一副求表扬的样子。
  温辞干笑着抬手,摸了摸它的头。
  花狸猫蹭了蹭他的手心,然后又跳下床,一步一步的把影雪逼了出去。
  “老大,我把她赶出去了。”
  温辞现在一头雾水,完全不明白这只猫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大,你走了以后,你的小主人可伤心了。”
  温辞指了指自己,挑着眉毛道:“我的,小主人?”
  花狸猫眨了眨眼,愣了一会突然跑向了窗户。
  “老大,跟我来。”
  温辞朝门口望了一眼,然后穿上衣袍跟了过去。
  一人一猫从侧窗翻出,穿过一条窄小的夹道,从后门跑了出去。
  花狸猫一路带他又钻洞又翻墙,终于到了一处院落。
  花狸猫跳上墙,喵了一声。
  温辞看着门上挂着的大锁,有些犹豫。
  “老大,快上来。”花狸猫催促着。
  他这副身子孱弱,跑了这么远,现下已经没劲了,这么高的院墙恐怕翻不过去。
  温辞抿了抿唇,在地上拾起一根极细的木棍捅到锁眼中。
  只听“咔哒”一声,锁就开了。
  一走进去,他就不免心中诧异。
  摄政王府到处都是雕梁画栋,怎么还有个这么破的院子。
  温辞走到一处房前推开了门,刚一抬眼望去,整个人便僵住了。
 
 
第一百四十七章 摄政王大人他黑化了(二十三)
  整间房子全部挂满了画像,墙上几乎没有一丝空隙。
  温辞微扬着头,一张张看了看了过去。
  每张画像上的人或行或立,或躺或坐,无一相似。
  他看着画上之人的银白色长,微微蹙起了眉。
  从身姿形态看上去,画的像是同一个人,那又为何全都没有画脸?
  温辞低头看向地上摆的东西,有锅碗瓢盆,还有一瓶黑的菜油和些许调料。
  解开地上布袋,里面全是霉了的米面。
  他看着这些东西更为不解,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物品全是陈旧或霉的,但表面却没有一丝灰尘,连被褥都有晒过的味道。
  最让温辞百思不得其解的是,他竟然对这里有种莫名熟悉的感觉。
  比如那里的壁橱不用打开他也知道里面放的是衣物,白色的罐子里装的是醋,连筷子有几双他都知道。
  温辞愈意识到事情不对,直到在花狸猫不断的催促下走到了书桌前。
  “以前你们两个人最喜欢坐在这了,一坐就是好长时间。”
  一副笔架,一个砚台,两下还压着几张纸。
  温辞看着那泛黄的纸边,莫名的有些紧张起来。
  他抬手摸向自己的胸口,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心跳加。
  温辞深吸了一口气,将纸张抽了出来。
  一行一行的看了过去,他的指尖竟开始微微颤抖起来。
  “这不可能……”温辞不自觉向后退了一步。
  这纸上的字迹竟然同他一模一样?
  此时,门口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温辞猛地抬头,还没反应过来,腕子就被狠狠捏住。
  “喀”的一声响,腕间骨节立刻分家。
  “靠!”温辞咬牙扶住脱臼的手腕,目光狠狠的瞪着眼前的男人。
  而宋渊时拿过那页纸就放开了手,脸上的神情像是对待什么稀世珍宝一般,整个人看的目不转睛。
  看了一会,他捧着纸小心翼翼原封不动的放回书下。
  再抬眸时,看着温辞的眼中布满了噬人的寒光。
  宋渊时缓缓抬起手,三道黑影突然出现在门口。
  “将他给我拖回紫苑,直接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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