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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后宫全员恶人[穿书]——顾青词

时间:2024-04-06 09:14:33  作者:顾青词
  等到宁子蹇醒来,祝宝棋已经不在了。他的记忆还停留在昏迷前,隐约记得好像是谁打了他。他心中恼火,叫了人去查,势必要把人挖出来。
  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潜入上清宫,此人必定身手不凡,如果真要杀他,他现在早就是一具尸骨了。
  祝宝棋听说了这件事,面上并没有露出异样,待到宁子蹇来后,他也是爱答不理的样子,“你遭人暗算关朕何事?”
  “没事的话赶紧走,朕不想见你!”
  想起自己之前的举动,宁子蹇理亏:“我方才是急躁了些,可也是因为你总不理我,我……”
  “不用跟我说。”祝宝棋冷笑,“我真想不到,你竟然还想用强。口口声声说要我原谅,看看你都做了什么?”
  宁子蹇脸上一红,讷讷低头,良久沉声道:“对不起。”
  “以后不会了。”
  那时他只是一时血气上涌,想着祝宝棋给他的冷眼,愤愤之下失去理智才行此下策。冷静下来后他又觉得不妥,曲问寒也说过,攻人先攻心,他先前的行为鲁莽了。
  眼见祝宝棋不想看他,宁子蹇原本还想问问刺客的事,知他心情不好也问不出什么,未免继续惹他不快,只得先一步退出上清宫。
  左右那人刺客就躲在皇宫某处,不怕查不出来。宁子蹇默默想着,他头上缠着纱布,眼中一片阴郁。若不揪出这个刺客,他恐怕夜夜难眠。
  紧接着就到了初十,也是皇帝的生辰。
  每年到这时候皇宫都是热闹的,本该在家过年休养的文武百官齐聚殿内庆贺,宴会通常会进行到半夜。而祝宝棋身为其中的主角,每到这时候都是焦点,还得陪着喝酒,无论哪个大臣敬酒他都不好推辞,好处就是能收不少礼物。
  今天的宴会也没什么意思,祝宝棋坐在高位看着底下百官酒过三巡开始闲聊,深深地叹气,抱着手炉发呆。
  这种宴会论理后宫之人是不出席的,不过宁子蹇不在此列,他光明正大的坐在他的右下首处,捧着个盒子叫人送上来,温声为他祝贺。
  祝宝棋打开盒子,里面是一件新的狐裘毛领,毛色雪白没有一根杂丝,摸上去油光水滑手感极佳,价钱肯定不便宜。
  “爱卿有心了。”祝宝棋只看了一眼就合上盖子递给福顺,看来并不是很惊喜。
  宁子蹇有些失望。为了讨他欢心,这件狐裘领子他是特意从猎户手里高价买来的,祝宝棋对这些东西没见多喜欢,可宁子蹇就是爱他戴着毛茸茸围脖时可爱的模样。
  酒过三巡,祝宝棋身上热乎乎的,人也有点发困,他摆摆手接着福顺的力量站起身,对着下头的文武百官道:“你们继续喝,朕乏了,下去歇歇。”
  宁子蹇见状也想跟上,可他的那些部将恰好正同他敬酒,他一时脱不开身,只得吩咐福顺道:“看顾好陛下。”
  念着宫内的刺客还没抓到,他不放心的又多加了几个侍卫跟随。
  祝宝棋并不领情,不耐的说:“朕在自己宫里走动,还用得着那么多守卫跟着?”
  说着他抬脚便走,甩了好大一个脸子。众臣见宁子蹇吃力不讨好,面面相觑后赶紧低头假装没看见。宁子蹇苦笑一声,哪里敢不满,闷头喝酒。
  出了宴席,外头冷风一吹,祝宝棋酒醒大半,刚才昏昏欲睡的脑子瞬间清醒。他踩着月光越走越精神,体内的酒精开始发挥作用,祝宝棋莫名开始兴奋,撒腿跑了起来。
  “陛下!!!”
  身后的一众侍卫们吓坏了,赶紧跟上,一群人追着祝宝棋在皇宫到处跑,苦不堪言。
  福顺人虽然小小的,跑起来速度倒是不慢,跟在祝宝棋后头在御花园的假山间来回穿梭,几个回合就把那些侍卫们甩丢了。
  两人躲在假山洞里看着外头那些人举着灯到处找人,捂着嘴憋笑,祝宝棋拉了福顺的手悄悄从另一头出去,两人跑到池塘边玩水。
  夜色寒凉,月光如水,祝宝棋不觉得冷,蹲在池子边看这里头朦朦胧胧的鱼群游过,不禁打了个酒嗝,当下就要脱掉鞋袜下水抓鱼。
  “可不能啊陛下!”福顺赶紧拉住他,小声说:“天儿太冷了,您这样下去会着凉的!”
  祝宝棋嘿嘿一笑,指着池子说:“里头有月亮,朕要捞月亮!”
  福顺噎住,陛下看着清醒,原来早醉得一塌糊涂。他哄着祝宝棋上来,拉着他往回走,“咱们快些回去吧,不然惊动了皇后娘娘,他又要来烦陛下。”
  “不回去!”祝宝棋嘟囔,“见他就烦,去延春殿!”
  福顺也想去延春殿,他还惦记着找阿莱玩,都很久很久没见他了。可一想起皇后的脸,他又犹豫,不知该不该劝。
  说曹操曹操到,两人才走了几步,阿日斯兰就出现了。
  “……兰美人!?”祝宝棋瞪大眼,“你怎么在这?”
  阿日斯兰做了个“嘘“的手势,小声说:“我跟着你们。”
  从阿莱口中,阿日斯兰知道中原人很重视生辰,他也想给祝宝棋庆生,但他位份不够不能参加宴席,只能偷偷躲着看,看到祝宝棋离席后迅速跟上,趁着没人才现身出来。
  阿莱把福顺引走,给他们留下独处的机会,阿日斯兰从怀中也掏出个盒子,郑重其事的说:“送你。”
  “我?”祝宝棋好奇接过,盒子里不知装了什么,还挺沉,“其实不用……”
  他才打开,里头镶满了宝石的匕首在月光下闪着寒光,吸引了他的注意力,“好漂亮!”
  “很配你。”阿日斯兰解释道,“它是我的战利品。”
  那时他才十三岁,第一次跟着兄长上战场,从其中一个俘虏的身上搜来的匕首,因太漂亮,观赏性远大于实用性,他一直没舍得用,带在身上把玩,听说小皇帝生辰,他想了许久,忍痛割爱。
  祝宝棋摸着匕首上名贵的宝石,哑然许久,说:“送我太可惜了。”
  “不可惜。”阿日斯兰摇头,“心爱的匕首,送心爱的人。”
  祝宝棋的脸“轰”得一下炸红了,“你、你这是作弊!”
  月夜帅哥送礼表白什么的,谁能扛得住啊!
  阿日斯兰脑子灵光,企图借机讨要好处:“那我能,亲你吗?”
  祝宝棋:“……”
  他很喜欢匕首,但代价是给人亲一下,这个交换好像也并不是很难?
  就在他纠结的时候,阿日斯兰已经行动了。
  俗话说自己动手丰衣足食,阿日斯兰坚信只有主动才能有好果子吃,他历来的捕猎经验都是这么告诉他的。
  感受着唇上传来的温热,祝宝棋瞪大眼睛,脚下生了根似的一动不动。
  什、什么!?
  “甜。”阿日斯兰喉咙里咕哝着,高大的身躯挡住了背后的月光,祝宝棋什么也看不见。
  事情急速发展,祝宝棋脑子都浆糊了。好好地正说话,怎么忽然就亲上了,这家伙行动力也太强了吧!!???
  幸好周围没有人经过,不然宁子蹇知道必定肺都气炸了。
  阿日斯兰紧紧抱着祝宝棋,无师自通学会欺负人,祝宝棋毫无招架之力,抱着匕首压根不知道还击。
  就、就这样吧。
  他糊里糊涂的想着,好歹是收了个匕首,不亏。
 
 
第37章 
  躲进被子里, 祝宝棋的耳朵都是烫的,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怎么会跟阿日斯兰接吻。
  果然喝酒误事。
  他不敢承认那一瞬间的心动是为了什么,只能将所有的因果推到酒精身上,这样他才心安理得。宁子蹇不可信, 不代表阿日斯兰一定可信, 他绝不能在爱情的坑里连摔两次。
  一边给自己洗脑,祝宝棋一边陷入了深沉的睡梦中。
  今天他没有再做前世的那些噩梦, 却奇怪的梦到了另一些奇怪的东西。
  第二天清晨——
  祝宝棋盯着被子上的可疑痕迹, 整个人都不好了。
  “陛下, 您起身了吗?”福顺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奴婢可以进去服侍了吗?”
  祝宝棋回神, 慌忙把被子卷吧卷吧扔到旁边,假做正经的说:“进来吧。”
  和往常一样洗漱完,祝宝棋回头就看到小宫女将他的被套拆卸下来放进盆中,脸上又是一红, 轻咳一声移开目光。
  福顺没看出他的尴尬, 自顾自的问:“陛下,咱们今日要做些什么?”
  春节假期还没过完, 等出了正月十五才正式上朝, 所以祝宝棋还能再玩几天。今天天气还不错,太阳早早地露了个头出来, 天边一片金赤色,祝宝棋叹气说:“宫里早就逛遍了, 哪还有好玩的。”
  “要是能出宫就好了。”他幽幽叹气, “成天闷在宫里, 没意思。”
  福顺懵懂, 见陛下不快, 心中也有些难过。
  “皇后在做什么?”祝宝棋随口问。
  福顺一旁的宫人躬身答道:“回陛下,皇后正与将士们在书房谈话,今日就不过来了。”
  祝宝棋在心里感叹,要说他上辈子输了也算正常,宁子蹇是个不折不扣的工作狂,过年期间还不忘辛勤工作,哪像他,快闲出屁来了。
  不过……宁子蹇忙碌,是不是意味着他可以干点别的?
  大摇大摆混出宫的时候,福顺心惊胆战的,不住问:“要是皇后知道又要罚吧?”
  “不管他。”祝宝棋穿着小太监的衣服志得意满,“咱们只是转一圈,他管不了那么多。”
  两人沿着街道走,因为春节还没过,街上的游人不少,祝宝棋和福顺混在人群里,左手拿着肉包右手举着纸风车满街闲逛,不知多快活。
  就在祝宝棋带着福顺乱走的时候,一道紫色人影忽然在某处一闪而过。
  嗯?
  虽然没看清人影,祝宝棋还是觉得刚才那人竟莫名的眼熟,总觉得像是在哪见过。不过这个念头也只是一闪而过,很快他就被转移了注意力,将那人抛之脑后。
  因此,等到他被五花大绑再次面对那人,他才想起来。
  “你是那个……”
  他一时想不起名字,绞尽脑汁磕巴了半天,“脚……”
  “娄翠。”
  紫衣姑娘淡淡的回他。
  破庙四处漏风,祝宝棋四肢被捆得结实,福顺在身边尚且昏迷着,冷风一吹,他不禁打了个喷嚏。娄翠看他一眼,低头往火堆里又加了把柴,让火苗烧得更旺一些,一边解开外衫丢在祝宝棋身上。
  祝宝棋冷不丁被砸了一脸,闻着布料上女孩子特有的香味,面红耳赤的拒绝:“朕不用。”
  “为什么?”娄翠头也不抬,盯着火苗淡淡道:“你很冷。”
  祝宝棋有些不好意思,低声说:“你不冷吗?”
  “我又不是你。”娄翠奇怪的看他一眼,“你太弱了。”
  祝宝棋:“……”
  他想起初见那天。尚春带他去花街体验生活,结果被那些老鸨们围得水泄不通差点发生踩踏事件,娄翠宛如天神一样从人堆里把他们两个带出来,身手非同凡响,给他留下了深刻印象。
  “我记得你。”他轻声说,“你是尚春的义女。”
  娄翠默不作声,算是认下了。
  彼时天色黯淡,破庙里黑漆漆的,唯有火堆附近有一点光亮,祝宝棋不知身在何处,试着和娄翠说话,她也不搭理自己,只得闭口保持安静。
  本来他和福顺在街上玩得好好地,眼看要到下午了,再不回去宁子蹇的人就会出来找他,祝宝棋只能往回走,谁知在路过一条小巷时突然一个大麻袋从天而降把他套住,福顺奋力扑上来要救驾,结果被人反手敲晕,自己也搭了进去。
  别说他和福顺两个人,以娄翠的身手,就是再来十个也够呛对付她,祝宝棋长吁短叹。
  不过,虽然是被绑架,祝宝棋不知怎的一点不慌。他的第六感告诉他,娄翠并不是什么坏人,至少目前看她对自己没有恶意,否则他当场就被诛杀了,哪里有必要拎着他冒着被抓的风险出城。
  “别乱动。”
  娄翠的声音又传了过来,冷冷清清的,暗含警告:“我虽然不会杀你,却可以随时砍掉你的手脚。”
  祝宝棋哆嗦一下,连忙停下背后试图挣断绳子的手,讨好一笑道:“绳子有点紧,我就是松一松。”
  娄翠瞥他一眼,姑且信了他的说辞。
  肚子传来一阵咕噜咕噜的叫声,祝宝棋中午净吃了些乱七八糟的零食,这会儿饿得饥肠辘辘,可是娄翠看都不看他一眼,他也不好张口,免得娄翠真把他手砍了。
  然而下一秒,一袋饼子落到他身上。娄翠打开布袋掏出饼递到祝宝棋嘴边,命令道:“吃。”
  祝宝棋下意识张嘴。
  他敢发誓,自打他穿越他就没吃过这么难吃的东西,那饼子硬得硌牙,嚼在嘴里一股酸味,咽下去的时候跟吞石子一样划拉嗓子,不就水喝的话马上就能把自己噎死。
  不行,实在忍不住了。
  “——呕。”
  他干呕了一声,差点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
  娄翠皱眉:“你不是饿吗?”
  祝宝棋止住干呕,眼里被逼出生理泪水,红着眼眶回她:“对不起,但……这个饼,它馊了。”
  “馊?”娄翠怪异,拿在手上咬了一口,嚼了一会儿又说:“没馊。”
  “才放了十天而已。”
  十天……
  祝宝棋无语了。古代又没有现代那么高端的防腐科技,就算现在气温低,可是一张饼子放十天也是有大问题的!
  “金贵。”娄翠冷冰冰的说,“那你饿着吧。”
  说罢她果真把饼子收了起来,祝宝棋倒也不遗憾。比起吃那张不知道坏没坏的饼子导致拉肚子,他宁可饿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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