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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夫郎有点甜(穿越重生)——小阿锦

时间:2024-04-06 10:08:14  作者:小阿锦
  他只能摸着亚兽的肚子,相当苦恼:他明明都那么努力了,为什么还是不能让亚兽怀上崽崽?
  果然还是他太弱了QAQ
  他今晚一定不求饶喊停下了!倔强.jpg
 
 
第2章 
  白谨在山里面也不仅仅只是捡些木柴回去烧,他还从中分辨出不少记忆中白老二曾经采回来过的药材,小心翼翼地将根部拔.出,带出的泥土轻轻撒落在地上。
  他拿着背篓都是慢吞吞的,从山里出来后更是,刚才村长讲话的时候他都没靠太近。
  白谨和张氏现在住的小院子是当年白家祖父修建的,又破又小,门上还有没来得及擦干净的灰尘,摇摇欲坠的。
  要不是他们家现在又穷又破,连耗子都不屑于光顾,这门起码要召来不少偷鸡摸狗之徒。
  临近中午,白谨又赶紧去烧火做饭,黑色烟雾呛得他喉管一阵难受,一张脸灰不溜秋跟小花猫似的。
  他忙得一口水都来不及喝,细嫩的肩膀上还有两道深深的红痕。
  幸亏身体有做饭的经历,否则让他一个现代人面对泥筑的灶台,只能束手无策,比让他砍柴采药难得多。
  张氏还在睡,问过系统,知道这是身体的保护机制在发挥作用后,白谨就放心多了。
  他伺候着张氏吃粥睡下,看出了对方冷着脸抗拒不想喝粥。
  白谨老社畜了,脸皮又厚,泪水说来就来,蓄在大眼睛里打转转,张氏心疼他,稀里糊涂就喝完了。
  没时间给她后悔,困倦再次席卷身体,眼睛阖上她就睡着了。
  白谨松了口气,真怕张氏跟他拧着不吃。他去看了看家里的米缸,确实只剩下小半缸米了。
  紧迫感鞭挞在心头,白谨皮子绷紧,清楚地知道要是他外祖父家无人可来,他们家里又再无进账,只怕还没报仇就先把自己活活饿死了。
  他也不容易啊,才十岁就要撑起这个家。
  白谨去翻晒药材了,之后他只要跟着别人进县城,就能找到平时白老二合作的药铺。
  虽说卖了药材后应该只能赚个几十文钱,但蚊子再小也是肉啊!
  而这女贞子、茯苓都是难以种植、并且不易寻找的药材,前者还好说,后者没点气运都不能在松树根旁边挖到。
  白谨不过上山转悠两圈,就让他眼尖给发现了好宝贝,要不怎么说他运气好,果然山里地大物博,全是宝贝,美滋滋。
  把家里的事情都处理好了之后,白谨又端着自己蒸出来的小馒头去了对门家。
  乡下的院子门都是打开的,明敞敞地将屋内景观暴露得一清二楚。
  一中一少两位妇人正在翻着簸箕,将来年的豆种都给挑选出来。几个小孩子穿着开裆裤,蹲在地上玩泥巴。
  白谨敲了敲门,嘴甜道:“婶娘,还在忙呢?我给你们送点零嘴来了。”
  小孩齐刷刷地围了过来,钱婶娘惊讶道:“是青奴啊,快来坐快来坐。二丫,去堂屋端根凳子过来。”
  见他给家里小娃娃发馒头,蹙着眉,一脸不赞同地道:“你这是做什么?”
  她知道对面娘俩不好过,现在生活苦,不勒紧裤腰带过日子,怎么还拿出余粮蒸白面馒头呢,这小子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以后可不好过啊。
  钱婶娘阻止了家中小辈伸手拿吃的,她是长辈,小孩子不懂得怎么过活,她不能脸皮厚不教人道理,于是就把勤俭节约的方法掰碎了给白谨讲。
  白谨:“……”
  他哭笑不得地说:“婶娘,我想麻烦您照看一下我娘亲。我打算今天下午跟着大勇哥他们去省城一趟,到时候不得靠您吗?我总不能让你白出力吧?”
  钱婶娘他们家的田地就在后院不远处,家里的男人基本上都在田间伺弄庄稼,有什么事情腿间麻利点就能把人喊回来了。
  钱婶娘摆手不在意地说:“都是乡里乡亲的,看个人而已,还拿什么吃的,就是抬个头的功夫。拿回去吧。”
  白谨看她板着脸,确定不是假意推辞,知道再客套下去就破坏了这难得的情谊,便一脸感激道:“多谢婶娘!”
  唉,果然远亲不如近邻啊。
  这边他处理好了他娘亲的归属,那厢大勇哥他们十几个人已经准备好了。
  这年头就是小道也不太平,凶悍的土匪倒是没有,但恶人也有不少。别说是拍花子拍小孩,就是大人也能给你拖走送到山里挖矿,十里八村的又不是没出过这种事。
  打那以后临近的几个村子就约好了,要出门得结伴而行,规定了时间,到时候大伙路上有个照应。那些人再横也不能把这么多人一同拉走,到时候十几户人家闹起来,幕后黑手也绝不会好过。
  人口可是一个县的县令政绩最重要的一项。
  白谨一个十岁的半大孩子,小脸白净,脸颊还有未长开的婴儿肥。嫩生生的,瞧着就像刚从地里长出来的青笋,一掐就能掐出水来。
  他稚气未脱,长得又好,要不是额上没有孕痣,恐怕说他是个哥儿都有不少人相信。
  大勇哥走过来,帮他挡住了不少隐晦的打量目光。他是个猎户,常年去县城里卖些野味,说是现在这十几个人的领头也没毛病。
  白谨冲他一笑,压低声音道:“大勇哥,谢谢你。”
  大勇哥叹了口气,对年纪轻轻就丧父的白谨很同情,朝他点了点头,就催着他们一行人快点赶路,争取宵禁城门关闭前再回来。
  几斤重的药材分量不轻,路途又远,走都要走半个时辰。白谨汗水直往脸颊淌,长睫微眨,免得汗珠流进眼里。
  好不容易走到目的地,他兴奋得小脸通红。
  白谨也是第一次见到现实中古代的县城,城墙约摸有三米高,挺古老的了。城门外士兵会挨个查看进城人带来的东西,不需要路引。
  这次的县令换了政策,不用再交一文钱的进城税了,有不少人就乐意带着孩子和家里的女人进县城逛逛。
  白谨目不斜视地路过牛车、板车,进了城之后一行人跟大勇哥互相约好,就各自分散。只是他年纪小,就被多叮嘱了几句。
  要不是大勇哥事情多,其实他更想跟着白谨一起的。虽说十岁的孩子其实已经是半丁了,有能力照顾自己,但他还是不怎么放心。
  白谨信誓旦旦地保证自己一个人没问题,在千叮咛万嘱咐中背着草药立马就去了记忆中的药铺。
  坐堂的老大夫正在为人把脉,药铺的小伙计估计见过他,将他引到大堂,让掌柜的过来了。
  中年男子捏着胡须,神色严肃地说:“你这女贞子和茯苓的品质都挺高的,不过都是生药材,还需要我们自个儿来炮制,价格不如先前的高。”
  白谨回忆里看到过白老二是怎么炮制药材的,但他没这个时间等待,不赚到钱他们一家都要去喝西北风了。
  中年男子或许认得他,上下扫他一眼,叹了口气,还是给白谨提了价买入。
  白谨弯腰抱拳:“多谢掌柜。”
  他这些药材卖完,一共赚了五吊钱,一吊一百文铜钱。一千文铜钱可以换成一两银子,其中还要考虑最近的市价波动。
  不过他们家当初借的乡亲们的钱还是以铜钱为主,他现在没必要去换成银子。
  白谨打算一会儿就去买粮买盐,他们家现在还吃不起肉,就只能再去村里人那买几个鸡蛋给他娘亲补充营养。
  将铜钱小心翼翼地包裹好,再放进自己胸前的衣兜里,塞在最里层,他娘亲在里衣上给他缝过一个口袋。
  还没来得及去买用品,他就看见前面人头攒动,一众人围着公告叽叽喳喳,旁边有个管事大声地说着什么,喊得口干舌燥,旁边还有衙役在维持秩序。
  白谨怕错过官府的公文布告,也过去竖起耳朵听。但他不敢离太近了,就这个人挤人的架势,遇上扒手都得自认倒霉。
  管事提高嗓音,又重复了一遍:“咱们县令爷打算给小公子招一个书童,必须会识文认字。年龄在八岁到十二岁之间!还得会照顾人,做些轻快的活计!除此之外,书童还可以跟着小公子读书、被先生教导,这个好处可是寻常人求都求不来的。包吃包住,每个月还有银钱、米粮可以拿!”
  在场很多人不识字,他们有可能举全家之力就是为了供养一个孩子读书断字,最差也可以出来做个账房先生,不至于在地里刨食。
  饶是如此,被划分为穷乡僻野的广兴县里,读书人还是少之又少。
  就算他们被好处许诺的蠢蠢欲动,也有不少人被现实兜头泼来一盆冷水,扼腕叹息地说家里孩子哪会读书、年龄不合适、某家老爷的孩子可拉不下脸去做“下人”云云。
  白谨捏着下巴若有所思。
  为什么新来的县令会忽然给儿子招书童呢?他从京城述职再走马上任,难道京城里人才济济还不够给他儿子寻个小小书童?
  但这不是白谨应该管的,他看中的,还是管事说的各种好处,只是当个书童就能赚钱,比靠运气采草药稳定得多,他还有可能会在山里遇上野兽,危险无处不在。
  几乎隐形的系统也忽然出声:【宿主,你可以去试试。】
  白谨吓了一跳,摸着极速跳动的心脏,恼羞成怒:【你怎么突然出声,还不提醒我!】
  系统:【……是你想的太入神了,抱歉。】
  它再接再厉地劝诫白谨:【跟着读书人,获取书本的机会大得多。】
  对啊,他还欠着系统积分呢。
  白谨心中泪两行,但他还是放心不下他娘亲,没有立马答应系统。
  正巧旁边有人拉着管事询问细节:“诶,兄弟。你们家公子招人的时间地方是啥啊,说清楚吧。”
  管事连连告罪:“差点忘记宣布了,时间定在明日未时(13-15点),就在县衙的后院里,各位有意向的父老乡亲们千万要记住啊!”
  他又一连重复了好几遍。
  白谨在脑海里回答系统:【我再看看吧,如果我娘亲身体恢复,就跟她商量商量,试一试也行。】
  其实他心底是偏向于去当书童的,如果张氏身体渐渐好转,他就说服她,大不了麻烦钱婶娘看着他娘亲就是了。
  回到村子里后,白谨干活时,看见某个吊儿郎当的可恶嘴脸迎面走来,突然想起张氏先前遭的罪和某家子极品亲戚。
  如果去当县令家小公子的书童,他不就有很多机会近距离观察这位新来的县令是个什么样的人,然后为他娘亲沉冤昭雪,让那劳什子堂伯自食恶果了么?!
  白谨下定决心,他明天一定要去应聘这个岗位!
  作者有话说:
  白谨:倔强.jpg
 
 
第3章 
  白谨家住得不偏不远,后院也靠着山。
  他出去砍柴,顺带锻炼一下目前这软弱无力的身体,不想手无缚鸡之力就得从小抓起。
  金乌西缺,迎面走来的男人相当眼熟,正好是他的仇家之一。
  这人长得贼眉鼠眼,却是个青壮年男子。他鬼鬼祟祟地走来,眼珠微微转动,一股子流氓匪气,是极受村里人唾弃的混子。
  他看到白谨,眼睛一亮,嘿嘿地笑着走来。
  “青奴,你娘好些了吗?”男人搓搓手,满脸的不怀好意。
  白谨冷笑:“你居然还敢来找我?真以为我不敢对你做什么?”
  混混只是想揩个油,顺便翻找一下白谨他们家还没有多余的食物钱财。他就是认准了白谨家孤儿寡母好欺负,而且张氏被抬回来这么久也没人找他麻烦。
  于是贼胆顿生。
  白谨胃部翻涌,他很想握着刀给这个恶心的人来一下,但他没有冲动。这人不是罪魁祸首,等之后他有的是法子收拾对方。
  倒不如来个借力打力!
  白谨手里拿着柴刀,眼神凶狠,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我娘亲现在带病在床,爹爹丧命于山中,算得上是家破人亡!如果你继续招惹我,我不介意拖个垫背的,大家一起死,黄泉路上也好有个伴!”
  横的怕狠的,狠的怕不要命的,他现在就是这个不要命的。
  混混被白谨眼中的狠辣吓到,意识到对方并不是在说笑,那手中的刀锋寒光森森,在残阳下流过一道白芒。他刚刚还看见这一刀劈在比他坚硬的木墩上,削铁如泥般砍成两段。
  “我就是来向你问个好,别激动,别激动嘛。”他打了个寒颤,就要悻悻离去。
  白谨忽然叫住他:“你何不去找我大伯?如果他不给你钱,你就威胁他要把他曾经拿钱收买过你这件事告诉村长,或者是把这事闹大,宣扬得十里八方的村子都知道。他们又不能背井离乡,肯定还想要名声,考虑儿女日后说亲的事情。”
  白谨一开始就没打算放过他那个贪心不足蛇吞象、心狠手辣的伯父一家。
  没机会一举将大伯打落下来,也不想让他好过,干脆就让这个混混跟他们一起狗咬狗一嘴毛吧。
  混混愣在原地,听着他的主意神情微动,脸上浮现出贪婪的神色。
  他嘴上还在否认:“我跟你大伯可没有半点关系,别冤枉我。”
  实际脸部神态将他的想法暴露得一清二楚,甚至都没有任何迟疑,大步流星地离开。
  白谨盯着他的背影,眼中冷芒更甚。
  *
  张氏用了药后,身体恢复了许多,除了之前被打得血肉模糊的臀部,现在用药后结了痂后还是难以下床外,她的脸色都没有之前的苍白了。
  甚至都不再咳嗽,灰败的面颊较之前红润得多,那种隐隐约约的死气总算没有萦绕在她周身了。
  白谨松了口气,压在心上沉甸甸的石头总算挪开半块。至于剩下的,就是还未解决的债务危机,不管是现实还是系统那里的。
  他今天回来后留下了必要开支后剩余的五十文,就把另外四吊钱按记忆中的还给了一些村民,将当初借钱的凭证取了回来。
  白谨还跟张氏商量了一下去当县令之子的书童一事。
  张氏面色一变,显然是回忆起了之前不好的经历,坚定地拒绝道:“不行!”
  白谨劝说她:“娘亲,我没事的。这次的县令是个新来的官,要是真有问题我再离开也行,他们招收书童的好处可多了巴拉巴拉。”
  张氏沉默了,她也知道目前家里的窘境,自己还是家里的拖油瓶。要是再无开支进账,真的就要面临饿死的危机了。
  而且自己的儿子每次进山,她都十分担忧,生怕对方遇上不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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