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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夫郎有点甜(穿越重生)——小阿锦

时间:2024-04-06 10:08:14  作者:小阿锦
  左安礼逆着光,从考场的人流中走出来,他的脸上还带着些疲倦之色,却在看见那道熟悉的身影后,眉目舒朗,笑容缱绻。
  荣华富贵、封侯拜相,都不足以令左安礼喜上眉梢,只要放在心上的人出现在视野中,连嘴角都会不自觉上扬。
  白谨很照顾左安礼的心情,没问他考得如何,只在一旁问他累不累、饿不饿、渴不渴……生动演绎了一个家长在孩子高考出来后的模样。
  若不是这时恰好是春季,夜晚微风拂过还带点凉意,他可能就要给人打伞扇风了。
  左安礼默默牵住他的手,轻轻捏了捏,嗓音如春风一样和煦,“青奴,我一切都好。有你在,便没什么可忧心的。”
  白谨微怔,脸颊飘上酡红,心漏了一拍,也将对方的手抓得更紧了。
  两人步行归家,像是寻常的小夫妻一般,夕阳缠绵,将他们的背影拖长,逐渐纠缠在一起,融为一体。
  *
  左安礼考中了进士,这在所有人的预料之中,该高兴的还是会高兴。
  明日一早就要去殿试,俗称廷对。
  就算再差,他也是进士中的一员,如今不过是要区分一甲二甲的名头,还有安排岗位罢了。
  重要性还是有的,不过好歹也是过了最紧要的一关。
  关原也参加了科举,不过他对自己的水平有数,考了明经,也中了。
  他戏说幸好自己是选的明经,有自知之明,否则得被进士那些人压着打不可。
  毕竟明经勉强摸到前十的尾巴,在一群进士当中确实不够看的。
  不过他也很厉害了,至少董贞和褚成两个就很羡慕。他们也决定去考明经科,就不去和别人打个头破血流抢国子监的名额了,再在府学拼命学一年就来考明经。
  两个去考的小伙伴都考中了,他们必然是要请客吃饭的。
  不过明日左安礼还要参与帝王的廷对,不宜饮酒,免得被言官等大人看见,留下不好的印象。或者是殿前失仪,更是重罪了。
  董贞他们几个嘻嘻哈哈,说左安礼后日成婚当天,一定要合起伙来把他灌醉才行。
  “先闹洞房,再把人灌醉。”褚成他们摩拳擦掌计划着。
  楚天直挤眉弄眼,“可别,你们怎么能破坏人家小两口的新婚之夜。要是咱们安礼不能一展雄风,被白谨嫌弃可怎么办。”
  他在军营里懂得多了,学了不少荤话,这些简直是毛毛雨。
  然而还是太过于直白了,至少白谨和左安礼两人听了,都悄然地红了脸。
  侧身敛眸,不敢去瞧对方。
  好不容易能逮着欺负两个大魔王的机会,董贞他们哪儿舍得放弃,揶揄的话不要钱似的砸过来。
  两人少见的仓惶求饶,空气中都充满着快活的气息。
  *
  未婚夫夫前一天是不可以见面的,也就是说,左安礼殿试这一天,他和白谨必须得分开。
  “这样日子才能过得和和美美,你们这些小年轻呀,就是不知事。”大舅娘以过来人的身份点点白谨的额心,语重心长地跟他分析。
  “这、这样吗?”白谨在心里劝说自己不要封建迷信,身体还是很诚实地待在家中哪也不去。
  就连放榜时,外面吹吹打打敲锣打鼓,白谨也按捺住自己的好奇心不去看。
  左二郎被派过来报喜讯:“嫂子,嫂子!大哥被钦点为探花啦!”
  他跑得跟只兔子一样飞快,脸上的表情是藏不住的喜悦。
  左安礼之所以被点为探花郎,倒不是他的学问才识比不过状元,而是因为他那出色的外貌。
  这十几个进士,也就左安礼的皮相首屈一指,能撑得起牌面,皇帝自然是要随心选择。
  高头大马上,身着进士服的郎君们面如冠玉、龙驹凤雏,那位探花郎更是惊才绝艳、仪表堂堂,光是他一人,就将所有的目光给吸引过去。
  有人就问这位探花郎姓甚名谁,京城里稍微关注大事的谁都知道这位探花郎的事迹。
  据传他的未婚夫可不简单,那是个有着县男名头的小哥儿嘞,还是皇帝老儿跟前的红人,亲自选定的夫婿,还是下旨择日成亲那种。
  明日,就是这探花郎成亲的好日子咯。
  旁人就皱眉:“那小哥儿好生霸道,也不知这位探花郎愿不愿意,婚后会不会厌弃了他。”
  这些人自然是乐意以最大的恶意来揣度别人的,毕竟是看好戏的事情,既能拿来当谈资,还能作为应付对比拉踩两下,谁都愿意这么干。
  说话的人心里跟明镜似的,嗤笑一声:“那是你们没看到探花郎对他家小哥儿有多么喜欢!”
  他连比带划,跟他们说探花郎每日从国子监下学回家,都要特地绕远路去给那小哥儿买最喜欢吃的胡饼。
  要是有人多看他家小哥儿一眼,探花郎那冷漠的视线就随之而来,霸道得很。
  旁人看左安礼温和带笑的皮相,根本想象不出他强横的一面,还觉得这人是在说笑,心里是很不信的。
  他们看那探花郎往路边左右扫了一眼,似乎在找什么人,没有瞧见后,他的笑容就肉眼可见的淡了,凉凉地收回目光,目不斜视地走完全程。
  众人竟也奇异地信了前面那人的说辞。
  别人怎么想的左安礼管不着,也不想管。
  他只知道一件事——今日已经将近一天未见到自己的小哥儿了。
  思念仿佛藤蔓一样裹缠着心脏,呼吸一下牵动着就疼痛不已。
  很难说清楚这种感受,在日渐相处当中他们仿佛一直都交缠着,哪怕在柳城的时候,白谨要跟太子他们去建造纸坊,他也是驾马从城门落钥前就赶过去了。
  日日不落。
  或许从那天开始,他就知道喜欢白谨这件事是刻入骨髓、深深剜进灵魂的。
  于是白日里光风霁月、皎皎如玉的探花郎,在夜里做了一回翻墙的采花贼。
  白谨这个点定然是睡不着的,不仅是时间还早,还有明天就是他和左安礼成亲的日子了,任谁都会紧张的呀。
  作者有话说:
  虽然放假了,但我们还有作业(这是一个大学生应该有的生活吗?)
  现在已经开始收拾自己的行李了,过几天我们就要去学校啦(泪)
  今天还有朋友之间的应酬~也希望小可爱们这两天玩得开心,普天同庆呀~
  挨个亲亲
 
 
第70章 
  透过朦胧昏黄的窗户纸, 可以看到立在书桌后的那道纤瘦身影。
  左安礼透过一层窗户想象了一下,他的青奴应当是坐在书桌后,托腮转着没有蘸墨水的毛笔。
  他之所以知道白谨爱转笔的这个小癖好, 是因为白谨曾经转动毛笔,不小心在白衣衣袍上溅了好几个墨点子。
  他苦着小脸跟自己说, 墨迹好难洗, 他用肥皂搓了好久才给衣服搓干净。
  又率真又可爱的性子, 有点笨, 但是他回忆起来时却是勾起唇角, 弯起潋滟的眸子里漾着欢喜。
  他的心田汩汩涌出蜜糖。
  孟浪轻挑的“采花贼”本来不想走正道,又怕吓着他的小哥儿, 深思熟虑一番, 还是老老实实地敲门。
  “谁呀?”轻软干净的嗓音响起, 书桌后坐着的身影站了起来, 渐渐走近门边。
  “吱呀——”的一声。
  白谨蓦地瞪大眼,他惊叫出声:“你怎么来了?!”
  左安礼捂住他的嘴, 轻轻“嘘”了一下,“我来见你呀。”
  白谨皱眉,想把人推出去,“你快回去吧, 这时候我们怎么能见面呢?!这不合礼制!”
  左安礼摸不着头脑, 他家小哥儿何时在意过虚礼了, 他攥住白谨的手腕, 挑眉问道:“今日怎么成了小古板了?”
  白谨别过脸, 哪好意思说出真相, 只磕磕巴巴地催促他快离开, 被人看见了不好。
  左安礼轻轻蹙眉, 黑凉的眸子在豆大的灯火下似乎氤氲着清清浅浅的雾气,他最熟练的就是在白谨面前示弱扮可怜,“可我一天都没见到你了,今日本来是我风风光光、一辈子只有一次的事,你也没来看。”
  说得实在太过凄凉委屈,白谨一下就心软了,不由在心里反思,自己是不是真的太过分了,不就是一种奇奇怪怪的习俗吗?
  有非得遵守的必要么。
  左安礼一见白谨动容的神色,就知道他的小伎俩成功了,这还不得寸进尺?
  还未入官场,他就深得老油条们脸皮厚的真传,一把抱住白谨,轻轻贴上他的脸吻了一下。
  “青奴,我好想你。”
  他刻意咬字极慢,带着缱绻缠绵的意味,听得白谨耳朵发痒,微微地泛红。
  这家伙来势汹汹,又涨着有张好脸,实在太犯规了。
  谁能扛得住呢?反正白谨不太行。
  他脸颊都羞红了,最后还是在左安礼的攻势中败下阵来,小声道:“那、就给你亲一下好了,亲完你就一定要回去了啊!”
  左安礼眼睛一亮,仿佛啃到了肉骨头的大狗,亲一下,可没说亲多久。
  青奴主动邀请,那么他就不客气地采撷了。
  最终已白谨被亲得气喘吁吁,大脑都差点缺氧而告终,他揉着自己微微红肿的唇,疼得轻嘶。
  不免想到明日成亲的景象,天还未亮那些亲戚长辈就得过来说悄悄话,还请了专门的人洁面、梳洗打扮。
  这嘴一看就奇奇怪怪的,白谨又羞又恼,气呼呼地让他赶紧走。
  左安礼揉了一把他的脑袋,占够了便宜就赶紧翻墙离开。
  白谨目送他离去,忽地想起自己在柳城的时候学翻墙术,还想着以后要是有夫人,惹人生气了可以随时翻墙求饶。
  万万没想到,这技艺倒还用在他身上,不得不亲身体验一下了。
  白谨气得牙痒痒,又拿年下的小郎君毫无办法。
  *
  天刚露出鱼肚白,四周朦朦胧胧,就像铺了一层灰白的布。
  白谨让大娘们从被褥里给挖了出来,他还睡得迷迷糊糊,眼眸惺忪朦胧,一张微烫的帕子就糊到了他的脸上。
  接下来就是利落地开面、修眉。
  白谨整个人就像只布娃娃一样被人摆弄,得知不论是他还是左安礼都有这一遭后,心里对他们的同情抵达顶点。
  其实大娘看出了他的桀骜,是专门这么说来哄他的,哪有夫君绞面的道理。
  这开面呀,是专门让那些哥儿女子来做的,用五色棉纱线绞去脸上汗毛,弄过之后皮肤白嫩顺滑许多,夫君摸起来都爱不释手,小日子定会过得恩爱有加。
  白谨现在脑中浑浑噩噩,一团浆糊,否则怎么也能看出大娘是在骗他。
  最后这群人居然还要把他塞进浴汤里洗个花瓣澡!
  白谨一直都遵守着男女有别这个理,哪怕她们压根就不把小哥儿当男子看待,他就是誓死不从。
  最后大娘们也拿他没办法了,就让白谨一个人进去,嘱托他定要把自己里里外外都搓洗干净。
  白谨只穿了一件中衣就出来了,因为婚服挂在外面,它是绛红色的锦衣,边缘都绣有金色丝线花纹,精致又美观。
  喜娘赶紧过来,行云流水地给他穿衣,又有人过来用毛巾绞干他的头发,为他戴上玉冠束好。
  忙活了大半天,这时辰就渐渐流逝了,只听得外面一阵噼里啪啦的鞭炮声,还有孩子们稚嫩的兴奋呼喊:
  “新郎官来啦!”
  “新郎官来接新娘子啦!”
  “哇,还有糖吃!”
  白谨的心猛地跳动起来,手心不由自主地冒汗,他莫名的紧张,胆怯地想要逃避。
  
  张氏红了眼圈,握紧他的手,依依不舍道:“青奴……”
  “左少爷他是个好人,你们成婚后可不要像现在这样还耍小性子,之后可就是大人了。”她的嗓音微微发颤,能听出来相当的不舍之情,“若是今后他变了心,你也无须畏惧,娘亲永远都支持你。”
  “娘亲……”白谨眼睛也红了。
  喜娘“哎哟”一声,“大好的日子怎么能哭哭啼啼呢,呸呸呸,怎么能说不吉利的事,小两口未来的日子必定是举案齐眉,和和美美的。月老莫怪、莫怪,他们这是喜极而泣。”
  张氏赶紧擦擦眼泪,拍了拍白谨的手背,柔声细语道:“去吧,晚了姑爷就该等急了。”
  左安礼那边的喜娘也三催四请了,白谨就走了出去。
  忐忑不安的心情在见到那张朝夕相对的面容时,瞬间就镇定下来。
  这就是他接下来要相处一生的人,是他亲自选择,并且永不后悔的存在。
  白谨这边的都是娘家人,大舅哥面对读书人都很拘谨,也不敢阻拦他迎娶白谨,象征性地问了几个会不会对白谨好的问题,得到真诚且肯定的回答后,就立马放人了。
  接下来是由白谨表哥将他背上轿子,但是白谨傲气,他偏就不想和其他人一样坐喜轿进门。
  本就是两人成亲,合该一起骑马才对。
  于是京城中的人又有了新的见识——
  探花郎娶亲时,那小哥儿竟然也单独骑了一匹马,与新郎官并驾齐驱,神气得很。
  两匹马分别是小时候就养在身边的蜜糖与挟翼,在脖子上都挂着大红花,白谨和左安礼各牵着红绸一边,慢条斯理地骑去左家。
  喜娘将“起轿”二字默默咽了回去,几十年的经验喊习惯了,差点就顺嘴说出来,那不得闹笑话么。
  他们身边跟了几个亲朋好友,就在旁边给路过的行人分发喜糖,接到糖的人都会说两句百年好合永结同心的吉祥话。
  左安礼和白谨两人面上瞧着十分冷静沉稳,但从他们二人都不敢互相去看对方,就可以知道其实他们的心情一点儿都不平静。
  露出的耳尖已经红透,藏在衣领下的脖颈也不知是否染满了红霞。
  二人临近左家,门口的小厮就机灵地奏乐放炮仗,两人牵着红绸跨过火盆,一起走向喜堂。
  左夫人和左大人两位就坐在高堂上,由左家的祖父左老太爷担任主香公公,白谨和左安礼站在长辈们面前,接受亲朋好友的注目礼。
  礼官唱到:“一拜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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