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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夫郎有点甜(穿越重生)——小阿锦

时间:2024-04-06 10:08:14  作者:小阿锦
  左安礼也不客气,净手的铜盆还未撤下,他刚刚已经洗过脸了。
  这会子将刚拔.出的玉笋般润白的双手放入水中,八岁孩子的手已经能初见未来之日修长漂亮的形状,就连骨节都长得端方。
  白谨忍不住看看自己的手,比起白,更多的是粉,关节处尤甚,特别是指尖,有点儿类似春天初绽的桃花瓣颜色。
  他觉得怪别扭的,刚挪开视线,就发觉那位小公子正顺着他的目光落在他的双手上。
  两人对视,都怔了一瞬。
  还是左安礼率先打破这份诡异的安静:“把香皂拿来吧。”
  白谨耳根微烫,他在小孩子面前犯蠢了。真丢人。
  默默唾弃自己后,他连忙就连手中的固体物拿给左安礼:“搓出白色泡泡,然后再用清水净手可以了。”
  左安礼失笑:“我知道。”
  垂眸后才能对视的目光,白谨几乎是一瞬间就领悟了对方的意思,脸涨红了,这回是气恼的。
  他被一个孩子当做更小的孩子哄了!
  真的好羞耻。
  白谨将香皂递给左安礼后就捂脸,用自己微凉的双手给滚烫的脸蛋降温。
  左安礼亲手试验了这被称之为“香皂”的物体,滑溜溜的,确实非常好用。几乎是刚抹在手上就出现了白色的细小泡沫,搓揉两下,产生的泡沫就更多了。
  虽然他们家不是什么高门大户,但平日里的澡豆却是不缺的,这香皂要比澡豆好用,去污效果想必也极好。
  用完之后手上还留着淡淡的余香,这香还是昨日他亲自去采摘的桂花香,本就年纪不大的左安礼眼睛亮晶晶的,倒是品味到这独特的趣味。
  “这香皂贵吗?”他这次竟还问出了一个比较符合年龄的傻问题。
  要是真贵的话,白谨手中哪能有金钱支撑他将东西做出。
  说完他就拍了拍自己的额头,飞挑的凤眼难得有几分沮丧:“我真是犯蠢了。”
  白谨笑眯眯地摇头:“成本不高,主要是方子好。”
  这都是前人总结出来的经验,感谢智者!
  左安礼望着抬高下巴,像只小狐狸一样骄矜得意的白谨,微微愣神。
  从小到大,他还没见过这么不谦虚的人,一举一动都和常人不同,他觉得很有趣。
  给枯燥乏味的苍白生活增添了一抹新奇的色彩。
  白谨摸着下巴,重点放在了左安礼刚才说成本不高这话上面。
  他眼睛越来越亮,仿佛是特意洒了一把星星在里面。
  他一个人卖几块香皂能赚多少钱啊?就算加上他娘亲,也最多不过赚到几块银子,要是有人合作就不同了。
  他完全可以卖方子,然后以分成合作的方式,签字画押按手印,没准还能卖到大江南北去。
  至于人选嘛,白谨布灵布灵发光的眼珠一挪,锁定到左安礼身上。
  纤瘦的小少年正用白色巾帕擦手,脊背一凉,总感觉被什么盯上了。
  作者有话说:
  屈原的《九章》:脱胎玉质独一品
 
 
第15章 
  “少爷~”白谨这一声喊得百转千回。
  左安礼愣是被他突如其来的夹子音吓得生生一抖,“你是说,要用这种分成的方法与我合作?”
  别以为这些清贵的世家公子哥对商业之事一窍不通,相反,自小被掌家并要管理事无巨细的账房、铺子的母亲带着,左安礼在耳濡目染下非常清楚白谨提出的思路有多么新颖。
  而且可行性还很高。
  他再仔细梳理一遍:“你当真不怕我们家抢了你的方子,并且把你赶出去,死活都不承认?”
  虽说左安礼虚岁只有九岁,但他可不是被父母护在羽翼下的小鸡仔。
  只有一两岁的时候就要躲着世家大族施压下的明枪暗箭,不过那时候年纪小他记不住,只听父亲提过一嘴。三四岁就被父亲待人接客时往手下一抄就带去了,也是相当的不拘小节。
  他母亲在灾年搭棚施粥时,也会顺道把他给捎上,见证喜怒哀乐的人生百态。
  所以左安礼根本不像他表象展现出来的这么端方君子,温润无害。
  该有的心机他不缺,不该有的厚黑之道他也有。
  不过,这样的小小算计就不必让面前单纯可爱的小书童知道了。
  左安礼温和友善地笑着,白谨对他更放心了。
  还是那句话,知识是掌握在人手中的,白谨坚信左家不会这么短视。
  只区区一个香皂方子就弄得这么难看,别说还是个地主家出身又考中状元的左县令,就是世家出身的左夫人眼皮子也绝对不会这么浅。
  他小手一挥,气宇轩昂也掩盖不了自己的嘴甜:“少爷和夫人都是我这辈子见过最好的人了,我相信你们的品行。况且,杀鸡取卵这种事,我相信你们肯定是不屑于去做的。”
  左安礼摇了摇头,“你啊,还是太嫩了点,人不可貌相这个道理知道吗?”
  白谨微微一笑,并不反驳:“谢谢少爷的教导,我下次一定会注意的。”
  比起被人当作城府颇深的人而警惕,他很乐意被人看做是个懵懂幼稚的孩童,这样的人谈生意时往往更容易被人轻视,再占据更大的便宜。
  两个小脑袋凑在一起嘀嘀咕咕商量细节。
  左安礼出钱出人,白谨出方子,两人一拍即合,你七我三,这个小小的生意就偷摸定下了。届时只需要找个看得顺眼的商铺,就可以谈谈合作的事宜。
  大人们对此是一概不知的。
  教习武功的师傅未到,左安礼拿出书先默记背诵。白谨无聊,只好按捺住自己奔腾似野马的性子,翻看书籍让系统扫录下来,换取点积分。
  蚊子再小也是肉。
  像他这样的负债大款是没资格嫌弃并拒绝的。
  左安礼见到白谨也在“刻苦”读书时,满意一笑。
  众生皆苦,独苦不如大家一起苦。
  在这样读书、做功课的忙碌下,两个小孩就等着十日一次的休息时间去找合适的生意伙伴了。
  这个人必定要他们亲自考察过后,合格了才行,否则他们就是在为别人做嫁妆。
  几天匆匆忙忙就过去了,被白谨好奇已久的左县令也总算是归家了。
  毕竟广兴县不算特别大,十几个村子转几天怎么也能转完。
  若是负责任的县令,不仅仅是看看农田,还会仔细询问村民生活问题,劝课农桑不单是一句空话而已。
  结合县衙里的卷宗资料,或许还能在试验中走出一条让百姓富裕、繁衍生息的道路。
  财政一上来,交的税就多了,还能让百姓安居乐业,政绩更漂亮,这就是一举多得的事。
  可惜很少有县令能真心实意地对百姓好,大多数是想法设法地汲汲钻营、贿赂讨好上官去中县,对下县采取守成的态度,更多的是一事无成。
  不犯错,也不立功。
  如果不是左县令这样自请外放,愿意从京城里跑来为民做事的人,恐怕广兴县调来的县令还会是同前县令差不多、或者稍微好一点的县令。
  此去下乡,左县令一行人都晒黑了许多。
  看到那俊美非凡、面如冠玉的左县令,白谨倒吸一口冷气,这比后世里收割万千少女的偶像们还要好看。
  若是再年轻些,白几个度,恐怕还要更英俊潇洒些。
  而结合了左夫人与左县令两者相貌优点的左安礼,小小年纪就展现出超凡脱俗的相貌,日后受欢迎程度可见一斑。
  他可是听左家的仆从说,左县令年轻时在京城受欢迎程度可是到了看杀卫玠,掷果盈车的地步。
  就是去京城述职时,还有不少命妇贵女偷偷瞧他。
  一众人现在粗糙了不少,左县令归家后马不停蹄地处理完了县衙的公务后,在家沐浴更衣,到晚间用膳时才出现在一大家子人面前。
  左夫人也早已习惯自家夫君为民为公负责的态度,不仅不会生出半点怨气,反而会为他打理好府中的一切,不会让左县令操心半点家宅的琐事。
  左家没有糟心的侍妾通房,左县令难得坚守着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准则,这对夫妇堪称古代的模范夫妻。
  左县令为人和气,处事周到,就是对白谨一个小小的书童都相当友善。
  “大郎,过来。”左县令温和道。
  左安礼彬彬有礼,既有君子的儒雅,亦有孩童的率性:“是,父亲。”
  这对父子与寻常家的父子相比稍显生疏,或许是左安礼过于成熟,不像左二郎那么天真可爱,让左县令享尽了天伦之乐。
  又或许是左安礼长子的身份,注定了他会被父辈重视、要以严厉的要求对待。
  古代的大人们看中一个孩子时,最喜欢的一件事就是考校对方的功课、学识,左县令回家找上左安礼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这个。
  哪怕是白谨这个小书童,他也没有忽视,耐心地问了几道问题就放他们离开了。
  白谨在与他相处中,心里已经有了计较。
  左县令严肃后,就展现出自己的慈父姿态,抱着左二郎蹭他白嫩的小脸蛋,左夫人掩着帕子低笑,又有些心疼夫君这段时日的辛苦工作。
  “都快别傻愣着了,快来吃饭。”左夫人招呼着:“二郎,今日有你最喜欢的凌源烧鸡。”
  左县令提着自家的崽,忙凑上来:“夫人,那我呢?”
  左夫人柔柔一笑,亲昵道:“也有你最喜欢的羊汤。”
  不说一大家子人对今天丰盛的菜色有多么期待,就是白谨一个曾经(划重点)接受过比过江之鲫还要多的美食的现代人也不能例外。
  凌源烧鸡是营州的特色美食,又被称之为熏鸡。管家特地选取的肥鸡,加入各种调料后放进锅中烹煮,使得鸡肉表里都熟透,最后放进熏笼里熏制。
  最终端上桌的熏鸡表皮呈现金黄微焦的诱人色泽,香气扑鼻。撕下一块鸡肉放进口中,咸淡适度,汁水爆进口中,味道极佳。
  白谨吃得头都不抬一下,左二郎更是整张脸都埋进了碗中。除了大人们,也就只有左安礼能保持优雅端庄的姿态。
  左县令喜爱的羊汤主要是用羊杂熬制而成,羊肉膻腥味重,所以要配多种香料压制,但又不可喧宾夺主。最后加入羊骨头熬成老汤精制,才做出羊汤。
  在冬日喝下这么一碗汤,通体都火热滚烫,舒服温暖起来,是最受当地人喜欢的一种汤了。
  白谨喜欢拿汤泡白米饭,汤汁肥而不腻,泡足了鲜美汤汁的米饭更加香甜可口,一次性吃个两碗是简简单单的事。
  别说左二郎等人,就是左县令看着他津津有味的吃相,也不知道是不是第一次认识到饭菜的美味可口,都多舔了些饭。
  这也算是另类的秀色可餐了。
 
 
第16章 
  “白谨,侧门有个自称是你娘亲的人来找你了!她说她姓张,应该没有找错人吧?”
  门房在午休时间跑来找到白谨,兴高采烈地告诉他这个消息,张氏为了讨好他们这些下人,还顺带提了一包乡下的简单吃食。
  不过门房没收,就是想靠着这事跟少爷关系亲近的白谨打好关系。简简单单,顺手而为帮一把就行了。
  白谨没想到他的娘亲会突然来探访自己,好在他心里是有过盘算的。张氏能忍耐到现在找自己,已经是在他的意料之外了。
  他看了看天色,估摸着还有一会儿才到“上工”的时间,便拉住门房,叮嘱道:“你帮我跟少爷说一声,我晚一点儿到。”
  门房呐呐道:“好。”
  他不太会拒绝白谨,更是紧张得不知如何是好。
  虽然主家良善友好,但周身的气度不凡,仅仅只是通身的贵气就不是他们这些泥腿子能随意打量的。
  尤其是他们家的大少爷,看似只是个温润清雅的小娃娃,实际手段强硬,年幼就气势逼人,还是主人家当下一任家主培养的。
  他这样的人,哪里敢特意跟大少爷接触呢!就是讲个话,都要抖个半天。
  刚睡过午觉的小厮从房里走出来,门房洪亮的大嗓门将他的注意力吸引过去。
  下人们居住的距离不远,他难免顺道听了一耳朵,知晓了事情的经过。
  见门房一脸窘迫地站在原地,脸上有着雀斑的小厮眼睛一转,笑嘻嘻地凑了过去:“丙哥,我刚好有空,可以帮你传个话。”
  门房眼睛一亮:“真的吗?”
  这样不需要人力的小事就是说一嘴、跑个腿而已,算不得什么重活,许多关系好的仆从都乐得帮这个小忙。
  “当然,咱都是帮主家做事。”小厮义薄云天地拍着胸膛。
  “那就谢谢你了。”门房憨笑道,没发现小厮眼中快速闪过一丝鄙夷和不屑。
  午后过了最炙热的时间,光线仍旧强烈,阳光给高墙门院抹上淡淡的金辉,葱郁浓绿的树叶从墙院探出头来。
  张氏从未跟这样金贵有底蕴的人家打过交道,何况这还是个官爷的府邸。
  想到从前的屈辱,她更是在温暖的阳光下打了个寒颤。若不是自家孩子在这里,想必她一辈子都不会再踏足这种地方。
  她紧张得双手都绞在一起,怕给白谨添麻烦,又实在放心不下这孩子。
  天底下少有父母不担忧在外的儿女。
  就算她再怎么惧怕白谨独自一人去县令家做书童这件事,也要分出信任在他身上,更多的听从白谨的意见。
  其一是白谨并非第一次进城,他每次带回来的钱财已经证明他有足够的实力撑起这个破败的家。
  其二则是财政大权掌握在谁手中,那人在家里的话语权就更高,这一点在底层阶级更是体现的淋漓尽致。
  就算是古代这样以孝为先、阶级森严的时代也不能例外。
  “娘亲——!”脆生生的清甜嗓音一喊,熟悉得张氏眼眶一热,激动的泪水从眼中滚落。
  白谨微怔,别说在前世是个孤儿,他没能体验过真正的亲情,就是现在,十岁的身体里其实住着一个二十几岁的成年人,也让他特别羞涩。
  同时心里翻涌出某种特殊的、滚烫的情感,反正让白谨描述的话,他是说不出这种奇怪的感觉究竟是怎样的。
  白谨只能用行动来表示,他扑进张氏的怀里,像倦鸟归巢,鲸鱼入海,和寻常孩子没什么两样地跟母亲撒娇、亲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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