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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被我始乱终弃后(玄幻灵异)——心翎

时间:2024-04-06 10:14:04  作者:心翎
  自从英雄阿勒木从神坛归来,神灵之火再未显出异样,一切恢复安宁。英雄阿勒木威名更甚,渐成为村中真正主导大权的羽人。
  直到有一日,村中重建祠堂,新修神像。
  “阿勒木,你这是做什么,怎么能把祭拜神灵的祠堂染成黑色呢?”有路过的羽人指向祠堂,大为震怒。
  阿尼尔大为不解:“这是神灵传达给我的神谕啊!神灵托梦给我,让我按它说的去办,我才会让大家这么做的。你看,多么浓郁神秘的颜色啊,难道不是非常漂亮吗?”
  羽人眉峰紧皱,挑剔打量漆黑色墙体:“这……阿勒木,你说的最好是真的。”
  “当然,当然。”阿勒木表情不变,“倘若我不按照神灵的指示去做,如若下次神灵之火再度躁动,责任可不是我能担得起的。”
  “……”
  逐渐有越来越多的羽人相信阿勒木的措辞,也开始慢慢接受变得全黑的祠堂,以及……其他方面细微的变化。
  比如羽毛覆盖的手臂偶尔出现深黑色鳞片,再比如祠堂神像悄然多出的一条黑龙。
  没有人怀疑,也没有人忧虑,一旦有人提出:“这里是不是不太对劲?”就会有更多的声音将其疑虑淹没。
  “你在说什么呢?这可是神谕啊,是神灵让我们这样做的。”
  羽人辩驳道:“可这神像刻的并不是我们的神灵,它是我们神灵的仇敌。”
  其他人不悦:“不要再胡言乱语了,我们一直以来信奉的,明明都是这位神灵,是他给予了我们如今的永生与长乐。”
  羽人坚持:“不,不是这样的,你们一定是被阿勒木蛊惑了,再好好回想一下,你们一定能记起来……”
  “这是在干什么?”突然有人从身后打断几人的对话,声线温和不自禁让人心生信服。
  辩驳的那羽人却脊背一凉,猛地转过身去:“阿勒木,你一定是对大家做了什么,快收起你的把戏,让大家都变回去!”
  “你在说什么呢?”阿勒木困惑道,“大家怎么会是错的,难道不是你一个人误入了歧途吗?”
  此话一落便有羽人跟着附和:“不错,我看他是需要一个人冷静冷静,成天到晚胡言乱语,我们早就听腻了他的话。”
  “这样吧,收拾出一间柴房出来,让他先去面壁自省自己都说错做错了什么,改好了再放他出来也不迟。”
  阿勒木亦叹息道:“就这么做吧,过些日子我会为大家举办神灵恩赐的盛典,接受了盛典的洗礼,他就不会是这样一副可怜无知的模样了。”
  “不,不……”辩驳的羽人满脸惊惶,“你们是中了什么迷惑人心的毒术,怎么能不相信自己的神灵呢?”
  “真是吵闹啊。”其他羽人万般嫌弃,将其投入柴房严加看管,一旦逃脱会被打断腿脚。
  不断有人提出质疑,不断有人被送入盛典,也不断有人从盛典中回归,面对下一个羽人的质疑,面露疑惑之色:“你在说什么呢?我们的神灵怎么会是天青凰呢?”
  ——
  “没谁能对得起被当成祭品的同胞,”羽人蜷缩在祠堂角落,止不住摇头,眼角泪光盈盈,“所有人都错了,错得彻底。我们遗失了过往,再回不去从前。”
  荀锦尧沉默了半晌。
  按羽人的说法,他们之所以变成这副模样,是因为被人篡改了认知,将自家神灵与墨蛟相混淆。
  事发已在多年前,背后是谁在主导?将双头怪蛇带来的那位又在其中起到什么作用?
  荀锦尧还在思量,苏尧尧已经接过话茬,问羽人道:“你们那位英雄身在何处?”
  若能问一问阿勒木当初在神坛碰见了什么,他后续一系列匪夷所思的举措便有了解释,与之相关联的问题也能迎刃而解。
  “他……”
  听苏尧尧谈及“英雄”二字,羽人的表情懵懵懂懂,似是记忆有些模糊,眼眸空洞着回想了片刻,才慢慢说道:“阿勒木一定去了神灵的身边。”
  荀锦尧一抬眉:“什么意思,死了?”
  天青凰都死透了,去它身边岂不是只有死一条路。
  羽人却说:“不!”
  他两眼直勾勾盯着荀锦尧,很笃定地说:“在一次拜神的盛典,阿勒木突然消失在神坛,我们都说他受到神灵的格外眷顾,被召回神灵的身边。”
  荀锦尧颔首,表示知道了,实际上信才有鬼。
  这神坛到处阴森森的,明显有哪里不对劲。既然它能通过空间扭曲把人从羽人村传进来,同样的道理,或许也能把人传到其他羽人们不知道的地方。
  他暂时没多想,问羽人道:“可否与我二人告知离开神坛的办法?”
  羽人苦着脸:“这个……”
  他在犹豫。荀锦尧心道果不其然,神坛的事情一定涉及羽人一族的秘辛,他们不愿意告知也是人之常情。但是……
  “我知晓从此地离开的关键在那片黑鳞,”荀锦尧直接道,“但方才试过了,这祠堂的墙壁并不能传人,估计是位置没找对。比起我,你更了解神坛,机密的事情不必多言,送我与我师弟一程便好。”
  苏尧尧:“……”
  他能说,从荀锦尧第一句话开始,他冷汗就下来了吗?
 
 
第248章 阿念,你骗得我好苦
  “?”羽人歪着脑袋,茫然地看荀锦尧,“你是说……”
  “我是说,”荀锦尧没给他回绝的机会,向祠堂外指了指,“外面那些东西不像好惹的模样,你二人免不得要离开不是吗?”
  羽人艰难吞咽了下唾液,顺着他指的方向瞧过去一眼。
  祠堂外,黑雾黏在棺材内壁大口朵颐着不知什么东西。
  羽人登时收回眼,不受控制哆嗦了一下:“走……走!肯定是要走的,神坛之外有传送点,可我们也不敢靠近啊。我们以前过来,可没倒霉撞见过这些东西。”
  “是这样?”荀锦尧听来也有些为难。
  看样子只有杀出去一条选择。
  黑雾给他带来的麻痹感已消退不少,若要他再闯一趟黑雾包围,并非不可。但他还有师弟要照顾,至于另两个羽人,不被黑雾再次侵占身体就不错了,更别提突围。一旦出了岔子,后果不堪设想啊……
  “不若这般,”苏尧尧突然道,“那些黑雾会不会回来是未知数,看它们吃饱了会干什么吧,如果真回来了,我们再突围也不迟。”
  “是了,”荀锦尧认同,“在那之前先休整状态。你再传讯问问小舟他们情况如何。”
  此话一落,他也不耽搁时间,立刻为另一个尚未清醒的羽人传输灵力。
  已经清醒的羽人缩在一旁,犹疑不定看他片刻,还是问道:“你方才是说黑鳞和祠堂的……”
  “师兄!”一侧有人插过来一道声线。
  羽人只得顿住话头。荀锦尧侧目过去:“怎么?”
  “传讯石,”苏尧尧无辜伸手,“我落在留宿的院子里了,借你的一用。”
  “……”荀锦尧闭了闭眼,久违感觉血压蹭蹭往上涨,“难怪方才我如何也联系不上你……出门在外到底要说几次?我认真的,这样很危险,下次再不将传讯石带在身上,我扣光你的灵石!”
  他一甩袖子,连几张各种用处的符咒一块扔过去了。
  “哎呀!”苏尧尧一歪身子接在手里,纤长眼睫不住颤抖,缩着脑袋怯怯说道,“可是师兄,我也没有带灵石在身上……”
  “……你个小穷鬼身上到底还有什么??”
  “有小零嘴子。”苏尧尧眨眨眼睛,一手催动传讯石,另一手掏出不知哪个弟子投喂的果干咯吱咯吱地咬。
  “……”能记住吃的,但记不住传讯石对吧?
  荀锦尧不想说话了,只想敲开苏尧尧的脑瓜看看里面都装了什么玩意儿。
  感受他周身低气压,清醒的羽人默默裹了裹衣裳,一点点挪挪,坐他远点。
  其实真的好想告诉这个修者,黑鳞是没有用的,他们的祠堂墙壁也根本没有空间传送的本事啊……
  搁着这会,有眼色的羽人不敢跟荀锦尧争辩谁对谁错,只能委婉地提醒:“祠堂直属于神灵,绝无可能有人为方面的变动,没人能对神坛动手脚,除了神灵。”
  言外之意,且不论羽人村庄有没有羽人能参透空间术法,就算有,也不可能有哪个胆大包天的羽人给祠堂建一个空间传送阵法,后续被黑雾污染的羽人也不可能。
  但荀锦尧只关注到了其他问题,下意识又看一眼供台那座神像,惊讶地问:“你的意思是,包括那条黑龙也是神灵弄来的?”
  “?”这一说……
  他这问的,羽人还真的怔了下:“我、我觉得是。”
  “哦,你觉得是。”荀锦尧高深莫测地看羽人一眼,更不信了,心说简直好笑,你家神灵图什么呢,弄个仇敌搁身上挂着。
  他专心给另一个羽人输送灵力,直到其恢复清醒,祠堂外黑雾仍在“进食”。
  估摸了下时间,他甩甩手腕,觉得浑身麻痹感已不剩多少,最初被黑雾弄出来的伤口也逐渐能感到疼痛——直白说,更像活的胳膊了。
  正要起身活动活动身体,眼角余光注意到小师弟抱着膝盖窝在一旁,耷拉着脑袋,背对他而坐,身上衣裳刮得破破烂烂。
  ……是一只被“外人”欺负,惨兮兮的小师弟。
  荀锦尧盯着看了会,心头还是变得软乎乎。
  平复下来仔细想,小师弟一直以来的表现像是个内心敏感细腻的少年,被他拒绝暖个手都要翻来覆去想一整晚睡不着觉,所以有没有可能,刚刚凶了小师弟两句太过严重呢?
  荀锦尧摸摸鼻梁,重新坐回身去,喊了声:“小苏。”
  “嗯?”苏▪内心完全不敏感▪尧尧转脸过来,嘴里还快快乐乐地嚼着半截没吃完的蜜渍桃脯条。
  “我给你看看伤,”荀锦尧拽过他一条手臂,视线扫过他浑身上下,“你过来祠堂之前也被黑雾伤过,如果待会再要应战,起码得把它们带来的麻痹效果解除。我帮一帮你。”
  “……”苏尧尧惊得微微张口,桃脯差点从嘴边掉下来。
  他及时把没吃完的桃脯接在手里,强颜欢笑:“不必了师兄,我挺好的,一点儿小伤而已,已经恢复差不多了。”
  “你好什么好?”荀锦尧眼疾手快拉住他要往外拔的手,“不许躲。你师兄我都耗费许久时间才恢复个差不多,遑论是……”
  荀锦尧突然顿了下。
  “……”苏尧尧汗颜,被他一个说话大喘气吓得心脏都要停跳了。
  荀锦尧盯着他,眸子里有种要把他看透的通透:“你莫不是觉得负了伤不好意思麻烦我?省省吧,哪里有伤指给我看,我们速战速决。”
  “……”苏尧尧嘴角抽了下,哪敢真指给他看。
  这神坛统共有没有一里地都不好说,方才也不知荀锦尧在外面怎么搞的,负了几道伤口全被结心印传去了他身上——如果让荀锦尧发现他俩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伤痕和所在位置……
  要完蛋。
  他狠狠摇两下脑袋,嘴里不住嚷嚷:“不要不要不要,师兄你扯我衣裳,你非礼我,我要闹了!!”
  “…………”
  荀锦尧无言良久,一抬手捂住他叽里呱啦不停的嘴巴。
  满室重归寂静。苏尧尧眼圈红红,露出来一双眼睛泫然欲泣。
  “……”救命,好像真的怎么了他一样。
  荀锦尧咋看咋不对劲儿,心情复杂收回手:“你不要胡说八道,师兄心有所属,绝不会对你做出格的事情。再说了,这儿还有其他人呢,你以为大庭广众的我能对你做什么?”
  “师兄把他们打晕不就好了。”苏尧尧怯怯望他,单手捂住了衣襟。
  “???”两个羽人本来还兴冲冲吃瓜看好戏,一听这话眼都瞪圆了,心说管我们什么事儿啊???一副备受凌辱的羞臊模样,你装出来给谁看???
  其中一个羽人愤然挠墙,正要开口诉不平。
  苏尧尧侧过脸,递给他一个似笑非笑的眼神。
  “……”突然有点冷。
  羽人气焰登时消下去了,话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也只好默默裹了裹衣裳,一点点挪挪,离这个小的也远点。
  外头的修者脾气真是不怎么样啊……他内心无力感慨。
  从荀锦尧的角度,看不见苏尧尧面上神情,只能看见小师弟低着头,稍稍侧过去一点角度,很胆怯一样看也不敢看他。
  “……”他觉得小师弟一定是羞的。
  有种强烈的背德感与负罪感——虽然他啥坏事儿也没做。
  荀正经人按胸口摸了摸良心,想着说多错多,索性一字不发,直接强拽过苏尧尧手臂,视线往下一落。
  “嗯?”他目光微凝。
  “……”苏尧尧都要被“嗯?”出来心理毛病了。
  他好无力地叹了口气,觉得这一遭是铁定躲不过去了,干脆破罐子破摔放松力道,任荀锦尧扒着手查看。
  荀锦尧翻来覆去捧着他手,没耽误往伤口处注入灵力:“你也伤在这里?好巧啊,看你的手好像在看我自己……不过你还真有些本事,凭自己就把那些黑雾驱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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