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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被我始乱终弃后(玄幻灵异)——心翎

时间:2024-04-06 10:14:04  作者:心翎
  ……好容易将娄念救回,之后是死是活,却还要看他命数。
  荀锦尧目送医师离去,与苏灵钰拱手道:“今日之事,多谢二位相助。”
  苏灵钰本还勾着脑袋乱瞧,闻言连连摆手:“哎呀,你可别谢我,我就是个浑水摸鱼的混子,若非有九尾妖狐族中偷梁换柱的秘术,大当家怕是连带我都不肯呢!”
  偷梁换柱的秘术——想当年,苏灵钰施以此术盗取流云城拍卖行法宝,就连杨曼琛等人的眼睛都能蒙蔽,放在如今的煞罔身上也是同理。也就是说,紧急时刻,从煞罔刀下夺回娄念的正是苏灵钰。
  难怪这小姑娘方才怕成那副模样……
  荀锦尧忽而想起一事:“当初在飞鸿宗内……那只小狐狸也是你吗?”
  苏灵钰抱手哼哼了两声:“起初还真是我化的狐狸骗他们上钩,可后来把情报打探差不多,魔界那边也抓准时机了,就用真正的妖狐幼崽做下替换,以此才好方便流云城拍卖行上门支援嘛!可惜事到如今流云城身份还是败露,日后再想处于中立作壁上观便不容易咯。”
  这时,幽娥安排事宜之后也从外归来:“刚与江萍领主取得联系,战况不算危急,我们几个便安心等候吧。念崽儿呢?”
  荀锦尧道:“交给上官医师了,还在屋里。”
  幽娥神情复杂,叹气道:“我早说深渊火焰未到非压制不可的程度,让他多养一段时间再来,他却非要赶这两天。如今可好,他若在我这儿死了,我总也不好与孟姑娘交代。”
  “……非要赶这两天?”荀锦尧面上拂过一丝恍惚。
  收到幽娥邀约之前,他曾想过几日别离,是该找时间与娄念见上一面,无奈没有合适理由,也不知对方可还烦着他,若是闹得如几日前那般不欢而散也无趣,因而他按捺住了,没有主动联系。
  可心中思恋蠢蠢欲动,繁忙之时散却心神,一旦闲暇又控制不住一遍遍描摹对方在他记忆中的所有细节。落到最后,不得已心中慨叹,唯有相见可解相思苦。
  “他死不了啦!”见气氛沉重,两人一时都未出言,苏灵钰打圆场道,“连大当家都说他命硬着,可没那么容易死呢。”
  “啊……”荀锦尧勉强扯出个笑来,“此言是不假。”
  苏灵钰歪歪脑袋瞧他,也不再多言。
  魔界的清晨有浅淡的绯红月光与冬日里干冷的风,苏灵钰扒在廊前扶手看了一会,忽地眼睛一亮,招手便喊:“坏人,你回来啦!”
  杨曼琛斜她一眼,未作搭理,直入正题与几人道:“煞罔已退,既是府上平安,我与流云城随行的诸位便不多留了。”
  幽娥与荀锦尧对视一眼,还不待问出口,杨曼琛便道:“我知你们想问什么,两个孩子皆算故人之子,我不过尽力而为,也算遂了已去之人的心愿。只是不到万不得已,还不想以大当家之名出面保他。流云城的风格一贯如此,从前冷眼旁观,还望见谅。”
  幽娥摇头:“逆境磨人,也不算件坏事。”
  荀锦尧亦道:“大当家有心了,愿施以援手已感激不尽。”
  “不妨事。”杨曼琛不以为意,看向荀锦尧道,“倒是你,如今你亦是怀璧其罪,找个地方隐居闭关,对你来说可不是件坏事。”
  荀锦尧沉默一会:“多谢大当家提醒。”
  杨曼琛已扯上苏灵钰走下廊前台阶。没了屋檐遮挡,猩红月光笼罩周身,她仰目向天际望去,微微眯眼,良久才道:“也罢,都多加小心吧。”
  不多会,天空竟纷扬飘落了零碎雪花,二人已行出了幽娥府,苏灵钰抬手去接,惊奇扯杨曼琛道:“你瞧瞧,魔界这儿竟也下雪的嘛?”
  杨曼琛头也不转:“同一片天,自是会下的。”
  苏灵钰数着雪花瓣儿:“吉兆,嘿嘿嘿是吉兆……”
  这时杨曼琛忽而想起一事:“你之前可是对煞罔魔尊个人用过偷梁换柱的幻术?”
  “啊?”苏灵钰满脸莫名,“我没有啊,我哆哆嗦嗦的,还得扛着苍焰魔尊一个大男人,哪能抽出手啊!”
  杨曼琛诧异扬了扬眉毛:“……是吗?”既不是苏灵钰,那在战场上害得煞罔魔尊反应短暂迟滞的……是谁?
 
 
第164章 是你害他
  屋内阵法灵光灿灿,奶白烟雾缭绕梁顶。
  医师绕着桌旁连连踱步,时不时瞟一眼桌台,忽而道:“最后一支迷魂香也灭了!”
  上官影手从娄念身前抬起,使了个术法将烟雾挥散:“行了,时间刚好,灵力紊乱也稍微平息了。”
  医师不敢耽搁,持着柄银针上前,满脸的犹疑不定:“迷魂香的用量超出正常比例,当真不会出岔子?”
  迷魂香此物,若是用多了,常会辨不清现实虚幻,迷失自我,更有人不自觉产生依赖性,一旦上瘾,后果不堪设想。
  “有轻微致幻,但他情况太特殊。”
  上官影握着娄念手腕把了个脉,找准穴位施针:“清醒时他能自己熬,若不清醒,就得想办法让他不要干扰别人帮他熬。迷魂香可镇痛,亦可镇心,其实是除寒天玉外最好的解决方法。”
  医师看他动作:“尊主的脉象……其实不太对?”
  “那是因他体内有一道火毒未除。”上官影道,“发现的时候不早不晚,需得循序渐进,先用玄冰露封印在体内,等时机到来才能一举根除。只是今日……”
  他神情微微凝重:“灵力紊乱冲撞经脉丹田,玄冰露破裂,火毒再度爆发,刺激了灵根与苍焰,否则情况不会这般凶险。这火毒……怕是不除不行了。”
  “这样不赶巧?”医师惊疑,再要去探娄念灵根,忽地皱了眉头,“灵力有异气血不稳……这毒素已漫去了丹田里头。”
  “先去让人备些干净的雪水。现在还有两个选择,”上官影沉声道,“要么把火毒拔了,要么为保命只能把他丹田里的灵根和苍焰拔了。”
  “但若拔了灵根……他也就废了。”
  ——
  屋外落雪声簌簌,魔界入冬以来第一场雪下得不大,踩在雪地里只留浅浅一个脚印。
  荀锦尧移步院中亭内静候,不出多时听见一声模糊的抽噎。他循声望去,一扇屋门“嘭”一声被人大力推开,从中跌出来个蓝衣的身影。
  小六趴倒在雪地之中,一张漂亮面庞已被泪水覆盖:“怪属下目光短浅又贪图小利,求主子恕罪,您再给我一次机会,就一次……一次!啊——”
  “还敢求情?”幽娥一鞭子抽在小六脊背,怒道,“我见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还不知自己到底犯下多大罪孽!”
  若不是小六找借口引走了部分巡逻魔修,血影潜入的过程未必如此顺利,姚清衡还在手中,也就不会有如今的事情。
  幽娥身后跟着的几个随侍纷纷不敢擅动,只低着头缄口不言。
  小六双膝跪地,头颅伏在地面哽咽:“主子……看在过往情谊,求您、求您别撵属下走,属下手脚筋已被挑断,若再被赶出幽娥府上,属下、属下根本就……”
  他声线被哭腔模糊着,没有说完后续的话语。
  他已然断定自己的下场——一旦迈出幽娥府的大门,在这幽娥领地之中,人人都将知道他是被领主撵出来的叛徒,不会有人胆敢营救于他。更甚至会把他……
  荀锦尧在亭中观望,心情微微一沉。仔细看去,小六身下是有血色的痕迹,在映着浅红月光的皑皑白雪之间尤为显眼。
  这时小六似是忽有所觉,竟移过视线向他的方向望了过来,面上有一丝出神与怔愣。
  “啪”地一声,又是一鞭子落在小六的脊背。
  小六生生受了这一鞭子,痛叫一声,忽地仰起头来,眼中决绝,拖着负伤的身躯向着亭子踉跄奔跑过来,又被亭子的台阶绊得磕倒在地。
  他就这么维持跌倒在地的姿势,费力伸手扒住了眼前的台阶,嗓音嘶哑着请求:“小六无能,但求尊后为我求情,小六日后……定痛改前非,于尊主领主,绝不再有欺瞒。您是……正道出身,小六信您心肠慈悲,求您……救、救救小六。”
  “……”荀锦尧站在原地,短暂未出声。
  且不论他有无救人的资格,他有仁心,但他不是圣人,他亦有私心与偏袒。小六寻求他的帮助,本就是走投无路之时的草率之举!
  他睨一眼幽娥向亭中快步走来、气势汹汹的身影,只是移开了视线,轻声道:“抱歉,幽娥府上的事情本也不该我管。”
  小六咬紧牙关,还要再出言,忽地脖颈一紧,他被人从后拎着衣领重重扔在雪地之中,一阵鞭打随之落下。
  “你个不争气的孬种,你求他?!”幽娥怒目圆睁,一鞭一鞭狠狠抽打在小六身上,“你睁大眼睛瞧瞧你求的是谁?!你与他一般……都是你们害得念崽儿!我叫你求!我叫你求!!”
  小六脊背已被抽打得血肉模糊。荀锦尧微微睁大眼眸,却说不出话来。
  他与小六一般……害得娄念。
  果然在旁观者眼中,无论幽娥还是小六与陆十一等人,结果都是一样的。这些人之所以好颜待他,或许仅是因为娄念不曾表面过分苛待于他……这就是如今他在魔界的地位,人人看他不堪且低劣。
  “呼”地一道厉风划破空气,雪花逆飞,一道染血长鞭直向他扑来。
  荀锦尧侧身躲闪,那道长鞭击碎他身后不远处的石桌。
  幽娥充满仇恨嫌恶的面孔近在眼前:“你好意思躲?你倒是说说他如何待你,你又如何待的他?你凭什么给他种下致死的火毒?!”
  信与不信,多说无益。荀锦尧不出声,只是与她在亭中来回避闪。
  幽娥却不肯与他继续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眼见长鞭不得势,索性将其一丢,直接跃身上前与他近距离交锋。
  石桌倒塌碎裂的碎石块被灵力激荡而起,又遭遇无形屏障阻拦当场,一攻一防之间,那道被丢在亭外的长鞭竟又猝不及防飞来。
  荀锦尧心道不妙,余光一瞥,恰望见雪地上血肉模糊的蓝衣身影未来得及收回的一只手。
  待再避开那道长鞭,他脚下一乱,终是被幽娥挑了个空处捉拿在手。
  幽娥死死攥住他领口,喉头已有些哽咽:“你就这般恨他……当初他不过是放不下才登上仙门抢亲,你却因此记恨于他,你想要他的命!!”
  荀锦尧眸光黯淡着,总算低声道了个:“不是的……”
  “你说不是的?”幽娥情绪却又骤然激烈,拽着他的衣领不放前后摇晃,“那火毒又怎么回事?!他因为这东西要死掉了,都是你害得他!你要偿他的命……你也得随他陪葬!!”
  “火毒……”荀锦尧眼里有什么在破碎,看她良久,动了动唇,“他……救不回来了吗?”
  “上官医师亲口说的,火毒深入丹田灵根,想要拔除难度无异于登天,除非将灵根拔除……”幽娥喃喃着,“可他若没了灵根修为和死了又有什么区别?无论煞罔还是血影……他们都能轻易索了他的命……”
  荀锦尧唇瓣微微颤抖着,眼见幽娥愤恨着向他举起拳头,也没了躲闪的想法。
  他就那么直直地、目无聚焦地看着他视野中的一切。
  “且慢!”忽有一道柔婉女声高声呼喊。
 
 
第165章 他不见了
  亭外的雪落无声,新换的石桌上摆开一方棋盘。
  寒冬腊月的天,孟薇雪却还随身带着她那柄折扇,未持扇的另一手向棋盘中推出白子:“我早想过见你一面,可惜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
  不久前,孟薇雪接到幽月城的消息前来看望娄念,好巧不巧赶上院中一出闹剧,虽不明缘由,却先出言将幽娥拦下。魔界一大领主也肯听孟薇雪的劝说,神色不善瞪过荀锦尧一眼,还是依言领着几个随侍给二人让出了单独谈话的空间。
  “荀仙长,请吧。”孟薇雪指尖离了那枚白子。
  荀锦尧低眼看去,棋盘上棋路诡谲,不难看出与他对局者棋艺相当高超。
  他捏一枚黑棋,挑了个不进不退的位置落子:“孟大小姐也觉自己所托非人?”
  孟薇雪看一眼他落子的位置,心知他是无心消遣,不做勉强,将手里的棋子放回原处:“荀仙长此言倒不尽然,单从关系而论,我像是该向着阿念,可究其根本,我不知你二人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真要怪罪于你,我也难开了那张口。”
  “至于幽娥……”她习惯性展开折扇,却未摇动,“阿念是她当弟弟看着长大的,她与你不曾相熟,性子又莽撞了些,无论事情真相如何,你身处幽娥领地,莫要与她产生过多嫌隙。”
  荀锦尧眼里拂过一丝复杂。凭他在魔界中的处境,孟薇雪就是责怪他也毫不奇怪,却不料对方此言一出,反有隐隐替他着想的意思。
  沉默良久,他仅简短道:“多谢。”
  孟薇雪轻笑一声:“谢我什么?拦下幽娥?还是说未直接责怪于你?”
  荀锦尧抬眼看她:“二者皆是。你我之间本就不强求针对彼此的信任,就当初你于我的托付而言,表面看来也是我辜负不假。”
  孟薇雪摇头:“我想你引导与陪伴阿念,你也可当是我将事情想得太过理想化,而不一定要在此向我道谢。”
  荀锦尧唇瓣微动,却见孟薇雪手中扇面向着他一倾。
  孟薇雪继而道:“你是谦谦君子,表面礼数做得到位,头脑里的想法也是体贴可靠,偶尔却会缺少为人最真实那一面,旁人大抵以为你是端着出来的伪善,殊不知它们都是你从心底里捧出来的真诚。这一点倒是与你的师父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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