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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女翻红指南(GL百合)——银山堆

时间:2024-04-06 11:34:38  作者:银山堆
  外面还是挺多小吃店,江雪荷左看右看:“吃盖浇饭?”
  白寄凊拒绝了:“那和盒饭有什么区别。”
  江雪荷想想也是:“那面呢?汤面,拌面,或者凉皮、肉夹馍?”
  白寄凊忍不住笑了:“江姐,你口味这么接地气啊。”
  话是这么说,俩人真走进了一家馄饨店,一人要了一碗馄饨,还有一个肉夹馍。白寄凊还要的是三拼的,鸡蛋、火腿和瘦肉都加上。
  馄饨很热,但天气冷,吃热的舒服。江雪荷拿勺子搅着:“拍戏的时候吃轻食,会容易没有精力的。”
  白寄凊舀了一勺馄饨汤,吹了好一会,小心翼翼地伸舌头去试温度,烫得舌尖一颤。江雪荷瞥到了,心里面不知道怎么,猛然觉得很奇怪。
  只是不知道是什么奇怪,是白寄凊居然会有点孩子气的奇怪吗?总之就是很奇怪。
  “那是你不用担心身材。”白寄凊说,“你不抽烟,又不喝酒,甚至不去夜店玩,即使不吃轻食也没什么所谓。”
  江雪荷不知道她怎么知道的,但想想自己确实在演艺圈健康的太过别出心裁:“没有,只是没那个习惯。”
  馄饨汤终于放凉了一些,白寄凊喝了一大口:“不过这么冷的天,还要吃沙拉的话,真的会拍不下去。”
  江雪荷点头,两人默默地吃着饭。她其实有心让气氛不那么尴尬,但想到这些天的种种,还是不说话为好,别扭一点就别扭一点吧。
  过了一会,白寄凊对她说:“我渴了。”
  “给你买瓶矿泉水?”江雪荷问。
  “片场有,不想浪费。”正当红且家境优裕的女明星白寄凊发表环保主义者言论,“喝一下你的茉莉蜜茶。”
  江雪荷这下真是进退两难。犹豫的话,显得嫌弃白寄凊似的;不犹豫的话,又真的不行,同喝一瓶饮料是能上酱瓣三百高楼的大事,她俩这种关系不合适吧?
  幸好白寄凊体谅她的难处,根本没有征求她的意见,只是通知,伸手就把她面前的茉莉蜜茶拿过来了。喝了两口之后不忘言简意赅地称赞:“好喝。”
  那瓶茉莉蜜茶本来就没有多少了,江雪荷说:“喜欢就喝完吧。”
  她们出来的时候没有换衣服,江雪荷还穿着刑警的衣服,一看就是为人民服务的正气人士,老板也显得异常热情。
  白寄凊漂亮的眼睛望着她,江雪荷总觉得那眼神里含着点波澜不惊的恼怒和怨气,但是转瞬又看不见了,乌黑的眼仁只倒映着对面的她。
  “是赵导让我和你出来吃饭的。”
  果然。
  江雪荷平心静气,故意问道:“赵导有什么事吗?”
  白寄凊虚虚实实地回答:“因为你还没搞懂文子佳的感情啊,赵导特别着急,特别不乐意,让你一定要快马加鞭赶上进度向我看齐,让我来监督的。”
  江雪荷又想气,又想笑,说出话来还是很静谧:“那你要怎么监督呢,语言鞭笞,还是赵导让你认真地告诉我游沁的想法,你的剧本理解?”
  白寄凊“噢”了一声:“赵导就是这个意思,让我不吝赐教。”
  “那您请啊。”江雪荷语气微微变硬,不过她没有真的动怒,只是等着白寄凊的回答。
  结果白寄凊冲她嫣然一笑:“可是我不想告诉你!”
 
 
第7章 蛇与血
  心脏不好的人不能同白寄凊交谈超过三句话,否则很容易背过气去。江雪荷很难不把这条记在自己的演艺圈守则之中。
  但是下午拍的是文子佳和徒弟初次上门,确认游沁丈夫的死讯。别说三句话了,保守估计,应该三十句都打不住。
  赵霜浓不着急:“需要给你俩十分钟先对下戏吗?”
  白寄凊翻着剧本,不置可否。倒是江雪荷说:“好,赵导。”比起和白寄凊的个人恩怨,她更急迫的是,想知道赵霜浓到底要文子佳的什么感情,为什么不能直接告诉她呢?
  “请问……”白寄凊接戏倒是快,明明头也没抬,台词已经出来了。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台词都背得很流利。
  这样没用。
  江雪荷敏锐地察觉到,这样完全没用。
  只是念台词而已,没有场景,就没有情绪。白寄凊也不怎么抬脸,不知道在酝酿什么。
  幸好赵霜浓很快示意她们过来,准备开始拍摄了。
  白寄凊脱下大衣递给许听南,江雪荷刚才一心放在剧本上,这才瞥到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早换好了戏服。
  她还没看清,白寄凊进了屋子,把门严严实实地锁上了。
  “开始吧。”赵霜浓示意。
  文子佳和徒弟并没有急着按门铃,而是在门外略作观察。
  这是个颇为高档的小区,安保措施也还可以,他俩一路走来,看到该安装监控的地方都安着监控。
  徒弟看了看门上的电子猫眼:“师父,监控应该能发现不少东西。”
  文子佳抿紧嘴唇,她习惯性地不会对任何一条线索抱太大希望,但还是向徒弟点了点头。随后她按响门铃,几秒钟后,里面就传来声音:“请问你是?”对方应该正通过猫眼观察她们。
  “您好,我们是警察。”文子佳拿出证件,放到猫眼面前。咔哒一声,门被拧开了。
  房间里很冷。
  这是文子佳的第一感觉,又冷,又干燥,仿佛是把屋内的窗户都打开了一样。
  这么冷的房间里,女主人穿了一件青色的睡裙,肩膀上搭了一件针织开衫,手臂环抱,想必是带有警惕心和抗拒感。
  白寄凊长相浓丽,演这种角色,眉宇之间却十分阴沉、忧郁。
  文子佳不着痕迹地望着她的脸,打量她的穿着。“您好。”文子佳说,“我姓文,这位姓林,我们来这儿,是想问下您丈夫的事情。”
  “我叫游沁。”女主人语气平静,“他发生什么事了吗?”
  文子佳紧盯着她:“很抱歉,他死了。”
  游沁的眼神并不闪躲,冷淡地说:“我知道了。”
  文子佳明显感觉身边的徒弟呼吸加快了。丈夫死掉的案件,妻子向来是重点调查对象之一,这位的态度又如此平淡冷漠,根本逃不脱嫌疑。
  她不怕吗?还是故意这样作为?文子佳生性多疑,目光也在闪烁,不动声色地观察着玄关,露出的一角客厅布局。
  “他多久没回家了?”
  “两天,从前天早上八点出门,就没有回来过。”游沁紧紧地抱着胳膊,皮肤上起了一片细小的鸡皮疙瘩,她简明扼要地回答,预判了警察的问话,“他经常这样,所以我不担心,也不打算报案。”
  徒弟问道:“他的工作有这么忙吗?”
  游沁略带讽刺地抬头看了他一眼:“当然没有,大约不是工作。”
  文子佳适时地打断了他俩的对话,她的脑海中已经先入为主地出现了一整个故事,不过她不会受惯性思维的影响。略停了一停,她问游沁:“你冷吗?这种天气,为什么要把窗子都打开呢?”
  游沁楞了一下,似乎没想到她会问这个问题:“我不喜欢家里有气味,所以定时开窗通风。而且,”
  她轻轻地把针织衫拽了下来,在她雪白的右肩上,盘踞着一条黑色的蛇文身,蛇头鲜红,鳞片上绽出数朵斑斓的小花。只是周围的皮肤全是一片潮红,还有淤青,简直是一种鲜艳的伤痕累累。
  “很痛。”游沁说。
  不仅是文子佳,江雪荷都感到眼中一刺,游沁肩膀平直,一边完好无损,更显得另一边触目惊心,蛇几乎像活过来一样,随着呼吸缓慢地轻微游动。
  白寄凊两片嘴唇张开,台词一个字还没念出来,江雪荷忽然略带惊讶地“啊”了一声。
  赵霜浓眉头一皱,明显的抢拍错词,刚要喊卡,江雪荷急促地捏住鼻梁,血沿着她的手直往下滴。
  道具师吃了一惊,使劲摇头,示意不是自己的错,还没到捏破血包的时候!
  徒弟的演员叫卞梓庆,是个二十来岁的年轻男演员,在赵霜浓式剧组的高压之下根本没考虑突发情况,条件反射的露出既定好的惊讶神色,去扶江雪荷:“师父!”
  白寄凊没多想,自然而然地一惊,像剧本上的一样伸手扶住江雪荷的脸颊,另一只手去捏她的鼻翼。但江雪荷没按剧本出牌,反而伸手盖到她手背上阻止。白寄凊当然不会让她妨碍剧本的发展,轻轻一捏,江雪荷又是“啊”的一声,鲜红的液体哗地一下就下来了。
  这才是血包!白寄凊猛然反应过来,向前踏了一步,不断地按压着她的鼻翼。
  赵霜浓不喊卡,江雪荷就虚弱地用台词挽回道:“不好意思……”
  徒弟说:“我师父有流鼻血的老毛病,你这屋开着窗,空气太干了。”
  “没事、没事。”游沁处理的很到位,血渐渐止住了,她白皙的手上,胳膊上沾满了鲜红的痕迹。
  摄像机终于停了,赵霜浓居然事不关己的鼓起掌来:“太好了,我本来想着文子佳知道自己有流鼻血的毛病,不会惊讶。但是现在这么一看,她又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流,一点拟声词,反而会更生动一些。”
  她想了想,又补充道:“真流就是比血包好,你们说呢?”
  此女已经灭绝人性了。江雪荷暗暗想道。
  她第一次流鼻血,根本不知道为什么,头也隐隐发晕,更怕搞砸了整场戏,脸后知后觉地一片血红。
  卞梓庆很有眼色,帮忙拿了冰毛巾,江雪荷还没伸手,白寄凊已经接过去了。
  她一点点地用毛巾擦净江雪荷脸上的真正的鲜血和假血浆,一边说道:“赵导,放会假吧,别真工伤了。”
  江雪荷忙道:“没关系,马上就好了。”
  赵霜浓倒不在意:“不要紧,休息吧,今天第一天,挺开门红的。”
  此女已经完全灭绝人性了!
  两人坐到休息室的椅子上,白寄凊已经擦到她的手,江雪荷有点不好意思:“我自己来吧。”
  “该擦我的了,你来?”白寄凊说,一面拿毛巾擦拭自己的手指和胳膊,一面示意工作人员再拿一条毛巾。
  白寄凊把新毛巾递给江雪荷,简短地说:“敷前额。”
  江雪荷不会不识时务地说自己知道,默默地将冰毛巾敷到自己额头上。
  白寄凊说:“赵导就是这样,能拍多久就拍多久,不喜欢喊卡进入下一镜。”
  “这样流畅,反正机位都准备好了。”江雪荷按着毛巾,很真心的,“谢谢你。”
  白寄凊没答话,她很怕冷,忍不住扯了扯针织衫。
  江雪荷站起一点身,把旁边的毯子给她拿了过来:“化妆组什么时候做的文身,很逼真。”
  “不是做的。”白寄凊搂着毛茸茸的毯子,将毛抚顺,“本来就是我的文身。”
  江雪荷顿了一顿,忍不住诧异:“从来……从来没听说过。”
  “因为一直在拍戏,就会遮住。”白寄凊理所当然地回答,“我粉丝知道。”
  也是,自己又不是人家粉丝,怎么能对这点小事如数家珍。
  江雪荷若有所思:“所以剧本里才写的是蛇吗?”
  白寄凊嗯了一声:“一开始不是,赵导改的,原来反正也是类似的,挺险恶一个文身。”
  江雪荷很赞同这个形容,鲜红的蛇头至今仍残留在她的视网膜上,吐着长长的信子。太过艳丽的东西,一定是有毒的。
  白寄凊忽然抬起眼望着她:“江姐,你不会因为害怕蛇,才流鼻血的吧?”
  “不是。”江雪荷立刻说,“我不害怕蛇。”
  白寄凊听完就笑了,“不是害怕,为什么流鼻血,难道是因为太漂亮了吗?”
  江雪荷其实不知道为什么。
  当她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的时候,通常会以不变应万变。
  她沉默不语,尽量平静地看着白寄凊,努力挥掉脑海中影影绰绰的黑蛇。
  白寄凊经常看到她这种神态,在各种采访中,一旦媒体提出了什么尖锐的,或者不好回答的问题,江雪荷就这样温和、平淡地凝视对方,表明自己在认真思考(怎么打太极拳),有时候还会含着微笑,微微点头,用以敷衍。
  江雪荷就是这样的人,看似平易近人,其实心防很重,又很内向,怪不得没什么朋友。
  白寄凊把毯子放到一边,脱掉针织开衫,江雪荷蹙眉,立即领会了白寄凊的意思:“放心,不需要暴露疗法,不会再出现这样的失误的。”
  她面上平静,心里怦怦直跳,竟然分神在想:大事不妙,听说流鼻血是大病预兆,我既不怕蛇,也不怕文身,难道确实是身体出了问题?
  白寄凊握住她的手腕,带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肩膀上,轻轻地说:
  “这个文身两万二,刚做好的时候我也以为它会咬我,但其实它性格很好的。”
 
 
第8章 迟早
  许听南把手机递给她,白寄凊看都不用看,就知道微信肯定塞满了消息。
  还没入冬,房间里空调已经先打高到二十八度,白寄凊在玄关的落地镜面前仔细地照了下肩膀——淤青和血痕已经抹去了——问许听南:“真的很吓人吗?”
  许听南作为金牌助理,当然诚实以对:“第一次见的话,确实很吓人。”
  她想补充,“但是特别漂亮”之类的,来安慰白寄凊今天因为别人被她吓流鼻血的脆弱心灵,没想到白寄凊展颜一笑:“那太好了。”
  许听南噤声了。
  白寄凊终于打开手机,按轻重缓急把消息看了一遍,有的在脑海里打上已阅,有的还得亲自把电话拨回去:“王大经纪人,请问您有什么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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