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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男主被我忽悠瘸了(穿越重生)——池甜甜

时间:2024-04-07 08:55:09  作者:池甜甜
  肖昱江在听到顾倾声音的刹那,身体僵直,眉头紧紧皱起,神情透出一丝恐惧与痛苦。
  他又开始失控了。
  明明心底高声呐喊“不要动,不要回应”,脚尖却不受控制地转向顾倾的方向。
  他强硬地与那股无形的力量做对抗,浑身瞬间被冷汗湿透,可惜毫无作用。
  顾倾的脚步在走近,轻声喊着他的名字:“肖昱江……”
  僵持的时间愈久,肖昱江身上惩罚般的痛感越明显,他渐渐失了力气。
  手腕的力道在减弱,肖昱江的手指一寸寸从腕间滑落。
  “肖昱江!”季棠紧咬住牙,嗓音里漏出了一点哭腔,“别松开我!”
  肖昱江已经彻底侧过身,转向了顾倾的方向,他扭回头望着季棠的脸。
  几番张口却始终发不出声音,最后仅从喉咙中挤出一句:“对不起。”
  手腕的温度消失了,肖昱江的背影大步远去,奔向不远处呼唤他的人。
  季棠手脚冰凉,整个人如同雕塑僵在原地。
  他远远地与顾倾对上视线,对方的眼神有种势在必得,还隐有一丝可怜和同情。
  季棠闭上了眼。
  他躲进树影更深处,毫无形象地坐在满是落叶的泥土上,埋头抱住膝盖,灼烧眼眶的泪水洇湿裤腿。
  他走了。
  肖昱江真的走了。
  没有人能抵挡得了命运的齿轮,他们只是短暂地相交于某一个点,之后将各自奔向最终的宿命。
  第二天,季棠请了假。
  这次的剧集不长,三个来月的拍摄几近尾声,重要戏份都已拍完。
  季棠在酒店昏天黑地睡了一天,半夜醒来满脸都是颓废与消沉。
  他站在镜前刮下巴的胡茬,眼神呆滞地望着里面全然陌生的自己。
  没想到从前世到今生,第一次下定决心开始一段亲密关系,会是这样的潦草收场。
  更想象不到,原来爱上一个人竟是这般滋味。
  得到过又失去,比始终没拥有过,更让人难以释怀。
  失恋一场,仿佛连灵魂都失去了,从身到心,疲惫沉重。
  重回片场,还好与男二顾倾的对手戏已经在聚餐前结束,不用再面对这个人。
  季棠一心一意投入剧本情节,完全将自己沉浸在饰演的角色中,躲到另一个世界疗伤。
  期间肖昱江不停地给他打电话,发信息,他只当没看见,从不理会。
  在不知情的外人面前假装若无其事,已经耗尽他所有力气,角色杀青之后,季棠连杀青宴都没有参与,立刻收拾行囊回了燕京。
  离开时,尚且冬末,归来已是夏初。
  窗外的树木枝叶翠绿,清晨会有鸟鸣啾啾,天气未至盛夏,天朗气清,温度正适宜。
  季棠却没有丝毫欣赏的兴致。
  下一部戏尚未谈妥,经纪人有意让他接触正剧圈,正在四处寻求合适的机会。
  期间的行程安排都是商务代言和杂志拍摄,工作不忙,处于半休假的状态。
  一旦闲暇下来,季棠只感觉无所适从。
  他是书里的入侵者,对原主的狐朋狗友并不熟,现在的精神状态太糟糕,也不敢回家惊扰母亲。
  酒柜里有不少原主玩乐时囤的葡萄酒,被季棠一一取出,牛嚼牡丹似的,坐在窗边发呆时消磨完了。
  不出门工作的日子里,他大多都在半醉半醒。
  酒精麻痹心脏,就感受不到令人窒息的难过了吧。
  浑浑噩噩间,他听见门铃轻响。
  季棠晃了晃头,在这个世界里,鲜少有人登门找他,难道是经纪人来谈工作?
  他起身踉跄了一步,尽力稳住身形,晃悠着走过去打开大门。
  来人抬头,是刚刚杀青的肖昱江。
  季棠猛地一怔,愣神的工夫,对方已经拎着行李箱走进来,在玄关处换拖鞋。
  “你来干什么?”季棠皱起眉,不悦地拦住想要往里走的人,“这是我家,不欢迎你。”
  肖昱江看他一眼,低声道:“我交过租金的,合约还没有到期。”
  当初季棠软磨硬泡将人哄来,连哄带骗让人家交了十年租金。
  没想到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时过境迁,短短几个月两人的缘分已经走到尽头。
  季棠冷硬道:“我赔违约金,这房子不租了。”
  “我不答应。”
  肖昱江脱下外套挂好,走到他面前来,闻着他身上浓郁的酒气,不禁蹙眉,“你喝了多少?”
  季棠一把推开他,踉跄着往卧室走,“你管得着吗?”
  肖昱江跟在他身后,卧室的独立阳台上全是散倒的酒瓶。
  他霎时握紧手心,心里说不出是生气还是心疼。
  “你这些天,就是这样过的吗?”
  季棠没说话,坐在桌边的藤椅上,自顾倒上一杯。
  刚端起来送到嘴边,就被肖昱江一把夺过去,酒杯轻晃,红艳的液体洒出几滴溅在季棠唇边,顺着雪白的下巴往下淌。
  肖昱江仰头喝光了那杯红酒。
  季棠抬手擦了擦下巴,轻嗤道:“你还真是挡酒上瘾啊,这里又没有美人,逞英雄给谁看?”
  肖昱江放下酒杯,站在季棠身前,目光沉沉地看着他。
  “那晚被顾倾叫走后,我和他只是简单说了两句话,之后我回去找你,你已经回了酒店。”
  季棠面无表情。
  “随便,你们爱干什么干什么。”
  肖昱江:“后来直到杀青,我没再私下见过他,手机也没有联系过。”
  季棠将脸转向一边,手指抓了抓藤椅的边缘。
  肖昱江深呼吸,身上沾染着同样的酒气。
  他欺近抬起季棠的脸,认真道:“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但我绝对没有背叛过这段感情。”
  腰越弯越低,从居高临下慢慢变为平视。
  肖昱江低声恳求道:“棠棠,你相信我。”
  季棠抓在藤椅的手指微微用力,指甲泛起白色。
  他觉得自己此时此刻很没出息。
  既然明白男主不可能属于自己,炮灰依旧是个炮灰。
  那就该干脆利索地放手,一次性切割得干干净净,越是藕断丝连,越是不得解脱。
  可他……好像舍不得。
  肖昱江试探着凑近,捧住他的脸颊,轻轻吮去唇边沾染的酒渍。
  季棠愣了愣,却还是伸出手挡住了他的脸。
  他强迫自己硬起心肠,不要再一次陷入无望的温柔陷阱里。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如果日后再被肖昱江当场抛下一次,他恐怕会疯。
  “肖昱江,我们退回朋友关系吧。”季棠闷声道,“我们之间,注定没有当爱人的缘分,保持距离,对你我都好。”
  肖昱江半蹲在他面前,仰脸看他,目光如湖面流淌的波纹。
  薄唇颤了颤,他不甘又无奈地挣扎:“棠棠,我真的……”
  季棠抬起手指抵在他唇边:“嘘——”
  他没什么表情地制止对方的话,指了指室外那棵在风中乱晃的柳树。
  “起风了,回去吧。”
 
 
第49章 恶人做到底
  季棠没有狠心把人赶走,但也不允许肖昱江再与他同床共枕,收拾出一间客房将人赶进去。
  肖昱江抱着被子和枕头,一步三回头,眼神哀怨,神态可怜。
  但季棠看都不看他,最终也没有换来一丝心软。
  肖昱江叹口气,将被褥放下,坐在床边。
  手机铃响起,他看了眼来电显示,目光愈发暗沉,接起来闷闷地喊了一声:“爸。”
  肖父的声音低沉威严:“戏拍完了吧?打算什么时候回来?”
  握着手机的力道紧了点,肖昱江抿了抿唇,半晌才吭哧着回道:“等我……把欠的债还完。”
  肖父没好气地冷嗤:“区区几百万,不及你卡上的零头,你小子存心故意拖延!”
  被揭穿,肖昱江也懒得撒谎,跟老爸商量:
  “我这边出了点突发状况,一时走不开。再说,就算退圈,我也要跟经纪公司有个交代,毕竟白纸黑字签过合同,总不能随便爽约。做人要讲诚信,做事要有始有终,这是您教给我的。”
  他一番话条理清晰,有理有据,肖父只觉又被摆了一道。
  “那你总要给我个期限,什么时候接手家里生意?”
  肖父不高兴道:“我砸了那么大一笔投资,帮你朋友夺回资源,当时你可是亲口答应,作为回报今后对我言听计从,老老实实进公司实习,可别又是骗我。”
  “你爹老了,遭不住了。”
  肖昱江沉默下来,半天不吭声。
  父子对峙,肖父进一步逼问:“既然你和你那朋友关系那么亲近,要不我去问问季棠,你到底还有多少工作要忙?”
  听到父亲提及这个名字,肖昱江顿了顿,无奈妥协。
  “您别去找他!年底……最迟不超过今年年底,我会接手公司事务的。”
  肖父满意了。
  挂断电话后,肖昱江呼出口气,烦躁地弯腰抓挠着头发。
  年初季棠的角色被抢,伤心失意,看得肖昱江心疼不已。
  对方有抱负,无退路,处境尴尬。
  肖昱江不想眼睁睁看着心爱的人遭遇不公却无能为力。
  曾经季棠在他最难的时候,拉了他一把,那么他也应该在对方失意的时候做点什么。
  思来想去,他决定向家人求助。
  其实肖昱江早就打算过,娱乐圈虽然是梦想,但追梦的任性,年轻时有过就好。
  无论成功与否,过几年他都打算慢慢隐退,回去承担自己应扛的责任。
  现在只是时间提前了而已。
  能为季棠争取回一次不错的机会,他提早退圈也没什么可惜的。
  可是万万没想到,就在这最后几个月,居然出现顾倾这么一个莫名其妙的人,惹出那么多乱七八糟的麻烦。
  现在季棠与他冷战,理都不理,他一旦回老家,隔着十万八千里,万一季棠故态重萌,立马新交个男朋友怎么办?
  肖昱江万不敢在这个节骨眼上离开。
  追人和哄人他都没有经验,想了想,肖昱江给经纪人胡洋打了电话。
  两人再次约在咖啡厅。
  接下来的职业规划,涉及重大变动,肖昱江不敢隐瞒,团队相关的工作人员也要早做打算。
  胡洋倒是没露出指责和不满,只是有些遗憾。
  “好不容易遇见个省心的,又要走了。不过没关系,遇见什么样的搭档合作,本就是碰运气,你去做自己想做的就好。”
  肖昱江签约的时间本就不长,答应之后代言或商务,只要有时间仍然可以参加。
  胡洋是所在经纪公司的一把手,他点头同意,这件事基本就算敲定了。
  端起咖啡喝了一口,胡洋垂下眼,漫不经心地问道:“季棠知道了吗?”
  肖昱江摇摇头:“没必要告诉他,那个角色原本就该是他的。”
  胡洋挑眉:“你们两个,倒是对彼此都挺上心,两个活雷锋,办好事不留名。当初你换经纪人的时候,季棠在孟云面前求了好久,想让她收下你。”
  肖昱江喉结滑动,抬眼看向胡洋,问出约他出来的主要问题。
  “洋哥,你以前……哄过云姐吗?”
  他吭吭哧哧,话未说完,脸就开始涨红。
  “老婆跟你冷战的时候,你用什么办法逗她开心?”
  胡洋嘴里的咖啡差点喷出来。
  “你口中的‘老婆’,是指季棠?”
  肖昱江赧然地点点头,“我惹他生气了,他要退回朋友关系。”
  胡洋奇怪道:“你犯了什么事?我听你助理说,你俩不是经常一起吃饭、蜜里调油的吗?”
  肖昱江叹口气:“此事说来话长,最近有另一位男士总是缠着我,我没法拒绝他的邀请,季棠很不高兴,应该是在吃醋。”
  “原来是这样,你小子还挺招蜂引蝶。”
  胡洋端起来喝口咖啡,咂咂嘴:“当务之急是你必须与那位男士把话说清楚,最好是普通朋友都别做,断得彻彻底底,台上台下都避嫌,再也别见。”
  肖昱江点头:“我尽量。”
  “不是尽量,是务必如此。”胡洋严肃道,“你以为我当初是怎么走到离婚这一步的?”
  这是经纪人第一次提及自己的私事,当做反面案例。
  胡洋年轻时,也是个知名的年少有为的富二代,家世好,模样英俊,自己又有能力,带出过不少当红明星,在圈子里也算大名鼎鼎。
  孟云比他年长几岁,是他二十来岁刚入行时的师父。
  毛头小子对冷艳御姐一见倾心,展开猛烈追求,整整好几年才终于拿下,修成正果。
  这期间胡洋的能力不断飞跃,夫妻俩合开了一家经纪公司,事业版图持续扩张。
  胡洋是台前老板,孟云是幕后内助。
  随着公司知名度越来越高,无数小艺人登门想要求合作。
  老板有才又有貌,渐渐的,有些人不仅寻求工作机会,还想自荐枕席。
  孟云气得要死,严令禁止他再与女艺人接触,谈论工作也不行。
  那时胡洋年轻气盛,自诩风流,被小姑娘迷恋,觉得是一种魅力的认可。
  反正他也不会真做出格的事,身正不怕影子歪,根本没当回事。
  而且不久后孟云怀孕,精力不济,在家卧床静养。
  公司总要有个人撑起来才行,胡洋就当自己是顶梁柱,在公司忙起来顾不得与艺人避嫌,在家里对妻子也无暇照顾。
  他以为自己在外拼搏,为老婆孩子营造更好的生活条件,功不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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