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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虫母分化后深陷修罗场(玄幻灵异)——毛病有点大

时间:2024-04-07 08:37:46  作者:毛病有点大

   漂亮虫母分化后深陷修罗场

  作者:毛病有点大
  简介:
  花幼原本是一只普通雄虫,最大的愿望就是见到陛下。直到他发现自己的后颈会分泌出香甜的蜜液,身边的雄虫看他的眼神愈发怪异。就连睡觉也总被沉重的东西压制着四肢。当他恼怒地醒来时,却发现一切好像是一场梦,如果没有那个满是咬痕的小包的话。花幼被吓的连夜跑回家关上门,后来他听说新虫母已经诞生,在举国欢庆的日子他如坠冰窖,害怕地躲进衣柜里。沉重的脚步声在耳边响起,在他绝望地祈祷中无情的大手打开柜门。男人低头俯视着瑟缩躲闪的花幼,跪地捧起他的脚,“我亲爱的陛下,恭迎您的到来。”
 
 
第一章 分化成虫母躲在厕所里哭
  “那是谁啊?这么热还穿长袖。”
  “不认识。”
  ……
  花幼察觉到有人在观察自己,将头上的兜帽往下拉了拉,脸上的口罩遮住大半张脸。
  在看不见的衣服下,脖子上裹着厚厚的纱布,只为了隔绝那股奇异的香味。
  但效果不佳,基本上一节课要换一次,还会有一堆黏糊糊的液体需要用柔软的绒布擦掉,后面那块忽然出现的地方太过脆弱,稍微有个磕碰就能肿起来。
  “花幼!”
  花幼听见有人喊自己的名字,弓着的肩膀一颤,害怕自己现在的样子被人看见低着头跑进教学楼。
  确认周围没有别的人才松一口气,松懈后,一股悲伤的情绪忽然袭上心头,让他感觉好难过心好疼。
  明明这么倒霉了还要躲起来,他现在好像一只怪物,害怕被别人看见,只要一想到他们会用异样的眼光看着自己,对自己指指点点,感觉快要窒息过去。
  花幼靠着厕所的门,一手抓着胸口的衣服,竭力咬着唇瓣防止自己哭出来。
  抬手抹一把眼泪,没有时间了,一会还要上课,现在要快点换掉脖子上的纱布。
  花幼关上隔间的门,眼神犹豫地看着马桶,要是以前他就直接坐下去了,可是……。
  最后还是没忍住嫌弃,用干净的纸巾将马桶盖擦了几遍才小心地坐上去。
  蓝色的书包打开,翻出里面洗好的绒布准备一会用。
  拆开脖子上系好的蝴蝶结,一圈圈解下纱布,被掩盖的香味瞬间覆盖这个隔间。
  “我去个厕所!”
  “去什么,一会上课了!”
  外面忽然响起陌生的声音,吓的花幼差点跳起来,好在上课铃响了,那几人的脚步声也渐渐远去。
  花幼被这个变故吓的控制不住地发抖,害怕一会有人进来发现自己,手忙脚乱地加快速度。
  白色的绒布在后颈轻轻一摸,上面便沾满透明的液体,实在是太香甜了,花幼看着已经不能用的绒布,眼神恍惚。
  这要不是他分泌出来的保准尝一口,可是一想到这是自己身上的东西就一阵膈应,就是因为这个东西自己才不能见虫的!
  花幼一秒变脸,气恼地将手掌大小的布扔到密封袋里,晚上带回家清洗。
  明明在前几天他还是一只正常的雄虫,就算成绩不怎么样也是有好几个学霸朋友,现在自己这副样子都不敢见他们。
  .
  “花幼!小幼幼~”
  “往哪跑!”河翼从后面一把勾住花幼的脖子,眉间满是掩盖不住的野性。
  花幼差点被他勒过气,双手抓着勒着自己脖子的胳膊,“你先放开我,快呼吸不过来了!”
  “嘿嘿,”河翼松开他,手里的蓝球被玩出花,“走啊去打蓝球啊~小幼幼~”
  “闭嘴!”花幼直起腰,狠狠瞪他一眼,“不准在叫我小幼幼!”
  河翼看着他张牙舞爪地样子,觉得格外有趣,忍不住想逗一逗,“谁让你起个这么娘气的名字,比陛下的名字还娘。”
  花幼听见他不知遮掩的话,气的恨不得掰掉他的猪头。
  “我还要去上课,你自己玩吧。”花幼将掉到地上的黑色书包甩到背上,说着就要走。
  但河翼好不容易逮到他,怎么可能轻易放他走,一手拦住他离开的步伐将他箍进怀里。
  掐住他细瘦的腰身时河翼第一想法就是他又瘦了,说不上来是气什么,就是看不得他为了学习不顾自己身体的拼劲,又觉得如果直接说出来会不会显得他很基啊?
  河翼纠结一下说出来的话就变了味,“腰这么细勾引谁呢。”
  “……”
  空气有一瞬间的死寂。
  “不是,我……,”河翼开口想解释。
  但是花幼一巴掌呼过来直接打歪他的脸,尖着声音骂道:“你他n的说谁呢!老子可是直的!”
  河翼吃痛地咧着嘴,揉了揉被打的地方,第一想法却是,哎呦,挺有劲啊。
  发现自己思想有问题后,河翼连忙进行自省,确认自己一想到其他雄虫的身体就犯呕后才松了一口气。
  可是又发现自己对花幼竟然一点也不嫌弃,脑中和他光着身子一起洗澡的画面逐渐清晰,身下竟然有了反应!
  花幼气冲冲地走了,留下河翼一只虫在原地怀疑虫生。
  “碰!”
  装满学习资料的书包重重放下,砸的桌子都跟着晃动。
  坐在旁边的班长合上深红色的书封,眼神意外地看向花幼,被打扰了也不生气,一如既往地温声问道:“怎么了?有人欺负你?”
  “没有,”花幼看着君子端方的班长,清冷的眼镜框都挡不住对方深情的桃花眼。
  不想让自己的情绪影响到别人,摇头道:“不是,刚才被河翼那个蠢货气到了。”
  说起那个蠢货,一股火气再次涌上心头。
  “是吗?他说什么了?”班长推了下有点歪的眼镜,表现出好奇的样子。
  花幼下意识就要一吐为快,但是话题涉及到陛下,这些话可不是什么能随便说的,一不小心就是大不敬。
  河翼倒是不害怕,他有家族兜底,可花幼不一样除了一个哥哥,根本没什么权力和家底,他可不想还没见到陛下,就失去侍寝的机会。
  花幼收回即将发出的声音,摇摇头说,“没什么。”
  时漾见他不想说也没为难,低头时眼中闪过阴沉的情绪。
  “什么!”
  几个扎堆的雄虫忽然发出哗然的声音,班内的情绪瞬间焦灼起来。
  花幼和时漾一齐看过去,不明白发生了了什么。
  直到那几个雄虫因为情绪激动身体开始虫化,两虫意识到不对劲。
  时漾身为班长自然要站出来阻拦,防止他们影响到其他雄虫。
  花幼有些不好的预感,那几个出事的雄虫他认识,里面有几个家族显赫对帝都的情况非常了解,有很多消息都是从他们那传来的,正确率在百分之八十以上。
  不知道这次是什么消息竟然能让他们情绪变化这么大,连虫身都显出来了。
  “呼呼。”
  墙角里不经常使用的广播响起熟悉的声音。
  班内躁动的氛围被压下。
 
 
第二章 好香的味道,是你身上的吗?
  “现在发布一则通知,刚才皇宫发来消息在今天9时32分12秒时,我们继位246年,现龄269岁的阿廖沙陛下驾崩了。”说话的是这所帝国最有名军事学校的校长,她是阿廖沙陛下继位时生下的孩子中的一位。
  满是沉痛的声音感染了教室内的正值青年的雄虫们,他们很多虫都是以见到陛下为目标,考来军校的。
  如今陛下离世,无数雄虫心中的光消失,他们像是失去信仰一样迷茫的看着广播。
  花幼眼神愣愣地,一瞬间他感觉自己好像在做梦,不然为什么明明正值壮年的陛下会忽然离世?
  可是这个梦好逼真,他能听见有好几只雄虫抱头痛哭,还能看见时漾背对着自己,清瘦的身形像是竹柏一样笔直。
  广播还在继续,校长的声音已经哽咽,往日雷厉风行能以一挑十的雄虫露出脆弱的一面,清亮的声音也失去往日的铿锵。
  “陛下在位期间将虫族的国土扩大到原来的三倍!将无数生活在资源贫瘠的星球上的族人迁移到土壤肥沃的地方,更是给无数的低级雄虫生活的希望!”
  “让我们向阿廖莎陛下致意!”
  随着最后一句话落下,花幼感觉自己好像和世界断开了联系,耳边只有雄虫刺耳的哭声,尚且能绷住的雄虫们纷纷流下眼泪。
  之后的事情他就不清楚了,但是能想到学校绝对迎来了不小的动荡,毕竟正值青年的雄虫们满身都是发泄不完的力气,一旦控制不住就是不可挽回的灾难。
  等他醒来时就已经在家里了,空气中满是香甜勾虫味蕾和性/欲的味道。
  花幼还以为自己掉进花蜜里了,结果一睁眼就看着自己躺在床上,后脖颈黏糊糊的,好像被抹了食堂里难吃的浆米糊。
  结果摸了一手透明的像是蜂蜜的液体。
  转头一看,果不其然,枕头上蹭的都是,连衣服都黏黏的。
  花幼不知道这是什么,嫌弃地甩甩手,打死不承认自己被勾出饥饿感。
  “花幼?”
  厕所隔间的门忽然晃动,有虫在拉这扇门,原本花幼不想回答,但是外面的虫好像笃定这里的虫是他一样,一边敲门一边喊。
  河翼眼神阴沉地敲着门,鼻翼翕动,拼命嗅着空气中弥漫着的花蜜味,他原本是来找花幼的但是对方好像有意躲着自己,一眨眼就消失不见了。
  好不容易找到这里,一进来就闻见几乎要占据满屋的甜味,几乎是一秒,身下的东西便控制不住了。
  心头燃起一把火,烧的喉间干渴,必须找到源头才能解除这蚀骨的痒意。
  “花幼我知道你在里面,”河翼说话的声音干哑的不像样,敲门的动作粗暴起来,“别等我砸了门进去抓你!”
  花幼吓的连纱布都快捏不住,动作快速地将脖子缠好,看着快要抵抗不住的隔间门,花幼抖着手咽下一颗用来压制发情期躁动的药丸。
  他不知道这个东西有没有用,但是已经没别的办法了,绝对不能让第二只虫发现他的“变化”。
  几乎是刚咽下,苦涩的味道在口腔化开,花幼面容扭曲,差点哭出来。
  之前怎么没有发现这个药这么苦!
  “哐!”
  “花幼!”
  花幼心头一颤抬头看去……。
  “哐!”
  河翼一脚踹开隔间的门,冰冷的眼神在小小的地方绕一圈停留在花幼身上,“我刚才叫你为什么不开门。”
  花幼抱着书包,心直接提到嗓子眼,他想往后退但身后就是墙,而且自己不能跑一旦没忍住暴露出来,肯定会被抓到研究院的,强忍着逃跑的欲望开口:“你犯什么贱,我在上厕所呢!”
  河翼双手撑着门,是一种防止隔间内的虫逃跑的姿势。
  这间厕所里只有他和花幼,那股让他差点失去理智的味道就是从这里传出来的!
  河翼低头看着花幼愤怒中夹带着惊恐的神色,一眼看到他被纱布裹住的脖子,“这是什么?你受伤了?”
  “没有!”花幼回答的又急又快,就差把自己有问题写在脸上了。
  说完话花幼就知道自己太紧张了,心里懊悔一下,拍开河翼伸过来的手,“你干嘛?”
  河翼被打了也不在乎,反而又靠前一步,明知自己已经走到花幼的防御范围却还是故意挑衅一般弯下腰,“你闻到了吗?”
  “……什,什么,”花幼心里发虚,连防御的动作都收了回来,比一般雄虫要小一些也秀气很多的喉结不安地上下滚动。
  但是闯入者实在太强大也太狡猾,河翼双手撑在膝盖上,弯腰和他平视,“一股好香的味道,就是从这里传出来的,好像是发/情的味道,但是雄虫的味道可没有这么好闻。”
  花幼抵着头不敢看他,因此没注意对方眼中闪过的征服欲。
  雄虫发/情期的味道何止不好闻,落到同为雄虫的鼻腔中就是一种挑衅,会让雄虫变得暴躁甚至引起发/情,花幼第一次闻见雄虫发/情期的味道时被刺激的当场晕过去。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味道,反正不是我。”
  看着他被咬的发白的唇瓣,河翼炽热的视线像是在看掌中之物般恶劣且满足。
  花幼要是见过野兽捕猎就会明白,这是属于胜利者的姿态,他们知道猎物逃不掉自己的追捕,所以不建议脆弱天真的小猎物挣扎着向远处逃跑。
  “可是我感觉就是……,”河翼靠近花幼,鼻尖即将碰到那柔软的皮肤跳动的脉搏时忽然停住。
  河翼眼中闪过一瞬间的迷惑,不死心地再次轻嗅,从卷翘可爱的发尾到沾着水光的唇瓣。
  没有?为什么?
  他可以保证味道就是面前的雄虫发出来的,但是……为什么没有?
  明明刚才还闻到了,贴近闻却只有一股熟悉的属于皮肤上暖烘烘的味道。
  河翼盯着花幼看了几秒,双手按住他的肩膀将他压在墙上,往前一步卡进花幼两腿间,不顾他的阻拦,动作粗鲁地嗅探着。
  像是在巡察领地的雄狮发现自己的领地并没有自己标记地味道,一边打着调查的名义一边在他的头发和脸颊留下自己的味道,至于收获是什么就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了。
  眼看河翼的头就要钻进脖颈间,花幼一巴掌拍过去,“滚啊!”
 
 
第三章 全身都染上自己的味道
  河翼一瞬间像是被打断了追求雌性脚步又反应过来被压着的是自己的同学,满脸歉意地往后退,按着他肩膀地手也无措地举起,“抱歉,我刚才有些情难自已。”
  “滚!”花幼听见他的解释脸色更黑了,连踢带踹地落在他身上。
  河翼也不反抗就任他打,反正自己皮糙肉厚抗造。
  看见花幼打累的气喘吁吁,嘟着嘴活动酸疼的手腕,甚至想亲自代劳替他疏解酸疼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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