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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光影(近代现代)——科四尼

时间:2024-04-07 08:24:45  作者:科四尼

   玫瑰光影

  作者:科四尼
  文案:
  沉默腹黑攻×清醒深情受
  秋濯每天都会给贺祎的书桌上放一朵鲜艳的红玫瑰。
  当那朵妖艳且诱人的玫瑰变成了沉溺在欢愉中微喘的红唇时,贺祎阴沉的盯着他。
  是身下的人先爱上自己的,是他先招惹自己的。
  可秋濯从来没有设想过两人能相伴,他还是离开了。
  是拥有完美家庭的大少爷被私生子(身世并不惨淡)默默的喜欢,却被本人发现的故事,本着在按部就班的人生中出现了偏离轨道的车,车里藏着秋濯满腔的爱意 撞的贺祎避无可避。
 
 
第1章 弹吉他的少年
  从枯燥的题海中抽身,周知昀兴奋的蹦着步子在熙攘的人群中穿梭,这是贺中一年一度的春季交响乐演唱会,为了庆祝开学季,其实距离开学已经过去将近一个月了,在上个学期末就有了这个活动,只不过因为一场联考,才被搁浅。
  本着高三学长应有的沉稳的作态,周知昀严肃不过三秒,先是拿书包里的三明治换了同学的一包爆米花,又拎出一杯早餐奶,眼瞅着交换的饮料就要到手时,奥垣悠悠的声音在背后头顶响起。
  “你体检尿酸——”
  高。
  周知昀反应迅速的反手捂住他的嘴,歉意的和同学道:“吴昊,先不换了,太酸的饮料我喝不了。”
  在开学前,他们一起去贺阳医院体检,还没等周知昀拿到体检报告,奥垣就直接打来电话,凝重的告诉他。
  他尿酸高。
  嗐!他以为什么个事呢,谁知道每当周知昀指尖碰到饮料瓶时,这句话一直在脑海里窜来窜去。
  周知昀拉着奥垣的胳膊立马离开,嘴上振振有词:“你就是和我妈一伙的,你就是她的卧底!我等等就告诉贺祎,你出卖我。”
  奥垣瞥了眼握着他胳膊的那只手,细胳膊细腿的,还妄想告状,他轻嗤。
  “不是,周sir,我又不是你的犯人,不用抓这么紧”
  奥垣永远都是懒散的,无论是做作业还是打游戏,他都展现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似乎没有什么事情使他紧张,那和他相反的就是贺祎,两个人就是极端,贺祎是完美主义者,不仅仅是他们这一辈的榜样还是学校里风云人物。
  “我说奥sir,但凡你走快两步,我能拉着你?”
  奥垣任由面前的人拉着,狭长的眼睛淡淡的扫视着礼堂的位置,总算是在一片白白红红的校服中找寻到那个最显眼的存在。
  “是那里吗?贺祎在哪?窗户旁边?”
  三月八这天,贺中的交响音乐会开在今天,日头升起,暖洋洋的透过明亮的玻璃散射在礼堂的地板上,阳光沿着一条线直至落在座位上的那个人,碎发遮盖了额头,深邃的眼神看着手机屏幕,鼻梁架着一副黑色的半框眼镜,洁白的校服更加衬得他肤色白。
  他就在那一隅之地,做着自已的事。
  贺祎放下手机,闭着眼睛缓了下,顺便在眼镜旁轻轻的触碰了下。
  周知昀立马招手,意识到贺祎看不到,两人小跑,准确说是奥垣不情愿的被周知昀拉着跑,他一撮头发随着跑动一跳一跳,奥垣被拉着胳膊,心里发痒。
  想按下去。
  按下去。
  最终两人坐下来,贺祎在两人中间,原因是周知昀捂着仅存的一包爆米花,害怕奥垣一把给他扬垃圾桶里。
  “我能是那种不明智的人吗?”
  贺祎依旧看着手机屏幕,闻言轻笑。
  “一包爆米花而已”
  奥垣闲的无聊,上线点开了贺祎正在学习的视频里,塞上耳机。
  听了半个来小时,两人Pk刷了套题。
  再抬头,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大多数人已经没有了一开始的激情。
  贺祎摘下眼镜,轻轻的揉了几下眉间。
  轻轻的,轻缓的吉他声流淌在礼堂中,具有生命力的乐曲穿透了每个人的心灵,经历好多首炸裂性音乐,乐器的声音仿佛在净化般演奏。
  贺祎试图看清舞台上那道洁白的身影,连续刷了几套题的眼睛略微干涩,他皱着眉头,眯着狭长的眼睛,想要看清那抹身影。
  乐声的穿透力很强,每一次弹奏都在拨动台下观众的心里那道弦。
  “《梁祝》,他弹的挺好。”
  奥垣近视的没有他严重,但也勉强看清台上的人发色是黑是黄,贺祎无语。
  “他啊,qiu家私生子。”
  “qiu?”
  “你忘了,前几天宴会上被qiu老爷认回来的那个。”
  “我记起来了,就是秋,秋……”
  “秋濯。”
  “听说他妈是巷里的,谁知道秋家人怎么会去那种地方,你看他在那台上像不像他那个不要脸的妈。”
  贺祎侧头,阴沉的视线扫到周知昀旁边的两个人。
  两人以为打扰这几位听音乐,立马噤声。
  奥垣架着胳膊,搭在头后面,悠哉悠哉开口
  “秋家把私生子送到贺中,摆明了让他当秋家傀儡,不仅侮辱他还打压他,有这层身份,谁愿意和他有关系。”
  “我愿意。”周知昀假模假式将手抵在下巴上,佯装高深莫测,“他长的不错。”
  贺祎最烦世家事,戴上了眼镜,却没有分给台上,继续将注意力放在了手机上。
  “到时候吸干周家的家底”奥垣戏谑的对周知昀说,“你还有钱吃爆米花。”
  周知昀眯着眼,嘴撅起。
  “果然,狗嘴里吐不出什么好话。”
  “呵,难怪听不到你说什么让我满意的话。”奥垣翘着二郎腿,懒散的窝在座位上。
  两人隔着贺祎吵吵闹闹。
  吉他声渐渐消失,最后一个音节在礼堂回荡了很久很久。
  此时的后台乱成一团乱麻,负责此次活动的会长连忙对着刚下台的人道谢。
  “实在是太感谢了!”
  “没有关系”秋濯平静的将吉他放在等候室,每个人都有自已的任务,形形色色的步子踩过地板,会长忙到额头的碎发微湿,贴在小脸上。
  秋濯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一包卫生纸递过去,会长是一位女生,脸颊扑上了一层红,嘴里嘟囔着:“改天就剪成短发。”
  秋濯是被临时拉来填补时间的,原本是一位女生弹奏,但临时出了状况,刚好秋濯从这栋楼的实验室出来,看着焦急的会长,他点了点头。
  礼堂中的音乐换了一首又一首,风格迥异,音声优美。
  手机振动,贺祎点开。
  “夏禹?他老麻烦你干什么?”周知昀一向和夏家人不对付,每次他们三人出去都不会带着夏禹,是因为小时候每当他们要干一件大事时,夏禹总会出卖他们三个,奥垣自觉的收拢腿,留了缝隙。
  “人又没麻烦你”奥垣挪了个位置,伸手给了周知昀头上一下,笑着说,“晚上怎么睡觉的?头发都压不下去。”
  “他就是事精,一个大男生和姑娘似的”周知昀平等的表达自已的不满,奥垣捏起一颗爆米花塞进那张愤愤不平的嘴里。
  安静多了。
  贺祎的个子高,避开忙碌的学生,一手插兜,一手握着手机,看着发来的位置。
  会长是秋濯老师的学生,秋濯的化学老师是偶然一次实验中认出了他,看他有艰苦卓绝的学习精神才收了他当学生,而会长是正儿八经的老师班里的学生。
  秋濯穿上了外套,北方三月份有倒春寒,即使是春季且阳光明媚,后台还是有丝凉意。
  “今天多亏你啦,改天请你喝饮料”会长眯着眼睛,嘴角挂着笑,“还有,谢谢你的纸巾。”
  “等等”不知道从某处,秋濯变出了一朵白色的花,花朵生机盎然,叶子翠绿,“送给你,忙碌的会长。”
  会长抱着一沓资料,欣喜的接过花朵,秋濯嘴角牵起淡淡的笑:“节日快乐。”
  反应过来。
  “秋同学,你不害怕我心动呀?”
  秋濯当玩笑话听,会长算是在烦躁的一天中享受了片刻的温存,脚步轻盈的消失在拐角,转头就看见贺祎倚靠在墙边,他细长的指尖缠绕着一条明晃晃的项链,在空气中慢慢荡漾。
  秋濯瞳孔一缩,随机将头低下。
  他不愿意看到,看到夏禹身着一身华丽的礼服,高兴的站在贺祎的面前,将那条项链戴在身上。
  那才是明晃晃的。刺的他眼睛生疼。
  苍白的手捏着洗到发白的衬衫的一角,他出也不是,站也不是,只能将那扇门缓缓的磕上。
  沙发上还有一朵鲜红的玫瑰花,那朵要明艳的厉害,玫瑰的香气扑鼻,是他今天早上特意从秋家花园里偷来的一朵。
  眼底泛起湿意,秋濯面无表情的将那朵美丽的玫瑰扔在垃圾桶旁边,透过门缝观察到没有那两人的身影才开门离开。
  音乐会完美落幕,会长总算松了口气,在大合照时手里还握着那朵白色的花。所有人都回到了教室,周知昀奇怪的盯着干净的桌面,发出质疑:“不对啊,今天的玫瑰怎么没在?”
  贺祎将手中的盒子塞进书包里,没管他的打趣。
  “想要玫瑰回你们家摘去”奥垣跨坐在椅子上,塞了几颗口香糖。
  “那咱俩打赌,你猜玫瑰明天会不会送来”周知昀挑衅对奥垣说,“我算是发现了,这人八成就是对贺祎有意思。”
  “第一朵送来的时候你以为人家和贺祎玩过家家呢。”
  “你知不知道是谁?”
  奥垣转头看贺祎。
  “有个模糊的答案”没有花束,贺祎仍然用湿巾擦拭了遍桌面,周知昀还是搞不明白:“你说,他要是喜欢你,怎么会不知道你对花过敏,他要是不喜欢你,老送你花干什么?”
  “数学题都解不了,这种题你就放弃吧。”
  “哎呦呦,不就拿了个数学竞赛奖项,有什么了不起的”周知昀嫌弃道,意识到旁边还站着数学竞赛一等奖的贺祎,“不是指你,单纯对他不爽”
  课上,班主任严厉的批评了那些上个学期成绩不合格的学生,以及夸赞了班级中两名学生获得了国家级竞赛奖项。
  周知昀心里骂娘,还真是……
  秋濯还是不习惯打开那扇布满纹理的门,在这扇门的背后有着无数罪恶的嘴脸,他们只为利益而活,只为权利而活。
  客厅的人不少,几个女人身着艳俗的裙子打牌,细细的几缕烟化成最可怕的毒药吞噬女人脸上的青春年华。
  “哎呦,阿濯回来了呀。”
  没人分给他一丝关心,只有家里的阿姨帮他拿下了书包,他走过去一一向几位婶娘问好,朝南坐的是秋家的夫人,也是手边放锡纸的女人。
  “今天怎么样?”
  这不是在问他在学校里怎么样,只是问他有没有结交到可以攀附的人,贺中是贺氏集团与外企合资创办的一座国际化学校,其中的学生无疑是各个高管子弟,他们出生就在有些人一辈子也无法到达的巅峰。
  曾经的秋濯不信命,直到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室,过了几年连秋家看门狗都不如的生活,他信了,有些人的命就是低下,他们本就见不到光。
  “今天有活动。”
  言下之意,没有时间去结交什么豪门子弟。
  “呵,那你还真是不如你那个妈,最起码她可是会在老爷子出差的时候就被人拐进了巷子里”
  秋濯的指尖攥的发白,腮部紧绷。
  这样的话无论是听多少次,都还是想要杀了对方,秋濯咽下这口气,紧盯着那个背影。
  “滚吧,也没指望一个私生子”烟雾再次缭绕在女人的欢声笑语之间。
  秋濯长相随了温鸽,眉眼深邃,睫毛浓密,不符合东方人的审美,有点混血的感觉。
  要不然说,一看就和那个婊子是一家呢。
  “这就是那个女人的儿子呀”牌被摔在光滑的桌子上,一旁的筹码被轻轻的移在中间,面朝秋夫人的女人吐了口轻烟,笑道,“难怪姐夫会搞上他妈,这个模样,换作是哪个男人能忍住,小琪那件事怎么说?可以给顶上去吗?”
  “想什么呢,现在是自媒体时代,小琪那个没脑子的,干了那样的事情还发网上,他不受罪谁受罪”秋夫人恶狠狠的瞥了眼对面的人,语气松了些“不过也不是没有办法……”
  秋濯出了主家,院子的角落有一间平房,中规中矩,他打开了门就对上了温鸽的眼,那是一双充满水波的眼,在侮辱她的人面前秋濯低声下气,无力还手,他不敢看,低下了头。
  女人平淡的扫了眼这边的动静,又默默的将视线搁在窗外的风景上,三月的北方,许多植物已经回春,园丁将园子里的花草修饰的无比整齐。
  她的头发挽起,只留几根发丝在耳旁。
  没有奢侈的化妆品粉饰过的皮肤略微有些发黄,眼下泛起乌青,尽是疲态。
  没有华丽尊贵的裙子,只有粗布裹在身上,倒是法国知名品牌的毯子盖在了她的腿上,秋濯皱眉,即使被侮辱成这样,温鸽还是不愿意离开,只是为了秋施德,那个满嘴谎话的男人!
  秋濯经过强烈的思想斗争,还是卸下了书包,走过去,跪在温鸽的面前,几乎乞求道:“妈,我们离开这里吧。”
  女人闻言嘴角扯动,眼眶湿润通红道:“阿濯,我们不能离开,他是你爸爸,他爱我。”
  都说天下最不敢对视的就是母亲的眼,蕴藏着人世间最温柔的爱意,那双眼里有家庭,有儿女,有体恤的万物,唯独没有自已。
  秋濯回避了那双眼睛。
  他要怎么做,才能让这双眼睛回到他少时记忆中那般美好,大抵是回不去了,因为她爱上的是别人的丈夫。
  母子俩都喜欢别人的东西,秋濯联想到在等候室看到的一幕,自嘲的笑笑。
  温鸽知道的,秋濯被秋夫人关在地下室,几近死亡边缘,可她只为了自已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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