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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光影(近代现代)——科四尼

时间:2024-04-07 08:24:45  作者:科四尼
  被戳中心事的秋濯身形一怔,密密麻麻的电流通过全身。
  “没错吧,你就是喜欢他”夏禹嗤笑,“秋濯,你觉得你能配的上他?”
  话语里满是嘲讽,秋濯强装镇定。
  “这和你有关系吗?”
  夏禹抬眉,嘴角上扬:“怎么和我没有关系?你喜欢他就肯定看到过财经周刊上的报道,贺家和夏家是有婚约的。”
  秋濯紧闭着唇,他当然知道,从来没有想到自已的心意会被别人看出来,何况这人还是能光明正大的提贺祎的人,因为婚约,因为家世。
  夏禹步步紧逼,骨子里的高傲压秋濯一头:“所以当然和我有关系。”
  “我知道了。”
  秋濯不敢再直视那双有自信的眼睛,他转过身走了几步,听到后面传来声音:“秋濯,你难道也想做你妈那样的人吗。”
  终于还是听到了这句话,秋濯的头埋的更低了,因为破烂不堪的身世,因为这个世界的不公平。
  鲜艳的玫瑰被丢进了路边的垃圾桶里,藏在了暗无天日的角落里。
  大厅里,每个人都口语都很标准,夏禹已经在众人中朗读名著。
  贺祎和老师攀谈着,看样子应该是用英语。
  “诶!发什么呆啊”周知昀从角落出来,秋濯回神:“你怎么会在这里?”
  “哦”周知昀扯了扯帽子,“奥垣非要我陪他不是。”
  “你嘴……”
  “你脖子……”
  秋濯先回答:“我不小心受伤了”
  周知昀尴尬的笑笑说:“我上火,上火,你不是还要练口语?赶紧去吧。”
  秋濯其实感觉到自已从进来,贺祎的视线就落在自已身上,可是看到夏禹,他自然而然的躲避了他的视线,很明显,只有贺祎一个人在和老师聊天,导致没人和他一组。秋濯找了个同班同学,特意没理会贺祎的视线。
  玫瑰没再出现,周知昀和奥垣咬耳朵:“你没发现他这几天心情不太好啊。”
  奥垣投过去一个视线,见对方仍然在做题,不在意道:“哦,是吗。”
  “不是,你对我怎么这么冷淡”周知昀委屈道,“你别这样。”
  “那你说你错哪了?”
  奥垣收回在手机屏幕上的视线,周知昀嘟囔:“我不该和我姐的朋友一起去酒吧。”
  周知昀够霉的,和他姐的演员朋友出去玩,没想到直接爆出了绯闻,周知昀一早上起来就发生了这种事情,他也没经历过啊!
  天地可鉴,他立马就给奥垣打过去电话,谁知道管家叔叔接起说,奥垣直接开车去了那个演员的公司要一个澄清。
  他知道周知昀喜欢玩,两人从小就在一块,奥垣有多清楚周知昀的心眼子直通大脑,奥家和周家有婚约,周家只有一个女儿,因此奥垣非常不愿意去周家的电影投资公司,这次出现在周董办公室到令周祠惊讶。
  周祠是周知昀的大哥,比他们大一轮,几年前接管了周氏电影投资公司,茶杯放在奥垣的面前,周祠吹了吹手中的茶:“怎么有空过来?”
  “阿昀和那个演员怎么回事?”
  这就是周祠一手策划的,他希望周知昀可以进军娱乐圈,毕竟是自已的亲弟弟,他希望他这一生无忧无虑,还能有钱赚,不需要他大红大紫,只希望他能好掌管。
  “我还说你是想我这个哥哥了呢”周祠哂笑,打起了感情牌,“自打我接手了公司,你和贺祎忙于学业,阿昀也和我不亲近了,你们俩有出息,一个有自已的理想,一个已经白手起家有了自已的企业。”
  “阿昀和我谈起他未来想要做什么”奥垣直视着那双历经职场磨练的双眼,周祠继续说,“他想做警察。”
  奥垣心里一紧,想了半天才开口:“他没和我说过。”
  “他当然不和你说,就连我问起来为什么选择这个职业,他都道不出什么一二三来。”周祠受管教长大的,他希望妹妹弟弟能有自已的人生,但不代表可以随意挥霍生命。
  奥垣沉默了好久,面前的茶都凉了他才开口:“做警察就是随意挥霍生命吗?”
  周祠意识到自已的话有问题,但现实就是这样,不能因为奥垣的父亲因为这个职业牺牲他就会对所有改观。
  “阿昀和我说,他想当警察,因为小时候看港剧里的阿sir,他们总是戴着一副黑墨镜,出场的时候自带炸裂的bgm”周祠情绪有些激动的说,“阿垣,你和我说他懂什么是警察吗?他能胜任吗?他要是有一天像奥叔叔那样永远躺你面前,你还会想着干这份工作吗?”
  奥垣平静的开口:“小时候我爸总会教我握枪把,因为我小,后坐力冲击太大,我就想我爸是怎么能握住的,后来我才明白他必须握紧,因为那不只只是一把黑色的枪,更是万家灯火。”
  “祠哥,阿昀不是不明白,反而他是最清楚的,他希望这个世界就像他看到的表面那样美好,你也是被周叔叔逼着长大,也不希望阿昀如一个死尸,只有躯壳游荡在他不喜欢的圈子里。”奥垣坚定的说,“我掌管不了生死,但周知昀在我这里,他永远不会受伤。”
  警察这份高危职业,他要去当;世界上黑暗的一角,他要去照亮,他父亲没完成的使命他要续上火苗,而周知昀,他要保护一辈子。
  奥垣望着那张说不停的唇,回了神。
  “你有没有听,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我就不解释了。”
  “嗯,再呢?”奥垣想,自已要是真的懂警察这个职业,也不会再这里学习了,周知昀也一样,他也在努力,周知昀无奈道:“贺祎你看他,现在已经对我们心不在焉了!”
  贺祎说:“对你,不是对我们。”
  好吧,周知昀一个枪杆子被塞了两个松果,给自已打了两个回马枪。
  没收到花的贺祎跟吃了炸药似的,面上波澜不惊,其实内心都快炸了,反正周知昀是这样想的,他这个兄弟,喜欢人家姑娘还老让对方送花,哪有这样得了便宜还卖乖的事,就应该治治他。
  一节网球课上,一班和其他班撞了课,大老远就看见秋濯戴着白色的帽子。
  周知昀一口气跑过去,疑惑的问:“怎么戴上帽子了?”
  秋濯面露微笑,太阳晒的他脸颊两边有些红:“我瞳色浅,这么大的太阳睁不开眼睛,更别说打球了。”
  周知昀猛然凑近,看清秋濯的瞳色惊叹道:“真的!你的瞳色有些偏黄。”
  老师集合完毕就让大家自已练习,周知昀这边缺个双打的人,刚好拉着秋濯。
  “我和秋濯一队,你——”
  “不行”
  “不行”
  奥垣轻咳了声。
  贺祎解释道:“我和奥垣都属于进攻型,不能一起打。”
  周知昀不满意,凭什么进攻型选手不能在一起打,不知道瞧不起谁,秋濯呆呆的,在他们嚷嚷的时候轻轻的说:“我和贺祎一队吧。”
  贺祎笑着,挑衅的看着周知昀。
  这是秋濯认识贺祎以来前所未见的表情,倒是像个幼稚园的朋友被老师喜欢多一点时候的臭屁。
  秋濯发球技术掌握得较好,而且发球速度虽不快但落点控制好,一发命中率高。
  不仅如此秋濯发球种类变化多;技术变化自如,给贺祎更好的进攻机会。
  贺祎有这样的双打搭档,进攻异常顺手,他在一球期间,贺祎落了神,转头看向秋濯。
  全神贯注的他周围燃起了小火苗,他的胜负欲迫使自已赢的漂亮,贺祎打心底愉悦。
  秋濯这边有着明显的优势,不只只是因为他擅长这项运动,是因为他想赢,无论如何都要赢,秋濯望向贺祎,他的面部肌肉如同雕塑般分明,汗水沿着额头滴落。
  秋濯从未见过这样鲜活贺祎,他总认为这样的人无论在哪一方面都很突出,当亲眼目睹后,心里也为之倾心。
  相对比周知昀和奥垣来说,他们的战术特点是坚持以快为主、以攻为主的战术指导思想。
  贺祎手段快,准,狠,利用发球上网,争取前三拍得分。
  他的打法的主要阵地是在中前场,主要分是秋濯在网前主动出击较多,贺祎以快速大角度的正、反手截击技术为主要进攻手段,一场打下来真的是酣畅淋漓,贺祎见秋濯喘着粗气,试探的将未开封的纯净水递过去。
  “我这里有”秋濯仰头灌了几口水,贺祎感觉喉咙干燥的紧,周知昀瘫在场地,奥垣扶他起来喝了几口水。
  “谁说两个正手就不能一块了,我下次要和秋濯一队”
  其实令贺祎惊讶的是,秋濯看起来并不像运动天赋异禀的人,而且还相反,他像那种手里攥着书永远都在树下安静读书的人。
  几人冲澡完,周知昀见秋濯湿着头发,打算过去送他一条毛巾,还没付诸行动就被奥垣拎着衣领拉了出去。
  关上了储物柜的门,贺祎将手里干净的毛巾递过去,秋濯轻轻一顿笑着说:“不用了,天气太热,这样湿着挺凉快。”
  “是吗?”
  秋濯点点头,贺祎狭长的眼里有了丝笑意,那笑意达不到眼底,有些令秋濯发怵。
  秋濯慌忙的收拾好了背包歉意道:“我今天还有事情,我就先走了。”
  贺祎没拦着,倒是说了句:“去做什么?”
  秋濯松了口气,逆着门口晒进来的暖阳回答道:“朋友介绍了家教,我要去兼职。”
  “路上小心。”
  秋濯笑了笑点头答了声嗯,转身离开。
  门磕上,贺祎攥着毛巾的手泛起青筋,或许在周知昀眼里看不出秋濯明显的躲避贺祎,但习惯了秋濯的视线在自已身上的贺祎,在秋濯如一个刺猬躲避自已时,他就有感觉。
  贺祎拨打电话,汗水顺着深邃的眼睛,立体的鼻梁流入衣领里。
  出了体育馆,秋濯的步子缓慢的紧,距离兼职还有段时间,其实是不想偷和贺祎独处的机会。
  他有多清楚他们之间难以跨越的鸿沟,而且他本来就是别人的,自已像是黑夜里偷花的小偷,可是看见那朵花在月光下格外美丽,他又心软了,只好一个人倔强的守护在花旁,白天在所有人都欣赏花时他就站在人群的最后,当暗夜没人去花前,他就偷偷给花施肥浇水。
  白色的运动服显得他背景异常落寞。
  “秋濯!秋濯”体委跑过来,手里拎着一条毛巾,“我刚看你没擦头发就就离开了,给,特地给你拿的。”
  秋濯在学校里的朋友不多,可以说几乎没有,体委突然递过来干净的毛巾到让他有些手足无措,接受了体委的好意,秋濯说:“谢谢。”
  体委也有些不好意思,头一次因为这样小事被谢,他挠挠头,笑着说:“这几天不是容易感冒吗,别看天气热起来就不注意,你要去哪?我们一起?”
  “嗯”
  不远处,贺祎盯着两个离开的背影,眸子里闪烁着冰冷的怒火,嘴角忽的漾起一抹阴沉的笑。
  周知昀站在一旁不敢说话,其实他除了害怕奥垣就是贺祎生气,奥垣生气不冲他发火,可是贺祎一但生气,他的手段折磨的人生不如死。
  奥垣带着周知昀默默的退后了几步,丢下贺祎一个人去吃饭。
  秋濯在去兼职前去了趟医院,都说人生病一夜之间就老几岁,秋濯直观的看出外婆原本灰白的发上染了许多银白,秋濯一声不吭的坐在床边,修苹果皮。
  外婆的弯着眼:“阿濯在学校里怎么样?”
  “嗯,挺好的,最近参加了英语竞赛。”他不指望得奖了,因为外婆生病,他不想离开了。
  秋濯没说多,外婆慈祥的脸上更多是心疼,她教书育人一辈子,怎么会不知道这种竞赛的奖项非比寻常呢。
  两人心照不宣,外婆抬手摸了摸秋濯的后脑勺,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阿濯,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那一定是外婆去了想去的地方,你不能难过。”
  秋濯埋着头,鼻音重固执道:“你不会不在。”
  老人到想的开,她活了大半辈子,除了不争气的女儿,最让她放不下的就是面前这个外孙,记得那天抱着小人回家,连着发烧了好几天倒是给她折腾坏了,向学校把没请的假都请完了。
  老人坚强的很,一开始对这个外孙总带着对女儿不争气的生气,可是每当那双软乎乎的小手伸过来,老人的眼里还是溢出了慈祥。
  小时候的秋濯爱溜冰,和大院的小朋友打网球,乒乓球,小孩儿就是喜欢赢,在孩子中称大王,让输的小孩钻桌子。
  每当惹哭了大院里的孩子,家长就领着自已的小孩来找外婆要个公道,外婆这时候护小鸡仔似的护住秋濯,等人家愤愤不平的离开,外婆拿着锅铲的手就刮了下小鼻子。
  人一伤感的时候,就喜欢回顾之前的事。可是自从秋濯知道了自已身份,许多朋友都渐渐的离他远而避之,老人看着小孩儿从一开始的活泼开朗慢慢不再开心,心里也难过。
  秋濯记着外婆说最想到处转转。
  他说:“外婆,你好起来我们就到处游玩吧。”
  外婆开心的笑着:“哈哈哈,好好好,阿濯带着外婆到处游玩到时候从南到北。”
  老人的精力大不如前,还没聊两句就累了,秋濯只好给掖了掖被子,去到医生的办公室问了问状况然后才出发去兼职。
  兼职的地方不好找,到了一家酒店前,秋濯意识到不对,给贺骁打过去电话,那边生气的说:“他家里有钱不行吗,你赶紧去,别让人家等久了。”
  贺骁在那边皱着眉头,内心忐忑没几秒。
  秋濯将书包里的水果刀提前放在了口袋里,电梯一层一层上升,秋濯心里没底。
  按动门铃,没成想门没上锁,轻轻被推开。
  秋濯吞咽口水,灯光昏暗的房间里,深色的窗帘遮住了巨大的落地窗,只有微弱的光线从缝隙中穿透过来。空气中的气氛有些压抑,让他感觉置身于一种漆黑阴沉的氛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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