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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道(玄幻灵异)——以墨煮茶

时间:2024-04-07 07:50:11  作者:以墨煮茶

   为道

  作者:以墨煮茶
  灵异神怪、都市修仙、单元剧、强强、正剧、剧情、HE
  简介:
  为拯救基友直播事业,封净来到对方冷清的灵异直播间当房管,本打算安静做个流量包,却不想首次户外探险就直播撞邪。
  野外遇鬼怎么办?别慌,有年轻貌美本领高强的道长路见不平,拔伞相帮。
  封净以为自己时运不济,却不想是流年不利,他厄难缠身,被迫和宋道长开启一段全新的旅行。
  从此,跟封净“斗法”的对象从花式催更的读者编辑,变成千年的僵尸万年的魔,以及阴曹地府里逃出来的一哥。
  真实世界远比小说来得精彩,封净无数次绝境求生,在被道长带飞的过程里打脸“我不喜欢男人”的前言,可在与道长并肩后,却发现以为的萍水相逢其实是蓄谋已久,一举一动皆是引诱。
  所谓同生共死,不过黄粱美梦。
  属性:
  温润如玉偶尔皮一下的满级道长
  x
  高岭之花随时在嘴炮的顶流作家
  打怪升级流,开挂修仙派。
  排雷说明:
  1、单元剧,各副本场景、时代均不同。
  2、副本内含gl、bg、无cp元素。有3段脱离现实的副本cp回忆章节,会在作者有话说里提前注明。
  3、左右位基本固定,第一次封宋,此后都是宋封。
  # 正文
 
 
第1章 初遇
  渝城今年的秋意来得好快。
  小区栽种的枫叶被卷在风里漫天飘零。封净斜靠在窗边,抬手拈住一片吹向面门的叶片。
  没等看清脉络,赵祁就敲了敲桌面,摘下耳机。
  “房管!我要下播了,过来跟你的粉丝say拜。”
  封净手一松,枫叶又被风送走。他走过去坐下,屏幕里冒出一张苍白俊美的脸,刚刚还稀稀拉拉的弹幕立刻以光速刷起了屏。
  自荐枕席中客:【啊啊啊啊啊客客客客看我ID!】
  感觉不太河里:【这个房管好像有那个颜值牛逼症……】
  客从何处来 送出【卫星】x10
  席中客今天更新了吗:【客大,你上本书完结两周了,是时候开新文了吧?生产队的驴都不敢这么歇】
  劳瑟劈很骄傲:【客客,户外直播要注意安全哦~】
  …………
  各种礼物特效把屏幕炸得一片绚烂,封净垂眼看着,慢吞吞道:“《庭回》还没拿到版号……少听营销号吹牛逼,识文年底的签售会我不去……别催,说了未来一年内不会开新文……户外直播?什么户外直播?”
  最后这句他是回头对赵祁说的。
  赵祁:“你看你看,上班摸鱼暴露了吧?身为房管连主播在播什么都不知道。”
  封净关掉直播间,语气淡漠:“你还能播什么,走近科学预告版?排位十连跪?”
  未签约灵异游戏揭秘区主播赵祁:“…………”
  他嘴硬道:“这不是为了报答你无偿扶贫,才琢磨怎么整点活儿留住观众么。”
  “所以就搞户外直播?”封净微微皱眉,嘲道,“你爬两层楼梯都喘得像条狗,还爬山?”
  “你懂个球。”赵祁点出个播放量破千万的视频,“喏,看看,这咱头部主播小AC,上周五的户外探险,那个传闻闹鬼厉害的废弃医院——这个播放量,牛逼不?”
  视频充斥着故作阴森的打光和一惊一乍的音效,看就是专业的前期布景后期制作。封净皱眉:“这个题材上面管得很严,平台不会推。他这视频是蹭了那恐怖片的热度,虚火,评论才几百。你照葫芦画瓢也爆不了,算了吧。”
  赵祁挠挠头:“可刚才直播,观众都挺好奇那妹子说的那地儿的。”
  他找到投稿人的对话框,把平板递给封净。
  这个ID“我吃砂糖橘不剥皮”投来的故事是这样的。
  砂糖橘妹子姓沈,是渝城隔壁s省人,老家在北部眠山山系的峻岭里。那一带自古有拜山神的习俗,直到破.四.旧的风刮进来,大大小小的山神庙才被拆除。
  唯独有一座,因为建的地势太偏太险而逃过一劫。前些年搞乡村生态旅游,开发商想在那片建度假村,实地考察时才发现那座破败荒凉的山神庙。
  这庙已经断了几十年香火,是拆是留无人在意,可拆迁队几次来人都遇上狂风暴雨,还频繁有人摔断手脚。有迷信的开始畏惧,工程无法推进,开发商不信邪亲自前来监工,结果直接坠了崖。
  这下山神庙有神灵的传闻就算是坐实了,没人敢动那块地,度假村选址不得不改到隔壁山头,那山神庙也就一直这么孤零零地屹立着。
  再说回沈妹子,她自小在外读书,只在寒暑假回家陪寡居的外婆住。外婆从小就告诫她不要往擒龙山的山神庙跑,说如今神像里住的早已不是庇佑一方的神明,只有山间精魅、游魂怨鬼。
  沈妹听话照做,直到去年6月她高中毕业,带了几个要好的朋友来老家避暑,其中胆大的听了传闻心痒,非要去探险,暗地挑了个清晨就悄悄朝山神庙出发了。
  醒来的沈妹看到几人发来的消息,顿时慌了神,外婆忙叫上村里人一起去山神庙找,说来也怪,明明相隔不足十公里,村里艳阳高照,擒龙山却是瓢泼大雨。
  等众人到了地方,老远就看到庙外的小院坝里,四个学生匍匐着围成一圈,雨水早已将他们淋成落汤鸡,但几人像是感觉不到,狂热地朝中间那座本该立在庙内的神像砰砰磕头跪拜。
  他们的额心早已破裂,血和着雨水淌了一脸,落地后又汇向神像底座,血线似蛛网般自下而上爬满神像。
  远望之下,神像如同浴血的恶鬼,冷冷地注视来人。
  这诡异的景象让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几个同学还在砰砰磕头,膝盖像在地上扎了根,两个大汉竟然扶不起九十斤的小姑娘。
  村里老支书见多识广,来时就让人提了只大公鸡,见状当即用镰刀割下鸡冠,掰过几人的嘴强行将鸡冠血滴进他们嘴里。又划破鸡脖子,念叨着把鸡血从神像头顶浇了下去。
  据沈妹描述,鸡冠血一入她同学嘴,几人的喉咙就开始冒白烟,然后高烧昏死过去。鸡血浇上神像瞬间,还能听见愤怒的咆哮。
  这个事情已经过去一年多,但沈妹子回忆起来依然心悸,她的那几个同学在退烧后都不记得发生了什么,神像被村里人做法请回了山神庙里。但经此之后,沈妹子再没敢回老家去玩了。
  她又是文字又是语音,说得断断续续,声音里还带着明显的害怕,封净花了好一会儿才看完。
  见人把页面划到底,赵祁抬肘撞他一下:“如何,有兴趣没得?我查过具体位置,擒龙山隔渝城四百多公里,开车半天就到——还能顺道去都承看大熊猫。”
  封净手指来回滑动,又看了一遍。
  “哪天?”他问。
  赵祁:“就这周日吧,别提前透露,我怕你粉丝去堵你。天亮出发,中午就能到——没问题我定酒店?”
  “定吧。”封净把平板还给他,拿起搭在衣架上的外套。
  赵祁:“你要回去了?留下来吃晚饭呗,想吃啥,我在河马买点儿菜回来你做。”
  封净系腰带的手一顿,扶着门框回头:“你再说一遍?”
  老公寓层高不够,封净186的身高愈发显得顶天立地,有种和外貌相符的压迫感——常年宅家写小说的人,皮肤白到有些病态。眼型虽漂亮,但因为眼睑下至,看人时会有些轻微的下三白,加之挺鼻薄唇,组就一张矜贵阴郁的厌世脸,活像个从中世纪埋到现在的棺材里爬出的吸血鬼。
  他眉心正中有一颗红痣,芝麻粒大小,许是皮肤太好,越发衬得那痣红似血滴,给这张精致冷峻的脸上平添两分艳色。
  赵祁立刻改口:“我说,路上小心哦~”
  封净收回目光,面无表情带上了门。
  他住的地方离赵祁家直线四公里,但在渝城这个以路线变化莫测闻名全国的直辖市,开车花了半小时。
  连着几天艳阳,晚上渝城罕见地能看到星空。封净索性泡了杯浓茶,抱着电脑去阳台,窝在躺椅上准备修文。
  一杯茶冲了又冲,直到茶色淡如清水,封净终于完成所有工作,给邮件设置定时发送,他合上电脑,慢慢伸了个腰。
  凌晨三点,城市早已安眠,封净刚要起身,突然听见一道微弱的雷声。
  他动作一顿,本能抬头,入眼星空浩瀚,银河玉带横亘天际,末端缀垂一轮圆月,散发着柔和光芒。
  万里无云。
  封净脸色冷下来,他摁向自己眉心那粒红痣,毫不意外地听到一声空旷渺远的呼唤。
  说听或许并不恰当,声音不是出现在耳朵里,而是脑海里。从十六岁那年起,他脑子里就频繁出现一个“声音”,十年来坚定不移地传达同一个讯息————
  ……我在找你,你在哪里?
  一开始封净以为是身体出了问题,但是从耳科看到精神病科,也没查出毛病。哪怕去寺庙里烧香拜佛,情况也并未好转。
  好在幻听仅仅是幻听,未对他生活造成别的影响——除了脖子上那块木牌。
  那块据说是他父母留给他的吊坠,从出生就带在脖子上的东西,在封净出现幻听症状后,也跟着出现了裂痕。
  他勾住脖子上的银链,扯出木牌端详。十年过去,裂缝已经数不胜数,像块濒临破碎的玻璃,可指腹捻上去时又光滑如镜,觉不出丝毫异常。
  封净盯了一会儿,把木牌塞回胸口,表情冷淡。
  ——听沈妹子的描述,那村里有能人异士,等去到擒龙山,找机会请人问问。
  他倒要看看,究竟是幻听,还是他真的背了什么冤亲孽债。
  ………………
  周日。
  天刚蒙蒙亮,赵祁就拎着大包小包下了楼,老远看到熟悉的黑色大G。封净靠在车头,绑带长靴几乎裹住整条小腿,勾勒出的线条修长有力;他指尖挟着根未点的烟,配上那张不苟言笑的俊脸,有种冷漠不羁的帅气。
  赵祁吹了声宛转骚包的口哨:“帅哥,来这儿当车模没用,我们小区住户不是你的目标客户群。”
  封净:“没关系,我刚刚改行做货拉拉了。”
  赵祁朝他比了个中指,往后备箱塞东西:“停止你的阴阳怪气,这些可是老子斥巨资买的流量密码。”
  “流浪密码吧。”封净嘲讽着打开副驾的门,下巴一扬,“你来开。”
  赵祁比了个OK:“稳得一比。”
  上高速后赵祁车速飚到150,性能极好的大g依旧行驶平稳,他弹舌“嘚儿”一声;“怎么样?”
  封净正噼里啪啦敲着键盘;“可以,适合干司机。”
  “去尼玛。”赵祁笑骂,余光瞥了眼屏幕,“你不刚完结一本么,还写啥?”
  封净:“在跟《上宴下行》的编剧聊剧本。”
  赵祁:“哟,业务这么宽泛?”
  封净感叹:“没办法,金主爸爸给的太多了。”
  《上宴下行》七千万的买断版权,是他八本书里卖得最贵的一本。金主爸爸财大气粗,看中的就是【席中客】的名气。尽管他一贯秉承“卖子求荣,不问后事”的原则,但抵不住金钱攻势,他还是挂上了编剧头衔。
  赵祁听到价格,下巴都惊掉了:“你凭什么这么贵?”
  封净:“父凭子贵。”
  赵祁:“…………”
  进到s省有个服务区,他们停下来吃了个早午饭,封净跟赵祁换位,随着导航径直开进此次目的地,擒龙山。
  这个名字挺有意思,封净来前特意搜过当地县志,传说这里曾有一条巨蟒,修炼千年即将化龙,遂开始讨封。妖蛇盘踞山道,逢人就问——“你看我是蛇是龙?”如果对方说是龙,它就放其离开;如果说是蛇,它就把人吞吃入腹。两年过去也没讨齐百人封,路旁的骷髅白骨却已堆成小山。
  村民深受其害,四处求救,终于有一道人闻讯到此斩杀了那妖蛇,但自己也在搏斗中丧命。当地人为了纪念他,将其拜作山神,立庙供奉,山也改叫了擒龙山。
  本来封净想在上山前找沈妹村里那听起来有两把刷子的老支书了解情况,可让赵祁拐弯抹角打听,才知道这位老人家在上月就驾鹤西去了。
  天不遂人愿,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封净还是得陪赵祁走这一趟。
  擒龙山海拔近两千米,没有公路,他们只能把车停在山脚农家乐。赵祁本来想找个当地人做导游,可那些人一听是到擒龙山的山神庙去,都拒绝得飞快。无奈之下,他俩只能相伴出发。
  山中树高叶茂,灌木丛生,下午三点的太阳也投不进多少,零零碎碎几束。小路几乎要被杂草落叶覆盖,耳边是窸窸窣窣的虫鸣鸟叫。封净走在前面,怕有蛇便拿了根棍子四处敲打,深一脚浅一脚边走边问:“你不要直播么,播啊。”
  赵祁:“这会儿播个屁,我还没布置好。”
  他的声音有些远,封净本想问布置什么,一回头就见赵祁从胸前挎包里抓了个干瘪的硅胶人偶出来。
  封净震惊了:“……你出来直播带充.气.娃娃?”
  这他妈是能播的?
  赵祁:“……少他妈放屁。”
  他掏出气枪哼哧哼哧打气,地上的人偶很快就从平面变成三维立体,白裙黑发,指甲血红,确实有些渗人。
  “鬼屋闭店大礼包,”赵祁把背包扔给封净,“在四周都埋点儿,整完我们下去再直播走一遍。”
  那包里是一些涂了血浆的断臂残肢,封净看得直皱眉:“有必要吗?”
  赵祁手里拿着遥控器,掰动操纵杆,那充气女鬼嗖一下蹿到半空。他不会玩儿,试探地按了几个键,女鬼立刻呲哇乱嚎起来,像癫痫发作般在空中手舞足蹈,软绵绵的脖子没有支撑力,脑袋360度循环甩动,没一会儿头发就被树枝勾住,充气女鬼被迫挂在上头四脚朝天蹦野迪,直到赵祁手忙脚乱摁下暂停键才偃旗息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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