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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过青山又相逢(GL百合)——风亦停

时间:2024-04-06 11:35:46  作者:风亦停

   剑过青山又相逢

  作者: 风亦停
  文案:
  “不畏惊澜度沧海,欲把青山寄长空。”
  步步紧逼少庄主、节节败退俏剑客
  惊澜台上,英豪齐聚。
  秋望舒手持“更星”对上了易君笙的“银絮惊丛”。
  两剑相接,一个利如星雨斩破东风,一个绵如柳絮却意气惊丛。缠斗数时,竟难分伯仲。
  后来,剑上寒芒化为了相携意气,秋望舒原以为两人会成难得挚友,却不想易君笙心里所想的,从来都只是于风月中握住她的手。
  “少庄主心善,所以高看我一眼。”
  “你又怎知我是高看你一眼,而不是有私心在先。”
  【极速版文案】
  什么叫组队?
  秋望舒说:“组队就是,一个队友有眼疾,一个队友晕血,一个队友有洁癖……”
  “还有一个,好像对我有意思……”
  主cp:秋望舒、易君笙(互攻)
  副cp:云照雪、阿曼苏
  内容标签: 强强 江湖 情有独钟 因缘邂逅 正剧
  搜索关键字:主角:秋望舒,易君笙 ┃ 配角:苏临镜,玉小茶,林恣慕,秋臻,云照雪,素华南,丁凌泉等 ┃ 其它:
  一句话简介:步步紧逼少庄主、节节败退俏剑客
  立意: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
 
 
第001章 初入中都
  中都的秋季,仍然风雨莫测。天刚由青黑转为蒙亮之时,山外便刮起了一阵疾风,闯入了一片酣梦之中。
  疾风敲叩着客栈的窗门,发出令人不安的呼噪声。
  屋内睡着一人,背对墙壁,侧卧而眠。从那未放下的床帐边看过去,是个容色清秀却有些孤冷的女子。
  从打扮来看,或许是个惯常奔波的江湖客。
  她那枕上连头发都没有放下,只是卸下了发带压在床头,翻身时,眉头还不安地紧紧结起。
  有冷风自窗缝中漏进来,攒起一团凉意揉进她年轻的眉目间。
  她睡得不安稳,大抵是因为无论梦里梦外,都逃不开这飘摇风雨。
  梦中,狂风骤雨撕开沉沉黑云,疯一般地闯入破庙来。破庙中,持剑人已去,只留一人身穿蓝衣跪地,胸口上赫然插着一把利剑。
  而在电光照不亮的佛像处,还留有个不足一指宽的缝隙,里头藏着的竟是一个十岁左右的少女,那少女的长相,同梦外人几分相似,只是眉眼间多了几分天真与恐惧。
  只见少女睁着一双惊痛的眼睛,死死盯着跪坐在地的女人。好似下一秒就要扑到女子面前,可是她被封住了了神阙穴和哑门穴,根本动弹不得。
  女人拼命撑起自己,想走到佛像背后。
  她们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过一蹴,可女人却走了很久。她的的步履踉跄,几次撑不住跪在了地上。而每撑起自己一次,口中呕出的血就更多,那血比冷雨热多了,热得好似在少女眉心燃烧。
  女人口中吐出的血越来越多,越来越惊心。少女再忍不住,她双目猩红、疯狂挣弄起来。然后不知从哪里突然爆起一股内力,在丹田中横冲直撞,绞得她五脏六腑热烫不堪,几欲呕吐。
  在一阵翻江倒海后,她虽然还是不能动,但终于从喉咙中挤出一声嘶哑的哀叫,声泪俱下地、她哀求地哭喊着:“娘,你快把我解开!”
  终于,女人跪倒在了她面前,血色晕开了在了沉闷的蓝衣上,映出上头女人一张惨白的面孔。
  挤出全身力气来,女人苦笑着给少女解开穴道,笑声像是在磨一把锈了许久的银剪,她肃声唤了一声少女的名字,断断续续地说:“阿望……”
  “……伴你娘有二十载,如今,换它陪你了。”
  话语间,庙外本已渐弱的风雨声却又呼噪了起来,把女人的声音刮得破碎。风声掀翻了破庙,吹走了血腥气,却带来一阵实打实的“咣当”声,敲击在梦外女子的耳边,然后她便压住了一声惊喘,从梦中惊醒了过来!
  出了满头冷汗,那面色白得跟三魂七魄还没归位似的,还要慌忙转头摸向身边的布袋,等摸到里头装的长型物件,她才松了一口气,缓缓拿袖管蹭去了额头上的冷汗。
  思绪回笼后,她才眨了眨还不甚清明的眼睛,转头朝梦中的声音来源看去。原来——是棂窗不堪晨间疾风,被吹得“咣当”作响。
  不同于西南边干燥的暖风,这风里带着几分中都紧密的湿气,还有那从早市起便热火朝天的烟火味。
  外头的叫卖声悠长而起伏,带着不同的乡音,由远及近地钻进屋里来。一声接着一声,她却置若罔闻,只顾着下床整理衣装。
  她从箱柜中拿起一袭同梦中女子所着相差无几的黛蓝衫子,穿上抚平后,再系上里头的腰带。
  辫发利落垂到腰底,只有尾部散开来,她熟练地用一根白色发带在肩上编起三股辫来。扎好后发带扎在辫尾,乖乖地垂在腰间。
  而那发带上绣的金边石榴花,竟成了她身上唯一的亮色。
  穿戴完毕,她打开包袱里的一个小匣,从里头拿出一个小巧的白釉瓷瓶来。将瓷瓶盖子揭开,她垂眼轻吸了一口。不过几瞬后,她的面容便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暗黄的皮肤遮住了原本的素色,也用刻薄直抿的唇形,遮住了那面上,唯一带点春杏水红的嘴唇。
  易容过后,一张好生生的俏脸便苦得活像吞了半斤黄连,从原本清傲的女子,成了一个面色憔悴的蓝衫人。
  收整完毕后,她背上了身后的布袋,推开客栈房门。阴沉天光投在眼前时,中都早市的炊具相碰声、车马嘚嘚声尽数涌进耳来。
  时年正值五年一次的群英大赛。上一次,由于盘踞西域的钰龙神教进攻中原,并抢走了三卷神剑法,群英大赛未能按期举行。
  而这一次,为了寻回五年前被钰龙神教夺走的三卷剑法,于是武林盟决议复办群英大赛,以名剑“胜秋风”为筹,广邀天下少侠前来中都参赛,并择榜前四名西行取回遗落在外的中原神剑法——《息缘剑法》。
  为广布群英赛的消息,武林盟在中都各栏板上皆贴有赛状。参赛者只要携赛状于两日后到紫云剑派签下名姓,便可登上惊澜台。
  两日后便是群英赛开幕,故此,今日中都的早市较平常更为热闹纷杂。许多人聚在街边栏板前看那所剩无几的赛状,但更多的人穿梭于早市中,寻觅着一碗能下肚的热汤面。
  面、饼、蒸糕的香气牢牢裹住了早市,可这蓝衫女子却只是偏头避过摊前飘来的热水汽,然后逆着早市的方向,朝她的目的地——鱼课司巷走去。
  鱼课司巷不过只是中都再平常不过的一条小巷,但那巷中住的一位老人,却能解她心头的一桩旧事。
  熙攘的人群中,她脚步不停地朝前走去。可是走到路口时,还是被拥堵的人群拦住了去路。
  前头有人纵马踩翻了饼摊,将这路口堵了个水泄不通。由于不想引起别人注意,她也只能压下斗笠默默地等在人群中。
  纵马者的辱骂声本来就够烦心的了,而那贴了群英赛告示的栏板下却还有此起彼伏的议论声。就算她懒得听,也一阵阵地往她耳里钻。
  “诶诶,听说这次的群英赛,那告水山庄的少庄主也会来。”
  “她来了有什么用,其他几大派都在,谁有心思看她一个无用女子?”
  “我有心思看呀!听说这少庄主仙人之姿,比她师君和母亲还要漂亮上几分!”
  此话一出,周遭男子都笑出了声,其间还夹杂着些下流的调侃。
  怪笑声中,有人颇为不同意地嚷嚷了起来:“你这就不懂了,我们要看的不是她,是她手上那把惊丛剑!”
  那人话音刚落,人群中马上就有人不服道:“这惊丛剑又如何,说的神乎其神,什么惊世之剑,巧韧如丝,让我看呐,也不如当年秋臻使的那把更星剑。”
  听见更星剑三字,周围人忍不住呛声道:“你倒是能吹,更星剑是厉害,可这秋臻都死十年了,上哪儿给你看更星剑去?”
  这倒是实话,秋臻,当年中原武林的七侠之首,天纵英才,若不是出了当年背叛正道那事,如今这武林盟盟主的名头怕也轮不着别人。
  栏板下传来几声嗟叹,蓝衫女子听见提起更星剑那人感叹道:“也倒是,你说说好端端的七侠之首,怎么就成了偷盗剑法的反贼了呢?”
  这人最后的话音落下时,前头的人已经帮摊主收拾好了摊子,堵住的路口也终于有了松动的迹象。
  其他的话她一个字都没听进去,但唯独“偷盗剑法”一句一直回荡在她耳边。
  在人群散开前,她转头朝那栏板投去了看不出情绪的一眼,不过也只是极其短暂的一眼,随后便转过头去,神色漠然地朝她的目的地行去。
  此时正当辰时,鱼课司巷中却空无一人,唯有阴风穿堂而过。
  两侧只有萧条门户,门上挂的桃符看起来也许久没换过了。常年背阴,门扉有些阴潮,门角上甚至生了些青苔。绕过那些门上挂着桃符的人家,终于,她在巷尾拐角处,看到了她要找的小院。
  这小院,说常见也常见,因为外面的大门,除了没挂桃符以外,同寻常木门丝毫无异。
  但若推门进去,便会发现,那榆木门后头还有道坚实的板门。门上挂有鎏金机关锁,里外共三环,代表着天干地支,五行,以及这院中老头的一点雅兴。
  轻轻关上了身后的大门,身上的蓝衫也暗了下来。于是她躬下身子,观察起了那锁扣来。
  锁扣上的图字以阳刻为主。雕工精细,生肖和五行符案栩栩如生地攀在扣环上,里头还有阴刻字符,陷在锁扣内不太明显。
  第一、二环,是天干地支对应的五行与生肖。今年庚午年,属金马,于是她转到了金形上。按住了第二扣转动,又左旋转到了马形上。这最后一环里,用潦草的刻印刻上了模糊难辨的八个字。
  老头喜欢花下品酒,出门赏游,故而总拿唐寅自比。
  所以那鬼画桃符的一团对应的,便是乱序版的“半醒半醉日复日,花开花落年复年”这一句中的八个字。
  出太阳的时候是“日”字,下雨时是个“落”字,而今天天阴,对应的便是这老头瞎定的“半”字。
  费劲眼力地辨认了半天,她终于皱着眉头,转到了“半”字上,只听“咔哒”一声,机关锁便缓缓转了起来,一开始还跟起了锈似的,转得磕磕绊绊。
  渐渐地,这机关锁越转越快,最后在那锁上刻印都快模糊成了黏连难分的一团时,才终于转到了底,自个儿停了下来。
  只听“咚”的一声,那机关门弹开了一条缝,漏出些许院内景致来。
  而她则深吸了一口气,背紧了背后的布袋,推门而入,成了又一个与院里的老头问人问事的江湖客。
  走过了堆满了蒙尘刀剑的水缸,和胡乱装满茶叶的画缸,蓝衫女子提脚缓缓踏进了半掩着的门扉。
  屋里头哪有老头的影子,只有堆满书卷杂物的桌案,还有数不清的箱柜。她走到左侧柜台前,看见了柜台后一根木杆直通二楼。有光从其间投下,照得柜台那一片浮尘无处遁形。
  她蹙眉拂开面前浮灰,将背后的布袋拿到手上,随后屈起手指来,轻轻敲了敲柜台桌面。
  说老头古怪,那自然是因为他起居坐卧,没一个按常理来。
  这不,随着她在木桌上轻叩了几声后,桌后的木杆晃了晃,一个人影“呲溜”一声抱柱滑下,然后一个白须老头三两下便跳上了木桌,蹿到了她面前。
  这便是泊西老头了,他的来路无人知晓,但那长目飞耳的本事却人人皆知。
  他站在木桌上,也不管自己那一蓬要拖到肚子的胡子,只上下打量着面前的蓝衫人。
  别有深意地打量过她手中的布袋后后,泊西老头抬起头来,咧嘴怪笑道:
  “老头儿我等你很久了。”
  说着,他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道:“秋臻之女——秋望舒。”
 
 
第002章 泊西老头
  “追魂断雨三更星”
  即便秋臻两度背叛师门,可放眼整个武林,也没有任何一个人能代替这句赞誉。
  十年前,秋臻返回紫云剑派,盗走一卷《息缘剑法》后,被青临门诛杀于伏春山中。自那之后,更星剑也就此在江湖上没了踪迹。江湖上下都以为更星剑被门主李慕舸私藏于门中,并于青临门灭门那日一同葬在了火海里。
  直到半月前,泊西老头从天机阁那儿得到了,更星剑重新现世的消息。
  “怪不得,李慕舸直到死前都在找你。”
  将手边的酒壶随手一掷,泊西老头盯着秋望舒幽幽地笑道:“原来是因为这剑,一直在你手上。”
  眼前的秋望舒,正是初入江湖的年纪,却没有半分秋臻当年的神采,反倒是闷得跟他这阴潮的院子似的。
  如果不是知道她要问自己的事情,泊西老头都忍不住要怀疑五年前青临门的灭门案是不是出自她手了。
  不过想想也是,秋臻年少成名,可她的女儿,却是年少失恃。
  这么想着,泊西老头不由得看着秋望舒啧啧了两声。
  没有理会泊西老头,秋望舒只是平静地问道:“我知道你的规矩”
  “你要我替你做什么事情?”
  “你先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找这人?”
  天机阁传来消息时,也顺便将秋望舒要问的事情告诉了他。
  江湖上下皆知秋臻死于李慕舸之手,可秋望舒却偏偏说害死秋臻的另有其人。
  嗤笑了一声,泊西老头缓缓道:“诛杀秋臻的青临门早已灭门,如果真有你说的这为李慕舸所驱使之人,你又为什么觉得此人还有命活着?”
  没有为什么。
  攥紧了手中的更星剑,秋望舒没有一丝犹豫地回道:“他必须活着。”
  “即便是死,他也只能死在我的剑下。”
  闻言,泊西老头一愣,脸上露出了些古怪的表情。
  即便白走一趟也要问个明白么?
  看来方才他的话说早了,秋望舒和秋臻到底是母女,简直是犟得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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