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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虫母分化后深陷修罗场(玄幻灵异)——毛病有点大

时间:2024-04-07 08:37:46  作者:毛病有点大
  花幼听着杂乱的脚步声,心脏砰砰跳个不停,不断调整呼吸害怕被一墙之隔的“敌虫”看见,这是他第一次庆幸自己个子矮小,在虫族里只相当于快要成年的虫族幼崽。
  “班长!”花幼伸手拉了拉时漾的衣服,对他做口型,“别和他们打,把东西给他们。”
  时漾盯着花幼一张一合的红唇,眼神幽深,推了下鼻梁上的眼镜,“行吧。”
  “什么?”河翼意外地挑了下眉。
  “我投降,”时漾耸了下肩膀,无奈一笑,“有虫不想看我受伤,不想让他生气。”
  河翼脸上直接黑成锅底,“自己只能和老鼠一样躲藏也好意思提他,保护不了他就自觉离开。”
  “随你怎么说,东西给你。”时漾从口袋里掏出一块玉牌丢过去,“就这一个。”
  河翼目光深冷,没有接那块被抛过来的玉牌。
  旁边的雄虫眼疾手快地截住,眼神在河翼和时漾争锋相对的气势之间来回打转。
  河翼身后的尾巴早就露了出来,锋利的尖勾是红色的越是强大的尾族雄虫,尖勾的颜色越深。
  而河翼的尾巴尖红的发黑,绝对是同龄雄虫中的佼佼者。
  花幼缩着脑袋,弯着腰将自己蜷缩成一团,但是这两只虫磨叽半天就是不离开,他的鞋子下面有一块石头,踩的脚心发麻。
  偷偷看了眼时漾,见他面不改色的直视前面,花幼小心翼翼试探地抬起脚,好巧不巧那块石头滚了出去。
  几声细碎的“噼里啪啦”的声在两虫对峙中极为清晰。
  “谁!”
  一声暴喝中花幼依靠的墙被踹开。
  花幼愣愣的没反应过来,好在时漾拉了一把将他揽进怀里。
  “住手!”
  河翼按住陌生雄虫的肩膀我,将他掀翻在地,脸红脖子粗的吼道:“谁准你踢的!”
  被压着的雄虫一脸莫名其妙,之前他搞偷袭都没见老大生气,怎么现在踢个墙就应激了。
  河翼甩开那只雄虫,转头挤开时漾,肉眼可见的紧张地问道:“你受伤了吗?哪有问题,嗯?”
  “没事。”
  待灰尘散去,花幼从惊吓中回过神,邹邹鼻子,嫌弃地拍开河翼在自己身上扒拉翻看的手,起身去看时漾。
  “班长你的脸……,”花幼顿时红了眼,时漾温卷的侧脸从耳边到下巴处,多了道泌着血丝的印记。
  花幼小心地捧着他的脸,垫着脚吹气,“怎么办,会不会留下印子啊,消不掉怎么办。”
  要知道脸可是雄虫的命,是他进出皇宫的通行证,在建立军功前脸上有伤,那这个雄虫这辈子都见不到陛下。
  “没事,应该过几天就好了。”时漾好像一点也不在意,反而安慰起花幼。
  河翼在旁边直翻白眼,就这么一道伤口而已,只要身体没事,几分钟就能痊愈。
  也不知道时漾是给花幼灌了什么迷魂汤这么紧张他。
  花幼看他一点也不在意,急的快要哭出来,他和其他雄虫不太一样,每次受伤都要休养好几天,就算有雄虫身体加持也做不到几分钟恢复。
  “对了。”
  花幼眼尾染着红晕,明明受伤的是别的虫,自己却哭的可怜巴巴像朵蔫了的粉蔷薇。
 
 
第十二章 脸可是雄虫的命
  “我家有快速祛疤的药放学去我家吧。”
  花幼眼中带着请求,这道伤口是因为他留下的,不论因为什么原因他不想让时漾留下遗憾。
  万一时漾是留疤体质,这道伤让时漾见不到未来的新陛下,他可就是罪人了。
  而且哥哥的药的效果很好,以前他受伤的时候抹完药几分钟就好了,是哥哥费了好大劲从治愈能力最好的人鱼族找来的。
  河翼立马气不顺了,“不行!我不同意,凭什么他能去你家我就不行。”
  花幼气呼呼地回头瞪过去,“要不是你针对班长他怎么会受伤,我就是给他拿点药而已关你什么事!”
  河翼气得抓耳挠腮,他死缠烂打好几次都没被花幼带回去过,凭什么这个垃圾可以。
  两虫在旁边争吵,时漾不着痕迹地勾起唇角又落下,再抬头时眼中满是得意。
  他还以为河翼天天和花幼黏在一起肯定去过花幼家里了,结果自己高估这个蠢货的能力了。
  既然是跳梁小丑,自己也不用再费这么多心思了。
  这些细节上的变化落在河翼眼里就是赤果果的挑衅!撸起袖子就要冲上去。
  但是花幼在前面拦着河翼只能梗着脖子,试图用眼神将他千刀万剐。
  “老大,”看完热闹的雄虫上前一步,狗祟地走到河翼旁边道:“我们还要抢吗?”
  “抢屁!”河翼一掌掴在那只虫的后脑勺,抢了一个牌子就让时漾进花幼家了。
  要是再抢自己出了比赛场就被拉黑删除一条龙服务。
  那只雄虫被扇的一个错咧,磕绊几步差点撞到花幼身上。
  “你……,”花幼看着他表情有些复杂,如果没听错声音,这个好像就是踹墙的那个,一时不知道他是心大还是在河翼面前得宠。
  不然为什么前面刚被河翼压在地上教训后面又敢当出头鸟问玻璃牌的事。
  “你,你好。”那只雄虫憨憨地挠了挠头,在花幼的注视下逐渐红了脸,“我叫苗权器。”
  “嗯,”花幼高冷的点点头,这只虫刚伤了时漾,他可不想给好脸色。
  “这个玻璃牌你还要吗?”苗权器,扭捏着递出一块玻璃牌。
  花幼定睛一看正是交出去的那块,犹豫下露出一丝笑容,伸手不打笑虫脸,既然对方这么有诚意也不是不能原谅。
  河翼瞪着苗权器,想破脑袋也没想到一块玻璃牌就能让花幼消气。
  “嗯,我叫花幼,”花幼客气地点点头,同时拿走玻璃牌。
  “等一下!”河翼气势汹汹地挤过来。
  花幼眼皮都不愿意抬一下,对时漾说:“我们走吧,还有多久结束比赛啊。”
  这破比赛他是一点心情也没有了,拿着手里的牌应该也有个差不多的名次。
  “等一下……”河翼拦住花幼的去路,高大的身形像一堵墙,花幼刹不住脚直接撞他怀里。
  河翼两只手像是母鸡护崽一样捧着花幼的腰,那股香甜到让虫头脑发昏的香味又出来了。
  真的,好香……。
  “唔嗯,”花幼揉着鼻子推开河翼,“你身上好硬啊。”
  河翼:“……”受伤加一。
  明明之前花幼还说羡慕他的身材,怎么忽然就不喜欢了,河翼愣愣的觉得胸口闷着气。
  花幼故作凶巴巴地插着手,“你还想干嘛。”
  “我也有玻璃牌,可以给你。”河翼声音含糊,刚才几句话让他的自信心受到了打击。
  “你的要给我?”花幼歪着头眼里带着一点怀疑,虽然他俩关系确实不错但是这个课程的满分真的不要太香。
  不过河翼向来说话算话,说给玉牌也不是不可能。
  “对,”河翼怕他不信,直接将身上七八块玻璃牌掏出来,塞到花幼怀里,“都是你的,如果不够我还能帮你抢。”
  花幼猝不及防被塞了几斤重的东西,加上本身就有的差点没抬起脚。
  河翼的小弟被他舔狗一样的行为震惊到,这真的是兄弟情?难道是他们和世界脱轨了?
  花幼脸上的笑差点没克制住,想矜持一点,但是到手的分不要白不要。
  只要他的成绩好一点再好一点,迟早能进皇家护卫队,再不济也能进皇宫当个文职,毕竟他除了体能问题导致实战一直是吊车尾但是理论知识可是满分!
  头顶的提示音响起,最后十五分钟。
  花幼刚收了好处,现在看河翼像是看财神,满眼都是笑意,“我原谅你们了,快去比赛吧。”
  “很开心?”
  “对啊!”打发走那几只虫,还白捡一堆玻璃牌,花幼走路都打飘。
  “都怪我实力不够,不然就不用带着你到处躲了。”
  时漾眼神暗芒流转,他太轻敌了,这个河翼虽然脑子笨但莽也有莽的好处,而且……。
  时漾看了眼捧着玻璃牌像是捧着宝贝一样的花幼,他太容易心软了,一点点的好处就能被讨好。
  这么单纯又善良,只会让坏人更坏,想咬住他的唇,含住他的舌,让他不断发出轻轻的啜泣和哀求。
  “你在胡说什么呢,”花幼意识到他现在很失落,试探地问道:“你最近在特殊期吗?”
  时漾沉默一瞬点点头。
  花幼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雄虫在特殊时期会很脆弱,如果没有虫母的安抚会不断的产生筑巢的想法,并且予以实施。
  时漾现在因为一句话就对自己的实力产生怀疑肯定是被影响了。
  “你不要听河翼胡说,是我拖了你的后腿才对。如果不是我,你早就拿到第一出去了。”花幼越说越大,后面几乎扯着嗓子,绵软的声音尽力让自己听起来很有气势。
  但落在面前这个雄虫耳中,只觉得他像一只手掌大被饿的喵喵叫的小猫崽子,摇着毛绒绒的白尾巴想要从主人那讨到香甜可口的罐头或者牛奶。
  时漾几乎压不住眼中的笑意,想到花幼在自己手心里打滚,就算是穿着半露着肩膀,后面插上尾巴头上带着耳朵,也只会迷茫地扯着衣服然后抬头问为什么要穿成这样。
  花幼可不知道面前自称进入特殊时期的雄虫在想什么,注意到他不再失落,感觉自己腰杆挺的更直,胸前的小红旗也更鲜艳了。
 
 
第十三章 雄虫的占有欲
  不知道是不是河翼他们做了什么,后面没一只虫敢过来挑战。
  等时间一结束花幼就和时漾出去了,注意到那些惊讶的眼神,花幼昂着头异常自信。
  哗啦的碰撞声中二十多块玉牌掉在桌子上,花幼双手撑着桌子,呲着牙笑道:“老师该登记分数啦。”
  两个班的老师对视一眼,直到左边那个面容粗犷眉毛上有刀疤的老师大笑一声,“好啊,我就说我班的学生不差,你们准备好钱包吧。”
  身后传来一阵哗然声,杂乱且具有侵略性的气味传来。
  河翼带着头身后一群恶霸一样的雄虫。
  “老张给你,”河翼看了眼花幼,将手里一串玻璃牌丢到另一个老师怀里,“多记点分,别抠抠搜搜的跟个小老头一样。”
  花幼瞥了眼刚输掉比赛的老师,他认得那只雄虫叫张演,在实战课老师中出了名的凶,教训起雄虫也是极有一套。
  也就河翼这种有实力而且不在意别的虫看法的雄虫敢这么和他说话了。
  “还分数呢,”张演将叼在嘴里的烟吐出来,“就这几个牌子,你进去吃屎了还是被脑子被驴踢了,拿这点东西还敢和我要分?自己滚去加练。”
  看着河翼孙子一样被张演拉着衣领拽出实训室,花幼差点笑出来,虽然他是因为把玻璃牌给了自己才会被骂的,但是他自己不作死也不会被拉去加练。
  “走吧,”看着老师把分数登记上,花幼在后面看着自己的排名从二十多一跃到前三,怎么也压不住往外溢的开心。
  为了照顾一旁特殊期的雄虫,花幼忍着笑,看到时漾脸上结了血痂瞧着很是狰狞的脸,笑容立马落下,“我带你回去抹药,我哥哥的药可有用了。”
  “好。”时漾半垂着眼,浅金色的睫毛遮住蛇形竖瞳,整只虫都是蔫的,“我相信你。”
  花幼看不得平日精神领袖一样的班长这么可怜,犹豫地抱住他,“你放心我不会让你留疤的,如果留疤了我绝对会负责!”
  时漾将下巴搭在花幼瘦弱的肩膀上,鼻尖嗅着柔软的发丝,那股香味快要把花幼腌入味了,从皮肤到衣服全是香的。
  时漾顶着口器,那里是分泌蜂王浆的地方。
  “雄虫在靠近虫母后会自动分泌蜂王浆,并受虫母的发育情况进入特殊时期……,
  雄虫的存在就是为了保护虫母,让虫母永远不受伤害……,
  同时虫母需要为虫族的延续诞下子嗣,安抚雄虫的特殊期。
  ——《虫母》”
  口腔中不断分泌的蜂王浆几乎要溢出,舌尖甜滋滋的味道太多太腻了。
  但是花幼明显还不知道自己分化成了虫母,而时漾也不打算提醒,看似和平的雄虫关系只是表面罢了,平静的外表下是血腥的杀戮,一切阻挡雄虫占用虫母的生命都会被消灭,因为雄虫骨子里的基因就是占有,对虫母的占有。
  时漾怜惜地捏着花幼脆弱的脖颈,手指按在接近蜜腺的地方,这么脆弱可怜,连自己的后背都能随便交出来,要是自己分化成虫母后该有多可怜啊。
  会害怕的哭出来吧,还是伤心的躲进自己认为可以依靠的怀抱中?
  他不会想到,身份曝光的那一刻任何雄虫都不值得信任,他们只会用锋利的尾勾或者翅膀将他拖进建造好的巢穴里,在脆弱的呼喊和阻挠声中更加兴奋。
  等可怜的小虫母被救出来后,已经被脏东西弄满肚子,脆弱又惶恐地看着包围自己的雄虫们。
  这对一个毫无准备的虫母来说是一场灾难。但是没有办法,雄虫的占有欲如此,注定我们可爱的小陛下不会轻松。
  咽下甜到腻味的蜂王浆,时漾乖乖地跟在花幼的身后,眼中满是浓烈的占有欲,鎏金色的瞳孔在阳光下闪着细碎耀眼的光。
  来自高阶雄虫的压制下,周围路过的雄虫自觉避开。
  有时漾跟着,花幼不好意思再走小路,带着他绕了大半圈,几乎从学校的东门走到西门。
  “快进来吧,”花幼打开门,对还在门口发呆的时漾招手。
  时漾收回视线,“这个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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