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七年之痒(近代现代)——喝豆奶的狼

时间:2024-04-07 08:58:56  作者:喝豆奶的狼
  事情似乎也没那么糟糕。
  挂掉电话,手机提示有未读信息。
  失联了一天一夜的连珩突然诈尸,给他发了张还冒着热气的桶装方便面。
  顺便还问了一句:吃了吗?
  吃了,跟祁炎一起吃的。
  说出来估计那边能气得跳起来。
  余景想想就觉得好笑。
  归归吃完狗粮跳上沙发,趴在余景的大腿上睡觉。
  余景一边摸它的肚皮一边打字,说着日常没什么用的废话。
  他没告诉对方自己和祁炎见面的事,一是怕打了醋坛子,二是觉得没什么必要。
  该知道的事连珩会告诉他,不该知道的就不要起那个好奇心。
  自己的存在是连珩的定心石,只要他还在家里等着,连珩就不会不想回来。
  -
  四月底,阳台上的草莓苗挂的果子终于红了。
  虽然有三分之一死于涝水、烧肥、虫害等各种各样的原因,但好歹也剩下不少,摘一摘有一小匾。
  留给连珩。
  今天是连珩的生日,余景一早就把蛋糕取回来了。
  或许是上次和祁炎的谈话,不仅没让他陷入恐惧,反而更加珍惜现有的生活。
  余景从中午就开始准备晚饭,琢磨晚上吃点什么。
  虽然家里只有他们俩,但最近平平安安,也值得庆祝一下。
  连母在下午来了一趟,又带来了一堆冻好了的饺子。
  余景留她晚上吃饭,连母却连连摆手,打趣道:“小珩不会想看到我的。”
  余景脸上“嗡”一下就给烧熟了。
  连母笑着出了门。
  得到长辈的认可是余景从没有过的感受,尤其那两个长辈还是连珩的父母,甚至用着看似寻常的语气大区他们的关系。
  这让他有一种自己并没有做错什么的感觉,那种从心底里的放松让余景在连母离开后回味了半天,又从中间品出一点甜味和喜悦。
  余景坐在那儿,看归归在他脚边打转。
  忍不住拿起手机,给连珩发信息,问对方什么时候回来。
  他其实很少发这种信息,因为很像是等不及在催。
  倒不是因为怕连珩觉得他等不及,只是催促下可能会失了小心,他不想让连珩心急。
  然而也就今天发了这一条,却等来了连珩的一句“临时加班”。
  余景问他今天还回不回来,那边干脆就彻底没了音讯。
  一般来说这种突然失联并不奇怪,但眼见着天色渐暗,答应好的晚饭都过了时间,余景终于还是焦躁起来。
  他先是找了个借口给连珩父母打电话,听那边语气寻常,不像是出了事的声音。
  默默安慰了自己几分钟,检查了门窗是否都关严实后,又忍不住给连珩发了信息。
  即使知道不会被立刻回复,但依旧焦心地盯着屏幕。
  这样等了大概有两个多小时,晚上九点吧,他终于收到了连珩的来电。
  电话接通的那一刻,对方的声音从话筒那边传来。
  余景心上悬着的石头轰然落地,整个人松了口气,像抽了骨头似的瘫在了沙发上。
  还好,还能说话,声音听着中气十足,不像缺胳膊断腿。
  只是不幸的是,连珩这班不知道要加到什么时候,暂时回不了家。
  余景表示理解,但掩盖不了失落。
  草莓蛋糕过了夜就没那么好吃了,不过这也不是很重要。
  连珩那边很是安静,听不见一点背景音,应该特地找了个地方跟他打电话。
  余景怕他身边没人不安全,不太想跟他多说。
  “没关系,我现在特别安全。”
  连珩不愿意挂电话。
  他现在似乎很闲,没完没了地和余景煲电话粥,说着这几天遇到的琐事。
  “连队?”
  突然,余景听见话筒那边响起一道男声,音量不是很大,但因为环境足够安静而显得格外清晰。
  “医生在找——”
  电话被直接挂断了。
  刺耳的忙音响起,余景有那么一瞬间的发懵。
  两秒后,等他反应过来那句被掐掉后半句的话的内容时,连珩的信息也一并发了过来。
  连珩:我在医院有工作。
  如果刚才那通电话没有被直接挂断,余景或许还是信的。
  但是连珩做贼心虚在先,他就不得不打破砂锅问到底了。
  余景:地址。
  连珩:太晚了,你一个人不要出门。
  余景:发过来。
 
 
第69章 
  可能是连珩前两次进医院给余景的冲击太大,导致他这次匆匆赶到医院、看见连珩除了脖子上挂了条手臂之外全须全尾地站在那儿时,竟然在心底暗暗松了口气。
  还好,只是折了条胳膊。
  然而这个念头在他脑子里刚冒出来一秒,又被余景飞快按了下去。
  胳膊断了!好什么好?!
  还骗他说在医院工作,这是哪门子工作?
  余景脸黑得很明显。
  连珩从挂完电话就悬着的心在这一刻终于死了,那么好脾气的余景竟然被他惹生气了。
  “余、余景……”
  有点紧张,一开口都变结巴了。
  连珩咽了口唾沫,拉拉余景衣袖,临时换了个称呼。
  “哥,别生气。”
  余景抿了下唇,按下自己的本就不多的怒火。
  他是担心,现在多了点后怕,虽然相比于前几次伤得不重,但那只命途多舛的手臂已经不能再继续这样造作下去了。
  “伤得重不重?”
  不开口不知道,一开口吓一跳。
  余景的嗓音沙哑无比,大概是停了车一路跑过来的,迎着夜风喝了几大口,单这几个字说出来就惹得嗓子一阵发痒,没忍住咳了出来。
  连珩立刻警觉,攥住他的指尖:“你穿的好少,是不是要感冒?”
  余景身上只套了件单薄的衬衫,白天他在家里热得还得撸起袖子,到了晚上就有点扛不住这昼夜温差。
  好在医院里常年恒温,他现在也不至于太冷。
  “还好,”余景哑着声音,也一并攥住连珩的手,扣住他的手臂,把人转了个面向,上下仔细检查了一番,“其他地方有没有受伤?”
  原地转了个圈,连珩一开始还不知道为什么。
  直到听见余景问了这么一句,这才恍然大悟,直接笑了出来。
  “没有,这就是崴着骨头了,小伤,不严重。”
  余景当没听见这话,还是在连珩的手腕关节处找到了几处比较严重的擦伤。
  “皮外伤,不严重。”
  创口几乎都被纱布贴上了,但仍然还保留一些边边角角没有被覆盖,周遭皮肤上染着碘伏的深棕,能想象的到受伤与清创时剧烈的疼痛。
  对于连珩来说,或许这些早就习惯了。
  可对于余景来说,他仿佛是第一次这样直观的感受到心疼,那种从心底传来的钝痛腐蚀着他的五脏六腑,挤压着气管咽喉,连呼吸都变得不顺。
  倒不如真真切切的疼,疼在他的身上要痛快一点。
  “哥?”
  余景听见连珩轻轻喊了他一声。
  他回过神来。
  抬眼看向对方,努力压下去喉间的哽咽。
  可连珩却屈起指节,蹭蹭他的眼下。
  “眼睛红了。”
  余景抿了下唇。
  “我不该骗你,”连珩把手收回来,老实承认错误,“我只是怕你担心。”
  他这次伤的的确不重,手臂都没打石膏,只是用支架固定了一下。
  顶多两三天,咬咬牙明天就能拆了,到时候再回家去,余景连知道都不用知道。
  他本来是这样计划的。
  “你什么都不告诉我我才会担心。”
  明确的受伤好过未知的隐瞒,虽然肯定会心疼,但完全可以避免掉胡思乱想、自己吓自己。
  “我知道了,”连珩耷拉着脑袋,小声道,“我错了,以后都告诉你行不行?”
  余景根本扛不住连珩这么跟他说话,再加上对方是个病号,根本不能说出半个“不”字出来。
  然而,没等他表态,却突然听见走廊的转角处有几声细微的声响。
  连珩当即拉着余景往这一层的楼梯口走去,嘴里还不忘絮絮叨叨地念着:“威严都没了,小崽子们背地里要笑我了。”
  余景回头下头,这才看见互相推搡着的连珩的同事们,也不知道听了多少的墙角。
  他顿时有点不好意思:“你一直都知道他们在吗?”
  “知道啊,”连珩无奈道,“可你不是生气吗?我哪敢动啊。”
  这下换余景无语了。
  “这儿怎么还冷一点呢?”连珩刚进楼梯间就推着余景再出来,“这边没空调,咱们还是回去——”
  结果人没推出来,反而被对方拉进去了。
  余景避开连珩那条多灾多难的手臂,抱住了他。
  “生日快乐。”
  突如其来的拥抱,连珩先是半天没有动静。
  直到余景在他脊背上下捋了捋,他这才反应过来,用仅剩的一条胳膊回抱了过去。
  侧脸贴着余景的耳朵,心脏慢半拍地疯狂跳动起来。
  这几乎是余景第一次主动抱他,在一个陌生的场合,不沾情欲的纯粹的拥抱。
  “余景,哥。”
  连珩心口涨得发烫,胸膛起伏,就连呼吸都在这短短几年时间变得黏稠而又灼热。
  他偏头吻在余景的发上,吻他的耳朵和那一颗耳钉。
  余景有听他的话好好戴着,瓷白的皮肤被那一点黑色点缀,显得越发香甜可口。
  连珩喉结上下一滚,尚且残留的一丝理智还能谴责一下自己是不是单身久了精虫上脑。
  “哥,回家,”他把嘴唇贴着余景耳朵,“想干坏事了。”
  -
  余景开车去的医院,半个多小时的车程,不算太远。
  一来一回折腾下来,连珩到家都已经午夜了。
  开门时归归奶里奶气地叫了两下,余景一声“嘘”都还没嘘出来,就被连珩抵在鞋柜上重重咬住了唇瓣。
  一个气势汹汹的吻,像铺天盖地的浪,把余景卷进去,吞噬掉呼吸,消磨掉意识。
  他有点腿软,接不上气,手掌抵着连珩的胸前,不敢乱动,怕碰着伤口。
  许久,两人终于分开。
  殷红的唇上水光潋滟,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像是在瑟缩着发抖,被咬得有些麻木。
  余景趁机呼了口新鲜空气,还没来得及缓过神来,只觉得被人拦腰一提,抱了起来。
  他弯下上身,按住连珩肩膀,脑子里还有点清明,知道惦记对方的手臂。
  然而下一秒余景又定睛一看,连珩根本就没用到他那条瘸了的右手,男人大臂肌肉鼓起,硬邦邦的,撑起肩膀处的衣料,显得格外结实可靠。
  余景被放在床上,连珩按着床铺,也压了上来。
  双腿交叠,屈起膝盖,余景被吻得稀里糊涂,脑子里连珩在医院里低头喊的那声哥。
  喉结被咬了一口,余景闷哼一声。
  紧接着,温热的触感从胸口蔓延往下,他的手指插进连珩的发间,急急地喘了几口气:“小、小珩!”
  运动裤的都是系绳,打得活结,一拉就开。
  余景艰难地弓起腰,像只被煎的虾仁,红彤彤地缩成一团。
  很快,连珩起身和他接吻。
  这次唇齿间多了几分膻腥。
  连珩摸摸余景发烫的脸,抵着他的额头,笑着说:“比上次好多了。”
  余景恨不得一头撞死,干脆闭上眼不去看他。
  “我再努力努力?”连珩揉揉它,“哥,你舒服吗?我有哪里需要改进?”
  余景忍无可忍:“别在这时候叫我哥。”
  “那余景,”连珩顶着他,叼着他的耳垂,“余景,我很难受。”
  余景感觉自己进了焚化炉,浑身上下都被烤着。
  他的手被连珩抓住,覆着手背,包住手指,轻轻握住。
  耳边传来一声闷进枕头里的长长的叹息。
  “哥,余景。”
  连珩压着他,胡乱喊。
  余景视死如归的跟着他,毕竟没有自己爽完了让别人硬熬的道理。
  第一次有点快,余景以为结束了。
  但第二次很快就来,余景整个人都傻了。
  “你不是刚……”
  他手还湿着。
  “再来一次,”连珩轻车熟路地抓着他的手往下,意乱情迷地问,“哥,行不行?”
  说“不行”应该没什么用。
  他胳膊都酸了,还要听连珩嘴里冒出来那一茬又一茬的酸话。
  “我喜欢你,爱你,哥,我很想你,我爱你。”
  -
  完事儿后余景生无可恋。
  而且在卫生间洗完手后还发现自己掌心通红。
  有点疼得尴尬。
  他觉得自己短时间内都没法面对连珩,可对方却似乎状态还行,心满意足之后还能跟他肩并肩一起躺在床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喂过去一颗草莓。
  归归企图上床失败,急得在床边直哼唧。
  连珩心情美丽,对着一只狗都能说上两句:“上不来吧?单身狗。”
  余景:“……”
  看看这幅丑陋的嘴脸。
  嘴唇一凉,又一颗草莓送过来。
  余景机械性地张口,再闭嘴咬出满口酸甜。
  “我现在特别满足,”连珩看着天花板,整个人呈现出非常平和的贤者模式,“哥,你猜我生日愿望许的什么?”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