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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之痒(近代现代)——喝豆奶的狼

时间:2024-04-07 08:58:56  作者:喝豆奶的狼
  他冷着脸,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没有表情。
  出了单元楼,迎面的冷风让余景精神几分。
  连珩替他收了收衣领:“是我不好。”
  没再劝他回去,已经比想象中好多了。
  余景摇摇头:“你不用道歉。”
  “晚上想吃点什么?”
  “都可以。”
  两人没走出几步,忽然听得背后有急促的脚步。
  回头看过去,竟然是余安跑了出来。
  小孩停在几米远,红着眼,瘪着嘴,手指搅着衣摆,十分不安地等着什么。
  余景一抬手:“过来。”
  余安一怔,立刻跑向了他。
  那一瞬间,余景仿佛看到小时候的自己。
  委屈巴巴地缩在一方书桌前,有风带他走,他就愿意离开。
  可惜的是,那阵风散了。
  他被迫停在海上,差点被海浪淹没。
  还好,有人稳稳接住了他。
  “穿这么点不冷啊?”连珩脱下自己的大衣,蹲在余安身前把他包了起来。
  余安看看余景,又看看连珩,“哇”一嗓子哭了出来。
  “多大了还哭成这样,”余景也蹲下,笑着拧了下余安的鼻子,“晚上想吃什么?哥哥带你吃。”
 
 
第80章 
  余安趴在连珩肩头哭了好一会儿,才哼哼唧唧地说想吃肯德基。
  挺意想不到的答案,三人只好转战快餐店,点了两份儿童套餐。
  余安拿了两份玩具,余景吧唧吧唧啃芝士鱼堡也挺开心。
  连珩咬着薯条看他俩,在一边乐得像个傻子。
  “你就吃这个?”余景问。
  连珩摇摇头:“回去煮点面。”
  “这么可怜啊?”余景嘴巴一撇,装模作样,“辛苦赚钱养家,自己却吃泥巴?”
  连珩笑得眼睛一弯,歪着身子靠近余景,凑近了用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你们娘俩吃饱我就饱了。”
  余景眼睛一瞪,在他肩头不轻不重捶了一拳:“滚蛋!”
  连珩却捂着自己的心口,“啊”了一声又倒回去:“受伤了……”
  两人你来我往,把余安都给看震惊了。
  戏瘾可大。
  再晚一些时,余母给余景打了电话。
  先是问了一下余安的情况,然后絮絮叨叨跟他说了一些家里的事。
  余安的心理状况一直都是个问题,班里的老师已经单独找了家长好几次。
  余母经过了解慢慢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反而是余父还在不知所谓,不肯低头,也不愿认错。
  余景知道,他爸就是这么一个独/裁专/政、永远自以为是的人。
  或许他和余安在他眼里都算不上是一个独立的人,做他的孩子必须要听他的指令,最后活成他想要的样子才算是孝顺。
  这样失败的教育竟然还要再来第二次。
  余景只觉得恐怖。
  “妈妈骂我了么?我要回家吗?”趴在连珩肩头上的余安问。
  “没有,”余景安慰他,“今天晚上去哥哥那里睡觉吧。”
  余安的心稍微放下了一点:“可是明天要上课呢。”
  余景又道:“没关系,我再送你去学校。”
  余安“唔”了一声,又乖乖搂着连珩的脖子趴了回去:“哥哥,等我十八岁,是不是就可以像你一样不回家了?”
  这个问题牵扯到了过去,带了些天真的残忍。
  顺便把连珩的目光给问到了了脸上,等着答案的似乎又多了一人。
  余景思考了一会儿,才认真地回答道:“是的,所以你要好好学习,选择一个更好的地方,才能遇见更好的人。”
  不要迁就,不要豪赌。
  要一步一个脚印,去选择自己想要的方向。
  他说完,又看了看连珩:“你说呢?”
  连珩轻咳一声,装模作样地:“是啊!”
  余景不禁笑了。
  他们沿着马路往家走,顶着满天的星辰和昏黄的路灯。
  “你说,做父母为什么没有考试呢?”
  连珩偏头看向余景:“有的话我肯定不及格。”
  他背上的余安已经睡着了,小孩儿的手里还拿着儿童套餐里的玩具,原本哭红的小脸现在吃得圆嘟嘟的,贴在连珩的肩膀上,乖乖巧巧。
  “我觉得你挺会带孩子。”余景说。
  连珩只是笑着摇摇头:“那也不够。”
  到了家,先把余安放去次卧睡觉。
  连珩肩上的担子一摘,余景跟在身后,抬手给他捏捏。
  “贴心。”连珩带着余景一路去了厨房。
  他面煮得稍微多了一些,分给余景一小碗,毕竟对方晚上也没吃多少。
  刚吃一口,门铃响了。
  连珩原地起跳跑去开门,拎回来两包外卖。
  余景忍不住道:“还以为你突然节俭。”
  “在孩子面前嘛,”连珩把外卖打开,“苦了谁不能苦自己。”
  余景笑得不行:“这就是你认为自己父母考试不合格的原因?”
  “差不多,”连珩把余景爱吃的菜推到他的面前,“我可能做不到像我父母爱我那样去爱我的孩子。而且,我只爱你一个人就够了。”
  余景被这话酸的牙疼。
  “真的,”连珩见他面露嫌弃,连忙嚷嚷着,“只喜欢你还不行啊?!”
  “行行行,”余景被臊了个大红脸,给连珩夹了一筷子菜,“吃饭都堵不上你的嘴。”
  洗完澡上床时已经快十点了。
  连珩擦着头发出浴室,余景又在和余母打电话。
  他掀了被子上床躺下,不管不顾搂着余景的腰。
  余景说话声一顿,把手按在连珩的横在自己腰腹的小臂上。
  通话很快结束。
  “跟阿姨说什么呢?”连珩问。
  余景放下手机,把床头的夜灯打开:“安安的事。”
  主灯关闭,屋里只余昏黄的暖光。
  余景刚躺下去,连珩整个人像块年糕似的就贴在了他的身上。
  “哎,”他推推对方,“安安在隔壁。”
  连珩闭上眼,嘴里嘟囔着:“你这不是强人所难吗?”
  昨天余景生病,他忍了一夜就只攥了攥手指头。
  现在活蹦乱跳一天了,睡一起了都不给抱抱?
  这的确是强人所难。
  “但是,”余景企图挣扎,“安安他——”
  喉结被咬了一口。
  闷哼打断了他的轻呼。
  时隔半年,久违的触碰让他略微有些不适。
  但这种不适不是排斥,只是对于有些过份的刺激接受无能。
  比如现在。
  已经钻进被窝里的连珩猛地抬起脸,手掌按着枕头,亲了亲余景半张着的唇,惊讶又喜悦:“怎么回事?”
  余景脸颊飞红,用手臂压住眼睛,哑着声道:“别问我!”
  连珩捧着他的脸,又亲了好几口,开心得有点语无伦次:“哥,我也好爱你。”
  什么玩意儿……
  又突然表起白来?谁说爱他了?
  余景在他腰上踹了一脚。
  细细密密地吻落下,朝着暗处蔓延而去。
  余景抓住连珩的头发,只觉得对方像是在盘丝洞里关了三百年没有吃到人肉的蜘蛛精,所以一个劲的切磨他。
  他平时清心寡欲,再加上工作后忙成牛马,回家基本倒头就睡,很少都没有打发自己。
  眼下连珩跟个神经病似的咬着他,余景很快就交代了出去。
  然后还得被嘲讽一句。
  这就太让人火大了。
  “你最行,你能一夜。”
  连珩笑道:“试试?”
  余景和连珩抵着额头,只觉得自己的脑袋都烧了起来。
  但他还有最后一丝清明,强撑着理智道:“安安还在隔壁。”
  “哦~”连珩故意曲解,“所以你才这么兴奋吗?”
  余景气得一口咬上那张讨人厌的嘴。
  “那是为什么?”连珩一边吻他,一边磨蹭,“哥,你是不是特别爱我?”
  以前余景很惯着连珩,基本上连珩想怎么来都可以。
  只是大多时候没啥反应,最多也就起点兴致。
  但今天出了奇的例外,余景这刚消下去,聊一会儿天的功夫又起来了。
  连珩跟发现新大陆似的:“哥,你好精神啊。”
  余景感觉自己的脑袋已经被烧熟了。
  他想把身上这不要脸的推开,可手掌触及胸口,又是意料之外的手感。
  这让余景想起了不久前出现在马路牙子边上的连珩,也是这具身体,差点没把他给看得起了反应。
  “哥,”连珩贴着他的耳朵,“你又y了。”
  余景咬紧后槽牙,觉得再不管管这小子简直蹬鼻子上脸。
  他一个用力撑起身体,猝不及防把连珩压在了身下。
  被子被折腾得掉下去一半,但现在满屋的灼热呼吸,也没人去管是否容易着凉。
  连珩仰着脸,能看见余景轻垂下来的目光。
  睫羽漆黑浓密,凝成一片密不透风的小扇,阴影垂落,投进眸中,让那本就深邃的眼睛更添一丝蛊惑人心的暗。
  连珩抬了手,指尖有些许的颤抖,抚上他的脸颊。
  “哥……”
  余景抿了下唇,伸手拉开床头柜的抽屉。
  “什么时候买的?”
  连珩有一瞬间的磕巴:“以、以前。”
  余景把东西拿到面前看了看:“没用过?”
  “废话,”连珩扣住他的腰,“我跟谁用?!”
  余景俯身吻住他。
  刚开始的时候并不是那么顺利,余景疼,连珩也疼。
  但前者疼得厉害了一点儿,后者疼一会儿就有点受不住了。
  “别动!”
  余景在他小腹上拍了一巴掌。
  轻微的响声,却让对方更兴奋了起来。
  他缓缓坐下,忍不住问:“你是……变态吗……?”
  连珩已经分不开心去应对,只能用用深沉的喘息去回答这个问题。
  新手上路,几分钟的保护期到点,他就开始有点把控不住。
  余景只是主动了那么一会儿,很快,连珩撑起身子,托着他的后腰换了个上下。
  余景后脑勺压着床尾,半个脑袋都在外面。
  连珩一开始还捧着,但紧接着他就有些顾及不暇,余景被顶得整个脑袋都在床外。
  他费劲地抬头,又脱力地往后垂下。
  直到整个肩膀都快悬空,连珩这才发现,把人捞了回来,重新压在了床上。
  “小珩……小珩……”
  余景抓着他的肩膀,搂住他的颈脖。
  努力克制着自己的音量,在痛快时死死咬住下唇。
  连珩吻他,舌尖抵开紧闭的牙关,吞掉难耐的身y和不受控的轻颤。
  “我爱你。”
  他一遍遍地说着,吻干余景脸上的泪。
  “我只爱你。”
  -
  隔天,余景一觉醒已经九点了。
  那一瞬间,脑子里闪过许多念头。
  余安、工作、连珩。
  他猛地撑起身体,又在下一秒“哐”一声砸了回去。
  快要断了的腰,还有那一处隐秘的疼。
  怪不得他是趴着醒的。
  短暂地缓了下神,发现自己身上的睡衣、床单床铺都被换了新的。
  枕边放着一张纸条,应该是连珩留下的。
  【安安已经送去学校了,班上也替你请过假了。早餐做好了在床头柜上,我去买点菜,很快就回来。】
  余景瞥了眼似乎还热着的豆浆油条,重新趴回去。
  回想起昨晚,还有些头皮发麻。
  没想到他都三十多的人了,还能被这么精力旺神地捞着做了一晚上。
  中途他分明都睡着了,也没见连珩让他安生。
  处男一旦开起荤来,还真的挺要人命的。
  余景在被窝里揉了会儿腰,没一会儿连珩就回来了。
  他把购物袋在门口一放,换了鞋迫不及待地跑进卧室。
  “醒了?”连珩蹲在床边,把手伸进颈脖里暖热了,这才伸进被子里替余景揉揉,“哪里不舒服?”
  余景没好气道:“你说呢?”
  连珩下巴压在枕头边,笑嘻嘻地:“哥。”
  余景五官皱巴到一起:“别,我现在对这个字过敏。”
  神经病,越喊越兴奋。
  有这样的弟弟吗?跟他有仇一样。
  “我错了,”连珩收了收笑,乖巧道,“今晚我控制一下。”
  余景嘴角一抽:“还有今晚?”
  “明天就上班了,”连珩在他嘴巴上亲了一下,“哥。”
  余景把他的脸推开:“滚蛋。”
  请一天假就已经够丢人了,还来?他这个班还上不上了?
  男人不能惯,越惯越混蛋。
  然而,当天晚上。
  连珩十分阔绰地余景的手往自己身上按,余景没几下就给捏的五迷三道找不到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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